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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三千-夫君排排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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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魄欣然一笑,俯身吻住了叶青璃如花的眉眼,一路而下,扫过了她的琼鼻,然后便是殷红的唇瓣。

少年生涩的吻,辗转而下,不轻也不重,似乎生怕用错了力道,伤了这身下的人儿……抖颤,胆怯,却又忍不住一波波的好奇与渴望,越吻越深。

叶青璃亦细心引导,一面抬手打散了自己的发髻,登时浓密的乌发,随水而动,丝丝缠绵。

“你真美。”

玄魄低喘着赞叹,他初经人事,那里经得过如此撩拨,漆黑的眼眸,满是迫切的渴望,一只大手,在水下越发的开始肆意,拨开了那细细的腰带,一路直入,又挑开了那单薄的衣衫,雪白的酥胸,映着满目的水光,仿佛要晃花人的眼。

叶青璃亦被少年生涩的触碰,挑动起了火热的欲望。

纤指波动,深入了那精壮的躯体,留下了串串的蜜吻。

“嗯……”

玄魄忍不住开始发出欢悦的抖颤,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上的束缚,剥了一干二净,裸露出小麦色的躯体,还有那遍布的纵横的疤痕,宣誓着男人的力感。

“哗……”

水声大气。

几近半裸的叶青璃,已经被玄魄一把抬上了岸,就在那温凉的地板上,陷入欲望中的男女,犹如火山奔涌,一发不可收拾,纵情的喘息,低沉的咆哮,紧密的交织在一起。

玄魄并不是第一次碰触叶青璃的身体,却要比第一次更要热烈与痴狂。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疯狂到这一步,此刻他忘记了坚持,忘记了羞涩,亦忘记了彼此的身份,现在他只是一个爱她的男人。

叶青璃清澈的眼眸,早已蒙上了一层醉人的水幕,她尽情的摊开了身体,任由男子的肆意索取,享受着情yu为她带来的快乐。

“玄魄啊……啊……”

雪白的双足,如蛇一般,攀上了那精壮的腰肢,不安的挺动,诉说着她的邀请。

玄魄早已跃跃欲试,只是一直苦于寻不到门径,此刻在叶青璃的指引下,骤然挺身而入,那水乳交融的快感,令他当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兴奋的低吼。

情yu的滋味,如浪潮翻涌。

男人奋力的动作,同时将二人的欲望挑到了最高点。

玄魄满足着叹息,双唇依依不舍,弥留在女子胸前,那耀人的风光上,“若这真是一场梦,我情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永远的待在你的身边,生死相随。”

叶青璃仔细理着玄魄,额前散乱的乌发,笑的魅惑动人,“痴人,人生本就是一场梦,世人皆怕梦醒,殊不知,醒,亦是另一个梦的开始,美梦与噩梦,总是无休无止。”

……

朔州。

君家后院。

已是夜深人静之时,君如墨方才揉着酸痛的眼睛,从账房摇摇晃晃的走出来,玄烈与茯苓一直守候在门口,一见君如墨出来,立即贴心的为他披上了厚厚的斗篷。

“夜寒,公子千万不要着凉了才好。”茯苓一脸的担忧。

“无妨。”君如墨浅淡的一笑,但对于亲人的关怀,他心怀感动,“不是说了,先让你们下去休息吗?怎么还在门口,当心我这文弱书生没事,反倒你二人病倒了。”

玄烈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这几日他与君如墨同行,早已摸清了彼此的脾性,对君如墨的为人,亦是钦佩,“放心吧,我这皮糙肉厚的冻不着,倒是茯苓,这细皮嫩肉的,跟我挨了一夜的冷风。”

君如墨当即责备的瞪了茯苓一眼,“以后要侯在门口,就多穿一些衣服。”说着,就要去解自己身上的斗篷给茯苓。

茯苓见此,赶紧拦住,清秀的小脸,满是喜滋滋的神色,“别,别,别,主要公子没事,茯苓就没事,在说,茯苓什么苦没吃过,如今公子得势了,也不能恃宠生娇啊。”

茯苓不过十几岁,可这些年跟着他,却是吃足了苦头,如今,君家尽握他手,虽不敢说立稳了脚跟,却也是今非昔比,旁人断不敢在敢在给他们苦头吃了。

“茯苓,你是我君如墨的兄弟,今后,就是君家的少爷,千万不要轻贱了自己。”君如墨如誓言一般,低低的说道。

“少爷……”

茯苓登时红了眼眶,不是伤心,是高兴,少爷终于有出头之日了,尽管,少爷的行事手段与过去大相庭径,甚至可以说是狠毒,但他依旧感到欣慰。

“对了,帝都那边传来消息,果然,是大小姐给您出了一把力。”玄烈忽然道。

前日,君家老爷子刚咽气没多久,那嫁出去三年的嫡出大小姐,竟打着太尉夫人的旗号,回来力挺君如玉,还联络君家众宗亲,诬陷君如墨非君家亲身,要将君如墨赶出君家。

眼看形势急转而下,君如墨被强行带到君家宗庙,滴血验亲。

文章正文 186 身世

谁知,太尉大人忽然到场,以君家老爷子故交的身份作证,证明君如墨是亲身的,并斥责君家嫡女,妖言惑众,居心叵测,当即就从太尉府的当家主母,给贬为了低贱的侍妾,而君如玉,也失去了最后的依仗,彻底倒台。

势单力孤的君如墨,忽然得到朔州太尉的力挺,如今可谓是声势巨大。

而那扭转乾坤之人,除了叶青璃,君如墨在想不到其他。

“她……”

念及那个狡黠如狐,清绝如妖的女子,君如墨严肃的眼眸内,终于染上了丝丝的柔情,与浓浓的思念……一别数日,他白日步步为营,用心筹谋,夜间,总会梦到那个女人得意的笑脸。

尽管他的身体离开了那个女人,但他的心,却始终离不开。

“若此刻能插上一对翅膀,我定飞到她的身边……”想着,君如墨竟是有感而发,喃喃自语。

茯苓乐呵呵的调笑,“公子,不知羞。”

殊不知,如今的君如墨,在不是那羞涩无知的书呆子,那俊美如斯的容颜,在夜风中笑的邪魅,“什么叫知羞?茯苓你想知道吗?若想知道,我明日就为你选一房娇妻,包你满意。”

“少爷休要胡言。”茯苓登时急的羞红了脸。

正笑闹着。

一名粉衣婢女,匆匆而来,俯身下拜,“见过三少爷。”

“何事?”

面对外人,君如墨一贯温润的姿态,徒然变的冷若冰霜,夜风下,他修长的身姿,孤傲如松,幽潭似的眼眸,望的那婢女,忍不住‘咕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莫名变的胆战心惊。

“回,回三少爷的的话,夫人眼见不行了,想见三少爷最后一面。”

“不早说。”

君如墨清冷的容颜,此刻变的越发冰冷,也不理会那婢女惊慌的神色,已经大步流星的朝君家女眷居住的院落走去。

没进门,老远,就听到了一声声沙哑的咳嗽。

君如墨独自推门而入,屋内的光线很暗,唯有床头的一盏孤灯,照亮了他母亲陶氏憔悴的容颜。看到这张枯败的容颜,君如墨本以凉透了的心肠,微微泛了几分沉痛与不忍。

尽管记忆中的母亲,总是满面的刻薄,整日想着法的利用他,在人前献媚邀宠,甚至不顾脸面……但此番想来,她终不过是个苦命之人,过去的几分怨念,已然化为了无形。

如今反倒是自己连累了她。

前日,黔驴技穷的君如玉为扳倒他,竟私下将陶氏拉倒暗室,严刑拷打君如墨的身世,陶氏挨不住酷刑,只好胡乱招认,待君如墨找到暗室的时候,人已经被打的半死。

陶氏半辈子都指望君如墨能出人头地,她也好母凭子贵,然而真到了这一天,她却没命享受,当真应了那句造化弄人。

“娘亲。”

君如墨幽幽一叹,俯下身,唤了一声。

半睡半醒的陶氏,艰难的睁开了双目,看到了跟前,俊若皓月般的男子,浑浊的瞳孔,忍不住有泪花闪动,“我儿来啦……让娘自己看看你。”

君如墨拿了一只枕头,艰难的将陶氏扶起,半躺了起来。

此刻的陶氏,蓬头蓬面,枯败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血气,她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君如墨,滚滚热泪就往下落,“儿啊……你可怪过娘,以前对你的苛责?”

君如墨摇头,“已经过去了,今后,你就是君家的女主人,你不是一直喜欢有假山水塘的院子吗?明年我便着人给你兴建可好?”

“算了,娘知道,我活不过明年了。”

陶氏愚笨,经常被各院的姨娘,拿来消遣娱乐,难得临死,到也聪明了一回,她抖颤的伸出了手掌,想摸摸君如墨的脸,却又缩了回去,由衷的叹道:“我儿长的真俊……可惜,你终究不是我的儿子。”

君如墨淡然的神色,微起波澜。

“娘亲,你说什么?”

陶氏浑浊的目光,开始变的迷离,似想起了那些深埋多年的事,“儿啊,难道你就没觉的奇怪,这君家上上下下的公子小姐,就数你生的英俊好看,旁人,就算穿在名贵的衣衫,都及不上你的半分?”

君如墨的确生的俊美非凡,但也正因为这光彩的外表,给他带来了许多人的嫉恨,但他却从没深想过这幅出色外表的由来。他的父亲,昏庸迂腐,样貌更是普通,至于他的母亲陶氏,虽颇有姿色,但与绝色却是相距甚远。

他为何会生的如此俊美?

仿佛数年来摸不着头脑的事,就在这一刻霍然开朗……君如玉的诬陷,并非空穴来风。

“那还是一年冬天,我怀着六个月的身孕,不慎滑倒在台阶上,孩子就那么没了,可是你知道吗?娘身份微贱,想翻身可全指望这孩子啊,我不甘心一辈子受人奴役,便自欺欺人的说没事,揣着一个枕头,心惊胆战的挨到了临盆……可没就是没了,眼看就要败露,我本想一死了之,可就在那夜,竟有人将你送到了我的门前,那小小的人,冻的连哭声都没了……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陶氏幽幽谈起当年之事,情绪开始变的异常激动,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而君如墨,却如惊雷入脑,彻底陷入了震惊……他当真不是君家的人?

他一把扶住了陶氏激斗抖颤的双肩,急声问道:“究竟是何人将我送到君家的?”

陶氏激动的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的指望……可是,你怎么越长越好看,越长越不像君家的人,他们都说你不是亲生的,你爹虽没名言,但我知道他起疑心了,一旦有了证据……”

君如墨的心,不禁咯噔一下,怪不得,爹爹从来都待他不公,原来爹爹早已不把他当儿子看……若非当年祖父疼惜,恐怕他早已被人斩草除根。

“那我究竟是谁的儿子……”

君如墨莫名陷入了一场漩涡,直觉的这些年的经历,即可悲,又可笑,原来他一直根根于怀的父子情,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那谁才是真的。

陶氏激动了一番,又娓娓道出了另外一件事,“当年,发现你的时候,那襁褓中还有一件信物,娘虽不识字,但知道那东西不简单,就一直埋在院子里的杏树下,你挖出来自己看看吧。”

文章正文 187 梦醒,调戏

终于道出了深藏多年的秘密,陶氏本就枯败的容颜,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君如墨闻言,仿佛终于在漩涡中找到了一个方向,他火烧屁股一般,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跪在院中唯一的杏树下,徒手开始挖了起来。

“公子,你在做什么?”

茯苓与玄烈围了上来,迷惑的看着紧张失态的君如墨。

君如墨失魂落魄的回答,“我,我找东西……你们帮忙,我找东西。”

旁上的茯苓与玄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尊下身子就跟君如墨一起挖,终于,他们在深深的泥土下,挖出了一只放首饰用的木盒,轻轻的打开,一股炽烈的红光,登时自木盒中溢了出来,耀的人眼眸生疼。

“这是什么东西。”玄魄瞪着铜铃大的眼,望了过去。

就见这盒中,放着一颗通体赤红的珠子,而那红光正是自那珠子上发出的,此刻已不在那么耀眼,化作了一层朦胧的红晕,如烧红了的火炭,晶莹圆润。

君如墨将珠子握入掌心,发现没有丝毫热度。

而盒子内,除了这珠子,还放着一枚玉佩,通体翠绿,显然价值不凡,此刻映着那红光,依稀看到玉佩上的两个字迹……夏侯。

“夏侯?”

“公子,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茯苓忍不住惊异的问。

君如墨心神复杂的缓缓起身,将手中的木盒,重新盖好,眉梢已换上了一贯的淡漠,“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说完,君如墨又着急忙慌的进了陶氏的房间。

然而当他在看向陶氏的时候,陶氏形同枯槁的容颜,已是了无生机。

……

清晨,别院。

芙蓉罗帐内,经过一夜的肆虐,已是一片狼藉。

纵横褶皱的丝被,掩住了叶青璃娇美的玉体,但裸露在外的玉肌上,点点青紫的痕迹,却在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以及那让人心跳脸红的悸动。

玄魄向来有早起的习惯,几乎天一亮,他就睁开了眼。

此刻半支着身子,神色无比爱怜的凝视着身前,疲惫入睡的人儿,思及昨夜种种,玄魄本就薄如纸的脸,登时红的能滴出血来,但同时又忍不住笑的满足。

她,终于是他的了。

仿佛走过了一趟漫漫征程,终于抵达了终点。

不管中间他是遭受了怎眼的苦痛与煎熬,与这今宵一刻相比,都已经变的不重要,重要的只有现在,下一刻,他无比深情的吻住了那光洁的额头。本想,蜻蜓点水,一下就可以了,可当唇瓣触及那滑腻的肌肤后,就在也忍不住继续吻下去的欲望,只好辗转而下,复上了那娇艳的唇。

“唔……”

睡梦中的叶青璃,发出轻轻的一哼,随后睁开了眼眸。

玄魄一惊,赶忙歉意的支起了身子,如做错事的孩子,赶紧低下了头,“对,对不起……”

叶青璃一睁眼就见玄魄如此可爱的模样,不禁好笑的眨了眨眼,忍着困意,懒懒的伸了个大懒腰,却不想,腰上猛袭上一阵酸痛,‘呀’的一声低呼,又重新爬在了枕头山。

玄魄羞涩的表情,又是一惊,关切的俯下身问:“主子,你怎么了?”

叶青璃故意皱着表情,倾城的容颜,暧昧的一笑:“被你小子撞了一夜,自然是腰疼的厉害,还不快快帮本小姐揉揉。”

闻言,玄魄本就羞的不行的容颜,‘刷’的一下袭上了一层红光,支吾着想说话,却不知要说什么,只好依照吩咐,将手掌轻轻探入丝被,去给叶青璃揉腰。

可想法单纯,入手却是暧昧不清。

那滑腻如丝的肌肤,温柔的触觉,几乎令意志不坚的玄魄,在次为之沉溺。

“主子……属下……”

“叫我青璃。”

“……青璃。”

感受着腰间,那只大手的不安分,叶青璃心里一阵贼笑,一个鲤鱼打挺从丝被间坐了起来,赤裸着上身,环臂扣住了玄魄脖颈,唇瓣,蜻蜓点水似的,在他的鼻尖一点,嘻嘻笑道:“不逗你了。”

那一点的吻,点一股电流,令玄魄精壮的躯体,猝然一颤。

那紧扣在纤腰上的手掌,越发开始肆意,眼底灼热的欲望,已不加掩饰。

叶青璃咯咯而笑,拧身脱离了玄魄的掌控,纤纤玉足,轻轻踢在了玄魄的小腹上,“别闹了,今日我还有要事,快快传婢女送衣衫进来吧。”

此刻,平日伺候的婢女,早已等在了门口,只需叶青璃一唤,就会进来伺候更衣洗漱。

脸皮薄的玄魄,几乎一想到,待会,一群婢女会进来欣赏他们此刻的样子,他便忍不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当即,慌不择路的就要下床,“等,等一下,属下忽然内急,去去便回。”然后逃也似的,就将昨日褶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叶青璃怎么可能不知玄魄的心中所想,当即‘扑哧’一笑,“也罢,本小姐还不舍得玄魄你这么好的身材,被那群婢女看了去呢,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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