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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苍穹之天命潇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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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侵蚀萧潇灵魂的时候,魂天帝便获得了她所有记忆,只是往日对她也不不算上心,不曾看过她的记忆,可是此刻,魂天帝却想知道,是怎样的绝望,让得一个人的肉体已经不再痛苦,却还要折磨自己的心灵。
纵观她八岁至十四岁的,整整六年的年岁,只感觉到浓浓的恐惧和绝望,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每一刻钟,都在痛苦中活着,每一刻钟,都生不如死。
“潇儿……”魂天帝望着怀中女子温柔的浅笑,低声喃喃,听不出情绪。叫他如何相信世人眼中的天之骄女,竟是这样悲惨的活着,萧炎呢?作为父亲,在女儿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时候他在哪里?
魂天帝忽的抬手撕开萧潇的前襟,罗衫翩飞,露出雪白如玉的胸脯,而本洁如雪莲左胸上赫然烙着一朵妖艳绽放的血色芙蓉花,美丽而罪孽,妖异而耻辱。
终于,他不再怀疑这记忆的真实性,毕竟改变人记忆的功法很多。
妖艳的血芙蓉刺激着人的眼球,魂天帝好像又看到了她记忆深处那冰冷的地牢里,女孩不着寸缕被铁链所束缚,娇颜上尽是泪水。
她尖叫着哭喊着,而那名为‘珠儿’的霞衣女子微笑着拿起烧红的铁烙,朝她温柔道:“小萧潇,谁让你是炎帝的女儿,谁让你有这大陆最显赫的身份与妖孽的天赋,恰恰是灵魂变异最好的试验品,我要你记住这个芙蓉烙,记住今日的耻辱,在你荣登萧族族长之位站在大陆巅峰的时候忘也忘不掉,尊贵与低贱,你说,你是不是会被逼疯呢?”
“嘶——”
血肉的焦味在空中弥漫,鲜血未来的及流出便干涸了过去。
“杀了我,杀了我,求你杀了我!”终于,女孩不再哭喊,她闭着眼睛,不去看血肉模糊的左胸,细若蚊呐的自语。
而后来,在六年,两万多个夜里,女孩总会拿针扎在自己的左臂,随着岁月,那血色的针刺绘成一朵朵血色芙蓉花,她流着泪水自语:“萧潇,这一针,是提醒你,珠儿对你有恩,不要去恨。是提醒你,你是萧炎和美杜莎的女儿,你流着高贵的血液,不要去做泯灭人性的狗,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
果真,当魂天帝掀开她云袖的时候,萧潇左臂上六朵血色芙蓉花相伴妖异绽放。
看着魂天帝的动作,萧潇明白他翻看了自己的记忆,最害怕的还是来了,这样的自己,怕是更配不上他了吧,当下惨然一笑,道:“你可知我的眸子为何如此清冽,如此美?”未待魂天帝回答,她笑着接道:“因为十岁那年,珠儿将我抛在沙漠上暴晒了三天,我的眼睛就是在那天晒得干裂开了,瞎了过去,后来,她剜下我的眼睛,为我换上她走遍大陆寻的全大陆最美的眸子。”顿了顿,她深吸一口气,才道:“而在那次暴晒中,我全身的皮肤也裂开了,她举起镜子让我看镜中活生生蜕了人形的我自己,真丑陋真狰狞啊,全身皱巴巴的,全是干涸的血痂,她问我可愿让她为我换上一副美女皮?我当时想也不想就疯似的拒绝了,我不愿真如她所说,连一个人也不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她没有勉强我,真令我惊讶。而是将我丢在了万虫窑里,三十天,整整三十天,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毒虫长蛇的噬咬。不过,三十天后,我的全身皮肤倒是完全恢复了,也算因祸得福。“说着,她笑出声来。
她温和的诉说着,好像在讲一个别人故事,而不是那自己那难熬的岁月。
听着她浅淡温柔的声音,魂天帝敛眸,将血瞳中的怜惜掩饰,抱着她纤腰的手臂却不由紧了紧。
当一个人不在乎你的时候,你的生老病死都与他无关。
想起这句话,萧潇看向魂天帝敛眸冷淡的模样,不由咯咯直笑,笑的频频喘息。半响,她忽的紧紧抓住他垂落的袖摆,直将红唇咬出血来,才字音破碎的问道:“不言喜欢,你可曾有半分可怜我?”你的感情不敢奢求,只要你对我有一点感情,哪怕是让人自渐形秽的可怜。
女子泫然欲泣的眸子,让得魂天帝压下了随口便欲说的‘没有’,她从十二岁后便不曾落泪,此刻含泪的美眸,是不是代表着又一次绝望?
他的沉默让得萧潇紧张起来,握着他袖摆的手指骨发白,冷汗涔涔。
“未曾。”风雅已极的声音从他唇间逸出。
良久,似是才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萧潇笑了起来,温柔浅淡,握着他袖摆的手却悄然垂下了,她笑着,闭起双眸,没有让泪水溢出。
本以为在十二岁时心已经痛到麻木了,为什么此刻心还是会痛,五脏六腑都在抽痛,让她直欲就此死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是炎帝之女,为什么我是萧潇,为什么我不是街边的猫狗畜生,这样便可以不懂什么是七情六欲,不懂什么是心如死灰。
“这样啊……我懂了,的确是我年纪太轻,这些日子一直叨扰你。”萧潇睁开双眸,微笑着从他怀中挣开,尽管如此贪恋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暖,她还是笑着起身,温柔道:“刚才我失态了,现在我就去黄泉池进化。”说着,便朝殿后走去。
魂天帝没有阻止,看着那浅色的背影僵硬的移动,缓缓道:“我在殿外等你。”
“嗯。”萧潇柔声答应,就在身影快消失在大殿后时,忽然顿住,幽幽问道:“冥灵呢?你将他怎么样了?”
“你怎么知道?”魂天帝眯起血瞳,俊颜有着淡淡的不悦。
“是啊,我又逾越了……”萧潇摇头一笑,苍凉道:“青海兰陵花是温养灵魂的圣物,你要此花必是灵魂有了小创伤,而放眼大陆能伤你的又有几人?更何况,那日在迦南学院,我便知道你对他有了杀意。他……还好吧?”
不知怎的,萧潇这样略含悲伤的声音让得魂天帝心底有几分不舒服,当下轻笑道:“还有一口气。”
萧潇眼前一黑,差点栽倒,登时明白冥灵是凶多吉少了,说不清此刻什么感受,感觉好像一场大梦,她不知此刻该怎么样,帮冥灵报仇么,不,她知道自己不会因为任何人伤害那个白衣若雪的男子。
冥灵啊冥灵,你看到了么,你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自私无情又肮脏的女子,你怎么能爱上她呢,这样的女子应该烂死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孤独腐朽。
萧潇魂不守舍的朝殿后挪去,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响起那悠扬的箫声,在无边无际的荒凉中回荡,在飘曳箫声中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三月里,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不敌男子一笑间而粲然温暖的一季春光。
他纵声长歌,松竹朗朗,飞瀑长泻;他回眸微笑,春光灼灼,迎春摇曳。
独倚高楼,对月举杯,饮尽对她的思念,悠悠低吟,吟出对她的爱意缠绵,相思透骨。
“长相思,相思者谁?
自从送上马,夜夜愁空帷。
晓窥玉镜双娥眉,怨君却是怜君时。
湖水溱秋菊花白,伤心落日鸳鸯飞。
为君种取女萝草,寒藤长过青松枝。
为君护取珊瑚枕,啼痕灭尽生网丝。
人生有情甘白首,何乃不得长相随?
潇潇风雨,喔喔鸡鸣。
相思者谁,梦寐见之。”
本是女子言相思的情诗,被他吟出却引人潸然泪下。再也撑不住,萧潇一个踉跄,栽倒在冰冷的黄泉池内,浑浑噩噩不省人事。
那一刹那,白衣若雪的身影从殿前走进,纵身跃入黄泉池内,将女子虚弱的身子抱起,源源不断的灵魂之力涌入她体内,修复着女子灵魂经脉的伤势,不顾自己的灵魂也已受创,他低眉敛眸,看不出情绪,看不出悲喜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珠儿虐待小萧潇,原因是想让她心里扭曲造成灵魂变异,等于说,让她当试验品。
、莫待明朝悔今朝
千年时光,三十多万个日夜,又可以等待多久?
太过悠长的寿命让他看到得太多,明白的太多,多少生死相依的恋人反目成仇,多少相濡以沫的夫妻相互背弃。 
终究抵不过时光。再深的爱情也并不会长久,都会在漫长的岁月里变质腐朽。除非……那刻骨铭心的感情成为生命的一部分,少了这一部分生命便不再完整! 
而自己怀中的女子她的爱情又能持续多久呢?她的爱太炽烈了,如同燎原火焰,直到有一天这爱情将她自己也燃烧至烬。 
如果走不到最后,那又何必携手共度?
正是因为他太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从一开始他便拒绝。 
此刻越是在意,到最后放手便会越痛苦。 
“少年风流。”魂天帝放下怀中的萧潇,起身朝黄泉池上掠去,低不可闻的叹息逸散在暗色的池水中,“而我早已不复少年时了啊……” 
如果,如果他知道最后的结局是看伊人昨日青丝,今朝红骨。千万年后多少个日夜在阿尼玛卿雪山巅孤身从沉醉中清醒,与冰雪明月长伴,他是不是会将那一袭浅衣的女子拥入怀中?
如果,如果萧潇知道最后的结局是长眠于雪山之巅,她是不是会放弃那可笑的自尊去爱他?
没有如果,就正如没有人能猜透结局,人生一世,永远不知道下一刻钟会发生什么,会遇到谁,会失去什么,什么又会从你的怀中悄然溜走。 
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句话是三万年后他听到的,没有人知道他是否真的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所有的人只知道当他亲手将那女子尸骨葬在阿尼玛卿雪山巅的时候,未曾落半滴眼泪,只是,从此那一言出,放眼无边源大陆无人敢不从的帝尊独自一人躺卧在月下山巅,独饮那女子用泪水酿成的一壶相思浮沉,醉生梦死不问世间事。 
“天帝。” 
魂天帝正欲从殿内随意找个房间闭关,一等萧潇进化完毕,二也算宁静自己的内心。不知何时云若出现在他身后,轻唤他。 
“何事?”虽未转身,魂天帝还是顿住了身子。 
“只是想和你聊聊,千年不见,思君倍甚。”云若轻轻笑着,心中却叹息,她明白那萧丫头告白失败了,她更看的出魂天帝是在意这丫头的。 
这两人呐…… 
云若无奈一叹,步至魂天帝身侧,拉着他手臂,柔柔道:“走嘛,陪我聊聊啦。”说着便硬拉着魂天帝坐在王座上。 
“你要聊什么?”看着云若,魂天帝只感觉到头疼。 
丝毫不为魂天帝不好的语气所动,云若娇笑着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 
“从未忘却。”提起这个魂天帝也忍不住牵唇而笑。 
看着他的笑容,云若好像又回到了千年前那日,那日的悸动与惊为天人。她笑着道:“还记得那日师父说远古八族有人要来,让我乖乖待在房里,闷都闷死啦。我就偷偷溜出去,想去看看远古八族的人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本想先去后面的湖中先洗个澡,没想到,没想到遇见了你。”说到这里,她脸上不禁泛起红晕。 
“我也未曾想到会遇见你,这偷看我洗澡的小丫头。”思及那日躲在梨花树后偷看他洗澡的傻丫头,魂天帝俊颜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云若娇颜更为绯红,轻‘啐’一声,吃吃笑道:“谁偷看你洗澡啦,我不过是路过那里而已,是你自己暴露狂,在别人地盘上都洗澡。” 
“恩?”魂天帝修眉一挑,笑道:“是么?只是路过?路过怎么躲在梨花树后看到被我忍无可忍揪出来?” 
“哪有哪有!”被提起羞事,云若登时大窘,赶忙跳过话题道:“你……你这个暴露狂,你当日明明知道我在树后,竟然,竟然就这么赤着身子出水穿衣。”说到这里,云若低下头去,面颊如同火烧,还记得当时他出水穿衣,墨染长发散在月色下如同大理石般的背上,如若无人般披上那如雪的白衣,修长的指优雅的系上衣袋,仿佛月下谪仙,看的她立刻捂住鼻子以防鼻血流下。 
魂天帝低笑起来,笑声温醇诱人,“我也想等你离开再出水,可是看你那一副看傻了的模样,只怕我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你……”他的笑声仿佛羽毛挠的她心底直痒,云若也忍不住笑出来,道:“你暴露便暴露吧,本姑娘便勉强看了,可是,可是你竟然一挥袖将我从梨花树后扇了出来!我赶忙从你脚下爬起来,你……你勾起我的下巴,说‘倒是个美人,可惜喜欢偷看男人洗澡。’我当时羞也羞死啦,真希望地上裂个缝让我钻进去。” 
顿了顿,云若的抬起眸子看着魂天帝带笑的俊颜,痴痴道:“那之后你便离去了,但我回到殿里怎么也忘不掉你,疯了似地迷上了你,心里想的嘴里念的全是你,直到远古八族俊彦的一场大会,我偷偷溜进去就是为了看你,没想到你竟是魂族的少族长,你知道吗,那一次的大会,不论是当时英姿无双的萧玄还是风流俊俏的古元我都看不到,我的眼里只有你,可是,你没有看我一眼,我的心都快被绞碎了,就一直盯着大会上风头无限的你,看到别的姑娘倾慕的看你,我就恨不得把她们的眼珠子挖出来!”思起下一日,云若眼中闪过一点点幸福的光芒,才接着道:“可谁能想到第二日,你竟然不顾萧族提亲,当着远古八族群雄的面,遥遥指着角落望着你再也移不开眼的我宣称你要娶我为妻。” 
魂天帝看向云若,微笑凝注,半响方才道:“你可知道那日看上你的都有谁?”当日她虽坐在角落,但是那妖娆又落寞的风情让得远古八族俊彦们都移不开眼。 
云若沉默不语,笑容也消失了去,她记起那紫衫银发的男子再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萧族萧玄认我为义妹,古族古元宣称今生非我不娶,雷族雷赢为我与古族为敌,药族药无邪为我而死,而我,是魂族魂天帝的未婚妻。”云若闭上双眸,回忆那风流年少,她的锋芒足以盖过大陆任何一女子,幽幽的,她说起那尘封的往事:“天妖凰族攻入冥蛇地脉,素来与世无争的远古八族有五族因我出军,而无邪,他……他就是在那一日逝去的。”想起那银发男子在自己怀中温柔无悔的微笑,云若只感觉心如针扎,灵魂体本应流不出泪水,而此刻,灵魂之力汇成的泪水从紧闭的眸中流出。 
“不是你的错。”魂天帝抬手将云若拥入怀中,温声安慰。还记得千年前,他们几人中,萧玄最稳重,他最冷漠,古元最风流,雷赢傻大个,炎烬老好人,而药无邪,那个药族千年第一天才,有大陆第一美人之称的绝美男子则是被戏称阴阳人。 
时过境迁,沧海桑田,那个为了常见云若不惜拜云若为师的少年也早已死去,稳重的萧玄也死于自己手中,而古元,不死是他命大! 
提起这件事情他就来气,本来他设好了阵法也埋伏好了人,眼见大功告成,谁知云若竟然在逃婚后第一次出现,却是替古元冲入了大阵! 
“古元那老东西,你当日不该救他。”魂天帝揉揉眉心,方才缓缓道:“你为他成了这样,他竟然还娶妻,那个古族天之骄女古莲歌,你应该记得。” 
“怎会不记得?”云若凄凉一笑,苍凉道:“虽知道你不是爱我才娶我,我还是愿意嫁给你,只要看着你就够了,可是,怎能想到婚礼前被他伪装你的书信骗了出去,那之后他便将我抓入了古族。怎能想到,那日夜里,本该是你我的成亲之夜,他,他竟然强要了我。之后的日子他的确对我极好,那古莲歌看我的眼神真是恨不得杀了我。” 
魂天帝不语,其实后来他便知道了这事,只是那时,云若已经移情于古元,他并不愿强求,只是答应药无邪好好照顾云若。 
“我当日答应了无邪照顾你,却亲手废了你的灵魂力量,让你斗圣的灵魂,却只有斗灵之力。是我食言。”魂天帝声音低沉,他没有想到古元竟是那般无情,看着云若冲入大阵,竟是一人先走!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是我对不起你。”云若埋首在他怀中痛哭,她永远无法忘却在天妖凰族族长自爆的时候药无邪挡在他身前紫衫狂舞的身影,她永远无法忘却在她背叛魂天帝为了古元冲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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