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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缠之庶女谋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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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忍不住再次落下一个深吻,他在轻轻吸允着唇下的两片柔滑,然后轻车熟路的撬开舌前的阻碍,更深一步去吸允丁香上的蜜汁。
在宫行琰的强烈攻势之下,西晚卿只觉得头脑一片浆糊,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她的身子早已柔成了一汪春水,任由身上的轻舟荡漾。
宫行琰单手勾住西晚卿的腰肢,不知何时,他修长的五指一挑,西晚卿腰间的罗带尽数解开,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身上,一点一滴,慢慢滑过她的身体,似一股清泉一样淌过她的全身,这样的感觉视乎置身于云端之上。
当两人赤诚相见之时,红罗纱帐突然落下,床前罗裙飞舞出一片,似坠落了一地的红英,轻纱红罗帐中春意绵绵,柔情如水。
“卿儿,第一次会有些痛,忍着点,”红罗帐中,宫行琰用柔如春水的声音轻哄着西晚卿。
帷纱随着绣床晃动一下,“嗯,唔……”紧接着,西晚卿的轻咽之声亦传来,两人终于得意神形合二为一,宫行琰轻轻俯下唇,一点一滴的吻干西晚卿脸上的泪渍。
——(洞房花烛的分界线)
“琰,你够了没,我想要睡觉了,”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西晚卿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身上那股清泉还未退去,不禁抱怨道。
宫行琰十分心疼身下的小丫头,可是谁叫他压抑得太久了,此时一发不可收拾,他可以戒贪,戒燥,戒嗔,戒痴,唯独却戒不了身下的人儿,她与他来说完完全全就是毒药,但是他却甘愿中她的毒,即使是鸠毒,他都会毫不无犹豫的一饮而下。
又一阵香汗淋漓之后,宫行琰终于放过了身下的人儿,他伸出手臂,将身侧的人儿卷入怀中,红罗帐暖,春宵无梦,再次睁眼,已是日照高头。
第二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头前,西晚卿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她动一下感觉全身酸痛。
宫行琰精神依旧靠在床头看书,感觉身旁的人动了,他半倾下身子,轻轻在西晚卿的脸颊之上落下一个轻吻:“王妃睡醒了,饿了吧。”
西晚卿睁眼对上灼灼刺眼的日头,她这一觉到底是睡了多久啊,貌似现在已经是午时了。
“都是你,昨夜不知节制的折腾,这都午时了,不用进宫给父皇,母后敬茶吗?”西晚卿白了宫行琰一眼,前世那个时代,新媳妇进门尚且要给公公婆婆敬茶,更何况这个时代了,况且诚景帝是不错的公公,琪皇后是不错的婆婆,她很乐意履行做儿媳的孝义。
宫行琰听到西晚卿这一句话,极为温馨,宠溺着道:“放心吧,父皇,母后想要早日抱孙子,已经吩咐下来,这些日子我暂时不用去上朝,王妃也不用进宫去请安。”
听到孙子二字,西晚卿的两边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昨夜都不知道被那家伙折腾了多少次,她完完全全是被折腾得昏睡过去的。
“来人,伺候王妃沐浴更衣,”西晚卿已经醒了,宫行琰便朝门外吩咐。
“是,王爷,”门外的小丫头应声就去打水。
片刻时间后,莫语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沐浴的水已经打好了。”
“嗯,”宫行琰惜字如金道。
宫行琰醒来之时已经沐浴,他下床之后,取来一身月白色的袍子穿上,他向来不允许王府的丫鬟碰触他的身子,所以穿衣之事从来都是亲力亲为。
西晚卿瞧着宫行琰一袭月白色的袍子,风度翩翩,少了穿黑袍时的伶俐之气,却多了几分温雅的俊美之色,敢情这厮是个天生的衣架子,不仅仅是为黑色而生。
“王妃对我这副皮囊还满意吗?”宫行琰对着西晚卿笑得极为炫目道。
西晚卿收回视线,内心暗暗将自己鄙视一番,她怎么每次都被色相所迷惑。
宫行琰穿戴整齐之后,走到床边,连人带被子将西晚卿抱着出了房门,往浴室而去。
“啊,”西晚卿被包裹得像一只大粽子一般,她手舞足蹈的大喊道:“你这是要干嘛啊?”
“亲自伺候王妃沐浴,”宫行琰牢牢将西晚卿扣住,任由她怎样动都逃不过他的臂弯。
门外伺候的丫鬟,瞧着王爷如此宠爱王妃,一个个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几个脸皮薄的小丫鬟都羞红了脸。
莫语,莲心瞧见自家小姐终于得到了幸福,都打内心里感到高兴。
“你们都去传膳吧,王妃沐浴完之后,该饿了,”莲心淡淡吩咐。
几个小丫头朝莲心福了福声,极为柔顺的回道:“是,莲心姑娘。”
小丫头都去传膳之后,莫语,莲心进屋去收拾房间,两人刚走到床前,视线就落在绣床上那一抹樱色落红之上,两人瞧着那一抹红梅般的落红,内心一阵欢喜。
宫行琰抱着西晚卿进了浴室,替她解开被子,就将她丢进浴池之中。
浴池内漂浮多芳香四溢的花瓣,西晚卿伸开四肢极为舒服的躺在浴池之中,她不得不承认,整个琰王府完全是土豪一样的存在,就拿她身下的浴池来说吧,浴池底部和边沿全是清一色的暖玉镶嵌,暖玉用来建造浴池,的确有些好处,一是可以养生,二则可以长久保持水的温度。
浴池上方腾腾冒着热气,西晚卿极为惬意伸手去抓拿浮在水面上的花瓣,水温透过肌肤慢慢温热到她的骨骼之间,全身的酸痛也消散了不少。
宫行琰走到她身后,慢慢倾下身子,轻轻的帮她揉捏着肩背:“力道合适吗?”
“嗯,就这样,很舒服,”随着宫行琰的推拿,西晚卿瞬间觉得形骸之间松弛了不少,整个人也精神起来。
“王妃身子好了,才能尽快让父皇,母后抱上皇孙,”宫行琰邪魅一笑,一语惊醒正在享受中的人。
西晚卿吓得身子一歪,差点没没入水中,随之河东狮吼:“别拿父皇母后当借口,纵欲过度伤身,知不知道。”
某女气得咬牙切齿,敢情男人在那件事情上,永远都是那么精神充沛啊,凭什么她就累得像只死耗子似的。
“王妃要矜持,你这样大喊,门外的丫鬟会听见的,这样有损王妃高贵的形象,”宫行琰继续帮揉着西晚卿的香肩,为了今晚继续有甜头偿,此时此刻他必须努力。
西晚卿背对着宫行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高贵个屁啊,昨夜被啃得连骨渣子都不剩了,此刻又给人惦记上了,她就是砧板上的肥肉,随时等待被吃拆入腹的命运。
西晚卿沐浴完之后,宫行琰亲自替她擦干了身子,拿了一件云烟色的罗裙给她穿上。
两人回到房中,西晚卿的视线就落在绣床之上,床上已经换了新的床单,莲心,莫语两个丫鬟正高兴的盯着她看,她顿时羞得两边脸颊囧红。
“王妃,王爷请用膳,”恰巧这时,小丫鬟们托着午膳走进房中。
西晚卿将视线从莲心,莫语两个丫鬟身上移开,一道道菜肴被丫鬟们摆在桌子之上,这些菜肴比昨日的更为精致,看得西晚卿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说实在的,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她早就觉得腹中空空如也,没有功夫再纠结于处子血的问题,西晚卿迈步走到桌前坐下。
宫行琰动作优雅的替她盛好了一碗汤,轻轻放在她的手边:“先喝碗汤,暖暖胃。”
亦如昨日,西晚卿端起汤就咕咚咕咚的喝下,一碗见底之后,她拿起筷子便开始与食物对战,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她吃饭从来不讲究矜持,失节事小,饿死是大。
宫行琰优雅的动着筷子,他一边细细的咀嚼食物,一边宠溺的盯着西晚卿,瞧见她喜欢吃什么菜便记下来,时不时帮她夹几筷子。
“谢谢,”西晚卿接过宫行琰夹来的菜,随口道谢,就连眉头都未抬起一下,面临美食的挑战,再俊美无双的夫君都要败下阵来,可怜受万人敬仰的琰王爷,过三关斩五将,所向披靡,终于擒获芳心,此时此刻却输在了小小的美食之上,可见某女真是一个吃货啊。
一顿饭下来,两人都吃得酣畅淋漓,西晚卿确实是吃饱的,而宫行琰却是看某女吃饭看饱的。
“禀王爷,王妃,北陀国使者前来道贺王爷与王妃新婚大喜。”
两人刚用完午膳,雷剑就疾步匆匆的进了房间。
会是哥哥吗?西晚卿听闻北陀国有使者前来恭贺她与宫行琰新婚之喜,暗自猜测。
“北陀国使者姓甚名谁?现在在哪里,”西晚卿红唇轻动,淡淡而问。
雷剑毫不迟疑的回道:“禀王妃,来者是北陀国的新皇,原来的南衡国威骑大将军胤洛寒,他此刻正等待前厅呢。”
“真是哥哥来了,”西晚卿听说胤洛寒来了西漠王朝,一时高兴,腾地一下站起了身子。
宫行琰盯着西晚卿脸上明艳的笑容,心中醋意大发:“本王的王妃,听说其他男人竟然高兴成这样,看来本王这个夫君当得有些失败。”
西晚卿侧回头,视线落在宫行琰的脸上,这人至于吗,只要是个男人的醋都要吃,前厅候着那位可是她的亲哥哥呢。
“那位可是我的亲哥哥,这飞醋你也吃吗?”
宫行琰有些疑惑的看着西晚卿:“胤洛寒不是北陀国的皇嗣吗,何时成了王妃的亲哥哥?”
雷剑还未退出房间,他闻着自家王爷那一身的酸醋味,为了自身安全起见,他以后还是离王妃远一点,免得王爷连属下的醋都吃。
“这件事说来话长,你陪我先去前厅见哥哥,咱们边走边说。”
“嗯,”宫行琰点了点头,揽着西晚卿的腰,两人就出了房间朝前厅而去。
一路上,西晚卿将自己的身世告知了宫行琰,包括安国候府的四姨娘叶轻语将她抱回安国侯府的那一段。
“琰,之前我是为了保障哥哥的安全,再未将这个秘密告知任何人。”
夫妻之间贵在互相信任,对于隐瞒了自己身世一事,西晚卿有些愧疚,遂向宫行琰解释。
宫行琰紧紧的将她揽于怀中,脸上未有丝毫责怪的神色:“傻瓜,这么一点小事,我难道会跟你计较,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后你若再遇到什么难以处理的事情,记得咱们是夫妻,不管是福是祸都要一起趟过。”
“嗯,”西晚卿动容的点了点头。
琰王府前厅内,丫鬟已经上了茶,胤洛寒一身玄青色莽纹锦袍端坐在椅子上,莫言站在他的身旁。
宫行琰揽着西晚卿走进大厅,西晚卿见到胤洛寒就高兴的喊了一声:“哥哥。”
“嗯,”胤洛寒轻轻的应了一声,这么久没见到自家妹子,他也甚是想念。
“莫言见过小姐,”莫言听了西晚卿的吩咐,一直留在北陀国协助胤洛寒,此刻见到西晚卿也是有些激动,一如既往唤西晚卿一声小姐。
西晚卿的视线落在莫言的身上,短短时日不见,莫言身上的气质内敛,强硬了许多,看来让他留在北陀国是对的。
“莫言,你好久没见到莫语了吧,去见见她吧,你们兄妹二人也聚一聚。”
“谢小姐,”莫言十分感激的看了西晚卿一眼,内心极为高兴的出了大厅。
坐落之后,西晚卿瞧向胤洛寒:“哥哥,你不是前来恭贺妹妹新婚之喜吗,给妹妹带了什么礼物。”
西晚卿半开玩笑与胤洛寒道,自家哥哥外表看似冷酷,实则脸皮却非常薄,打趣起来有些趣味。
宫行琰见西晚卿打趣胤洛寒,脸上宠溺一笑,完完全全是放纵某女的行为。
原本西晚卿只是随便开了个玩笑,哪里知道,胤洛寒当真朝厅外拍了拍手。
眨眼功夫,就有北陀国的侍卫端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
那侍卫将锦盒递给胤洛寒之后,又退出了厅外。
西晚卿有些哑然,眼巴巴的盯着胤洛寒手中的盒子:“哥哥,你还当真给妹妹准备了贺礼么?”
“嗯,”胤洛寒表情僵硬的点了点头,将盒子递到西晚卿的手中。
西晚卿接过盒子,然后当面打开。
盒子打开之后,只见里面的锦缎之上躺着一副画卷,西晚卿将画卷取出来,然后将其徐徐展开。
“锦绣山河,”西晚卿将画展开,锦绣山河四个飞龙舞凤的大字就映入眼帘。
整幅画卷不是用笔墨所绘,一笔一划,一勾一抹,都是用各色丝线绣制而成,针脚细腻,画面栩栩如生,定然是技艺一绝的绣娘所为,农田,山水,竹屋跃然于画卷之上,构成了一幅美好的田园风光,画卷乃是上等的天蚕丝锦,触摸手感极好。
西晚卿十分喜欢这幅画卷,笑得眉眼弯弯,一双眸子璀璨若星辰,她看过之后,小心翼翼的将画卷收好,放于锦盒之中。
“谢谢哥哥,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妹妹喜欢就好,”胤洛寒淡淡一笑,这幅画可是他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绘制而成,再由十名绣艺一绝的绣娘在一个月之内赶工完成的。
凤易晨登基之后,南衡国重新派使臣前往北陀国义和,两国以北冥河为界,签订五十年平息干戈的约定,至此两国边界再无战事。
胤洛寒放心在西漠王朝逗留数日之后,才与莫言离开的雍都。
南衡国——
“哈哈哈,本王终于练就了神功,”护国寺的地牢内,响彻着凤易啸狂妄的笑声,笑声伴着一股强大的内息释放出来,铁栏的牢门硬生生震了震。
独孤弘四肢上的寒冰玄铁链也被凤易啸的内力震得发出铿铿锵锵的声响,他瞪着双眼看着凤易啸,褶皱的脸上露出欣喜。
“小子,你终于练成了老子的神功,快将老子从这地牢中弄出去。”
凤易啸听了独孤弘的话,停止了大笑,他幽暗的视线落在独孤弘的身上,掌中聚拢起一股焰蓝色的玄气,然后一掌劈向身前的铁牢门。
一道强大而刚猛的内力撞在牢门之上,坚不可摧的铁栏牢门顷刻间就如同豆腐一般崩塌在凤易啸的面前。
凤易啸一步一步踏着沉稳的步子逼向独孤弘。
“小子,快,快,快将老子弄出这地牢,”独孤弘见凤易啸朝他走来,一双老眼更加急切。
凤易啸跨国崩塌的铁栏,继续向独孤弘逼近,他冷冷道:“好,我这就放你出去。”
焰蓝色的一道光一闪而过,轰隆一声,独孤弘身前的铁栏也被凤易啸一掌劈下,崩塌在地上。
“本王这就放你的魂魄出去,”凤易啸的说话的声音冷到嗜血,突然,他一掌打在独孤弘的胸前,然后使用吸功大法,只见独孤弘丹田的内力不断流向凤易啸。
独孤弘感觉到自己丹田的内力在快速消失,他极为惊恐的盯着凤易啸:“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该死,你不告诉本王,练了邪功之后会失去人道的能力,你害得本王亲手杀死了自己唯一的子嗣,你该死,”凤易啸幽暗的眸子死死盯着独孤弘,眼中流露出浓烈的杀意和恨意。
“哈哈,枉我独孤弘自诩是杀人狂魔,天下第一恶人,居然沦落到自掘坟墓的下场,”在凤易啸浓浓的杀意之下,突然,独孤弘狂笑两声,褶皱的脸上尽显自嘲。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独孤弘丹田的内力全被凤易啸吸走,独孤弘被吸走全身内力之后,身子如瘫软的柿子,凤易啸将掌力推进,只听见独孤弘胸骨断裂的脆生,随即他狂吐了一口鲜血,瞪着滚圆的眼珠子,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凤易啸的一身袍子被内力胀满,他一双黑瞳变得赤红,眼神似魔鬼一样可怕,他双掌持平于胸前,盘膝慢慢落于地面之上,调息丹田的气息。
护国寺的地牢凿山而建,四周如铜墙铁壁,就算地牢之中的打斗之声再大,也很难传到外面,每日只有一个小沙弥按时送饭到地牢,凤易啸破了牢门,杀死独孤弘,未惊动护国寺的任何人。
一炷香时间之后,凤易啸已将丹田躁动的气息调匀,他睁开幽暗的眸子,起身朝地牢外走去。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阿弥托福。”
凤易啸刚冲去地牢,就被一道强大的气流拦截住脚步,接下来,护国寺的三名高僧身形若风,飘落在他的面前。
“老秃驴,赶快让开,否则休怪本王今日血洗佛门清净之地,”凤易啸横眉怒目瞧着眼前三个和尚,说话的语气极为不客气。
“善哉善哉,成魔成佛只在一念之间,还望施主好生度量。”
三位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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