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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信天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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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露出一脸无奈,摇了摇头,嗔怪道:“他是这样见利才行事的人吗?你把他想的也太不堪了,怪不得你们貌合神离的。”
我不想多做分辨,于是没有接腔,只听见赵雅又忙不迭的说道:“事情一发生,哥哥首先就封锁了承启殿的消息,就是不让你知道,他清楚以你的性格肯定要做这种无聊的老好人的,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消息的出处,可惜对方似乎不只是普通的好事之徒、仅想以八卦博眼球,对方隐藏的很深,各家媒体也都讳莫如深,根本无从可查,哥哥后来放弃了调查始作俑者的想法,转而在媒体面前挺身而出,为你开脱,一开始确实压住了众议,毕竟皇太子都为你说话,还有什么人敢再纠结此事呢?可是只过了一两天,媒体又拿出了新的证据,也就是你乐队网站上的那张照片,事情不但没有淡化,反而更加激起了民众的抗议,本来这张照片并不能确定就是你,不过因为民众事先已经有了代入思想,于是更加言之凿凿的认为非你莫属了。”
听到赵雅提起照片的事,我脑中一闪,一个画面浮现在我眼前,我心里突然觉得惶惑不安起来,其实,仔细推敲一下也不难发现。
谁能够有这样的本事发动数家主流媒体;谁能够紧紧封住众媒体之口从而阻止太子的调查;谁有能力在南颂国掀起如此巨大的波澜;又是谁曾经在我的后花园里看到过我电脑上的乐队博客呢?
所有的迹象都指向南颂国除了皇室以外,最大的权力家族季家,不过我想,季宏森虽然没有站出来为我说半分的好话,可是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应该不会如此针对我、置我于不顾,将我陷进如此境地的,而我的后母虽然肯定也不待见我,但是毕竟也是大家闺秀,平时我与她又井水不犯河水,她也犯不着这样自降身份的对付我,再说她现在退居二线,专心礼佛、不问世事,根本不会知道我和远在加州校园乐队的关系,只有季晨;我父亲的掌上明珠;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只有她才可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对付我的。
赵雅仿佛看出了我的异样,探究的盯着我,仿佛在等待我对她说什么?
可是我能说什么呢?我虽然内心已经确定此事是季晨所为,但是我又能做什么呢?她毕竟是我的亲姐姐,她能不仁,我却不能不义,并且,到现在我才能很确定的说:季晨原来是深爱太子的,否则她为什么那么讨厌我,甚至于非得除我而后快呢?爱情本来就是盲目的、自私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能怨她吗?要怨也只能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同意父亲的安排?以至于落得现在,自己被顶在风口浪尖上,实在怨不得别人的。
于是,我在心里打定主意不对赵雅说出季晨,但是忍不住,仍然在心里感叹道:父亲啊!父亲啊!你这个鸳鸯谱点的真是大错特错了。
赵雅还在盯着我,我主意已定,只有对她笑笑,转移话题的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正纳闷为什么这段时间承启殿里总是哪里不对劲呢?一会儿网络坏了;一会儿报童罢工了,原来都是太子所为……可是,你还是没有说明白,他到底是何用意呢?”
赵雅审视着我的样子,仿佛要从我的脸上寻到一些蛛丝马迹,仿佛要弄清楚我到底知道多少?到底是否知道是何人所为?良久,她也许终于放弃了寻根究底,转过脸来,看着窗外,此时窗外乌云密布,仿佛雨季又要提早来到了。
她幽幽的开口说道:“嫂子,如果我说,哥哥是真的很在乎你的,他真的完全是担心你才情不自禁做这些的,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你相信吗?”
对于她的问题我不置可否,但心里却思潮起伏,回忆一桩一桩的在我脑海里闪现:新婚之夜他那样的暴虐,不顾我的求饶,伤害了我,仿佛犹在昨夜;他总是冷嘲热讽,不顾我的自尊打击我、折辱我;他甚至不愿意天天看到我,一年的夫妻生活可以说聚少离多,就算难得回来见到我也话不投机半句多的……种种那些,实在难以让我相信他是对我有心之人。可是,话又说回来,他每次伤害了我后总要流露出的那抹犹豫;我迷路后他不离不弃的寻我救我;这一次纹身风波他为了我不惜挺身而出;为了我不惜与皇后当面顶撞……种种这些,又不得不让我对他除了怨怪、恼恨,多少还生出一些感激,和一些不解与无奈的。
赵雅看我兀自沉思,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再追问我,只是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也跟着我沉默起来。
后来,我们还闲聊了些别的,不过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和太子,好像我与她约好了似的都闭口不谈。随着天色越来越阴暗,暴雨仿佛近在眼前,于是,赵雅这才告辞而去了。
四月十五号傍晚,我还是被推进了手术室,不过过程甚为隐秘,主刀医生自不必说,确实是皇后的故交、韩国有名的整容手术的专家,看人品也确实是敦厚老实、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其他的副手、护士、麻醉师也全都是皇宫自己的人,甚至是皇后身边一直伺候的人,因此,由这些人给我做手术,不管是技术层面,还是保密方面,都是令人放心的。
对外,对于我这半个多月不能露面的解释,皇室给出的说法是:结婚纪念日之前,我与太子特地前往外国一个隐蔽的小岛再度蜜月,一方面是我们自己为结婚纪念日准备的旅行,另一方面也是我们换一个环境备孕。
虽然外间诸多猜测、质疑之声,但是皇室给出的解释也确实还说的通,并且再怎么说,南颂国民众也不能真的将皇室给逼的太急的,现在,民众的想法可能更多的是看皇室如何解决?看我们的一个态度,而不是非要究其真假了。
因为纹身很大,且不能留明显的痕迹,所以不能用简单的几种办法,迫于无奈,只能采用整容手术里换皮的方法,所以,当我一趴到手术台上后,麻醉师就给我进行了全身麻醉,不出一分钟,我便头一歪,不省人事了。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我已经被移至承启殿我自己的房间,我没有穿上衣,背朝上趴在床上,吊着点滴,身上只用一床薄棉麻的床单挡着,床单被两边特意支起的小架子给虚空架着,这样床单可以不用真的碰到我刚做过手术的后背。当然这个房间也被临时改成了病房的用途,心率血压监测仪、吸氧设备、吊点滴的架子……我戴上眼镜一看,真是一应俱全,有些我看着都不可能真正用上。
我的麻药还没有完全过,所以背上还没有什么感觉,不过主刀医生手术前和我说过,等麻药一过,背上还是会觉得痛的,到时候,如果疼痛难耐我可以吃一些止痛药的。
我转了一下头,便看到钱尚宫正睡在我床边的椅子里,她这几日也在忙碌着帮忙手术的事,晚上想必也因为担心而睡不好,如今看我手术已经顺利完成,她心头一块大石也算落了地吧。
我趁着她睡觉的时候,仔细端详她,她面容端正、脸上的皮肤还算细腻,头发也乌黑发亮,也不过三十几岁的样貌,但是总是给人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的感觉,但是,我是知道她有一颗热心肠的,她可以对我严厉,却总是在暗地里帮我、提醒我,她可以与我保持距离,但也总像个长姐一样对我细心照顾。要不是她记挂着我,也不会在那天越级通知太子我被皇后叫去的事了。
这个时候,钱尚宫突然动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装睡,她便已经醒了,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我已经清醒,竟然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欣慰的神情,不过,她转眼正色、柔声问道:“您醒啦?您这一睡可睡到今天中午了。”
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我不觉笑了笑,道:“呵呵……你怎么不叫醒我,不是手术后一定要第一时间叫醒的吗?”
钱尚宫温和的说道:“我是要叫醒您的,不过太子殿下问明了医生,知道您的情况很好,因此殿下便不让我叫醒您了,他本来一直守在这里的,昨天晚上还和属下一起守夜,直到今天早上,殿下才走的,早餐也没来得及吃,他也不能出皇宫,可能现在正在哪里休息吧?”皇室安排太子和我一起制造出游的假象,还有一个原因可能也是躲避媒体吧。
我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他竟然肯为我守夜,虽然赵雅暗示过我,太子是在意我的,但还不至于用心如此吧?难道是因为我为皇室做的彻底感动他了吗?
钱尚宫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淡淡的接着说道:“不止守夜,昨天晚上在您动手术的时候,太子也是一直守在手术室外,一步也不曾离去,太子从小虽不是我伺候的,但我从小便在宫中受教,对太子也是颇有耳闻的,除了……啊!”她惊觉自己一时失言,急忙打住,接着道:“骄傲、自我如太子,是从来不曾如此担心过什么人的?”
我注意到她因为说漏了嘴而掩饰的样子,心里明白她指的是Mory,不过我倒是惊讶于连钱尚宫都知道Mory的事,看来太子与Mory之间,真的是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以至于所有人都知道,唯独瞒着我。
不过,我没有要为难钱尚宫的意思,她是侍从,不便多说,肯定有她不能多说的理由,我是不会强人所难的,再说,自从上次我想开了后,便打算不再探听皇家秘密,就算是太子的秘密也最好不闻不问的好。
但是,我没来由的一阵烦闷,许多复杂的情绪纠结在心中,理不清又看不明,索性闭上眼睛,嘴里对钱尚宫推脱道:“丽英,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别再说了,有些事强求不来的……我累了,想要睡一会儿,你也去休息吧!”
钱尚宫与我相处一年,我与太子的关系她是最清楚不过了,如果是之前,她和我一样以为太子对我只有厌烦的时候,她还不便劝我什么,可是经过昨夜,我知道她以为太子对我动心,于是,便和赵雅一样好心相劝与我,虽然面对赵雅太子的亲妹妹,我只能装傻、敷衍、搪塞,可是面对她亲如姐姐一般,我却无法沉默以对,只能装睡了。

意外

一个星期后,我便能够下床走动了,最初的第一天晚上,麻药完全过去,确实疼痛难忍,我本来想忍着忍着就过去了,但是我额头渗出的汗水还是给钱尚宫注意到了,于是,她遵医嘱劝我吃了止痛药,而吃过药以后,不久,我就因为药力作用而昏昏睡去,但是睡得并不安稳,可能并非正常入睡的原因吧!我就是一直的做梦,而且是做噩梦,一会儿看到妈妈从高楼上跃下去那张惨白但保持笑容的脸;一会儿又是森林里怎样也走不出去的那种恐惧;一会儿又出现暴雨如注的海面上一只折翼的信天翁在垂死挣扎……有时候甚至没有什么确定的情节,只是一个身影,不管我走到哪里?都在我后方不远处注视着我。
幸好,等我下床走动后,我的不适感也就彻底消失了,生命在于运动,说的一点儿也没错,不过伤口愈合的时候,又开始奇痒无比了,好在钱尚宫不知哪里给我找的一种药?抹上以后,清凉舒爽,倒是不那么痒了,手术也算告一段落了,仿佛只等纪念日庆典的到来了。
等待的时候,皇后、赵雅都来看我,据赵雅说,连姚书林也知道实情了,是太子告诉他的,看来他们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连此番如此隐秘之事都不曾隐瞒,可见一斑。他知道后,也想来看我,倒是重情重义之人,短短一面之缘,他倒记挂于心的,不过毕竟我是太子妃,如今又身在深宫,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出的,他也只有作罢。
太子倒是自从钱尚宫说起他守夜的事情之后,便再也没有来看过我,想起手术过后,我清醒过来时,钱尚宫那一番隐晦劝我的话,可能都变成她的尴尬了,反正现在在我面前,她是绝口不提太子了,因为如果真如她所说,太子又如何能够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一下呢?所以,太子对我的心,顶多就是多一点儿愧疚和不忍罢了,阻止也阻止过了,守夜也守过了,该做的都仁至义尽的做了,剩下的事也是我自己活该承受了。
另外,我虽然没有问起我的家人是否知道实情?但是我手术后一直未见他们前来看我,加上外面传言日渐消退的情形看,皇室同样也向我父亲隐瞒了真相,难道他们也怀疑到我家了吗?才不愿打草惊蛇的?不过,这一个想法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我便也如往常一般不再深究了。
就这样在我积极的恢复准备中,五月十日,转眼来到了。
赵雅一大早就跑到我的房中,遣退了正要为我上装的钱尚宫,说是要亲自为我打扮,她显然不是开玩笑的,因为她还随身带了好多用品工具,仿佛要在我身上大显身手一样。
我本来无所谓谁给我打扮,但是我素闻雅安公主的装扮手艺在南颂国是首屈一指的,据说皇后每一次出席重要场合的妆容打扮都是出自她的手,我也好奇心起,想看看她的手艺到底如何了?
她一边开始准备,一边和我俏皮的说道:“你放心吧!我肯定把你打扮的‘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的。”
我一听她又在掉书袋,不免好笑道:“可惜我的资质很平凡,不要弄巧成拙,变成东施效颦的好。”
她一听我这样说,便神秘的问道:“东施效颦?你以为效仿谁?”
我实际上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什么深意?不过看她一副认真的样子,也不想扫了她的兴,于是顺着她的话说道:“当然是你啦,还有谁?”
她却摇摇头,煞有介事的说道:“我有什么好效仿的,既没有倾国倾城的貌,也没有琴棋书画的才,只不过一介乳臭未干的毛丫头罢了,倒是季晨,论样貌论才情,在南颂国可是数一数二的……论心思,那也是够厉害的。”她刻意加重了后面一句话,仿佛在暗示着什么?又像是试探着什么?
看来,他们确实不但怀疑到了季家,甚至怀疑到了季晨,赵雅意有所指的话,更多的可能是提醒我季晨对我的敌视,我只能心领了,我一边老老实实的坐在镜子前任凭赵雅的“摆布”,一边淡淡的说道:“其实,我和她不是很熟的,我们虽然是姐妹,但我从小生长在美国,不熟悉,甚至不亲近也是情有可原的,如今她的生命里突然出现我这个妹妹,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那也再自然不过了,如果我再因此夺去了她至为看重的一些东西的话,她要恼我恨我,也怪不得她的,幸好,我在牢笼,她在云中,我们不会有太多交集的。”
赵雅似乎为我的话有所触动,一时语塞,索性她手里的活不停,也不觉得突兀,好半天,她才又开口道:“你既然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但是,你知道吗?有时候,并不是逃避、忍让就能求得太平,就像纵然身边的牢笼开了,可心里的牢笼没有打开,那也是枉然……好了!”她一声大叫,即打断了她自己的话,也打断了我愈辩白的想法,仿佛赵雅也不过是感慨一番,但并不愿意让我过多纠结于此事一样,好吧!确实,多想也是无益的。
于是,我调整心态,戴上眼镜,向镜子中的自己看过去,一看之下,连我自己都震惊了。
这哪里还是平时的我?简直可以用判若两人来形容了,她为我画的状恰到好处,浓淡相宜,浅蓝色的眼影薄薄的扫在眼睑处,而眼线却是浓郁的黑色,即使带着眼镜,眼睛也显得又大又亮,柔和的肉粉色唇彩满满的附在嘴唇上,饱满诱人,腮红和粉相对的用的很淡;她为我梳的头发是如奥黛丽.赫本饰演“罗马假日”里,公主最后出席记者招待会时的发髻,头发高高盘在头上,一顶精巧细致、并不招摇的皇冠扣在发前;她为我选的衣服也是简洁明快的淡鹅黄色抹胸长裙,后背开的很低,自然是为了媒体能够拍到我没有纹身的证据而特意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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