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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母凑一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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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摇了摇头。
「很好,那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这回,他终於点头。
「那麽,你知道自己该怎麽做了吧?」
裕介有点惭愧的转向棋太,怯怯的说;「对不起,棋太。」
棋太非常大量,「我原谅你,只要你以後不要再说我是野猴子。」
「嗯。」裕介坦率的点点头。
「好极了。」珠树一笑,拍拍两人的肩,「那你们握手言和吧。」
她说完,裕介跟棋太几乎同时伸出了手,然後交握。
这时,其他的小朋友们也开心的鼓掌叫好。
「好,既然问题解决了,那我们开始练习吧!」她一声令下,「大家都去拿竹刀。」
「是!」
小朋友们非常有精神的快步散开,并快速的取来各自的竹刀,才刚站定,外面突然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
「古桥直树!古桥直树在哪里?快给我滚出来!」
那凶恶的声音传进练习室,打断了正要开始的练习,也令孩子们感到害怕。
孩子们惊慌的看着她。「珠树老师……」
「别担心。」她安抚着大家,「小勇,你在这儿照顾大家,我出去看看。」说着,她走向外面,像是想起了什麽又转过头来,「你们别出来,知道吗?」
「喔。」大家小小声的应道。
但珠树前脚一走,大家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纷纷挤到了门边。
珠树快速的穿过院子,来到了前门。
前门处,五个流氓模样的男人正在随意破坏着家里的物品。
见状,她十分生气的大喝一声,「你们是谁?」
五人见一个穿着剑道服的年轻女人走出来,立刻停止破坏行为,朝她凑了过去。
「小妞,你一定是古桥直树的妹妹吧?」一个金发男子不怀好意的笑视着她。
她目光凛然的瞪着他,「你们找我哥做什麽?」
「怎麽那小子没跟你说吗?」
「说什麽?」她哥哥到底在外面闯了什麽祸,为什麽这几个凶神恶煞会跑到这里来撒野?
「你哥哥欠了我们老大三千万。」金发男咧嘴一笑,「听清楚了吗?是三千万。」
「你在胡说什麽!」她无所畏惧的直视着他,「我哥他怎麽可能欠你们三千万?」
她哥哥向来都是小赌,了不起回来跟她要个五千、一万。三千万?这些人在说什麽鬼话?
「我哥什麽都没有,你们会笨到借他三千万吗?」
五人先是一怔,然後相视一笑。
「小妞,」为首的金发男嘿嘿笑说:「你说得一点都没错,我们老大不是笨蛋,不会平白无故借你那衰鬼哥哥三千万……」
「既然这样,」她指着大门,「你们还不快滚?」
「小妞,别这麽嚣张。」金发男脸一沉,露出阴狠狰狞的表情,「我们可是有你哥哥亲自盖手印签名的借据。」
说完,他伸手跟一旁的小弟取来了一张借据,亮在她的眼前。
「你给我看清楚,白纸黑字。」他说:「你哥抵押的是这问道馆的所有权。」
她陡地一震,一把抢过那张借据。
是的,上面是她那个不争气老哥的亲笔签名及盖印,而且清楚的写着以古桥剑道馆为抵押品,向名为平冈雄三的男人借款三千万。
老天,她老哥居然瞒着她干了这种蠢事?这道馆可是爷爷跟雀爸的心血结晶,怎麽可以落入这些人的手里?
一时气愤及冲动,她狠狠的撕烂了借据。
见状,金发男既不急也采阻止她,反倒气定神闲、好整以暇的笑看着她。
「就算你把那张借据吃了也没用。」他说:「我们老大未卜先知,早就要你哥哥多签了一份借据。」
「什……」
「我看你就乖乖的把地契交出来,然後搬出去吧。」金发男边说,边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然後邪点一笑,「如果你坚持留在这里的话也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说完,其他人得意又倡狂的笑了起来。
他们的笑声让她懊恼又焦躁,抓起一旁的扫把对着他们。「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金发男凶恶的瞪着她,「该滚的是你,小妞。」
「这是我爷爷跟我爸爸的道馆,我绝不会交给你们这些臭流氓!」。
「大哥,我看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好了。」一旁的小弟献策着。
珠树目光一凝,摆好攻击的架式,「我才不怕你们!」
「哼哼。」金发男哼地冷笑,「小妞,你不怕我们,难道你身後那群小鬼也不怕我们吗?」
听见他这麽说,珠树陡地一震。
回过头,她看见孩子们都已经因为好奇及担心而跑了出来,正在她身後数公尺处看着她与讨债恶霸对峙。
「你们快进去!」她焦急的对着孩子们叫着,「进主屋去!」
「小妞,」金发男闲闲的笑视着她,「我看你就别做无谓挣扎了,那些小鬼都是别人家的小孩吧?要是有个闪失,你赔得起吗?」
「你……」
金发男的威胁,她听得懂。她知道他不是在吓唬她,像他们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没什麽事干不出来。
可恶,都怪她哥哥,整整一星期没回来,原来是自顾自的跑路了。
她真的好气,也好想哭。。
但倔强的她绝不会在这些人面前掉泪、示弱,她要让他们知道,她没那麽容易屈服。
「我哥欠你们的钱,我会按月摊还,现在你们给我……啊!」
她话未说完,金发男突然乘其不备的抓住扫把。
他两眼一瞪,神情极为凶狠,「你以为我们老大是开银行的吗?按月摊还?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他振臂一扯,珠树就这样连人带扫把被甩到一旁,跌坐在地上。
见状,孩子们一拥而上。
「珠树老师,珠树老师,呜!」几个女孩害怕的抱着她,已经被吓哭了。
这时,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冲到金发男面前,拿着小小竹刀与他对峙。
珠树吓得心脏差点儿没蹦出来,因为那小小身影不是别人,而是棋太。
「棋太!」她惊叫,「过来。」
棋太像个小小武士般瞪着金发男,「不准欺负珠树老师!」
金发男低头笑觑着他,「臭小鬼,想英雄救美,你还太早吧?」
「哈哈哈——」一旁的小弟跟着哈哈大笑。
突然,门口传来低沉稳健,十分威严的声音。
「我几子太早,我总够大到可以英雄救美了吧?」
已经两天了。
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放肆的在他间宫都臣的脑子里搅和。
而她,古桥珠树,一个教了他儿子几天剑道就胆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的女人,居然足足纠缠了他两天,至今还甩脱不掉。
他怎麽了?冷静如他,竟然会被一个平凡如邻家女孩的女人给攫住心神?
他知道她会拒绝,甚至斥责他不该开那种玩笑。任何女人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求婚——如果那也算求婚的话,都会是那种反应。
明明知道她会那样,为什麽他心里却有点介意?
她根本不是他的菜,要不是看在棋太喜欢她,他怎麽可能会对她说「当棋太的妈妈」这样的话?
他已经受够了婚姻,当然,他也不想再被女人的事烦扰,他只是需要一个女人成为他儿子的母亲。
而她,只是刚好出现,又刚好符合条件。
然而……真的只是这样吗?她的存在明明已经令他感到焦虑。
不,他间宫都臣不是个会被女人左右情绪的男人,他会如此在意她,只是因为……他在两天前鬼迷心窍的跟她求了婚。
没错,就是这样。
话说回来,她到底对他儿子下了什麽蛊,竟然能教他那「看谁都不顺眼」的孤僻儿子对她如此维护?
不行,他得亲自去道馆看看,顺便也让那小妞知道他不是个「失格老爸」。
打定主意,他拿起电话,「宫城,替我取消今天下午的会议。」
「钦?」电话那头传来宫城惊疑的叫声。
跟河野问了地址并交代今天由他去接棋太下课後,都臣就驱车前往樱台的古桥剑道馆。
这是个幽静的旧社区,路上没什麽车,也没有什麽人走动。
他开着他昂贵的宾士休旅车,来到一栋日式的老宅前。
黑色大门没关,一旁的木头招牌上刻着「古桥剑道馆」五个苍劲但已稍稍掉色的大字。
门外停了一辆黑色厢型车,隔热纸黑到看不见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他将车停在厢型车前面两公尺处,然後下车走向大门。
这时,他听见里面传来的骚动。
那可不是一般的闲聊,而是带着胁追,警告意味相当浓厚的恐吓。
他往里面瞄了一眼,看见五个流氓模样的男人,以及跌在地上,被几个哇哇大哭的小女孩抱住的珠树。
看来,那个倔强的女人遇到坏人了,身为男人,他可不能坐视不管。
正迈开步伐要走进去,却见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跳到了众人前面。
那是他的儿子棋太。他像个武士般拿着小竹刀指向一名金发男,脸上没有一丝惧色。
「不准欺负珠树老师!」他用那稚嫩的声音喝着。
他感到十分骄傲,因为他五岁的儿子展现了过人的勇气。
「臭小鬼,想英雄救美,你还太早吧?」
金发男跟他的同夥们像看着小猴子般的看着棋太,然後哈哈大笑。
「我儿子太早,我总够大到可以英雄救美了吧?」都臣踏着稳健的脚步,走进了道馆。
他的突然现身,不只令那五名恶霸惊讶,也令珠树、棋太及其他小朋友们感到惊讶且错愕。
「爸爸?」看见他,棋太抓着小竹刀,飞快的奔向他。
「棋太好棒。」他弯腰抱起儿子,「爸爸在外面都听见了,你真勇敢。」
得到爸爸的称赞,棋太脸上漾着欣喜的笑意。
这时,金发男打量着一身西装笔挺的他,「你是这小鬼的爸爸?」
「没错。」
他说话的同时,已走到一脸惊愕看着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珠树面前。
他将棋太放下,安慰着几个抱着珠树大哭的小女孩,「小妹妹,你们别哭,叔叔不会让这些坏人欺负你们的。」
几个小女孩看着长得像明星一样帅气,又高大靠得住的他,瞬问都收住了眼泪,小手一只只的离开了珠树的身体。
他睇着珠树,唇角一勾,语带促狭地道:「原来你也有这麽无助的时候。」说着,他抓住了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喂!穿西装的。」金发男气焰嚣张,「你最好别多管闲事,这是我们跟这小妞的金钱纠纷。」
听见「金钱纠纷」几个字,都臣微顿。
她居然跟这些像是在放高利贷的家伙有金钱纠纷?怎麽,她有滥赌的习惯?
还是她是个无法控制自己行为的购物狂?
不,她看起来不像。
他态度平静而从容地问:「是什麽样的金钱纠纷?」
「她欠了我们三千万,得拿这间道馆抵债。」金发男说。
他微怔,疑惑的看着一旁余悸犹存的珠树,「你欠他们三千万?」
「严格来说,是她哥哥欠的。」金发男说:「我们可是有她哥哥亲自签名盖章的借据喔。」
他沉默了几秒钟,微皱起眉头,「你哥哥是个赌徒?」
她眉心一揪,鼻头一酸,委屈、不甘又愤然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间道馆很旧了吧?」他睇着她,蹙眉一笑,「不如抵给他们吧?」
她目光一凝,「这间道馆是无价之宝!它……是我爷爷跟爸爸留下来的,我绝不会、不会把它交给任何人。」
「小妞,」金发男哼地一笑,「如果你刚才没听清楚,那我再说一遍——道馆是我们的了,限你三天内搬定,不然可是会出人命喔。
听见金发男凶狠的威胁,都臣冷竣而锐利的耳光一凝,像把利刃直射向他。
「你这是在恐吓吗?」他语带质闯。
迎上他凛然、正直又冷肃的视线,金发男的心奠名漏跳了一拍。
「穿……穿西装的,」他跳针似的,「你想……想管闲事吗?
都臣面对这五个恶霸,脸上毫无惧色。正因为他一派的气定神闲,金发男反倒有几分顾忌。
「支票还是现金?」都臣直视着他。
金发男愣了一下,「什……」
「我问你,你要支票还是现金?」
「当然是现金。」金发男瞪着他,「我们平网组是不收支票的。」
「好。」他神情自若,语气平静,「明天这个时间,带着借据到这里来拿钱。」
「什麽?」金发男陡地一震,难以置信地瞅着他,「你想要我们吗?」
「我不想再说一次。」都臣沉沉一叹,两只眼睛直射向他,「我刚才进来前已报了警,你们再不走可是会惹上麻烦的。」
金发男等五人听见他这麽说,不禁露出惊急的神色。
「你可不要要花样。」临去前,金发男犹装腔作势的警告着,「明天要是看不见三千万现金,我们就烧了这里!」
撂完狠话,金发男带着四个小弟飞快的离开。
第三章
危机解除,小朋友们都露出安心的表情,并以崇拜的眼神看着都臣。
「棋太,前天还棒打棋太的裕介此时一脸羡慕,「你爸爸好帅喔!」
棋太很想表现出谦逊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骄傲起来,「我爸爸是最棒的。」
「好了,小朋友们。」都臣像赶羊的牧羊犬般两手一挥,「你们都先进屋里去练习,我有重要的事要跟珠树老师谈。」
他一声令下,小朋友们便都乖乖的往主屋走去,没有人有任何异议。
见大家都离开後,都臣看着仿佛还没回神的珠树。
「古桥珠树,我们来谈谈吧。」他说。
珠树微怔,木木地说:「谈……谈什麽?」
他注视着她,眼底闪过一抹赔光,唇角微微上扬,「我们的婚事。」
大概有一世纪那麽久的时间吧,珠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
他说什麽?他要跟她谈「他们的婚事」?哈哈,他们什麽时候熟到论及婚嫁?
「嘿。」都臣在她无神的两眼前一个弹指,嚏的一声唤醒了她。
回过神,她神情惊疑的瞪大眼,「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婚事,我们的婚事。」
「谁要跟你结婚?」
「你。」
「我才不想当你的老婆!」
他唇角一撇,「我没要你当我的老婆,只要你当棋太的妈妈。」
「什……」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棋太什麽都不缺,就缺一个妈妈,他……喜欢你。」他说。
「只因为他喜欢我,你就要我当他的妈妈?」她难以置信。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麽平自无故的帮你还三千万?」
「这……」迎上他那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目光,她愣住了。
都臣笑视着她,一派轻松,「为了你祖传的这家道馆,我认为你还是接受我的条件吧。」
「你开什麽玩笑?这怎麽可以……」她涨红着脸,却说不出话来。
望着他,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但怎麽可能?他要不是傻了就是疯了,否则怎麽会要仅有两面之缘的她嫁给他?
「不管钱是你欠的,还是你哥哥欠的,我都得警告你,那些人绝非善类。」他客观的分析,「他们手上有借据,於法他们得以合理处置这间道馆。」。
「你说什麽?他们是放高利贷的。」难道日本没政府了?「我要去报警!」她直觉反应。
「你真以为员警能保护你跟这间道馆?」都臣挑眉一笑,以一种「你好天真」的眼神笑睇着她。见她认真点头,他问:「你还想在这儿平静的生活下去?」
「当然。」。
「那唯一的办法就是给钱。」他语带警告,「相信我,否则,他们可以用各种你意想不到的手段整你。」
用各种意想不到的手段整她?他是指……
「不只是你,到时连你的邻居都不得安宁,说不定哪天你还可能看见你哥哥从海里被捞起来或是被分装在铁桶里的新闻……」
「天啊!」她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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