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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母凑一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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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对你说谎。」他一脸「我若是说谎就遭天打雷劈」的表情。
她对他没有一丝的怀疑,因为他是个诚实到会伤人的人。
「也许她只是不知道如何当一个母亲,你……你当初有给过她机会玛?」
他蹙眉苦笑,「我们离婚不是因为她不是个称职的母亲,两是因为她在生下棋太之後,就跟旧情人……」他没把话说完,只是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珠树解读着他的表情,心里一撼。「你是说她……出轨?」
他轻点下巴,「我将此事告知她的父亲,且让他知道我为何无法再继续这段婚姻……她父亲是政治人物,最怕的就是丑闻曝光,他恳求我别张扬此事,并答应我会劝她跟我离婚。」
她此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的看着淡淡诉说着这段过往的他。
「珠树,」他轻捧着她的脸庞,深深注视着她,「别再异想天开的把我跟她送作堆,我的心追逐着的……是你。」
看着他那双真挚又深情的眼睛,她胸口一阵翻腾,忍不住红了眼眶。
「可是棋太他……他要的不是我。」她强忍着几乎要从眼眶里滚出的眼泪。
他展开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他要的是你,他会发现的。」说着,他低下头,端起她眉间微微颤动着的脸,寻着那羞悸不安的唇,他深深的烙下一吻。
她没有拒绝,怯怯的轻勾住他的颈子,回应着他热情的索求。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得这麽浑然忘我,天旋地转。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发烫,身体也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突然,他将她自怀中拉开。
她迷惘失神的看着他,「都臣?」
他微蹙眉头,促狭一笑;「亲爱的,你身上真的有一股怪味。」
「嗄?」她一惊,尴尬又羞赧的捂住了嘴巴。
正当她不知所措之际,他下了车,绕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他弯腰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她惊羞的看着他,「做……做什麽?」
「洗澡去。」他眼底闪过一抹性感迷人的狡点。
目黑,圆城寺宅。
「爸爸,这是哪里?」棋太看着车窗外那间白色的大房子,一脸疑惑。
早上当他醒来,发现珠树妈妈回来并为他准备好早餐时,他真的很高兴。不过,他也感到心虚,因为之前他曾对珠树妈妈说了很坏的话。
但他感觉得到珠树妈妈一点都不生他的气,她还是像以往那样的疼爱着他。
吃过早餐,爸爸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还帮他准备了一个小背包,里面放了他的换洗衣物及睡觉时一定要抓在手上的黑色兔子玩偶。
之後,他们就来到了这栋陌生的大房子前——
「祺太,这是生你的妈妈的家。」都臣说。
「啊?」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想跟妈妈在一起吗?」都臣一笑,「爸爸就让你跟妈妈住几天,好吗?」
棋太毫不思索的点点头,「嗯!」
都臣唇角一勾,笑得高深莫测。
他下车按了门铃,应门的是圆城寺家的佣人。
「咦?」佣人见来访的入是他。表情惊疑,「间宫先生?你……」
「小姐在吗?」他问。
「在。」佣人点头,连忙打开了大门。
在佣人带路下,都臣跟棋太进到了圆城寺家。佣人先招呼他们在客厅里坐下并喝茶,然後赶紧去通知圆城寺铃子。
知道来访的人是都臣,平时喜欢磨磨蹭蹭的她以难得一见的超快速度下楼来。
当她发现坐在客厅里的不只是都臣,还有棋太时,她愣了一下。
「妈妈!」看见说好了要去看他,却一个星期没见的妈妈,棋太兴奋地高喊。
圆城寺铃子的脸上没有惊喜,只有惊疑。
「你……你这是干麽?」她狐疑的看着都臣。
都臣站了起来,轻拉起棋太的手,「棋太要跟你住几天。」
「嗄?」她一怔,「你说什麽?」
「他可是你的儿子,你不是很爱他吗?」他勾唇一笑。眼底有着令她心惊胆跳的深沉,「知道你不方便到我那儿住,所以我把他带来跟你住。」
她立刻慌了起来,「不,我没……」
要把孩子丢给她?喔不,她才不想被孩子缠住,就算是几天都不要。
「棋太,」都臣轻推了棋太一下,「去找妈妈吧,她等不及要带你去玩了。」
「嗯!」棋太飞快的跑向圆城寺铃子,并紧紧的抱住了她。「妈妈!」
「珠树已经帮棋太准备了一些换洗衣物,要是有缺什麽,你应该会带他去买吧?」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她,他冷然一笑,「我先走了。」说罢,他转身端起茶杯将剩下的茶喝完,然後一派洒脱的走了出去。
坐在棋太的床上,珠树失魂落魄,若有所失的看着那张空着的床。
今天都臣将棋太带到圆城寺家去之後,她就一直觉得很寂寞、很空虚。家里少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真的安静得让人心慌。
「你在做什麽?」
洗完澡後,都臣找不着她,立刻想到她应该会在棋太的房里。
才到门口,见她坐在棋太的床边发呆,他便知道她必定是在想着棋太。
「都臣,」珠树幽幽的看着他,「你打算让棋太在那儿住多久?」
他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住到他们都受不了彼此的时候。」
她皱皱眉头,不解地问:「你是不是在计画着什麽?」
「哪是什麽计画,」他撇唇一笑,淡淡地回道:「只是让他们早点面对现实罢了。」
「什……」
「放心吧。」他轻揽着她的肩膀,眼底有着一抹顽童般的狡点,「不出三天,不是棋太哭着说要回来,就是铃子嚷着要我把棋太接回家。」
闻言,珠树感觉自己似乎稍稍明白了他的用意。只不过,要把棋太放在根本不会照顾孩子的圆城寺铃子那边,她实在很不放心。
「都臣,我很担心……」她难掩忧虑。
「你什麽都不用担心。」他勾起她的下巴,深深的笑视着她,「这三天,我们就好好享受一下两人世界吧。」
她微怔,「两、两人世界?」
「嗯。」他眼眸深处有着一抹令她心跳的异彩,「河野去高知探望他大姐,家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她心头一悸,疑怯的看着他。
「还有……」他将脸欺近,低喃道:「我放了自己三天假。」
「啊?」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就她对他的了解,别说是三天假,就算是让自己休息三小时,他都还得考虑一下下。
「这三天,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他唇角一勾,笑得有点坏心眼,「说吧,你希望我提供什麽‘服务’?」
「服、服务?」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没……我不需要你服、服务……「
听见她都羞怯得像唱盘跳针般的声线,都臣不禁爱怜的将她拥入怀里。
低下头,他的鼻尖轻抵着她的,「既然这样,不如你来服务我吧!」语罢,他出其不意的攫住她惊羞的唇瓣,像花蕊上汲取花蜜的蜜蜂般索求着。
只一瞬间,珠树就觉得脑子发麻,全身轻飘飘的失去力气。
他的吻自她唇上滑到了她脸颊,落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当他炽热的气息吹袭着,她倒抽了一口气,一阵轻颤。
她闭上眼睛,感觉自己仿佛像是从云端坠落般:她害怕的抓住他的肩膀,而他则轻托住她几乎要往後仰倒的身子。
「珠树……」
「嗯?」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在呢喃,但因为紧贴着她的耳朵,所以听得十分清楚。
「帮棋太添个弟弟或妹妹吧。」他说。
尾声
一大早,圆城寺家就传来尖锐的、惊天动地的哭声——这是棋太来到圆城寺家的第四十六个小时。
「我要吃蛋包饭!上面要画面包超人!」
「拜托,你别叫了,我叫人帮你弄。」圆城寺铃子捂着耳朵,神情痛苦又恼火的瞪着他。这个像恶鬼转世投胎般的小东西,是她生出来的吗?
老天,她是造了什麽孽,为什麽会生出这种怪物来?
「我不要!」棋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着她,「我要妈妈做!」
「什……」真是个难伺候的臭小鬼。
「那个妈妈会说故事给我听,还会做好吃的蛋包饭,妈妈不是说你也会吗?」
棋太一脸失望的看着她。
「我、我什麽时候说过?」圆城寺铃子故作失忆,「别闹了,我叫人出去买炸鸡给你吃。」
「不要!不要!」棋太丝毫不肯妥协。
「我的天啊……」圆城寺夫人愁着一张脸走进来,「棋太,你是想把外婆家的屋顶掀开来吗?」
「我要吃妈妈做的蛋包饭。」
「嗄?」她一怔,表情为难,「妈妈做的……蛋包饭?」
她这个女儿从小就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生活,别说是蛋包饭,就连荷包蛋都煎不出来。
「妈妈不会说故事,还不会做蛋包饭,呜!」棋太又生气又难过的哭了起来。
「妈,你快想想办法啦,我快被他搞疯了。」圆城寺铃子无奈的向母亲求援。
圆城寺夫人一脸「不关我的事」的表情,冷淡的睇着她,「你还不懂吗?这就是都臣的目的。」
「咦?」圆城寺铃子微怔。
「我不是千叮咛万交代,叫你别去招惹他的吗?」她摇头一叹,「你没事跑去找那女人麻烦做什麽?」
圆城寺铃子不甘地回嘴,「我只是看不惯他们晒恩爱,所以……」
「你现在後悔了吧?」她将双手在胸前交叉,「就算他不爱你,至少每个月按时给你‘零用钱’,你好端端的干麽去惹事?」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
「我要回家!」突然,一旁的棋太尖声叫嚷着,「我要回家找妈妈!」
妈妈?圆城寺铃子猜想他说的妈妈不是她,而是那个破道馆千金。
「我就是你妈妈!」她怒视着棋太,「你这个笨小鬼!」
「呜哇!」听见她骂自己是笨小鬼,棋太放声大哭,「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好!」圆城寺铃子悻悻的抓起话筒,拨了电话,然後将话筒塞进他手里,「叫你爸爸来带你回去,我求之不得!」
棋太拿起话筒,靠在耳边。当他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温柔声音,他可怜兮兮、软软地哀求,「妈妈,我要回家……」
接到棋太打来的「求救」电话,珠树立刻要求都臣带她去将棋太接回来,但他坚持要再给棋太及圆城寺铃子一点苦头吃,只不过在她更「厉害」的坚持下,他终究还是妥协了。
当他们驱车来到目黑的圆城寺家,圆城寺铃子已经将棋太带到大门口候着。
车子才停下,车门都还没打开,背着小背包的棋太已经等不及冲了上来。
珠树飞快的打开车门,「棋太。」
「妈……妈妈!」见到珠树,他像是见着了救世主般的扑了上去,紧紧的抓着她。
看见这一幕,圆城寺铃子颜面无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妈妈,我好想你……」棋太又哭又笑的看着珠树,「棋太好想妈妈。」
「妈妈也很想棋太喔。」珠树弯下腰,亲了他的小脸一下。
这时,都臣慢条斯理的下车,像是看热闹的路人般笑睇着一脸铁青的圆城寺铃子。
「怎麽?妈妈不好当吧?」他语带促狭道。
她没好气地回应,「快把这讨债鬼带回去吧。」
「讨债鬼?」他以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音量闯:「他是你的摇钱树吧?」
间言,她微怔。「你是什麽意思?」
「要不是因为你生下了棋太,我会每个月给你零用金?」
她柳眉一横,「那可是你为了跟我离婚而答应给的赡养费。」
他哼地一笑,「我要跟你离婚,根本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什……」她疑惑的看着他。
「你在生下棋太后干了什麽偷偷摸摸的事,你应该很清楚。」他眼底进射出两道令她惊慑的锐芒。
迎上他如利刃般的目光,她心头一震。
「你、你难道……」她心虚羞愧又难以置信地,「你早就知……知道了?」
「我一直都知道。」他唇角一勾,「为了顾全令尊的颜面,我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还毫无异议的付了你五年的零用金,现在,该是‘结清’的时候了。」
圆城寺铃子瞪大双眼,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他微欺近她,在她耳边说道:「你不该来招惹我的,‘前妻’。」说罢,他转身要珠树跟棋太上车,然後驱车离去。
呆望着他渐行渐远的座车,圆城寺铃子突然全身无力的靠在一旁的门柱上。
「铃子?」圆城寺夫人走了出来,东张西望,「棋太呢?都臣已经把他接走了?」
圆城寺铃子两眼无神,失去焦距的看着脚下。
「铃子?」见她像失了魂似的,圆城寺夫人轻推了她一下,「你干麽?别吓我。」
「妈,」她欲哭无泪,悔不当初的看着早就提醒过她的母亲,「我的零用金飞了。」
过了两星期,部属的婚礼结束後,都臣与珠树驱车离开了饭店。
在这个婚礼上,受到众人瞩目的不是两位结婚的新人,而是身为间宫集团总裁的他及再婚的对象珠树。
为了参加婚礼,珠树特地穿上都臣帮他挑选的范伦铁诺小礼服,梳了个漂亮的包头。她身上没有太多的饰物,只有脖子上一串由不规则天然珍珠所串成的项链,低调丽高雅。
第一次在他所认识的人面前亮相,她其实紧张到两晚都睡不好。因为她担心从没见过大场面的自己,会丢了他的脸。
不过好在有他「罩」着,她倒没出什麽糗。
坐在车上,她松懈了下来,随意的找了个舒适但不优雅的姿势。
「很累?」他温柔的笑视着她。
她摇头,「只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笑,「不是跟你说了没什麽好紧张的吗?」
她蹙眉斜瞥了他一记,「怎麽可能不紧张?一个男人的高度及深度,可是取决於他身边带着的女人耶。」
「这是哪里听来的?」
「我老哥说的。」她话锋一转,「对了,新娘好漂亮喔。」
「要是你当新娘,会更漂亮。」他说。
「唔。」她脸上一黯,有点落寞。
新娘?她虽已是人妻人母,但却没当过新娘。
今天看着那穿着梦幻白纱的新娘,她心里十分羡幕。不过,她对都臣并没有太大的期待及不切实际的要求。
他已经有过一次婚礼,而且据她所知,那个婚礼应圆城寺家的要求,办得铺张又豪奢,让他心里不太高兴。
她想,他对婚礼应该已经没有任何的向往跟期待。
话说回来,她梦想中的婚礼并不需要冠盖云集、高调豪华。
她不在乎有没有政要或名人致词,只需要亲密的家人及朋友给予衷心的祝福:她不必穿上昂贵的订制礼服,不需要成千上万朵的鲜花陪衬,更不要求轰动武林、惊动万教的排场。
她要的不多,只要一枚婚戒,还有一个代表誓言的吻……
想着,她不经意的看者自己的手指。
「咦?」就在出神的同时,她发现都臣竟驱车来到芝浦的间宫集团大楼。
将车停到地下停车场後,他们搭电梯直达二十二楼。
这是她第一次到都臣的公司来,而她不知道他用意为何。
「这是我办公的地方。」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了办公室门口。
打开门,连一盏灯都没亮的总裁办公室,竟不感觉昏暗。
原因无他,只因皎沽的月光正透过大面落地窗,温柔的洒落在灰蓝色的地毯上。他们走向落地窗前,看着璀璨得令人说不出话来的美丽夜景。
「珠树。」他转向她,并把她转向了自己,「看着我。」
她注视着他,一笑,「我在看着呀。」
她发现他有点紧张,而那是她不曾在从容不追的他脸上看见过的表情。
他深呼吸一口气,从西装外套的门袋里摸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绒盒。
那一瞬间,她意识到他想做什麽:盒一掀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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