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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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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着不动,心疼的伏下身吻着她的眼角,“很疼么?”
千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泪就下来了。
他吮去她的泪,身下在她体内,被她紧紧包裹着,更加的难忍,硬是咬着牙不敢动弹半分。
过了一会儿,千喜疼感稍褪,体内不断的膨胀感带来一种说不出的感触,轻轻扭了扭身子,那感觉更加明显,酥酥麻麻的自那点传遍全身,“你动动。”
赫子佩心里一喜,却仍是不放心,“还疼吗?”
千喜羞红着脸,“不如先前疼了。”
他勾唇笑了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紧盯着她的脸,缓缓动起来,见她虽然仍锁着眉,却不似先前那般疼楚,试着浅抽慢动送,阵阵快感自下面传开。
又过了会儿,见她眉头舒开,才渐渐加了力道,动作大了起来。
第078章 总算圆满
千喜只觉得自已全身变成了一团绵花,哪儿都软绵绵的,心象是掉进了一汪深水,只有紧紧的扣住他的双臂,才不会沉入水底。
他一波强过一波的撞击,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只剩下绵绵不断的快意,在体内漫延。
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和不断的轻唤,“千喜,千喜,千喜…………”
她却连开口回应的力气都没了,只有一声声消魂的呻吟。
半眯着眼,眼前是他晃动的俊脸,一滴滴汗珠自他额头滴下,落在她脸上,身上,随着她的一起滑落,在她再一次被他猛烈的抽丶送即将送入云霄时,抬手捧住他的脸,无力的轻喘娇唤,“子佩………我不行了…………”
这声音落在他耳中,身体猛的一颤,一咬牙,撞击的更猛,一下接一下的直抵她最深处,双眸锁着她不放。
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将她抵至极限,崩紧身体,拼命抵向他,手指掐进他后背,“子佩………”
他浑身一阵痉挛,抵着她,停下动作,身子不住轻颤,脑中嗡嗡作响,成了一片空白,过了半晌才慢慢回过神,软倒在她身上,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唇紧贴着她耳鬓,“千喜!”
胸脯剧烈起伏,急聚的呼吸过了许久才慢慢平复,吻了吻她的唇,又吻了吻她的耳垂,才又倒在枕头了,半眯着眼心满意足的看着怀中人。
千喜等体内的萌动完全消褪,转头看向他,感到身下他正从自已体内慢慢褪出,突然想到什么,竖起了眉头,“你不是说避孕的事交给你吗?”
赫子佩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惨了,刚才看着她舒服的样子,只想着让她更舒服一些,抵死的想能有多进,就有多进,结果当然是尽数泄在里面了,把这担子事忘得干净了。
搂紧她,大手摩挲着她赤着的身子,陪着笑,“千喜,我………忘了………”
千喜愣看了他半晌,嘴一扁,不依了,“你有意的。”
赫子佩从来没有对她失过信,偏在这事上出了问题,也有些着急,“真不是有意的,别生气,怪我,都怪我。”
千喜刚才也想不起这事,并不是当真全怪在他头上,只是有些委屈,万一一朝就中了,那只有哭的份,琢磨着婉娘说的那个方子,是否可行,要不等天亮了云寻婉娘要方子?反正不常用,也不该吃出什么问题。
赫子佩见她蹙着眉不说话,以为她生着闷气,心里象有千百只猫在抓,这新婚之夜,怎么能让她这么气上一晚,握了她的小手,拉来打自已的脸。
千喜醒过神,腕上用力,他这下就没能打下去,“你做什么呢?”
“让你打几下,出出气。”纱帐没有放下,红烛的光到了床边,已经十分的暗,朦朦胧胧的照在千喜脸上,赫子佩面对面的看着她,见她眼里并没有什么怒气,愣了愣,“你不生气?”
“生气啊。”千喜看着他,有些好笑,有意逗他。
“那你不怨我?”他摸不清她是什么想法,心里七上八下的。
“怨啊。”千喜忍着笑。
“那…………你怎么不发脾气?”赫子佩握着她的小手,压到自已胸脯上,“你有气,就往这儿打,今儿说什么也不能把这气憋着。”
千喜终于忍不住了,噗的笑了出来,“你傻了吗?别说你忘了,我也忘了………。。”说着脸就红了。
赫子佩满心欢喜,见她露着羞态,也想起刚才在她身体里纵横的滋味,心里一荡,刚下去的势头,又上来了,伸手去揽她,“你当真不怪我?”
千喜将脸埋在他胸前,轻“嗯”了一声。
赫子佩的手顺着她的背,抚了下去,到了她腿间,湿滑不堪,放开她,翻身下床,在地上拾了自已的喜袍披上,走向屋角。
千喜怀里一空,见自已赤条条的,忙拉了薄被往身上盖,“你去哪儿?”
赫子佩回头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径直走到水缸边,舀了水,取了巾子,浸到水里,连着铜盆一起端到床边,绞了巾子,就去揭她裏上身的薄被,“来,我给你擦擦,都是血。”
千喜大窘,腿间也的确不舒服,难为他想得到,“你转过去,我自已来。”刚动了动,腿间却是一痛,顿时拧紧了眉头。”
赫子佩更是心疼,“别逞能了,我是你相公,又不是外人。”将她连人带被的抱出来些。
想着她刚才也出了不少汗,握了她一只小脚,一点点的往上擦,越往上,眸子越暗,恨不得就在这床边,按着她再来一回。
咬咬牙忍着。
千喜紧紧拽着被子,刚平复下来的心,又跳得乱七八糟,随着巾子慢慢抹遍她全身,虽然拭去了身上的汗渍,冷水却没能让她觉得凉快,身子反而越来越燥热,再偷偷看他,眼里也是燃着火。
伸着脚碰了碰他腿间,也是硬着的。
赫子佩抓住她捣乱的小脚,“你还惹我?”
千喜咬着唇只是笑,收了脚,带着簿被,滚到床里。
赫子佩摇了摇头,以前得不到,忍得难受,现在得到了,却象是上了瘾,更想要。将巾子丢进铜盆,起身端回洗濑架,换过水,自已上上下下擦试过,才重新回到床上。
见千喜面朝里的睡着,脱了喜袍在她身边睡下,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千喜,睡着了?”
唤了两声,不见她回答,只怕是睡了,他身下涨得难受,又没有睡意,将脸埋进她幽香的秀发,不管怎么说,与她总算是圆满了,心里暖烘烘的,僵着身子不敢乱动,怕吵醒了她。
这时千喜突然转了个身,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他颈项,滚烫的身子也贴上他的身子,小嘴凑过来咬他的唇。
他身子一颤,又惊又喜,“千喜?”强忍着的情愫自腹间直窜上来,想着她刚才的疼,却不敢乱来。
千喜咬着他低声呢喃,“今晚是我们花烛夜,不想你忍。”
赫子佩脑中‘嗡’的下,爆开了漫天烟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揉着她软得象是一团绵花的身子,“刚才忘了的事,现在补过。”
千喜哧笑出声,“这哪能补,今晚放过你,下不为例。”
第079章 新婚燕尔
千喜出嫁,不比得别家,新婚一大早的就要去给公婆请安。反正在自家院子,之前又得了陆氏交待,要他们第二日多些休息,不用请安,也不要急着理会生意上的事。
赫子佩又提前将铺子中事分派妥当了,近两三日内也没什么事可做,二人又是初试云雨,赫子佩更在兴头上,抵死缠绵,到了天将明才沉沉睡去。
千喜一觉醒来,已过晌午,稍稍动了动,全身酸痛得象要散架了一样,身下更是火辣辣的痛,才想起自已已经成亲了,低声骂了句,“死人赫子佩折腾死我了。”
伸手往旁边一摸,摸了个空,飞快的睁开眼,身边哪里有人,一骨碌爬起来,抱着薄被掩着裸着的身子,四处乱看。
天热,昨夜帏帐也没放下,红幔,红桌布,到处一片红,桌上红烛已灭,窗外已是艳阳当头,这屋里怎么看怎么热,琢磨着得快些将这些红东西撤了。
隔着珠帘,望了望外间的门,大门紧闭,这人该不会这才新婚就丢下她,跑铺子上去了。
摸了枕边叠放得整齐的新衣,忍着痛往身上套,只穿好中衣,额头就渗出了细汗,嘀咕着又把赫子佩骂了个遍。
门‘嘎’的一声开了,赫子佩端了盛着饭菜的托盘进来,见她正在起身,面色不太好,忙将托盘放到桌上,奔了进来,坐到床边,扶着她,去抹她额头的汗,一脸的焦急,“千喜,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了?”
他一提,千喜一张脸刷的成了一块红布,横了他一眼,“一身痛得慌。”
“痛?一身痛?该不会发烧了?”他抬了手去摸她的额头,又是凉的,心里没底了,扶好躺下,“你躺着,我去找大夫去。”
慌慌张张的,起身就要走。
千喜大窘,拽住他的衣衫,又急又气,又是好笑,“你回来,瞎忙活什么。”
他转过身,握了她的小手,“病拖不得,我很快就回。”
千喜见他在别的事上精明能干,到了这事上,就活脱脱一个木鱼疙瘩,开不了窍,死活要去寻什么大夫,恨不得狠狠的踹他一脚,也顾不得害羞,“都是被你折腾得全身跟散了似的,哪来什么病,你寻了大夫来丢人不成?”
赫子佩愣了愣,脸上由急变喜,又带了些窘态,坐回床边,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亲,“我性急了些,要多了几回,让你受累了。”
千喜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就跟个饿鬼投胎一样。”
赫子佩听了也笑,咬着她的耳朵,“就是被你饿的。”
千喜耳朵一阵痒,脸更红,“你到还有脸了,还敢说。”
赫子佩香玉在怀,见她又是含嗔带怪,心里一荡,身下又起了反应,忙收敛心神,“谁要你惹我,痛得厉害吗?”
千喜动了动腿,痛得一皱眉,点了点头,“可真痛。”
赫子佩听了更不敢造次,“今天别下床了,让你相公服侍你,省得你以后想起这事,还得怨我一辈子。”
千喜笑着也乐得不再动弹。
赫子佩当真打了水到床边,又拿了盆给她接着,在床上洗漱,收拾了巾子脸盆,又拿过玉梳,帮她梳着那一头秀发,想着她也不用起床,也就由着那一头长发散着,握了一束,凑到鼻边闻了闻,“真香。”
千喜看着他笨手笨脚的,做的却是极认真,心里暖得象阳春三月,也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就嫁了他这么个人,以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将他牢牢抓住,要他守她一辈子,“你答应的,不许纳小。”
赫子佩放下手里发束,握了她的手,压在自已心口上,收了笑,一脸的正经,“这里面这辈子只装你一个人,赫子佩这辈子只娶千喜一个女人。如有二心,天打雷霹………”
千喜忙伸手压了他的嘴,“你答应就好,赌什么咒。”
赫子佩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不管以后怎么样,你信我便好。”
千喜感觉这气氛太沉重了,点了点头,笑着凑上前,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饿了。”昨天就在出嫁前吃了些东西,夜里又和他折腾了一夜,这肚子早唱空城计了。
“娘做好了饭菜,我端过来,我们就在床上吃。”赫子佩起身到外间,果真端了托盘过来,放到床上,递了碗筷给千喜,给她夹了菜。
千喜也给他夹了些菜在碗里,赫子佩看着碗笑了笑,“想当年当叫化,差点没饿死,冻死,现在天天吃得饱,穿得暖,还讨了个这么好的媳妇,你说我这是啥命?”
千喜又夹了些肉到他碗里,直到他碗里堆不下了,才停了手,“快吃吧,就你话多。”
赫子佩笑着捧了碗,大口的拨着饭。
小两口你来我往的,其乐融融。
填饱了五腹庙,千喜放下碗,“我这时候还没起身,我娘没说什么吗?”
赫子佩收着碗,“你安心休息,娘也是过来人,体谅着呢,刚才还跟我说,要你好好休息今天就别到处乱跑了。”
千喜看着他起身,突然想起过十来天是马掌柜兄弟那边结帐的日子,昨天成亲,他们的人从京里特意派了人下来送贺礼,今天就要赶着回去,“马二掌柜那边的帐,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人家结?”
“我想今天就给他们结,既然他们有人下来了,也就顺便带回去,我们手上银子也空出来了,也不必要拖人家这十来天时间,又跑多一趟。”赫子佩端了托盘准备走,又回头看了看她,“我跟他盘数,然后去兑银子,要个把时辰,我跟他盘完了再回来陪你,你一个人闷不闷?”
个把时辰,再睡一觉也就过了,千喜倒不会觉得闷,但心里却挂着别的事,“要不你叫婉娘来陪我说说话。”
“也好,你等着,我这就去叫去。”赫子佩掀了帘子,出去了。
千喜见他出去,忙穿了外衫,将床上带血的床单收了,细细的叠好,收时柜子里,重新铺上早先备好的新床单,刚收拾妥当,婉娘就来了。
第080章 留个心眼
马家从京里派下来的人是他家堂兄弟,叫马顺,以前也是由他负责收款,所以和赫子佩他们是极熟的。
赫子佩派了人去通知马顺,又要沈洪去寻婉娘,便转回这边院子等着,一会儿马顺来了便可以直接去书房清算帐目。
站在院里,看着墙角的几支青竹,想着刚来时,这些竹子还只有指头粗细,这几年过去,已经长得如此茂盛。当年的毛头小子,现在已经娶了妻,望着那丝青竹,脸上露出笑。
正看着,感觉身后有人走近,侧过脸,见一女子向他款款走来,有些眼熟,略想了想,想起是那日带回来的女子,也就是千喜念叨个没完没了的吴采兰。
吴采兰走到他身边方停下,盈盈下拜,娇糯糯的唤了声,“公子。”
赫子佩忙转身回礼,“吴姑娘不必多礼。”
吴采兰见他知道自已的姓氏,心下欢喜,“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赫子佩见她不肯起身,又不好去扶,只好僵着,“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不必耿耿于怀。身子可好些了?”
“托公子的福,已好了许多,没什么大碍了。”吴采兰这才起了身,大胆打量着他,只见他眉清目秀,俊逸非凡,身形高挑,并不显瘦,一身素净和长衫更衬得他玉树临风,果真是一表人才,不想这样的小地方,竟有这样的人物。
赫子佩生的俊俏,平时在外奔走,常有妇人姑娘看他,习以为常,并不多想,见她客套,也不便生硬,笑笑道:“姑娘不防好生多休息些日子,等身体大好了,自会安排送姑娘家去,姑娘无需多虑。”
吴采兰又忙施礼道谢。
赫子佩见她左一个礼,右一个礼的,反有些不自在,回头正好见马顺从染坊小门过来,忙向吴采兰告了辞,迎了过去。
向马顺笑道:“马先生大老远的从京城来,家里乱得没好生招呼,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马顺和他相熟,知道他不喜欢太多礼数,也笑道:“赫掌柜真是太客气了,今天可是您正忙的时候,却还抽时间来为我们掌柜的事忙呼,我这心里才过意不去。”
赫子佩笑着引着他进书房去了。
吴采兰正想问他姓氏,被人打断,心里有些失落,听说是京里来的,便转过脸去看了看,记下那个人姓马。又听那人称他为赫掌柜,暗想,原来他姓赫,也是个生意人。目送着赫子佩的身影消失在门里,心里有些奇怪,这家人姓陆,他却姓赫,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怎么会住在一块。垂了头,再想刚才那个人的相貌,倒象是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怔忡间,见一个长得很是俊秀的女子捧了个装汤药的小罐子从身边走过,走到前面院门前,又停下回头来看了看她,才又进了那院门,消失在花木丛后。
抬头看了看赫子佩刚才一直看着的青竹,有些无趣,讪讪的往厢房走,正好撞见陆氏出来喂鸡,忙过去向她问好。
陆氏见她气色不错,也满心欢喜,“感觉可好些了?”
吴采兰忙道:“大好了。“
陆氏又将她好好看了遍,确实与昨天相比,已是不同,“这才好,也别累着,出来透透气,就回屋多歇着。“
吴采兰笑着应了,看她手上的碎玉米,“你喂鸡啊?“
陆氏这才想起手上的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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