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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是头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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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跟景如画形容的黑松盆景就可以影射出,徐长声是个能说会道的人,着旗袍手持扇少女的站姿云云。每天活在蜜罐里,有爱的人捧有爱的人疼,跟现在一座空荡荡的大房子比起来,她自然是选择过去的生活,回忆过去的种种。
徐山问:“治疗中断,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陈默今说:“不会,你把你爷爷也带上,家里人只要有时间的都一起去。”
徐山说:“明天唔跟瞿婕计划飞上海,阿拉是被侬棒打鸳鸯了,侬晓得不啦?”
“中。”陈默今说完挂了电话。
另一边的徐山把手机拿到眼前看,刚刚他听到了什么,“中?”
徐山哈哈大笑起来,瞿婕说她儿子死板老套,他看未必。还有陈默今他那个少一根筋的老婆,说她傻,她又会玩小聪明,说她聪明,拜托她真的很傻好吗?不过,长得的确很好看,就连瞿婕那么挑剔的人都说她儿子娶得老婆是美女。
人,总要有个长处才能在社会上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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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起了泡,景如画因伤休息两天,吃饭筷子都没拿,全是陈默今喂她吃。
她的手机来电话,也是陈默今帮她接,然后拿着手机放在她耳边。
是李上源打过来的,他买新车了,正往她家开,要带她去兜风。
景如画换了一身新衣服化了个淡妆,把头发挽起在脑后扎了个髻,然后插上一根玛瑙吊坠的簪子。
头发扎起来真是方便多了,她对着陆奶奶的那番话完全是瞎编的。
她在打扮的时候陈默今默默看着书,进度一直停留在书的那一页,可能那页字数多吧……
景如画从化妆柜前站起来,她见陈默今还坐在小沙发上,于是问:“你衣服怎么还没换?李上都快到了。”
“?”陈默今放下书,不解的看着她。
景如画搓着手说:“傻看着我干嘛,去换衣服啦,穿上次我给你买的那套,等下让李上送我们去超市,省了油钱。”
“……”陈默今无声地笑了,她是间歇性的节约,隔一段时间会发作。
为了去扮演园丁,手上起了两个泡,钱当然来得不容易,景如画告诫自己要珍惜!
李上源车开不进来,他把停在小区外面站在车边抽烟等,当看到陈默今一家三口出来时,他被烟熏得眯了眼。穿这么亮眼,他们一家是集体去相亲吗?
“覃老师呢?”景如画走到那辆蓝色的新车旁往车窗里看,里面没人。
李上源烟才抽两口,扔在地上踩灭,说:“她有事。”
小陈景看到李上源了扬了两下手,啊啊啊地说着话。
“叔叔刚抽烟就不啵你了啊。”李上源上前轻轻握着小陈景的手摇了摇,“啧,又长大了啊,真是一天一个样啊,小帅哥现在就有你叔叔我一半的风采了。”
陈默今看着他的车说:“福特。”
“跟你的车不能比哦。”李上源放开小陈景的手,过去打开车后座的门:“上来吧,新车新气象。”
景如画上去坐稳后,对着驾驶座上正在系安全带的李上源说:“兜风的路上,送我们去一趟超市,然后再兜风把我们送回来。”
李上源斜眼:“……我看你是直接想去超市买东西吧。”
景如画打哈哈:“嘿嘿,没有啊,你长得又不像司机。”
李上源哼一声,发动踩着油门把车开走。
“今天不是周六吗?覃老师在忙什么?”车上,景如画又问起了覃玉娇。
“谁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李上源的车开得很慢,车上没有婴儿座椅,小陈景就在他爸爸怀里,所以不能开太快了。
李上源也没有真带着景如画去兜风,直接开去了超市,她那点小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看到景如画手上的水泡后,李上源把超市推车从她手上抢了过来,还时不时拿眼睛斜抱着儿子的陈默今。
当他们经过卖酒水的专区时,李上源专门去了张裕葡萄酒的专柜,找到上次汉子买的酒看价钱。
两百多块,一般一般吧。
就在他看酒看得专心,一直走在他前面的陈默今一家不见了。
不是吧,走得时候也不叫上他。
李上源推着空车到处找,猜可能是去了蔬果区,他看着上面的指示牌直接往蔬果区走。
他推着推车经过卫生纸货架,余光瞥到货架间一个熟悉的人,他拖着推车倒回来。
“卷纸不要有里面用硬纸圈的,实心那种好些。有硬纸圈的看着大,其实是中心的纸圈撑得。”
当是谁呢,这个声音每晚都在他身下呻`吟,现在跟别的男人讨论起纸巾了。
高大的男人伸手点了一下覃玉娇的鼻头:“这你都有研究啊,都听你的,买实心的。”
哟,这么亲密啊。李上源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男女,买卫生纸干嘛,拉`屎擦屁股?打/飞机擦手?还是事后代替毛巾?
一个小孩屁颠屁颠跑过来,男人手揽着覃玉娇的肩往他身上靠:“小心。”
嗬,小孩离她千八万里远,她小心什么?李上源推着车上前。
男人说:“别又像上次那样,在外面要跟老人和小孩子保持距离。”
覃玉娇笑:“上次的事还没谢谢你呢。”
还看得下去?李上源手从推车上拿开,脚用力一踹,推车猛然间撞向前面两人。
“啊!”覃玉娇一声尖叫扑倒在地,推车被弹回来李上源再补上一脚,推车的轮子擦过她的脚踝,她疼得直接缩起了腿。
被突然袭击撞半跪着的男人推开推车,扶着覃玉娇起来,两人转身就看到了眼睛在冒火的李上源。
景如画寻着声音赶了过来,对持的状况,扶着覃玉娇的那个高哥,李上源做了什么?
高哥蹲下去检查覃玉娇的脚踝已经擦破皮了,他站起来冲上对着李上源挥拳,被李上源躲开了。
大学时期的寝室打架能手,李上源怎么可能就这么站着被人打?
不过,他点子比较背,遇到的是警队的散打冠军,这拳躲过去了下一拳却被躲过去。
李上源手捂着腹部被弹到货架上,上面堆着的卫生纸一袋袋掉下来,他咬牙冲上去,对方双手快速抓着他的肩膀往下一拉,抬起膝盖顶向他的肚子,再手握着他的胳膊背对着杨,一脚踩向他的小腿。
李上源向前扑,手被抓着没有倒下,以双腿跪着的姿势落地,手被反擒扭着。
动作太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这章字数少了,明天补上。
第51章 最佳路人甲
架没有再打起来,陈默今把儿子交给景如画抱着,他上前去讲和劝开了两人。
高哥适可而止放开了李上源,陈默今扶着他站起来,被打的那几下有点狠。
他们在超市服务员不满的眼神中离去,那一地的卫生纸,都需要她们放回原位。
一句不好意思就完事了吗,你们留下来把纸巾都放回原位啊!不买就算了,净给她们找事做!
说真的,要不是陈默今的阻止,李上源这会儿已经被打进医院了,高哥的拳头警队里都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李上源挨打,后果也是他自己承担——袭警。
覃玉娇哭成泪人一瘸一拐走在李上源旁边,她不要高哥的搀扶,不停地问着手捂着腹部的李上源哪里痛。她上次被抢劫挨过一脚知道那种滋味,加上有在来例假,疼得她那几天走路都是勾着背的。
李上源停下来,瞪着她:“你烦不烦?谁他妈要你管?管好你和你那什么哥去吧!”
他刚吼完,后脑勺就挨了个暴栗,他手捂着后脑勺皱着眉回头,看着景如画打他的手还没有收回去,骂人的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景如画纠正他:“不是那什么哥,是高哥。”
她恨铁不成钢地说他:“谁比你烦?你就不能消停点?”要不是她先下手打他,那个高哥又要动手了。
刚刚被揍一顿还没吸取教训,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高哥明显比他强,再打下去他妈都不认识他了。
高哥是没穿警服而已,但景如画知道他是警察啊,就是你脱了马甲我照样认识你!
李上源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调侃嘻笑景如画做得到,但要说骂她或是说重话,除了两人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有过,产生某种情愫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景如画搀扶着覃玉娇,轻声说:“别管他,他今天出门忘吃药了。你腿哪里受伤了?严重不严重?要不你坐在推车上我推你下去吧。”
覃玉娇刚刚才被推车撞,她害怕了,摇头哽咽着说:“能走的,就轻轻擦了一下,不严重。”
“都肿了还说不严重!都出血了!”高哥插话,一行人已经走到一楼了,他指着一家甜品店对景如画说:“你帮我照顾一下娇娇,我去买点药处理一下她脚上的伤。”
李上源冷哼两声,还娇娇呢,当他是死的是吧,给他戴了帽子还打了他一顿,妈的不能忍!
高哥看了李上源两眼,景如画赶紧说:“好的高哥,我们在这等你,你注意安全小心地滑,早去早回啊。”
“……”几米外就有一家连锁药店,高哥黑着的脸因为景如画的这句话稍微缓和了,他点头转身就走了。
“一杯红豆奶茶,一杯咖啡,一份双皮奶,一份杨枝甘露,一份芒果班戟,一份鸡蛋布丁……”景如画看着菜单点单,服务员快速记在本子上然后微笑着把圆珠笔鼻头按回去。
“咦,他们还没点呢,别忙。”景如画说完把菜单递给桌对面的两人:“你们要吃什么自己点。”
服务员把圆珠笔头按出来,看着李上源和覃玉娇,还数了一下已经点了的东西,心里想那女的真能吃。
覃玉娇小声问李上源:“你要喝什么吗?来杯热牛奶暖暖肚子吧。”
李上源用眼睛斜她,真当悠闲进来喝下午茶了,尼玛老子被打了还喝得下东西?
高哥提着药店袋子推门进来,景如画在下面用脚踹他。
覃玉娇低着头看菜单,猜他可能还没吃饭,点了来两份三明治两杯热牛奶,嗯,还给高哥点了杯咖啡。
甜品店的所有桌子都是四人座,于是服务员给这桌加了把椅子,高哥坐下就打开袋子,里面七七八八的药都是消毒消肿的,还有个冰袋。
高哥弯腰下去,刚挽起覃玉娇的裤脚,她马上收腿往后躲,“没事的,我回家再弄吧。”
高哥耐心劝:“这个要及时处理,回家弄肿得更严重,你这几天就别想用两只脚走路了。”
覃玉娇说:“我可以单脚跳着走。”
“……”
“我来吧,覃老师是怕疼,你们男人手劲大,没个分寸的。”景如画站起来蹲在覃玉娇旁边,接过高哥递的一次性手套戴着,挽起她的裤管消毒。
擦伤的面积有半个手掌那么大,表皮被蹭起来堆成一团,还能看到车轮留下来的灰。
又是扭伤又是擦破皮,还坚持从楼上走下来,真是能忍,坐推车多好。
景如画很快帮覃玉娇弄好了,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覃玉娇又哭了,对方含着眼泪对她说谢谢。
那么大一块,怎么能不疼?景如画在沾酒精擦伤口上面的灰时,覃玉娇的腿都在抖,是她自己早就哭出声来了。
甜品已经上桌了,景如画坐下就开吃,她伸长耳朵也很想知道这个高哥跟覃玉娇是什么关系。
上次他戴着眼镜看着还蛮斯文的,没想到这么能打,三两下就把李上源给解决了。
被遗忘的陈默今抱着儿子安静的当着背景,大腿被碰几下,景如画对他眨眼睛示意他起个头。
陈默今咳了一声,眼睛看着高哥问覃玉娇:“覃老师,这位是?”
上次在医院有见过一面,当时情况比较复杂就没有互相认识。
覃玉娇说:“他是我朋友,高哥。”
高哥还是很冷静的,他自我介绍说:“我叫高城,是娇娇的……朋友吧。”
那中间的停顿和结尾的“吧”很让人误会啊,有点心有不甘,不想承认是覃玉娇的朋友。
陈默今说:“既然是朋友,那今天就是误会了,李上这人比较冲动,他也得到了教训。”
高哥身体往后一靠,说:“我没觉得是误会,他的行为属于故意伤害,是犯法的。”
眼瞎的都已经看出来覃玉娇有多么紧张李上源,和李上源有多么不把她当一回事,高哥自然早看出来了。
这个男人这么差劲,高哥后悔没有多揍他几拳。
覃玉娇说:“高哥,李上是我男朋友,他误会我跟你的关系吃醋了才会那么激动,不是故意的。他平常就是这么冲动,你别跟他计较成吗?”
“我冲动怎么了?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你他妈……唔……”李上源嘴里被塞了一整块芒果班戟。
景如画收回手,笑着说:“我觉得这个很好吃,你尝尝看。”
吃进嘴里要是又吐出来,李上源觉得恶心,他含恨嚼着嘴里的东西下咽。
“今天出门的时候我没跟你说实话,就是担心你会生气。上次在路上遇到个老同学跟我多说了几句话,你到第二天才理我,我一半开心一半无奈。我找高哥,是想让他帮忙找熟人帮我们的办车牌,我想要我们两生日组成的车牌号。”
覃玉娇一句话说完,在座的人都安静了,除了被抱在爸爸怀里的小陈景还在啊啊啊说着话。
这份小心翼翼的心思,处处为他着想,很让人动容。
“我跟超哥约在超市门口见面,一是准备买些日用品,二是因为你一般都不喜欢来超市,却没想到你来了。”
景如画正喝着红豆奶茶,呛得咳嗽起来,陈默今单手抚着她的背顺气。
祸源起自于她啊,去兜风就没事了,她不该把李上源叫到超市来。
李上源摆不下面子,他哼一声:“说到底,挨打都是我的不是了,我犯`贱是吗?”
覃玉娇直摆手:“当然不是,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高哥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他也有错。你还痛不痛,要不我们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吧,手有扭到吗?”
“娇娇?!”高哥很难想象覃玉娇的这一面,以前的她是跋扈不讲理的,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明明是他先打人,怎么变成自己先打人了?
“高哥,今天的事我代李上跟你说声对不起,他的冲动是因我而起。他这人总是这样,冲动起来就管不住自己,我脚只是崴了擦破了皮。反正我们现在买车了,我行动不便他可以用车送我上下班,我还因祸得福了呢。”
高哥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了,他再怎么护着她帮着她,人家愿意你咋滴?!!
从甜品店出来,高哥就告辞了,临走时允诺车牌他会找人办,她的要求他都会答应。
李上源看着高哥上了停在那边的警车开走了,他甩开挽着他手的覃玉娇,大声质问:“又是警察,警察局是你家开得是吗?上次两天没回来,一个电话都没有,问你什么事你说解决了,怎么解决的?那个警察帮你解决的?他凭什么无缘无故就帮你解决?你是他的谁?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不是,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你没骗我?你就一直在骗我,你要是跟我说那个人是警察的话,我还会不自量力去跟他打架被打成狗吗?不在一起过就拉倒,你以为我还离不开你了是吗?”
景如画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扶额,李上这货逻辑已死,有这么处处为他着想的人他没躲着偷笑而是在意那些劳什子的面子问题。
覃玉娇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都跟你说,是我离不开你。原本是想你好不容易才重新接受我,要是全部都告诉你,你又要把我拒之门外了。一开始没有说出来,后面就找不到机会说了……”
李上源烦躁地抓着他的头发:“这么说不出口,难道你家都是专干犯法的事吗?还是觉得我没见过世面?”
“是专抓犯法的。”
“……”李上源猜对了,果然是开警察局的,那位赫赫有名的局长,貌似是姓覃。
陈默今打岔:“有什么你们回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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