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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随心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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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不禁轻吸一口凉气,抬头看了一眼微微僵住动作的璃王,干干地笑了笑道,“呃,没事的,只是轻微带动到伤口,并没有裂开的。”我稍稍别开双眼,只用眼角的一抹余光偷偷看向那微皱起双眉望着我的人,“啊,那个,我刚刚是想说,之前躺了太久,我也正想着坐一会呢,呵……”
“……好”璃王看了看我,单单应了一声,收回手臂没有多说什么。他撩衣坐在床侧,只是那般似有所思地看着我,静默了片刻,忽开口道,“沐秋是否在为身份的事而担心?”
“啊?啊……”想是将我的吞吐认作了心事难解,知他是误会了原由,我倒反是松下了口气。再想到瞒下性别身份这件事也是定要说个清楚的,我深深呼吸了几次,勉力压下心底的那分不自在,低声简单的将原由解释了一遍,“只因家世所绊、心性所致,我自小便一心愿以男子身份行医于世,只是……”
稍稍顿了话音,语气里不禁添了一丝歉意,我抬眸看向璃王道,“机缘巧合,却不想竟会入得皇宫,更又进了军营……”
“沐秋不必为此多虑,”璃王温声将我未尽的话接了过去,“这诸番事端,你本就是被无端牵扯进来。况且,无论怎样追究,沐秋亦都当是功高于过。”
“二哥又何必说这样的话安慰我。”我轻摇了摇头。
即便是被无辜牵扯、即便是有功于身,又能如何呢?华国律例明言禁制女子为官亦或行医,而以女儿之身混入军营更是被视为祸乱军纪的重罪。当年的顾皇后私入军营,率军抵抗北荑而力保城池不失,此等功劳岂非更大,可若不是今上也就是当年的太子执意为她脱罪并直接将之纳入了皇室,又怎能轻易脱去责处。
“不管原由如何,以女子之身入宫行医又出入军营,怎样都是华国律例所不容的重罪,我……”
“便是如此,此事只要无人知晓,自便无事。”璃王略一挥手打断了我未尽的话,他微俯**,直望着我的双眼温声续道,“沐秋既是不想揭开身份,我定然会为你守住这一秘密,此事断不会再有他人知悉,沐秋只管放心便是。”
“呃……”他的意思……是愿为自己掩下此事?
若真的能掩下此事一切皆如往常,那实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了。
细想想现在知道此事的几人……璃王自不必说,而秋霞是璃王派来照顾着自己起居、换药的,会知道自也是必然的。不过,既然璃王能将她指派在我身边,那么定会是全然可信之人。这么算下来,最后剩下的,便也只有……那位王老太医了。
这箭伤是由他医治,而伤口却又偏偏是在胸口近旁,便是想瞒也不可能吧?想到那老头的严板固执……我不觉微皱了皱眉头
71、尴尬莫名 。。。

“沐秋不必担心,王太医必是不会多说什么的。”璃王却似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顿时让我解了思虑。
看来他定是有办法让那个倔老头闭而不言了。也是,既是有他为自己遮掩,又还要什么可需自己再多虑的。
“恩,”我会意地一笑,点了点头应道,“一切便有赖二哥了。”
“那沐秋现在是否可安心歇息了?”璃王凝目看着我,眼中全然是柔柔的暖意。
“嗯,有劳二哥……”没有任何的理由拒绝,我只得垂眸应了一声。
由着他轻扶着从新躺下,虽是在心中默自鼓了口气,可当那双温热的手掌扶上了肩背时,心口却仍是不免紧跳了几下。微微侧脸便是昨夜那拂去了自己伤口疼痛,任着自己恣意一场大哭,予自己无比安心与温暖的胸膛……
“沐秋,不论身份如何,你我之间自一如往昔。便借沐秋从前所言……与我,沐秋你永远不必见外。”为我仔细地盖好了丝被,璃王又习惯似地抬手轻拂了拂我发顶,温朗的语声字字清晰传入耳畔。
“恩,我会记得二哥的话。”心中一丝温温的暖流滑过,我抬起眼对视上那道温然的目光,好一会,不由扬唇粲然而笑,“二哥可也定不得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文里好似一些人物的年龄交待的隐蔽了些 ~呵,也不知大家有没有看的出来~~于是,汗~就在这里统一说一下吧~~
小秋,十七岁
崔媛歆,十八岁
璟瑄,二十三岁
璃王,二十九岁
贺娄,二十六岁
另:大华国,女子一般十六至十八岁嫁,男子一般二十至二十二岁娶(正妻)之前通常会先纳妾~~(呵呵,纯架空哦~~)
72
72、意外来人 。。。
湛璟璃于房中小坐了片刻,陪着我说了会儿话,又温言叮嘱了几句,感觉就是两日前我与他的角色完全对调了个,让我不由暗暗有些好笑。
待到我服药后的困意阵阵涌了上来,他低声唤进了秋霞,方起身轻步出了房间。
小睡了片刻,醒时天已是朦朦黑了下来。在秋霞的服侍下,我简单用了些晚膳,再次喝下了满满一碗黑乎乎粘稠稠的苦药。
湛璟璃忙于军务与此次刺客后续的事,抽身过来坐了半刻便回了。只是秋霞那丫头眼中毫不掩饰的一丝暧昧笑意让我禁不住地泛起几分懊恼。
好容易打发了秋霞下去,清净下的房间,我一人阖目静静躺在床上,药效所致的晕沉前,尚自清醒却纷乱一片脑中不禁再次满满浮起昨夜的种种画面……
璃王,湛璟璃……现在想到那个人,在脑中自然浮现出的却已不再仅仅是璃王那么一个简单的称谓。可以说,我对那个人已不再单单只是有如仰望一般的欣赏与敬重,而是真正的在同一位置上拉近了与他的距离,或是兄友,亦或是知交……
昨夜里那份心悸的感觉此刻再次仔细回想,我依然坚信了那绝非是不实的虚幻。然而那样一份悸动里却又透着一分莫名的熟悉。我清楚地记得,当日于北荑战场上,一番生死轮回后,在见到湛璟瑄身影的那一刹,也曾是那般清晰地感受到过这样的一份心悸。可是……也正是因此,才令自己越发地困惑不解……
这又算了什么呢?究竟,为什么会……
唉……我微抬手揉了揉越发抽疼的额角,暗自轻叹了一声。怎样都好吧,在理清了这一团乱前,还是暂不要想得太多的好,一切便静待顺其自然也就是了。这个时候,我倒是不由几分庆幸起,前段时日里,自己一直没有寻得机会与湛璟瑄多问些什么了……

这一夜再没了昨晚那般的难熬,药力作用下我是一觉睡到天明,清晨起来时身体感觉已明显好了许多。人精神了几分,力气也恢复了大半。虽是还下不了地,但倚坐在床头展卷漫读却是不成问题了,而简单的喝药用膳更是可不劳秋霞之手了。
午间,湛璟璃再次来时,我正靠坐床头在小几上写着大字打发时间。而在看到那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的人,却是让我不由得怔了一怔。
“冷侍卫,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当正跟在某个家伙身边同于关郡守城才是吗,怎么这个时候会出现在了这里?
“小人奉王爷之命,即日起近身护卫林公子的安全。”
简单一句回话,冷然的声音淡漠的语气,倒是分辨不出了半分情绪来。但想也知道,让他这般离开他忠心的主子来护卫我这个半点不相干又总是添惹麻烦的人,必定是不甘愿的。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身边随时跟着这样一块又冷又硬的木头好不好。
知道与其多说无益,我转过头求饶般地看向湛璟璃,希望他能下令将这根木头立时调回了关郡去。
“璟瑄也是为了沐秋的安全着想,”湛璟璃却是俯**轻揉了揉我发顶,眼底竟似一闪而过一丝笑意,“你受伤的事,璟瑄已经知悉了。有冷玄在你身边护卫,想来他也能更安心些。”
……好吧,看来这已是即定无可改的事实了。我不由暗自叹了一声,湛璟瑄那个家伙,这一举还真是不智兼且多余,这样的高手不用在战场上守城杀敌,放在我这个闲人身边算是什么?
再者说,出了那样的事,今后我自然是日日躲在了帅府里再不肯轻易出门,料还能遇到了什么危险?倒是他自己,少了冷玄这样武功高强的护卫,别弄得一身是伤,惨兮兮的回来才是……
“沐秋又在写些什么?”
正暗自于心底喋喋抱怨着,听到耳边传来的温朗声音,我这才蓦然回过神来。恍然想起自己之前随笔而写的东西,不禁心下一紧忙抬手便想将那几张摊放在小几上的纸笺收了起来。
可未待我这手伸了出去,却见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已是先一步将之拾了起来,我怔愣一瞬,也只有轻咬了咬下唇,讪讪笑了笑道:“……没什么的,不过胡乱写着打发时间罢了。”
湛璟璃略略扫了一眼纸笺,抬眸看了我一眼,微顿了顿,复又将目光落于纸上,却是轻声低吟了出来,“华园幽槐自合天,草长风舒绕云屯。往来喧嚣纷尘堕,落繁深处揖清芬。”他将纸笺递还于我,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好一幅质朴悠然之境,倒确是沐秋会做出的诗。”
“……让二哥见笑了。”我微垂下眼帘,掩去了眼底所有的神色。
原来他已不记得了……心中似有暗暗松下口气,可又似还转过一丝什么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
今日里也不知为何,抬笔之时不觉间便将这首埋于记忆里的诗写了出来。而刚刚在湛璟璃看到的一瞬,我竟然难抑心中慌乱,有些担心亦或者还隐隐有一分期待着他会回想到什么?
不过此刻看来,却不过都是自己的多心了。湛璟璃显然并没有回想起这首诗那上半阙的由来。实则,若仔细想想也是理所当然。如今已是相隔了足有七年,他又怎还会记得当年那也不过随口所吟的一句呢……
我抬手接过纸笺将之压在了几上一叠素纸的最下层。再抬头无意地一瞥间,却是注意到本垂眸静立于一旁的冷玄此时却正似有所思地望向了自己这里。直见着我不解地看了过去,方若无视一般再次漠然地转开了视线。
我心下不禁有些奇怪,但也倒没有多想,像冷玄这般冷漠性子喜怒不显于色的人,任何心思也不是如我这般平凡人能猜得出的,当然,也就更不要想能从他口中问出个什么了。
稳了稳心神,我复又侧身看向已端坐在床脚旁的湛璟璃,稍敛了容色轻声转过了话道:“二哥,你可是决定了要亲自出城与北荑一战?”
“哦,沐秋又是如何知道的?”湛璟璃似微怔了怔,很有些诧异地看向我。
呵……有虎子那个小子不时偷溜进来传递消息,林林种种的细处汇起来我自然也猜得出几分。
轻眨了眨眼,我笑了笑道:“这个嘛,二哥就不必知道了,权当我猜的好了。就是不知我这猜的对也不对呢?”
“恩,不错,”湛璟璃也没有多问,只是看着我微点了点头,眼中温温似有几许宠溺流转,“两日后我会率军绕道关后与北荑交战于岷谷。”
“呃……”我不由心头微怔,却是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这么多。这样的细节已可算作是军中机密,便这样轻描淡写地说与我知道吗……
轻呼了口气,我抬头应着他的目光,嚅嗫着张了张嘴,“二哥,你当答应我,一定……”一定要平安回来……微微的迟疑,却是咽下了后面,只是看着他轻眨了眨眼,低声笑道,“一定要大败北荑,为我报了这一箭之仇才好。”
“呵,”湛璟璃双目望着我,片刻,竟牵唇低低轻笑了一声,“我答应沐秋。”
他含笑应下了话,再又细心交待了些许他离城之后的事,总归是嘱咐着我静心养伤。直到最后,方略是沉吟着低声对我道,“此番行刺的几人虽已擒获,可惜未能留有活口,却不知北荑为何会费此心力要除去沐秋。”
“呃……这点我也是不明所以。”我摇了摇头,这也是我一直疑惑不解的地方。只是每每仔细思忖,脑海中却时时会隐约地浮现出一双狭长深锐的眸子,直觉地感到此事或是便与那个人有着关联。不过,这样的猜测却又不知要如何与他人说起。
“沐秋不必为此扰心,”耳边温润的声音岔开了我的思绪,“此刻余下隐于城中的北荑细作也具已肃清,如今沐秋身边又有冷玄相护,只要不出离郊邺城门,当可无虑。”
“恩,我知道了。”看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想那全城搜捕下来定也是一番不小的动作。北荑这一次,真真可谓是得不偿失了。
轻点了点头,我扬唇笑了笑道:“二哥尽管放心,我可是惜命的很。不要说什么郊邺城门了,你便是说不让我踏出这府门一步,我也绝然不会有半分异议的……”

湛璟璃两日后率军出的郊邺城,两日里虽营中军务众多,他却每日晚膳后都会来府内看问一番。而对那日晚间的事,我和他都默契似地未再提起过。而我于他,也渐渐放松了心情,相处渐如往日一般自然。只是,心中倒底多了一些什么。
不得不说,王老太医的医术当真是了得。不过两日,我便已可下地缓慢地走动了。伤口几乎已完全愈合,只要不做大的动作触动到它,已是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只是,每次这位老太医来为自己验伤诊治时都是板着一张黑得不能在黑的脸,从没有过半分好脸色。
想起自己好奇时曾问过湛璟璃是如何堵住这倔老头的嘴的。而他只是回说,这王老太医虽为人刻板严正,脾气执拗了些,但亦是心软而通情理之人。呃……每每看到老头那一张横眉怒目的脸,我真的很怀疑这话里的实情有几分。
不过不论怎样,王老太医不会将我隐瞒了身份一事说出去却是定然的。他便是再臭的脸色我都可视作不见、亦或盈盈笑眼相回了。看那老太医吹胡子瞪眼睛、有怒而不能言的样子,倒也蛮是有趣的。
两日间,我这里伤口渐愈,而湛璟璃的伤势则已是大好,我更是亲眼查看过见他伤口确是完全愈合了才放下心,此后他便是亲自上阵杀敌应也不会有碍了。
到今日,湛璟璃离城已足有三日。这几日我虽是伤势渐好,却也没有想过再回去军营,不管他人知道与否,这样的事自己总归还是要小心避忌些的好。
也许自己就是有做闲人的命吧。幽居于府中,闭门养伤间阅书自奕,竟是丝毫感觉不到边城战火的气息。可是,这般的平静里,我心中却不知为何总是隐隐浮着一丝不安,可仔细探究却又全无依据。
细想一想,或许是能让自己感到心安的人,此刻已都不在城中的缘故吧。又或许,是脑海中那一双深眸给自己的感觉太过凌厉而深刻……若这一次,真的是那个人所为……
——那样的一个人,在结果没有达到他所想要的前,定然是不会就此放弃的吧?
不过这些顾虑也只是自己的猜测罢了,多想也是无益。不论如何,在郊邺的这段日子我是打定主意不踏出府门半步了,料那北荑再如何算计也是徒然于事。

这日午间,我照例一人于房中歪倚着床,懒懒翻看着手中的半卷兵书,正泛上一阵困意之际,却听着院内一阵吵嚷声起,隐隐地听得出有虎子的声音。
“虎子,你这小子在这吵嚷什么,若是扰到先生休息,看我不掀了你的皮。”随即院中很快传来了秋霞的娇斥声。
“唉,若不是秋霞姐你命人把着院门不让俺进,俺又怎么会吵起来哩。”虎子佷似委屈抱怨的声音。
“你说什么?”
“哎呦呦,没,没说啥,俺这不是受了别人之托来跟先生问话的吗。秋霞姐,先生这会可是睡了?若没呢,你就放俺进去吧。”
“哼,受托?受何人所托?所托又是为何?不说出个所以来,休想走进一步!”
“唉?是城门的贵子了,俺刚刚在帅府门口正碰上他来求门,说是城门处逮住个形迹可疑的人,可那人口里却不住嚷嚷着认识林先生,这不来问先生一声吗……”
咦?我认识的?
我不由心下诧然,原本听着他们吵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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