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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信天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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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火候的掌握、煎炸的程度都很讲究,因此,才决定干脆请人来教了。
我见她衣衫整洁、面容清爽,但看我的眼神总是有点儿躲躲闪闪的,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们俩的地位太过悬殊,让她非常拘谨罢了。其实,我是没有什么尊卑之分的,对任何人我也都是以礼相待,不过在皇宫里,和下人太过热情也有违皇室尊严,因此我也不得不勉为其难的遵从了。
她很拘束的一步一步的教我,虽然认真但异常古板,我问她问题,她也怯懦的说不清楚,因此我也没了早上的热情,也只能依葫芦画瓢的依着她的手势照做,好不容易学会了,我便让她在会客室等着,我想自己重新尝试一遍,有她在我反而放不开手脚,没有叫她回去,也是因为一会儿还要她来看我的成品。
她惶恐的一定要退到侍从的房间,我见她如此谨小慎微,也就不再勉强。
好一会儿,我终于亲手烧出了一道松鼠鳜鱼,色香味看上去都俱佳,我喜不自胜的叫钱尚宫进来,但叫了好几遍也没有回应,也许她是趁着我要独自一人烧菜的空档,先做别的事去了,我也无所谓,便亲自去侍从房间叫那位厨娘。
走到随从的房间,我看见她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背对着我仔细的看着什么东西?我渐渐走近了,才看出是一份报纸,她看的那页上有半幅都放了一张照片,我虽然带了眼镜,但毕竟矫正视力有限,看不分明,只依稀辨别出是一个人物照,背景是黑色的,人物倒是花花绿绿的。
她听到了身后有动静,便回过头来,嘴里还说道:“钱尚宫,是不是太子妃……”
她的话在看到我以后戛然而止,眼中显出慌乱的神色,匆忙中,她转过身,手忙脚乱的将报纸一抓,塞到了身后,这才慌张的站起身,结结巴巴的说道:“怎么是……啊!是太子妃……太子妃娘娘,我还以为是钱尚宫……请恕我冒昧!”说完,她便垂手低头静立在那儿。
我满腹狐疑的问她:“你刚刚在看什么报纸?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藏起来。”
她身子一抖,颤着音的答道:“没什么……太子妃娘娘……我是……”她苦思冥想的找话说,好不容易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接着道:“我是在看报纸上面的兼职广告,我只是想除了皇室的工作,我如果还能另外有几个兼职,那么生活就更加宽裕了,我有三个儿子,两个都到了娶妻的年龄,正是用钱的时候,我知道皇家侍从不能从事其他的工作或者兼职,还请娘娘饶恕我这一次,我不敢了。”
我见她突然口齿伶俐起来,颇为疑惑,但想着她说的话,倒情有可原,我也不想深究她的过错,于是,我温和的对她说道:“你既然有困难,找个兼职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来是叫你过去看看我烧的松鼠鳜鱼,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她松了一口气,显然对我没有要怪罪她的意思而欣慰,我也颇感宽慰,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了的人自然放松了,饶恕别人的人其实心里也很舒坦的。
她回到厨房,品尝了我烧的松鼠鳜鱼,大加赞赏,我内心觉得好笑,她多少有点儿拍马屁的意思,我也不忍心拆穿她了。
接下来的两天,也一如往常,我学着烧菜、弄花、看书,每天倒还很充实,只不过我的吉他被打扫的侍从弄坏了,只好暂时送去专门的地方修,再加上这几天宫内的网络出了问题,我暂时上不了网以外,倒还不无聊。
不过我也注意到,这几日还是有点儿奇怪的,就是宫中的报纸突然都不送了,太子说是报业集团的工人在罢工,因此这几日都不印报纸了,但是连承启殿内的侍从都大多不见了,钱尚宫也经常忙忙碌碌的不见人影,难道也罢工了。
然而,我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搞不清楚的事情,如果令人烦恼,还不如不要多想,因此,我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但是,今天,皇后特意很早就叫我去请安,不知为何?冥冥中总觉的要发生什么事情?令人非常不安。
果然,皇后在和我一番敷衍、客套后,终于开口道:“萱儿,有一件事情,我实在忍不住,虽然太子百般阻挠,但是事关重大,事关皇室声誉,因此我也只能背着太子请求你了。”
皇后从来没有这样放下身段来求人,我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肯定和我有脱不开的干系,于是,我答道:“皇后娘娘,如果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力的。”
皇后踌躇的说道:“是这样的……前几天,国内几家主要媒体上同时刊登一则消息,提到你……怀疑你……曾经是加州大学河滨分校的一个摇滚乐队的成员,还……煞有介事的登了很多证据,最难办的是,还有一张照片为证,照片上的人虽然看不出真实样貌,但她身后有一个很大的纹身图案,是信天翁……你知道在我国,民风非常保守,民间虽然有这样的乐队,但是也大都不能登大雅之堂的,更何况皇室了……所以……”她很为难的停下来,似乎在看我的反应。
我听了她的话,脑中轰地一声,这才意识到,那天那位厨娘的怪异举动,和这几日宫中不平常的反应弄坏而不见了的吉他、失踪的报纸、联不上的网络……原来都是因为这件事情。
我还意识到她刚刚提到太子,仿佛太子想要阻挠什么?难道是他在宫中封锁了消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是当事人,这个时候以他的个性难道不会第一时间让我自己出来解决吗?
我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老老实实的对皇后说:“母后,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再向您隐瞒,其实照片中的人确实是我,我背后确实有这样的纹身,但是这个乐队是在我父亲要我嫁给太子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而且都存在一年了,乐队也是我刚进河滨分校的时候组建的,而且出于我父亲的原因,除了我最好的一个朋友外,我也一直在学校里隐藏我就是乐队成员的事实,就连我的队友也不知道,而我那个好朋友,我相信她不会将我的身份说出去的,如今我们只要对媒体否认此事就可以了。”
皇后听了我的话,并没有减轻烦恼,她皱着眉说道:“其实,太子已经告诉我,你背上确实有这个图案,刚刚不便直接问你,就是因为其实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现在的年轻人有点儿喜好,只要不是真的惊世骇俗、放浪形骸我也是见多不怪的,所以也不忍心逼着你承认,现在,既然你已经对我坦诚相告,说明你是个明白事理的好孩子,那么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现在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要否认就可以搪塞过去的,前几天,太子已经站出来,为你辟谣,但是现在国内媒体还是紧咬不放,竟然要求我们给出你没有纹身的证据。”
太子为我辟谣?看来真的是他封锁了宫内的消息,他竟然一个人想要平息事态,而且,皇后也说了,太子是知道实情的,既然知道实情,他还替我隐瞒,他这样做究竟为什么?
我暂时甩开我的疑问,现在还有更棘手的事情等着我,我试探的问道:“母后,您今天找我来,肯定已经有了办法,那么请您不要顾及我,如实相告吧。”
皇后眉头皱的更紧,但眼睛紧紧的看着我,逐字逐句的说道:“再过一个月左右,就是你和太子的结婚纪念日,到时宫中将照例举办庆典,将有宗亲、贵族、使节、官员前来祝贺、观礼,肯定也会有媒体前来,所以,我和你父皇决定,你在庆典之前就去做个小手术,将背上纹身去掉,然后在庆典的时候,你特地穿露背礼服,这样就可以平息非议了,正好我在中国有一位故人,他人品端厚、为人正直,曾经受过我娘家的恩惠,如今他已在韩国定居工作,也算是医学界这方面的翘楚了,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联系此人来为你主刀,肯定没有问题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跳都快了好几拍,皇后虽然说的时候,尽力保持语调的平稳、表情的自然,但是我自己却知道,我身后这样大的一个纹身,不是能用普通的手段洗去的,就算能够洗去还不够,肯定还要别人看不出来痕迹,如果这样的话,肯定就不是皇后口中的小手术了,而是有可能要动用整容手术中的换皮术了。
我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正在这个时候,宫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转眼到了门口,只听见太子急促的大声说道,声音竟然因为奔跑而上气不接下气:“母后……您怎么能这样?你不是答应我的吗?让我……我来处理,我会处理好的。”
我愕然的转头看着太子,他却一点儿都没有看我,而是直径走到了皇后面前,简直要逼到她眼前去。
皇后被他问得心虚,轻轻的说道:“太子,虽然你极力反对我的安排,可是不能否认,现在已经不是你能够控制、处理的了,事态再发展下去,你再一力偏袒的话,会危及皇室声誉的。”
“皇室声誉!皇室声誉就能够无视人的尊严吗?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喜好,关别人什么事?她并没有做任何危害民众之事啊!媒体就是见势起哄,老百姓也就是不明真相凑热闹罢了,等过一段时间,等民众的热度冷却后,自然就会过去的。”太子义正言辞的说道。
可是皇后不那么想,她冷冷的,但咄咄逼人的说道:“你将老百姓看得也太简单了,中国有句古话叫‘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意思就是民众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而且皇室本来就不是能够随心所欲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地方,我们都是生活在放大镜下面,每天都经受着老百姓挑剔的审视和监督,你以为皇室还是以前的皇室吗?你以为我们能有自己的选择吗?”
听了皇后最后两句质问,太子突然露出绝望的表情,眼神落寞,他痛苦的说道:“您又要牺牲她了?就像当年牺牲赵雅、牺牲我一样?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每个字都如出一辙。”
皇后也好像变得难过起来,她怜爱的看着眼前唯一的儿子,伸出手,同时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孩子,你心里的痛我如何不知道?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是皇族呢?由不得我们的。”
太子突然甩开她的手,眼底的绝望变成了恨,他盯着皇后,说道:“但你也别忘了,你首先是一个母亲,然后才是皇后,纵然你能得到全天下的尊重,却永远失去了我们的心。”
皇后惊慌的还是想抓住他的手,就像要抓住水中的月亮一样,却不可得。
太子走向我,留下欲哭无泪、彷徨无助的皇后仍然保持着伸着手的姿势,他对我闷哼一声“走”,便一把将我从椅子里抓起来,眼中满是痛苦和愤怒,我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一时竟然忘记挣扎、忘记向皇后解释,随着他将我拖着走出宫外,一直到他的车旁,他打开后座的门,将我塞了进去,他自己则坐在了驾驶座的位置,原来他竟然来的如此急切,连司机都没有吩咐,待他坐稳后,便一路无话、风驰电掣的开回了承启殿。

手术

车子一开进承启殿的车库里,他便二话没说,跳下车子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司机王叔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对他行了个礼,等他走过去,这才急忙过来给我开门,我早已经半个身子下了车,我对王叔点点头,注意到他惶恐的表情,忍不住安慰他道:“太子是为别的事情生气,不关你的事的。”
他摇摇头,叹道:“早上钱尚宫看您被皇后请去,也不知是什么事?她便通知了殿下,就一会儿的功夫,殿下就匆匆赶回来了,我那个时候正好走开了,没想到殿下竟然自己开着车去了,我跟了太子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急成这个样子啊。”
我心里明白是钱尚宫知道皇后为何找我?怕我受委屈才通知太子的,不过王叔不知道罢了,我也不想明说,只能劝慰道:“太子没事的,你放心吧!”说完,我便慢慢的向宫里走去。
太子一回宫就钻进了他的房间,门也紧紧的闭着,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怎么样了?
我下意识的向他的房间走去,在房间门口站住了,等了一会儿,听里面毫无动静,这才敲了敲门,过了很长时间,他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开门,里面还是鸦雀无声。
我轻轻的转了一下门把手,竟然没有锁死,就像知道有人要来似的,我轻轻的推门进去,只看见太子深深的陷在书桌椅子里,因为房间只开了他眼前的那盏台灯,因此光线异常昏暗,他那张脸愈加显得飘渺阴暗。
房间里除了他坐的那张椅子外,并无其他可以坐的地方,我便走到光线稍微强一点儿的地方,站定了,看着他,淡淡的说道:“谢谢你!”
他没有看我,身子也没有动,还是蜷缩在椅子里,看着台灯的光圈,冷冷地说道:“不要谢我,我不是因为你。”
我愣了一下,但仍然继续说道:“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要谢谢你……但是既然是因我而起,就应该由我担起这个责任的……再说,我也不希望因为我的事情让你们母子变成这样的。”
他终于看着我了,不过眼睛里一点儿温度都没有,他隐含怒气的说道:“我说过不是因为你,你不用将自己幻想的那么重要,我和皇后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我早已习惯他对我的冷嘲热讽,但是,每一次的伤害,到头来都没有对我产生什么影响。于是,我平静的说道:“那么我的事情,也让我自己解决吧,无非就是一个手术,早晚的事情罢了,再说纹身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作用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犹豫的神情,他仿佛要对我说什么?但最后却极力给压回去了,最后,他仍然是用一种冷若冰霜的声音,简短的问道:“你已经决定了吗?”
其实刚刚在母后那里,我就已经决定了,因为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是太子妃,这已经成为我的职责,就不应该逃避。
于是,我暗自深吸一口气,笑笑,举重若轻的说道:“我不习惯做逃兵。”
他沉默了,仿佛在细细咀嚼我的话,半天不发一言,最后,他对我挥一挥手,黯然说道:“你走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下。”
对于他的默认,我已经心中有数了,我不知道他是向皇后妥协,还是向我妥协,他现在看上去异常无助,像个孩子一样落寞伤神,仿佛他因为他无力改变的事实而绝望。
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要上去抱抱他,安慰他一下,就像一个母亲对受伤的孩子张开双臂一样,但是我忍住了,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阻止我,仿佛在敦促我,让我坚守着什么似的。
所以,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出去,关门,将我与他关在了两个房间里。
当我接受了皇后的安排后,赵雅第一个跑了过来,她唉声叹气的左看看我、右看看我,老气横秋的说道:“哎!你居然答应了,又一个牺牲品啊!”原来她也对我身后的纹身一清二楚,想当初在红堰行宫的温泉里,我还曾刻意不让她看到呢,不过也可能是后来太子告诉她的。
我并没有深究她为什么知道?我只是淡淡的说道:“哪里那么严重了?说的我好像被送到了战场上一样,不过就是一个小手术嘛!”
赵雅煞有介事的说道:“手术事小,尊严为大,我哥为了你忙活了那么半天,到头来,你一句‘不当逃兵’,就将我哥的心血付之东流啦!”
我见他说到太子,便也勾起了我心中的疑问,于是,我问道:“那么你哥哥为什么要那样帮我呢?趟这趟浑水对他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赵雅露出一脸无奈,摇了摇头,嗔怪道:“他是这样见利才行事的人吗?你把他想的也太不堪了,怪不得你们貌合神离的。”
我不想多做分辨,于是没有接腔,只听见赵雅又忙不迭的说道:“事情一发生,哥哥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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