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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无垢青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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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离扭头直勾勾地盯着宋青书看了半晌,忽地弯唇一笑,朝他说了句“你很好”后,追着金花婆婆的脚步离去了。
宋青书也没了做菜的心思,又想着胡青牛、纪晓芙都还在屋内,遂抹了手往大屋急忙忙奔去。刚走到门口,只听见里面传来张无忌等人的哭泣声,听那言语,像是胡青牛夫妇已经服毒自尽。宋青书正觉此事来得突然又奇怪,金花婆婆已巍颤颤地从里面出来,见他站在门口,便朝身旁的殷离笑道,“阿离,你不是喜欢他做的菜吗?如今你在岛上一个人也孤独的很,不如带他同去,给你做个伴罢了。”
宋青书心底霎时涌上一股强烈的不祥,大叫了一声“我靠”,拔腿就要逃。谁知殷离早已跳过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笑着点头,“好啊好啊!你就跟我一起去灵蛇岛吧!那里可好玩了,以后有你在,我也不愁寂寞,还能吃上好菜。”
宋青书只觉胳膊给她捏得一阵生疼,想挣脱,竟是半点力也使不上。情急之下,慌不择言地喊着,“你抓我去干什么?我又不是张无忌。这事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就是一路过这里打酱油的,你们别为难我了。”
殷离还在笑嘻嘻的不肯放手,金花婆婆神色一敛,闪身过来掐住他的喉咙厉声问道,“张无忌?张无忌在哪里?快说,不然要了你的小命。”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上宋青书的咽喉,刚要开口说话,张无忌从屋里冲了出来,扑上前扭住金花婆婆的手就要去救宋青书,“放开我宋师哥,你快放开他!”
金花婆婆手肘一推,将张无忌撞开几丈远,捏住宋青书喉咙的手一寸寸收紧,提声喝道,“快说,张无忌在哪里?”
宋青书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得愈发厉害,模糊中只听见张无忌大声喊道,“我就是张无忌,你快放了我宋师哥。”
那金花婆婆一听,眼底飞快闪过一抹犀利的深光,将宋青书推到一旁交给殷离抓住,自己则要去拿那张无忌。
宋青书好容易摆脱金花婆婆,不想又落入殷离手中,心中暗暗叫苦,趁着金花婆婆注意张无忌之时,悄声和殷离打着商量,“阿离,你把我放了吧!我告诉你,那个张无忌比我要好玩多了,他会说故事,会下棋,叫他干什么都行。你只要带他去灵蛇岛,保准以后不寂寞。”
殷离回头看了一眼张无忌,见他虽是相貌清秀,却不及眼前的少年来得更加俊俏,遂将手中力道骤地一下收紧,死死拽住他道,“不,他不会做好吃的菜。我就要你跟我一起去灵蛇岛。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叫婆婆打死了你,看你去不去。”
宋青书嘴角狠狠抽动了两下,不想自己这唯一一个长项最后却成为了他的催命符。
金花婆婆既想从张无忌身上打听出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又见殷离这般喜爱那做菜的小子,便寻思要将他们两个同时带回灵蛇岛。纪晓芙出来阻止,金花婆婆正喝着让她少管闲事,峨嵋派的掌门灭绝师太率领众徒弟从路的尽头缓缓走来。
宋青书心知灭绝老尼绝对会将这金花婆婆赶走,不禁长呼了一口气。却见那金花婆婆以“珊瑚金”拐杖和灭绝师太的倚天剑对持落了下风后,冷笑道,“倚天剑果然名不虚传,老身今日领教了。”语毕,仍有不甘地看了一眼张无忌,转身就走。
宋青书见殷离始终拽着自己不放,心里一急,甩着她的手道,“你快放开我,听见了没有?”
“不!”殷离一口回绝了宋青书的要求,大声道,“我要带你回灵蛇岛。你跑不掉的。”
金花婆婆闻言回头瞟了灭绝师太一记,见她站在原地未有动作,也知她不会管这姓宋的小子死活,便对殷离道,“丫头,带了他,咱们走。”
张无忌大惊,追着宋青书喊道,“宋师哥!你们快放了我宋师哥,你们不能带他走……”纪晓芙连忙将他拉住,低声道,“无忌,别去。”
宋青书眼睁睁看着张无忌被纪晓芙拉住不得近身,自己又让那殷离强拽着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心里既是急又是慌,只管朝张无忌胡乱喊道,“喂,张无忌,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来救我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怎么是我要去灵蛇岛?我又不是正主……”话未说完,被金花婆婆点中哑穴,心底纵使有万千语言,此刻也无法说出了。
很快,张无忌等人的身影愈渐模糊。宋青书愤愤难平地甩开殷离的手,示意她解穴。
走在前头的金花婆婆回头,嘴角扬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伸手点开了他的穴道,淡淡道,“小子,只要你乖乖听话,跟着婆婆去灵蛇岛,婆婆教你一身的好本事。”殷离也显得十分高兴,不住点头道,“就是就是。婆婆人可好了。你去了灵蛇岛就知道,那里比中原不知好上多少倍。”
宋青书知道金花婆婆就是昔日明教四大护法之一的紫衫龙王黛绮丝,也就是日后波斯总教圣女小昭的亲生母亲。只是眼下她既然不愿意表明身份,自己也不好拆穿她——更何况她现在性情古怪,搞不好来个杀人灭口也说不定。但他又着实不想去灵蛇岛。如今剧情已经乱得摸不清方向,接下来要如何脱身,他毫无头绪。但有一点,宋青书铭记在心——如今不过只是做了菜就让殷离这么缠着不放,若以后再弄出个别的花样,岂不是更糟?为了小命着想,以后还是低调行事,低调做人,才能活得长久平安。
宋青书打定主意要让殷离嫌弃自己,昔日那形象一并抛开不要,路上只管装痴卖傻,不且死缠着殷离问东问西,啰嗦至极,并连续三五日不洗澡,故意弄了一身的烘臭只熏得殷离不敢靠近。
起初闹时,金花婆婆也只当看戏般随他去,后见他愈发过分,实在不成体统,才警告道,“你那些小孩子把戏也逃不出我老人家的眼睛。若只是顽闹倒也罢了,否则,就别怪婆婆不客气了。”
这般一恐吓,宋青书当下很没骨气很没志气的洗澡换衣服,恢复一身干净利落。
金花婆婆带着宋青书和殷离一路北去,出了蝶谷范围后入一小镇,只见镇上人迹稀少,来往不过三两人士,也都是急着赶路的。路经一茶棚时,金花婆婆让殷离和宋青书进内稍作歇脚。三人正在喝茶,只见五六个手持长剑大刀的武林人士匆匆跑来将金花婆婆坐的一桌团团围住,喝道,“金花婆婆,前几日你无故伤我海沙帮的弟子,今日我等要来向你讨个说法。”
殷离似乎早已见惯了这场面,也不说话,从椅子上跳下拽住宋青书走到一旁。金花婆婆微微一笑,眼底却闪着点点讥讽之光。“你那些弟子对我老婆子言语不敬,我不过是小惩大诫,给他们个教训罢了。”
那领头的人气急,怒道,“若只是小惩大诫,何以斩断他们的右手手指?如此狠毒,中原武林容你不下。”
金花婆婆笑了起来,咳嗽了几声道,“容不容得下,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见她语气这般强势,毫无内疚之意,来人愤怒至极,手持大刀朝她直砍而去。金花婆婆捏着水杯一甩,杯中茶水一弹而出打在扑来之人的脸上,将他震得连连后退。那瓷杯随之飞了过去镶入那人额间,只见鲜血霎时迸出,那人当场气绝身亡。
宋青书恶心得蹲一旁只想吐,又倒不出什么东西,只能难受的干呕。殷离看了一眼那躺在地上鲜血直冒的死人,回头见宋青书还在角落干吐,不禁摇头道,“你可真没用,就这样还受不住。亏你还是男孩子。”
宋青书白了她一眼,仗着金花婆婆没在身旁,反驳道,“谁说男孩子就不能吐了。这证明我人单纯,没接触过这种污秽血腥的场面。谁像你,小小年纪就习惯了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一点也不像是个女孩子。”
殷离听他开头两句,眼中还有怒意,后又听他说自己不像女孩子,越发盛怒,一把揪住他衣领将之拽起,狠狠道,“我怎么不像女孩子了?”
宋青书反问,“你哪里像女孩子了?又野蛮又粗鲁。哪个女孩子会像你这样提着别人的?”
殷离既气又怒,一时间找不到驳他的理由,遂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直打得宋青书双眼金星直冒,耳中宛如跑火车般“轰隆隆”作响。
“看你以后还敢说我不是女孩子。”殷离恶狠狠拽着他领子,怒问,“你说,我是不是女孩子?”
宋青书也是长这么大头一遭被人无端甩一个耳光子,心里那口气怎么也咽不下。见金花婆婆正在那边对付别人,便强忍了怒火朝殷离笑笑,招手唤她靠近一些,吸足了一口气在她耳朵口大吼一声,“不是!”
殷离整个人被震得往后连退好几步,一边搓揉着疼痛难忍的耳蜗一边瞪大了双眼瞅着宋青书,那模样似乎要将他生生吞入肚子一般。吓得宋青书转身就往茶棚后面的草丛钻了去。殷离未想他会突然逃走,追了几步未能赶上,急得连忙大喊,“婆婆,婆婆他逃走了。”
宋青书听见后面传来殷离的呼喊声,脚下如箭一般朝前飞奔着,只盼望那些武林人士能把金花婆婆缠得更久一些,自己好多点时间逃命。
也不知跑了有多久,路前方迎面走来一群人,看那穿着打扮倒有几分像是丐帮弟子,忙将自己衣服随意扯开,又抹了些黄土黑泥在脸上,直到瞧不出本来的面貌,才跑上前道,“各位大哥要去哪里啊?也带上小弟我吧!”
那领头的人虽是衣衫破烂,肩上往下却依次挂了六只麻袋,问宋青书道,“你是那个分舵的弟子?怎么在这里出现?”
宋青书又哪里知道他们帮内具体分了什么分舵,但总算想起如今的丐帮帮主史火龙因为身体瘫痪而四处求医,帮中要事都交由了传功、执法两位长老,便胡乱诌道,“我是你们史老帮主介绍入帮的。我一家人都被一个叫金花婆婆的给杀了,是史帮主救的我。如今那个老太婆又要来追杀我,还说你们丐帮弟子多管闲事,见一次杀一次。”
那些丐帮弟子原是有事路经此地,突见草丛中钻出个少年,胡乱说了这些话,心中本不大相信,但见他言语煞有其事,又想着史帮主受伤不久,外出求医之事乃帮中机密,若非这少年是帮主亲手救起,他又从何得知此事?便问他,“小子,你说你是咱们帮主救的,可有凭证?”
宋青书一愣,刚要说话,金花婆婆已经从后面追了过来,见面前不过是一群衣衫破烂的叫花子,也不屑和他们说话,只问,“可有见到一小子,年纪不大,就和,”伸手指着宋青书道,“就和他一般年岁。”
宋青书吓得寒毛耸立,见金花婆婆并未认出自己,这才松了口气。想着,一定是自己现在涂脏了脸弄得这般狼狈,她没认出来,便悄悄往后退了两步,躲到人群里去了。
丐帮弟子素闻金花婆婆霸道狠毒之名,本不想和她正面冲突,谁知金花婆婆心高气傲,丝毫不将这些丐帮的人放在眼里,那随同而来的一名弟子气不过上前理论,被金花婆婆一掌击伤,双方言语不和当即打了起来,宋青书夹在混乱的人群里东躲西藏,偷摸着从战圈爬了出去,沿着小道一路奔出镇子,直到身后听不见那些打斗声才停下脚步大口喘气。
歇了片刻,刚起身要走,不远处猛地传来一声宛如鬼魅般的嘶喊,惊地宋青书蹦开一丈之远,双手捂住口鼻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路旁树林里是藏了什么野兽。好半晌后,那痛苦的嘶喊声逐渐淡了下去,才壮了十二分胆子悄悄走上前去拨开树丛察看。
第 12 章
不看则已,一看,宋青书吓得连连后退。那躺在草丛里左右翻滚痛苦哀嚎,脸上笼着一层青雾的男人,可不是明教的青翼蝠王韦一笑是谁?
且不问宋青书是如何辨认出的韦一笑,就凭他缩成一团的身上结出层层寒冰也能猜出,此人必是阴毒发作的青翼蝠王无疑了。
宋青书也不知韦一笑为何会在这里,但他清楚阴毒一旦发作,不吸人血决不能消除痛苦,也顾不上金花婆婆等人的逼近,连滚带爬地往后跑了去。
刚跑出百米,只听见背后传来一阵风动,连带着树叶“沙沙”摇曳,宋青书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被韦一笑抓在了手中凌空飞去。宋青书几乎能感觉背后那人的牙齿已经贴在了自己的颈间上,齿上冰凉的寒意从肌肤表层蔓延散开,淌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宋青书又惊又慌又怕,急得连连大喊,“别吸我的血,咱们血型不符,吸了会不相融的。你是明教的青翼蝠王韦一笑,说起来我也算半个明教的人,你不能吸自家人的血啊!!”
韦一笑的牙齿已咬在了宋青书的后颈上,听见他最后那句话,尽管气息已然紊乱身子冷如冰冻,也硬生生地给停了下来,喘着气问他,“你说什么?”
宋青书心知韦一笑是练寒冰绵掌使得三阴脉络受损,才不得不吸食人血来解毒。但他忠义明教,从不会向教内之人出手。如今命悬一线,宋青书也只能为保小命胡乱诌道,“我叫张无忌,我娘是白眉鹰王殷天正的女儿。所以我也算是半个明教中人。你今天要是吸了我的血,以后怎么有脸见你的殷二哥?”
为表事情的严重性,宋青书特将“殷二哥”这顶高帽子给韦一笑牢牢扣上。然而话音刚落,韦一笑却“嘿嘿”笑了起来,抓着他的手用力一收,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现在老子毒发,就要吸人血,管你是天王玉帝的儿子,今天也是白送给老子用来解毒的。”说着,掰过宋青书的脖子张口就要咬上去,只急得少年哇哇大喊,“我说的是真的。我真是殷天正的外孙。你要不信,以后等我死了我外公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舅舅殷野王。”
见宋青书连“殷野王”的名字都喊了出来,韦一笑强忍着体内一寸寸扩散的寒气将他拎起身,咬牙问他,“你真是白眉鹰王的外孙?”
宋青书知道自己只要这么一摇头,小命即刻会葬送在韦一笑的牙齿下。“武当新一代新青年小俊哥宋青书”从此就会销声匿迹,老金笔下的第N号男配也会不复存在。但若是点了头,日后要是谎言被拆穿,还不知道这只吸血蝙蝠会怎么找自己算账。
迫于性命之忧,宋青书顶着青翼蝠王那对透着森寒利芒的牙齿点了点头,干笑道,“我怎么敢骗你呢?你要是不信,以后可以跟白眉鹰王当面对质的。”
算了,能拖一时算一时,先保住小命要紧。到时再找个机会溜了,过个三五年载等张无忌当上了明教教主,那时韦一笑再要寻自己晦气,也应该能看在这师弟的面上饶他一次。
绵绵细冰顺着韦一笑的手指逆流而上冻结着,眼看那寒冰已经拢上了他消瘦的脸颊,却将宋青书微微放开,身子不住颤抖着也不肯再咬他一口。
韦一笑本是轻功绝顶之人,但如今阴毒发作,浑身使不出半点的力气,何况怀中又抱着个宋青书,还未等飞出百米远便“扑通”一声坠下地,两人一齐摔倒在地。宋青书跌了个狗□,正要拔腿就跑,转念想着,既然他已经不吸自己血了,就证明他相信了自己的话,小命暂时得以保住。要是现在就逃,万一他恼羞成怒怀疑上了,岂不是更糟?
这般一想,也不敢肆意乱动,便远远躲在一旁看着韦一笑脸色发青,双唇泛起一层稀薄的冰雾,四肢紧抱缩成一团在草丛内痛苦哆嗦着。
宋青书也不知要如何才能减轻韦一笑的痛苦。他这是三阴脉络受损,最后也是张无忌以医术和九阳神功相结合替他治疗,才去了他这一身的寒毒,让他正常为人。如今自己学的都是些下毒的功夫,对他这寒毒可是半点忙也帮不上。
正在苦思之际,对面小道上传来几人说话声,声音虽远,但也能依稀听见“金花老贼婆”“那小子”等等之语。宋青书还在猜想来的是不是刚才那些丐帮弟子,只见韦一笑如听见天籁佛音般一跃而起,一手抓住宋青书踏着树梢掠过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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