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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之朱色人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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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休本想照应她一二,看到谢起周身带着冷气,想一想,端着饭碗和静女坐到一处去了。而谢起师姐夫妻,低头吃饭,对饭桌上的古怪气氛,始终迟钝得一点感觉都没有。
谢休左右看看,边吃边叹气,最后同情地望着静女:有这么一对迟钝的夫妻,难怪能教出安静得近乎诡异的女孩儿来。
晚上,不知道谢起跟他师姐说了什么,晚上竟然带静女出去玩去了。朱碧目瞪口呆,却只在篱笆圈里跺着脚红着眼,看他们走了。她心中满腔委屈成了怒火,转头就往自己屋子里走。
什么人呀!脾气这么坏!
差点撞上谢休,还好谢休躲得快。迎着朱碧满脸怒火,谢休踮脚看看谢起和静女远去的背影,装作不知情问,“你怎么不一起去呀?”
朱碧平时娇滴滴的,说话很少大声,更是没跟人红过脸。现在却撇着嘴,发牢骚道,“我为什么要跟?人家根本不待见我,我又不是自虐狂,非要跟着自讨没趣。”
谢休嘻嘻笑,“谁让你惹他不高兴了?你还不该委曲求全地哄一哄?他脾气本来就坏,你又不是不知道。”
朱碧更生气了,忿忿道,“我还不够委屈求全呀?我都快跪下求他了好不好?逗人家笑,可人家就是不理不睬。说个话,人家冷冷噎一句。动不动就是说我‘心性不定’‘没有毅力’,每次都是‘随便你吧’‘我再也不管你了’……你听听,有人这样说话吗?我为什么进记忆之城?不就是想和他在一起么?他根本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见面就知道甩脸子。难道只有他委屈,没有我委屈吗?”
“从小到大,他就这样!现在还不改一改!我又没说我没错,我态度那么好,他还生气。气吧气吧,我有什么办法?”
越说,朱碧越觉得伤心委屈,低下头揉着眼睛。
其实,她最想的,就是盼望他能够体谅她的心情。可他为什么就是不懂呢?她想和他说个明白,又怕说不明白。心中乱糟糟的,再加上他整天黑着一张脸,更是让她疲于应对。
谢休目瞪口呆,没想到温柔和顺的朱碧姐姐,生起气来这样厉害。他低头想一想,道,“阿碧姐姐,你知不知掉,自从你和哥哥消失后,我有多害怕?”
朱碧怔一怔。
谢休继续说,“他们说你死了,伤心一下,我还是能接受的。可是他们说谢起失踪了……我最怕的,不是生死,而是不知道生死。好歹死活,哪怕只言片语,也要告诉我一声。所以后来见到你们时,我是很生气的。”
“……阿休,”沉默了一会儿,朱碧轻声,“你从未说起这个。”
谢休无所谓地笑一笑,月光浮在少年脸上,是一种不管不顾的模样,“我什么都不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不说,是我觉得说了也没办法。你和他心中最在乎的是彼此,却不是我。就算说了,你们也是愧疚。可我要你们的愧疚做什么?”
朱碧沉默。
谢休道,“可是他和我不一样。我是没有人发脾气,他却可以对你发脾气。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他和你之间,却没有什么麻烦之说。”
“我……”朱碧低头。
谢休眨眼,调皮一笑,“阿碧姐姐,你想不想知道,在你消失的一个月中,他看到的世界,和你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世界?”
、第45章 夜半无人(上)
【我试一下能不能把原版放出来;如果没黄牌的话,大家就捂着看吧。如果黄牌……我再想别的法子。】
谢休告诉朱碧;静女说自己父亲灵力高强,很多修行者都难及。于是下午的时候,朱碧在厨房里忙碌,谢休就和静女一起,去找静女父亲,央求他能不能看到谢起多日来身上发生的事。静女虽然不知道谢休为什么要这样;但她少有好奇心;便也顺着谢休说话。在外人面前向来冷淡的面具男子,也并没有为难他们。
于是,朱碧和谢休一起去找静女的父亲。那男子只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并不对朱碧的身份加以点评,便跟着他们往外走。朱碧心中微暖:原是面冷心热之人。合该是她运气好,她自变成艳鬼后,除了那几个不讲理的道士,其他的修行之人,对她都极为宽容,并没有天天追在后面想收了她。
院中,男子端出一盆干净的清水,手在水上轻轻一拂,点点清光闪烁,水中涟漪阵阵,过往的场景一一浮现。而男子施法完毕,并不打扰他们,反而远远走开,回去屋子了。
朱碧惊讶至极:拥有这样深厚的灵力,移山搬屋,隔空点石,恐怕都是轻而易举。
她心中对这位身份是术士的男子产生了疑惑,却还没有细想,水镜中场景浮光掠影般闪动,由不得她错过。朱碧屏息,和谢休一起看去。
水中镜影里,是谢起一人赶着马车,在荒漠古道上行走。烈日,大雨,干旱,路险。还有许多小妖小鬼,觊觎谢起手中的尸吻而来。青衣男子一路走来,循人问路,和妖鬼斗法,精疲力尽。
有一次,他思虑重重,听闻前方有道士收了一艳鬼。他急急忙忙赶去,等到了跟前,前番求,万般求,才见到了被收了的那只鬼怪。并不是真正的艳鬼,只是道士随便收的一只野鬼,诳来哄骗世人的。
那时候,谢起站在诸人中,盯着地上化成一团雾的鬼。他面染风尘,衣裳凌乱。沙漠中的冷风吹在他面上,他只盯着那只鬼看。
那样的眼神,朱碧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原本以为,被收的,让他担惊受怕的,那是她。
从那里离开后,谢起便大病了一场。饶是他向来心性坚定,这样大悲大喜后,身体也吃不消。等到后来收到谢休的传信,谢起才撑着身体,往记忆之城赶来。可他好不容易见到了谢休,谢休却说,朱碧进了记忆之城后,便消失了。
谢起虽然用原字咒和尸吻,找回了朱碧。
可是在看到朱碧之前,他其实一点把握也没有。他不知道回到过去的朱碧,是不是受尸吻的影响。他也不肯定原字咒,是不是够强大。万一再也见不到她,万一收回来的只是一滩骨血,万一……千千万万的思绪和压力,谢起都埋在心头,独自承受。
那时候地上的血迹,面对她的无悲无喜……
朱碧捂脸,蹲□,心痛得无以复加。
原来他受了这样多的苦,她都不知道。
水面归于平静,夜风徐徐。彼此默然,竟是无言以对。谢休盯着水面,下午的时候,他和静女,已经看了一遍。可是现在再看一遍的时候,他心情还是沉闷烦躁,压了一块大石头般。
倘若、倘若——倘若这个女子不是朱碧,能把谢起影响到如此深的女人,谢休一定会杀了她。
红颜如白骨,人间如浮萍。
谢休并不愿意自己的哥哥为了一个女人远走他乡,疯狂得不管不顾。
突然,朱碧站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推开篱笆往外去。谢休愣一下,转而又想到了,便拉住她手,笑问,“阿碧姐姐,你又要去哪里呀?”
朱碧嗔他一眼,“去找谢起。”
谢休扮鬼脸,“万一他再对你甩脸子呢?”
朱碧脸上微红,知道这个小混蛋在揶揄自己,便厚着脸皮笑盈盈,“他再生气,我自然是再陪上去道歉。他走到哪儿,我便跟到哪儿。总归,我有办法对付他的。”说完,她就推开谢休的手,急急忙忙出去了。
少年站在原地,脸上的笑,慢慢淡了下去,回身,垂下眼皮。谢起和朱碧会有好结局吗,他一点也不看好,却还想为他们周旋一二。总想着在能好好的时候,少一些怨怼。等到了真正怨怼的时候,不至于不死不休。
谢休翻阅谢起的书籍,古往今来,多少人鬼相恋,从来没有一对有好结局。
夜色蒙蒙,谢起和静女一起穿梭在人群中,看灯火在两边飞流,视线一会儿亮,一会儿暗。人人从他们身边穿过去,美丽的少女不时停下来,看着风车、纸灯等各种物象。灯火映在少女面上,透亮又柔和,竟让人失神。
而这座城镇的好多老人,都认识静女,笑着和她打招呼,少女也一一回应。
谢起低下视线,想着自己的心事。静女突然拉过他的手,指一处,“叔叔,我们去那里!”
谢起看过去,是一间成衣铺子,他心有了然。想着日后如果真的带静女走了,他还真的不能把这么漂亮的姑娘往大街上一扔,少不得照拂一二。不过,静女她……可以离开这里吗?
谢起和静女进了成衣铺里,看着静女欢喜地左右打量,便笑道,“你喜欢什么衣裳,我买来送你可好?”
静女歪头,看他半天,露出笑,“谢谢叔叔。”
在女掌柜的帮忙下,静女挑选了好几身漂亮的,往里头走去试衣服。谢起摇摇头,陪女人逛街,还真累呀。原以为静女这么安静,肯定走两圈他们就可以回去了。谁知一逛就逛到现在,那个少女还继续兴致勃勃的样子。而谢起,好想回去啊……
他怔一怔,脑子里突然闪现一张少女恬静的容颜。
如果是她的话,他必然不会像现在这么不耐。
谢起皱眉,努力挥去脑中的念头。
正在发愣的一瞬间,成衣铺子的人突然多了好多,女掌柜高兴地迎这个答那个,女人们三五成群地进了这里,把小小的铺子弄得拥挤不堪。谢起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很是尴尬,他便往旁边退了退。
然后,一阵香风吹过,一只柔若无骨的手从后头搭向他的肩头。
谢起心神一凛,无奈身前空间太挤,又有几个肥胖的女人挤过来,他不由往后退。身后那只手,鬼气丝丝缕缕地传来,把他用力一带,他便不知往后退了多少。
眼前似突然空白一下,所有的人都静止,时间停滞。
谢起回神的时候,视线才看到窄黑的空间,一条白色丝带突地覆上他的眼睛。身后伸展出无数丝带,力道柔软却蛮横,把他缚住,丝毫挣扎不得。前面有一只手推了推他,力气明明不大,他却被推得一踉跄,往后跌去。
却因为身后都是厚厚重重的衣缎布料,谢起并没有受伤,反是头顶有几件重物持不住砸了下来。谢起眼睛看不见,听声辨位,才要闪身躲开,绑住他手脚的丝带力道绷直,让他无法动弹。瞬间,铺天盖地的绸缎砸了下来,盖了谢起一脸一身。旧年尘封的衣香味,保存下来的缎子香,呛得谢起直咳嗽。
但起码让他知道,这还是在这间成衣铺里,不是库房,就是一个小试衣间。他屏息,能听到外面微弱的女人说话声,而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挣开捆绑自己的丝带。
眼前是一片白茫茫,费尽心神,也是什么都看不到。
想起这番的不同寻常,已让谢起生了警惕之心:难道在这里,也有妖魔么?先前,不是已经用过尸吻了吗……是了,他见到朱碧后,就收了伞,若有妖魔从中逃脱,也不足为奇。
可是将自己束缚于此的,到底是何等妖物?
定下神后,谢起闻到丝丝缕缕的甜腻香气,离自己越来越近。又暖,又媚,又惑人……他神思微恍惚,想到在青显将军府中的艳鬼,她身上,所带的就是这种香气,专门用来蛊惑男子。
谢起皱眉,竟是艳鬼吗?
谢起心中各种念头涌起,面上却带了笑,温和道,“不知阁下是谁,即使想见谢某,也不必用这样的手段吗?”
对方却不回答,只那香气,离他更近了。他几乎能感受到暖香拂过他的面颊,又稍稍离开。忽远忽近,暧昧无比。在逼仄的空间,时间一点点往后推,谢起鼻端,渐渐开始渗出汗滴。
谢起不由放慢呼吸,很是镇定地等着。
他知道那艳鬼一直在附近,却不知道她打得是什么主意。以他现在的原字力量,能不能打散这只艳鬼?他心神不定,昨日刚用了原字,意念耗费极大,若是现在想凝聚控制自己的念力,实在很难。谢起毕竟不是修行之人。那么,便只能往后拖,等待一击必中的机会。
在谢起大脑飞速转动的时候,唇上贴上了一个柔软微凉的东西。
他一下子僵住,呼吸微顿。
“你到底是何物……”
缓缓的,悠悠的,贴了上来,抚摸着他,撩拨他的感官。那双柔软的手,从眉间向下,轻轻掠过。唇和唇时分时聚,呼吸相融。飘荡荡的,整个魂魄都要被勾引了般。
“放开我!”谢起怒声,拼命挣扎,捆住他手脚的丝带反而收的更紧,让他没有办法挣开。
昏暗的灯火,从厚重的帘外缝隙照进来,拂在男子面上。因为挣扎却不得,谢起面上带着怒火的晕红,青丝凌乱,白色丝带紧紧盖住他的眼睛。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看不清前方。
而那个让他神魂俱荡的存在,并不和他相贴,就那么轻轻的,微微的,拂动着他。香暖无比,勾引着人心。这么逼仄的空间,急促的呼吸叠着呼吸,柔软的手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从眉毛、眼睛、嘴巴到耳后,从喉结、锁骨、红心到小腹,唇又亲又舔,将他逼得去无所去。
谢起衣袍混乱,喘息连连,神智却还保持着清醒。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这只魔物,很擅长此术。他如今没法动,只能默默承受,迟早会跌入欲池,再爬不上岸。
这缕缕香气,他是曾经闻过的。
他其实,并不应该受到香气的控制。
他心神远比旁人坚定,即使如今念力衰弱,也不至于轻轻一挑拨,便溃不成军。可是事实上,他确实溃不成军。那手,那唇,好像比他自己,还要更了解他的身体。什么样会让他难受,什么样会让他失控,那只魔物,比他自己更清楚。
它想要的是什么?只是他的身体吗?
不,应该不止如此。
艳鬼修行,靠的是男人的精魂。彼此欢爱时,艳鬼会在对方不经意间,取走对方的精魂。对方将七窍流血而亡,并也再入不了轮回。艳鬼本就是黑暗中的魔物,以欲nian控制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这种阴损的修行方式,往往比正道中的修行,见证更快。不同的是,艳鬼不会有未来。在吸j□j魂的过程中,只会在欲池中越陷越深,永世不得超脱。
所以,他才不愿意阿碧妹妹变成真正的艳鬼啊。
无所谓来世,无所谓以后。她做真正的艳鬼,只会自己毁掉自己。谢起照顾朱碧十来年,他怎么忍心自己一心保护的人,转眼间,变成一个可怕的妖魔呢?
而现在……朱碧……朱碧……
他蹙着眉,喘息着忍受身体的渴望,冷静地想着办法。对方越撩拨越往下,上身不和他相靠,下面却如同藤蔓般,紧紧缠在一起。那处被缠住的时候,他整个身体紧紧绷直,呼吸一瞬间滞住。汗水从额上、鼻端,一径地往下滴落,将本就半开的衣襟弄得更湿。
空间太窄,氧气不足,无法视物……却将五感放大十倍。
好像置身于一个好大的炉子里,他被藏在其中,身下大火焚烧,头顶蒸笼盖住。又是闷,又是热,又是不得解脱。起起伏伏,心神的力量越来越弱,只有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
这永远是亘古不变的讨论。
面对用身体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时候,男人和女人会如何选择呢?
男人一定会屈服,身体的享受,本就比别的更重要。
女人却会死命挣扎,没有爱,便不要碰我的身体。
就连谢起自己都觉得惊讶,他觉得自己好像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无法抗争地半坐半躺,被不知名的魔物用他厌恨的方式折辱。另一部分,却超脱他的身体,冷冷地站在虚空中,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那个受着情海痛苦煎熬的青年。
朱碧……你在哪里呢……
在达到顶端的瞬间,双方的呼吸都是紧紧憋住,身体俱颤。一个冷战,激得谢起猛地抬头,功亏一篑,气息整个都乱了。那一刹那,眼前好像绽放无数烟花,飞上天空,啪地炸开,天地被映得透亮,像是五光十色的梦。又像沉浮在一片小舟上,电光雷声都在四周包裹着他们,浮浮沉沉,醉生梦死。
结束了么……折磨终于结束了么……屈辱终于结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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