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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母凑一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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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说我没空。」
「他说是很重要的事,得向你亲自查证。」宫城说。
他心头微撼。很重要的事?难道是……
转身,他走向办公桌,拿起电话拨了名片上的手机号码。
只两秒,仓上光一立址刻接起电话。「你好,我是仓……」
「我是间宫都臣。」未待仓上说完,他已报上姓名。
「啊?」电话那头的仓上吓了一跳,「间……间宫先生本人吗?」
「有事吗?」他直截了当的问。
「喔,是这样的……」仓上立刻镇定心神,试探地问道:「我最近听见一些关於间宫先生的传闻,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想跟你求证一下。」
他淡漠地道:「说吧。」
「据说间宫先生秘密再婚,是真的吗?」
他毫不意外。他毕竟不是个没没无闻的路人甲乙丙,结婚这种事很难能瞒天过海,不被发现。
「是的。」他承认得十分乾脆,「我前阵子再婚了。」
「不知道间宫先生再婚的物件是……」
「我不必向你或任何人交代这些事情。」他毫不客气地打断仓上的提问,「这是私事,请你不要把它当成八卦。」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他把名片往垃圾筒里一扔,转身想交代宫城以後别再让记者来烦他,却见宫城瞪着眼睛,一脸受惊的看着他。」
他眉头一拧,「你干麽?」
「间宫先生你……你再婚了?」还没离开办公室的宫城,刚才清楚听见他在电话中向记者坦承自己已经再婚的事情。
都臣神情平静,若无其事回道:「没错,我再婚了。」
「喔,老天……」宫城忍不住惊呼,然後疑惑的看着他的手,「可是你没有戴婚戒!」
经他一提,都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上确实是空无一物。
突然,他想起了珠树……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婚姻,不只没有一场像样的婚礼,连一只婚戒都……
但,她期待吗?她需要一只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的婚戒吗?
虽然是星期六,都臣还景在公司里特到十一点才返回练马的家。
他通常在星期六、日会早点回家,但为了避开与珠树碰面的机会,他刻意这麽晚才回家。
才下车,他就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想应该是睡在一楼的河野听见他的引擎声。
「河野,」他弯腰取出副驾驶座的公事包,声线疲惫地说道:「可以帮我热一杯牛奶吗?」
「你饿啦?」
「嗄?」他吓了一跳,连忙转头。因为他听见的不是河野的声音,而是她的。
他讶异的看着她,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我帮你热牛奶吧。」
「不用了。」
她瞥了他一眼,「我不会在牛奶里下毒或是吐口水,你不必担心。」说完,她转身走进屋里。
他真的有点回不了神。她……在等他吗?还是她刚好要出去?
出去?现在都十一点了,如果她真是要出门,那麽她要去哪里?
突然,那个骑机车载她回来的「朋友」钻进他脑里。
她要去见他?还是……他要来找她?
不自觉地,他往车道另一端的大门处望去。
大门外别说是人,就连只猫都没有。不知怎的,他竟松了一口气。
一进到屋里,就听见餐厅里传来细微的声音,他走了过去,只见她正把热好的牛奶倒进马克杯里。
「你的牛奶好了。」她将杯子摆在餐桌上,然後坐了下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他微顿,将公事包往旁边的柜上一搁,在餐桌旁坐下。
「如果是关於棋太就学的事情,我暂时同意他在樱台的幼稚园上课。」
闻言,她惊疑的看着饱,「真的?」
她以为昨天晚上为了这件事与她争执的他,决计不会妥协,却没想到……
「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动不动就跑掉。」他直视着她,「我从没见棋太那样哭过,今天早上我差点儿想在他屁股贴上邮票,把他寄到南极去。」
听见他的妙喻,她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但看见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她连忙又敛起笑意。
「你很得意吧?」他喝了一口牛奶,慢条斯理地说:「河野站在你那边,棋太也向着你,我成了这个家的公敌了。」
听出他话里那一丝寂寞的味儿,她沉默了一下。
「我没有拉拢棋太跟河野先生对抗你的意思。」她说。
他低头若有所思,须臾抬眼脸注视着她,「你到底有什麽特别的?」
她微愣,「啊?」
迎上他专注凝视着自己的目光,她的心瞬间狂悸。
她的视线莫名的注意到他的唇,脑海里浮现的是昨晚那一记惩罚的吻。
怪了,她明明对他那记惩罚性的吻很不谅解,但为何却不觉得厌恶?而且她现在心脏跳得这麽快又是为了哪桩?
「你横看竖看都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为什麽大家都喜欢你?」
说这是什麽话?真是太失礼了,她虽称不上国色天香,但也算是小家碧玉啊。
而且他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说……大家都喜欢她,但他是那个唯一不喜欢她的人。
「为什麽大家都喜欢我,就你不喜欢?」她率直的问他。
「谁说我不喜欢你?」他锐利的双眼望进她眼底。
「咦?」她一震,惊疑的看着他。
「我对你没有什麽好恶。」像是想结束这个话题,他又啜饮了几口牛奶,淡淡地转移话题,「除了棋太就学的事,你还想跟我商量什麽?」
「喔。」她想起自己在这里等他的真正目的,「我想跟你解除契约。」
闻言,他脸色丕变,「为什麽?」
看见他那张突然「变天」的脸,她不自觉有点畏怯。
「你不在乎伤害棋太吗?:’他质闯她。
「我只是想修改合约内容。」她以商量的语气委婉的说道:「我会继续当棋太的妈妈,但请你跟我离婚,让我以保母的身份待在这里。」
他不解的看着她,「那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会在这儿待到棋太不再需要我,你不必以婚姻这种关系绑住我,我也不要你十分之一的财产。」她语气坚定地表示。
他浓眉一揪,「你是说……」
「我是说,」她目光澄定地正视着他,「我不要你的钱,你也不必被一纸毫无意义的婚约绑着。」
毫无意义的婚约?这是事实,但怎麽从她嘴巴里说出来是那麽的刺耳又伤人?
「我们才结了一个星期的婚,你就要跟我离婚了?」他蹙起眉头,语气自嘲,「原来我间宫都臣是个让女人如此难以忍受的男人。」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他眼里那一闪即逝的受挫及落寞,让她莫名的感到内疚。
她伤了他的心吗?不,她伤不了他的心,顶多伤了他超标的自尊心罢了。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还是你那位朋友帮你出的主意?」他搁下手里的杯子,目光失焦的望着杯底残余的牛奶。
她微怔,「朋友?」
「就是那个你整晚跟他在一起的朋友。」他抬起眼,目光如炬也似刃的注视着她,「他知道你为什麽嫁给我吧?」
「嗯,我告诉他了。」
他声线一沉,「是他要你跟我离婚的吗?」
她感觉得到他在生气。但,他干麽生气?
她一毛钱都不要,给了他另觅真爱的机会跟自由,还愿意继续待在这里当棋太的妈妈……认真说起来,她比较吃亏耶。
「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决定的。」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态度毅然,「这件事请你认真考虑,我随时都可以跟你离婚。」说罢,她站了起来,「我先上楼了,晚安。」绕过餐桌,她准备离开。
突然,她听见椅脚摩擦地面发出的声响,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被抓住了——
都臣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失控的抓住她,在她想「离他而去」的时候。
他手臂一使劲,将她拽了回来。
她显然受到惊吓,不只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还立刻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的反射动作让他啼笑皆非,「你这是干麽?」
她瞪着两只黑亮的大眼,羞恼又防备的看着他。
「你以为我又要吻你?」他哼地一笑,「我是接吻魔吗?」
她疑怯的放下了手,但表情依旧戒慎恐惧,「那你要做什麽?」
「我还有话跟你说。」他语气平静,尽可能不让她发现他刚才是多麽的激动。
「什麽话?」她怯怯的问:「你答应更改契约?」
他直视着她,「你想都别想。」
「嗄?」想都别想?他傻了吗?他不是个精明的、绝不吃亏的生意人吗?她一毛钱都不要,还愿意在他家待上十三年耶。
这种稳赚不赔的交易,他居然不要?
看见她那震惊的表情,他不禁心火窜燃。她才跟他结婚几天,就等不及的想跟他离婚,为什麽?说是不想以一纸婚约绑着他,其实是她不想被一纸婚约绑着吧?
想到她依依不舍望着「朋友」离去的身影,他不觉焦躁起来。
一旦没有了婚约,她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又理直气壮的跟那个「朋友」一起过夜?
该死,这是怎麽一回事?为什麽他有种心爱的玩具就快要被抢走的焦虑感?
在他的心里,有什麽东西越来越热,逐渐膨胀……
「你并不是因为喜欢我而跟我结婚,一切都是为了棋太,不是吗?」珠树注视着他,「没有那纸婚约,我还是会留下来照顾棋太,所以你……」
「不要。」他打断了她,以听起来有点任性的语气道。
迎上他专注又专横的目光,她一怔。
前天晚上还一副恨不得跟她划清界线的他,怎麽现在却有种想跟她纠缠在一起的感觉?还说什麽「不要」,语气简直就跟棋太在要脾气时一样。
「直到棋太满十八岁前,我都不会跟你离婚。」他说:「在这之前,我不会放你自由,你死了这条心吧。」
她懊恼的瞪着他,「你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妙,明明担心我分你财产,一副恨不得立刻把我休了的模样,现在又……你到底想怎样?」
「现在急着想摆脱这一切的是你吧?」他的浓眉不悦地一揪。
「什……我才没有!」她郑重澄清,「我没有撇下棋太不管的意思,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还是会以‘妈妈’的身份待在他身边。」
「小孩子虽然天真,但可不好骗。」他说:「你以为棋太感觉不到他的爸爸妈妈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吗?」
「我们本来就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她冲口而出,「打从一开始,我们就是这麽约定的,不是吗?」
「爸爸?妈妈?」忽然,棋太稚嫩的、懒懒的声音传来。
都臣跟珠树同时一震,不约而同的望向声源——
棋太不知何时下楼来,并站在餐厅入口处。他定定的看着他们两人,脸上写满疑问。
「爸爸跟妈妈在吵架吗?」棋太走过来,神情不安,「你们不可以吵架,不可以……」
「那个……棋太,」见他小脸揪得跟中华包子一样,珠树心疼地哄道:「我们没有吵架,我跟爸爸在聊天……」
「没错。」不知哪来的冲动及念头,他一把拉住珠树的手,「我没跟妈妈吵架,你看。」
他振臂一扯,将她捞进了怀里,低下头,精准无误又毫不迟疑的在她没有防备的唇上一吻。
珠树呆住,两个眼珠像是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看着他,「你……」
他将嘴巴凑近她耳边,「你的离婚要求,不准!」说罢,他挑眉一笑,眼底闪过一抹胜利的狡黠。
六点半,珠树下楼准备早餐,竟发现都臣坐在客厅里看报。
这个时间,他通常已经出门了。
「你……你今天不舒服吗?」她探头疑惑的看着他。
他撇开报纸觑了她一眼,「我吃完千餐才上班,麻烦你准备我的份。」
「啊?」她一惊,「你是说真的?」
「唔。」他声音低低地,清楚地,「我可不想被说是连早餐都不陪孩子一起吃的失格父亲。」
闻言,她心里微撼。
那是她说的,在他们吵架的时候。他……听进去了?
她说的话,他在乎吗?她在这个家、在他心里,不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吗?
「你早餐喜欢吃什麽?」她讷讷的问。
「你弄了,我就吃。」他撇过头,继续看报,「我不挑嘴的。」
「喔,我知道了。」
转身,她飞快的移步到餐厅。打开冰箱,她呆呆的看着冰箱里的食材好一会几。不管是西式还是日式,她通常很快就能做出决定。但今天,她竟好挣扎。
虽然他说自己不挑嘴,但还是有喜恶吧?
她想在他第一次吃她做的早餐後,露出满意的,甚至是满足的笑容,她想得到他一个称赞的眼神,她想……糟了,她为什麽这麽在乎?
不过是早餐罢了,她在紧张什麽?
珠树啊珠树,你的脑袋清楚一点,你是他儿子的妈,但不是他老婆。
她敲敲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保持平常心,不要胡思乱想。
深呼吸了几口气,她取出几样食材,开始动作。
第七章
这一天,下楼後发现爸爸竟坐在餐厅里等着自己共进早餐的棋太,兴奋得像只雀跃的小鸟。
尤其是在他听见爸爸对他说,从今以後都会陪他一起吃早餐後,整个人更High了,绕着餐桌蹦蹦跳跳的跑了三圈才肯坐下来。
「不做行吗?」他开始要赖,「我好困……」
「你昨晚又出去了?」她恼火的瞪着他。
「朋友约了几个咩唱歌嘛。」
「拜托你振作一点好不好?」她没好气的训斥他,「你是古桥家唯一的儿子,是我的哥哥,不要老是要我这个妹妹来照顾你。」
「有什麽办法,谁教你从小到大都比我乖、比我受教,也比我优秀……」他的语气和表情有些幽黯,「古桥家有你这个女儿就够了,我是多余的。」
听他说着这些丧气话,她不禁火大。
她冲到他旁边,一把将他的手从被窝里扯出来,他吓了一跳,惊疑的看着她。
「干麽?」
「你的手真的不能再握刀了吗?」她神情凝肃的直视着他,「你真的觉得自己废了吗?你以前拿到的那些奖章、奖牌跟奖盃,划现在都还放在佛龛旁,拜托你有空去看看!」
他眉心一沉,懊恼的甩开她的手,「不要再提以前的事。」
「胆小鬼。」她愠怒的瞪蓿他,「你只是害怕失败,害怕被笑,你的手没废,废了的是你的心。」说罢,她转身走出房间。
走到门口,她停下脚步,回头瞪着他,「下午孩子们来上课前,你要嘛就出去,不然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我不要孩子们发现你在这里。」
「为什麽?」
「因为那些流氓上门讨债时,孩子们都在,他们都知道你欠了钱还抵押了道馆。」她语气严厉且尖锐,「我不要孩子们接触到你这种负面教材。」说完,珠树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树踢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一脸懊恼,十只手指头不断的握了又放,放了又握。
低下头,他看着自己已经好几年不曾再握刀的手,眼眶不禁泛红。
几天後,都臣再婚的新闻上报了。
报纸上刊登了几张侧拍照片,照片中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每天早上骑着脚踏车载棋太去幼稚园的珠树。
记者不知何时跟拍他们,还图文并茂的写了一整个版面。
她一个人在道馆里看着报纸,越看越是火大。
「这是在写什麽鬼?」
报上说什麽间宫都臣秘密再婚,对象是乎凡的道馆女性负责人……平凡?她到底是有多平凡?
还说什麽她走平民路线,出入骑脚踏车,身上穿着平价服饰,就连孩子念的都是一般的幼稚园。
拜托,都臣是有钱人,又不是皇室,跟一般人做一样的事,有那麽奇怪吗?
「啊?」突然,她看见了一行令她惊讶又在意的字。
间宫氏的前妻圆城寺铃子表示自己对前夫再婚之事毫无所悉。
前妻?那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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