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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信天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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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一边漫不经心的摆弄着ipad,一边继续用他的高高在上的冷言冷语说道:“你不过来,难道要我走过去和你说话吗?”
钱尚宫无奈只好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太子的侧面,仍然负手听命的样子。
太子等她走近了,这会儿头也不抬了,直接说道:“太子妃什么都不清楚,还是你教导、服侍她吧,我要睡觉了。”说完他竟真的再也不理这里的事情,站起身来,径直从正殿向寝殿的方向走去。
钱尚宫留在原地,正不知该怎么办?还是我给她解了围,我淡淡的说道:“算了,丽英,就你来帮我吧,你帮我,我可能还没有那么拘束呢。”从上次我们开诚布公的谈话后,我已经改了称呼。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底扫过一抹怜悯,但是转瞬即逝,她犹豫的说道:“这不好吧,明天要我怎么对皇后交代呢?再说太子毕竟是您的丈夫,新婚之夜本应该他来照顾你的。”
我自嘲的笑笑,说道:“我们本来就是两个陌生人,非要假意奉承对方确实也挺为难的,一切事情都要慢慢来,等互相熟悉了,就没有这种尴尬了吧。”我当然知道就算我们互相熟悉了,也不过“以礼相待”的。
我继续说道:“至于皇后那里,你如实交代就是了,我想今夜……今夜应该不会有……有……你知道我的意思。”聪慧如钱尚宫当然知道我的意思,看太子对我冷淡的态度便知,他今夜可能不会对我有“性”趣的。
钱尚宫默然的点点头,无奈的说道:“好吧!我来照顾你。”
接下来她将秋銮殿的大小房间一一介绍给我,还帮我解开繁琐复杂的外衣,并放了一大盆洗澡水,一切妥当后才又退了出去,我脱去贴身内衣,将自己深深的、完全的埋进了浴缸里,等都快要窒息里,才猛地窜出水面,荡出了一地的水,我深吸一口气,仔细聆听空旷的浴室里的回音渐渐平息,我的生活岂非也像这回音一般,本就微小不可闻,到了最后终会声息全无、寥此一生。
我不知道自己在浴缸里泡了多久,反正最后听到寂静的宫殿里回响着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时,才不得不从浴缸里爬起来,擦干身子,穿上睡袍,一步一步的向寝殿踱去。
遥遥看见他的身影侧向床的里面睡着,鼻息的起伏均匀缓慢,想是已经睡沉了,被子褪到了腰上,上衣微微掀起一角,露出光滑、古铜色的后背肌肤,宽阔而有力度。随着我悄无声息的渐渐靠近,发现还有两粒不起眼的痦子散落在他的背上,我平息静气的、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不知为何叹了一口气?这才悄悄的爬上床,躺在他的身边,不,确切的说是他的身后。
我平躺在那儿,脑中思绪万千,觉得美国的一切恍若昨天,而现在我却已经躺在一个陌生人的身后,并且还要这样躺下去一辈子,到底是可怜还是可叹呢?
这时一阵淡淡的男用香水味似有若无的袭来,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仔细辨别了一下,原来是太子身上的,到底是一国皇太子,又不会因为每天风尘仆仆的、头顶烈日的、朝九晚五的为生计忙碌而一身臭汗,自然有这个闲情逸致用些香水、品些香茗的了。
但是这个味道确实很熟悉,仿佛在哪里闻过?又一时想不起来,也许以前在美国闻到过,外国男人体味比较重,所以喜欢用香水是众所周知的,而我又辨不出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因此可能以前闻过的每一种男用香水味都以为是同一种也未可知?我摇了摇头,还是我一贯的原则,如果实在想不出来就干脆不去考虑了。
我这样翻来覆去的想这想那,又始终闻到这股好闻的香水味,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事与愿违

凌晨,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我被身边西西索索的动静给弄醒了,起先还迷迷糊糊的,但直到有一双有力的手将我抱住,有人紧紧的贴着我时,我才陡然完全清醒过来,我差点儿惊呼出声,但是那只手竟然用力捂住我的口鼻,然后就感觉到手的主人在我上面脸对着脸盯着我,距离近的可以感受到他粗重的气息,我虽然没有戴眼镜也知道他不是别人,却是太子。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冷酷的对我耳语道:“不要叫,这么晚了,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吗?”
我拼命挣扎着,可是他却越箍越紧,我的嘴也被他捂的都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可能是注意到我的脸因为缺氧涨的通红,然后才微微放开手,不过手仍然悬在我的脸上,威胁的对我说道:“你如果叫出声,我就用毛巾塞住你的嘴。”
然后他突然探出身去拿了一件东西放在我的脸上,原来是我放在床头的眼镜,我就像盲人重获光明一样,心里的恐惧减少了很多,不过接下来他竟然一边解我睡袍的衣带,一边喘着气的命令道:“我不愿和一个瞎子亲近,我要你看着!”说完衣带已经硬生生的被扯开了。
听了他的话,刚刚缓解的恐惧还没有完全褪去,紧接着混乱,紧张、害怕都又向我袭来,我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我如同抓救命稻草;又像是抓住我仅有的遮羞布一样,紧紧的抓住衣带,护着睡袍没有立马松开。
但仿佛我的举动在他大力疯狂的撕扯下如螳臂当车,他用力将我的手掰开,一下子将我的手臂举过头顶,然后就用我的衣带将我的手绑在头顶的床栏上,我害怕到了极点,我不知道他还要对我做什么?或者他要用怎样的一种方式来强迫我?我绝望的哀求他:“不要……不要这样……不要……”但是仿佛我的求饶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的动作更加急切,我的浴袍终于完全被他扯烂了,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的眼前,他停下来,贪婪的看着我,鼻息更加粗重,然后突然用头顶住我的脖子,快速的咬住我的喉咙,再顺着我的身体一路肆虐下去。
终于,当他的嘴碰到我小腹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声叫起来,可是才喊了一声,我的嘴巴就真的被一个大毛巾塞的满满的,我歇斯底里的抗拒着、扭动着,甚至用腿蹬他,但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用他紧绷着的大腿猛然将我的双腿压在下面,使我不能动弹。
我惊骇过了头,开始不能控制浑身发起抖来,像风中的柳树一样,软弱而任人宰割,我眼泪决堤般的冲出眼眶,横七竖八的流淌在我的脸上,然后我就感觉到他突然分开我的腿,在我还剧烈颤抖的时候,猛烈的、愤怒的、深深的冲进我的体内。
疼,天地间仿佛只有这种感觉了,虽然这不是我的第一次,但仿佛比初夜还要疼上一万倍,没有爱抚亲吻、没有温言软语、甚至连挑逗都没有,就那样生硬的霸占了我,并且根本就不顾我的剧痛,仍然继续在奋力的蹂躏着我。
这时候如果有一杯毒酒也许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的,但是幸好我昏过去了,既不用寻死,也再没有感觉了。
当最初的一缕阳光照进寝殿的时候,我苏醒过来,但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不过我嘴里的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我微微睁开眼,模糊的看到他侧躺在我的身边,用手支着身体,歪着头看着我,他□着上身,有汗珠倒影出阳光的斑点闪闪烁烁,他看我醒来,便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以后肯乖乖的,不反抗,甚至取悦我的话,我起码不会用绳子绑着你,知道吗?”
也许是我心力憔悴;也许是感到无比的绝望,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日子缓慢的、颓废的一天一天过去,用了最短的时间就让我对生活丧失了信心,曾几何时?我还希冀过,结婚后能够平平淡淡的度过,我与他互不侵犯,互相保留自己的空间,就算真的有肌肤之亲,也是例行公事似的一笔带过。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成了一个笑话。
最初的十天里,我仍然控制不了的反抗、哭闹,但是不知道是我已经渐渐麻木,还是他良心发现,他到底没有像第一晚那样的暴力了,既没有再绑着我,也没有堵住我的嘴了,他只是毫不妥协、不让我安然睡觉,等着我筋疲力尽之后,自己放弃抵抗,这样的夜晚每天都要上演一遍。
到了早上,他又像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和我并肩去皇帝皇后那里请安,钱尚宫倒没有最初的为难了,我没有告诉她真实情况,但是我和太子已经有实质的关系确是瞒不住她的,第一晚的剧烈挣扎在我身上留下了瘀伤、擦伤等等触目惊心的伤痕,连床单上也沾上了我的血迹,倒鬼使神差的瞒过了钱尚宫,她还以为这是我的初夜呢。
我已经不是处女,他仿佛并不介意,他看到过我背后的巨幅纹身,他也没有寻根究底的问我,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把关于我的任何事放在心上,我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供他正大光明的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他曾经在一个明媚的早上,斜倚在窗前,手里端着杯咖啡,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看着我还疲倦的躺在床上时,虚伪的说道:“真可惜,你不会爱上我了,没有爱的日子会很难挨的……”然后他慢慢的浅酌一口咖啡,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这样也好,等到你用最快的时间怀了我的孩子,我的任务完成了后,我就不会再来招惹你,没有爱岂不是更好。”
我曾经以为我不会爱他,现在连这个也是一个好笑的事情,从这番话后,我不但不可能爱他,我还在心里滋生着对他的鄙视、唾弃和恨意,是否有恨能够过得自如一点儿?
半个月后,我不再反抗、不再挣扎,我选择了逆来顺受的生活,甚至有时候还会在床上迎合他,就像一只终于顺服于命运的宠物狗一样,乖乖的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我当然不会对他祈求什么,可是一如他所说,如果能快点怀上他的孩子,也许我就可以摆脱那样的夜晚了。
我再一次做出这样的选择,就像当年面对父亲我同意了当太子妃这个建议,连理由都如出一辙:如果未来没有什么梦想、前途可言?那么就只好随遇而安了,静待这样的生活成为一种习惯后,也许就不再痛苦了?
六月十号,是太子妃大婚后的首次回门,也就是我和太子要回到我的娘家父亲的家里吃晚饭,然后就一起回承启殿居住,太子大婚也才算彻底告一段落,这也是传下来的规矩。
早上我很早就起来了,坐起身,看着身边的人仍在酣睡,那张熟睡着的天使的脸,表情甚至还带着一种婴儿般的满足,然而这不能让我好过一点儿,越是这样强烈的反差越是让我深恶痛嫉,那阵淡淡的男用香水味又迎面扑来,我的眉头一紧,心里有一种矛盾的感觉。
前几天我终于想起我在哪里闻到过这样的香水味了?是Sea的味道,是加州那次歌唱比赛前,我和他的那一夜,他所用的香水,这真是一个讽刺的巧合,那一夜现在想来是那么温馨甜蜜,就算我并没有真的对Sea动心,但是那个夜晚温柔的每一个接触却还是令人心动的。我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开放的人,那一次多半也是酒醉的原因,和潜意识里不为人知的、想要放纵一次的冲动,可现在我却感激那天的一切:酒、比赛、Sea,使我不至于在还没有品尝到男女之间真正的欢爱后就被现实磨砺了。
当我想起这是Sea的味道后,我还偷偷的看过太子所用的香水牌子,是一个很有名的意大利品牌:杜嘉班纳心动男士香水,就是这个香水,使我如今对它又是厌恶;又莫名的心动。
“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
我慌忙侧过身,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表情,然后一边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淡淡的说道:“没什么,我在等你,今天是回门的日子,肯定又是一番折腾。”
我听到他在我身后也坐了起来,仿佛也在穿衣服,我听到他不经意的说:“折腾?回娘家是折腾!看来你比我还要冷酷。”
对于他的冷嘲热讽,我也用了最快的时间去习惯,因此,我也没什么情绪的说道:“令我回家就想到,他们把我嫁给你这样的人,实在是让我兴奋不起来。”
他仿佛是在用心听着,很难得的没有发怒,反而笑了一下,说道:“如果把你姐姐嫁给我,也许我会对她好一点儿,毕竟她容貌、名望和你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我的身边,离我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审视我,然后他突然用手揽过我的头,用力之猛,令我猝不及防的倒在了他的臂弯里,我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竟看到他眼睛里捉摸不定的神情,有点儿冷酷、有点儿犹豫、还有点儿恨意,令我失神了片刻。然后他快如闪电的在我肩胛骨的位置狠狠的印了一个吻痕,就像给我盖了一个标记似的,我反应过来立马挣脱了他的手,坐直身子,下意识的捂着被他吻的甚至有点儿灼痛的地方,听到他继续说道:“然而现在你在‘代替’她过这样的生活,可能想想你都受不了。”他特别强调了一下“代替”两个字,冷笑了一声,先我一步下床而去。
我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回味着他刚刚的举动和他说的话,虽然他的话里大有挑拨我和父亲之意,但不可否认,他确实说到了我的心里去,甚至可以说,自从自己陷于这种非人的生活后,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可是,我没有怨恨父亲的意思,这个决定甚至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虽然有不容反对的权威,但最终拿主意的人是我,无关别的。

季晨

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东方女性,赵雅也很美,但是赵雅更多的是与年龄相仿的可爱俏皮的美,单轮美色,她和季晨比还是逊色不少,看季晨袅袅婷婷的坐在沙发上,虽然气质孤傲,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但一举手一抬足都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显示出高贵的出生和良好的家教,我自嘲的想,在这样一个令人窒息的美人面前,真有什么怨气也发不出来的。
相较之下,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我带着厚重的眼镜,身穿一身得体剪裁的套装,略显棕色的头发被我习惯性的梳成了马尾,多日来的睡眠不足使我看上去黯淡无光。我们此时正坐在我父亲家中礼节性的闲话家常。
父亲的夫人今天并不在家,据说她是到佛寺礼佛去了,父亲说这是她每个月的功课,从未落下过一天,因此他就放她去了,但是我心里明白,我的这个“母亲”可能并不想见到我,见面既然尴尬,还不如不见。
倒是季晨对我,虽然谈不上什么亲切热络,但是还算周到客气的,论理我是太子妃,她仅是我的臣民,因此她该有的礼节一个也不少,然而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我头上纵然有耀眼的光环、高人一等的身份,可是就是显得相形见绌。
她和我客套一番后,就不再刻意对我没话找话,而是和太子攀谈起来,此时他们正在讨论即将来南颂国演出的莫斯科大剧院要演出的歌剧“叶甫根尼·奥涅金”。
“我很喜欢这部歌剧,以前学校里排练的时候也跳过‘塔姬雅娜’的伴舞,但是能够亲眼目睹莫斯科大剧院的风采还是很有幸的,一想到塔姬雅娜的遭遇,我就忍不住为她感到唏嘘,她是那么美好、纯真的小姑娘,奥涅金却视如敝屣,等他发现自己爱着她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她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他是不是很傻?”
显然这是在问太子的。
他翻转着自己的手,来回的看着,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看着季晨说道:“那只是一种错觉,真的爱上了一开始就会知道,是不会事后反悔的,就像连斯基一样,他的爱轰轰烈烈,也真情实意。”
季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摇头:“看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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