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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姆巴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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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浑身汗都下来了,急忙就想把手掌挪开。突然,巫师大声说:“不要动,不要挪开你的手。”我吓了一跳,不要挪开我的手?什么意思?但这时一股无名的吸引力正将我的手牢牢钉在身后这块燃烧的石头上,我却并不感到灼热和刺痛,手掌一时间却变得虚无,好像就停留在半空中,并没有摁着任何东西。

突然间,就见那块大石头在迅速消融,体积变小,好像烈日下的雪团,又像火苗上的奶酪,不过消融的速度比那要快得多,转眼间,这堆坚硬的石头好像化为了一股液体,从中间开始烂开,并化成了一层层的汁液,顺着洞壁的缝隙被吸收进去,哦,老天爷,这是我长到十九岁能看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而且就发生在我的眼前。

石壁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融,就在大家还没有从吃惊中回过神来的功夫,一大块石头已经融化得几乎只剩下靠在四壁上的一些茬子。奇怪的是,我好像并没有感觉到高温,也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疼痛,就是觉得光线比较刺眼,几乎就在睁眼闭眼的功夫,眼前的一切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的手掌兀自还在半空中举着,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固定,只是眼前的石壁已经开通了,那块横挡在洞底的大石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眼前出现了一条宽敞的通道,不但宽阔,而且明亮,四周的石壁好像吸收了刚才那块明亮石头的汁液,也开始变得可以放光,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地方发光,但已经不再需要手电,而且四周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过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大家都把眼睛固定在我身上,好像所有人的思维都停滞了,一刹那间,空气静得可怕。

我的思维也停止了,我甚至连手臂都已经收不回来,就在一瞬间,我以为这条胳膊再也不能蜷曲,甚至从此再也不属于我,直到张连长走过来拉我,我的神经才从僵直中逐渐放松,手臂自然也就耷拉下来,浑身感觉几乎虚脱一般,差点站立不稳,张连长和熊彪急忙一人一边夹住我的胳膊,这才摇摇晃晃没有倒下。

胡教授让他们将我放在地上靠着洞壁休息,汗水滴滴答答顺着脸颊往下流,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吓得。席苗过来喂我喝了两口水,才逐渐恢复平静。

众人都没有马上就进入眼前这条新的明亮的通道,因为不知道前方等着我们的是什么。五分钟以前,众人还为寻找新的前进路线发愁,而现在,一条通衢就摆在眼前,可是大家却在犹豫。

我勉强笑了笑,斜着眼睛问巫师:“老人家,能告诉我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吗?”

巫师的脸色不再苍白,甚至开始泛起红晕,显然他也是非常激动,我看他双目炯炯有神,根本不像一位百岁老人的神情,不禁暗暗惊奇。巫师双眼凝视着这条新开通的道路良久,才喃喃道:“莫非,莫非这就是天地之门?”

天地之门?我突然想起我们初次在巫师家听他说起过的天地之门的秘密,心中不禁一阵激动,难道,我真的打开了天地之门,我真有这老头所说的那种神秘的能力?

胡教授这时却蹲下来,翻看我刚才那只手掌,在明亮的神秘之光的映射下,手上的一切都看得十分清楚,连纹路都看得十分清楚。

果然,我右手的那只红眼睛现在已经变得血红,好像一个深邃的血洞,而且已经扩散到几乎全部的手掌,令人不敢长久注视,好像多看一眼就能栽进那个摄人魂魄的洞中。我也不禁吃了一惊,这样的形状我记得只是在看圆月之夜的天空,在月亮周围有时候会形成一种月晕,那种空洞、深邃和虚无的晕环令人在长久注视后也会丧失心智,好像随时都能一头栽进浩渺的天空,淹没在茫茫而冰冷的太虚中。

胡教授这时候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他低声而急切地说:“虎子,让我再看看你的左掌。”我急忙伸出左掌,吃惊地发现左掌那只深黑色眼睛状印痕此时正在迅速变大,颜色变深,我的身体突然感觉一阵莫名的寒冷,好像自己正坐在千年不融的冰层上。

我咬着牙勉强站起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急忙将手掌支撑在身后的石壁上,突然,就见身后的石壁“喀喀嚓嚓”一阵轻微地响动,原本暗青色的石壁突然蒙上了一层白霜,白霜立即变厚变硬,迅速集结成冰,并顺着洞壁向后蔓延。

冰层越来越厚,在众人的身后开始长出凸起,四周的石壁也开始同时布满白色的霜花、冰层,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道冰幕在众人身后聚拢成型,并逐渐增厚变硬,大家吓得纷纷后退,全都挤到发散着神秘之光的新通道上。

我的身体却越来越暖和,好像有人从我怀中抽走了千年之冰,体温也渐渐恢复正常,血液重新有了温度,手臂也不再冰冷得难受。

冰层的加剧终于逐渐停止,一道厚厚的冰墙已经将来时的通道堵死。众人面面相觑,个个面色苍白,好像看活鬼一般看着我。如果说刚才看到眼前那堵石墙在瞬间松软融化消逝殆尽,大家还能理解的话,现在这堵凭空出现的冰墙则完全让人意料不及。我再次抬起左掌,发现刚才急剧增大增深的黑色环纹现已经停止增长,开始回缩,颜色也渐渐暗淡,我终于长长出了口气,再次靠着石壁慢慢出溜到地上,浑身虚脱。

这次不光我,所有人都靠着洞壁,身子慢慢往下出溜,全都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转眼间,绝境变成通途,通途变成绝境,这个变化发生得太快,我们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大家都不说话,心中几乎都有一千个问题想要问,却不知该怎么说,该去问谁。

最后,众人的目光还是慢慢集中在巫师的脸上。巫师坐在最靠里的地面上,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看看我,又看看身边一眼望不到头明亮的洞窟,若有所思。

终于,张连长首先打破沉静,他哑着嗓子问巫师:“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巫师苦笑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这就是天地之眼的威力吧。那年轻人的双掌有通天彻地的魔力,可以交替发散寒热二气,所以才能打通天降巨岩,也才能拉起平地冰障,也许,也许这是佛祖保佑我们这次能寻觅到天地的秘密吧。”

我这时却想到在小村子听玲玲的爷爷说过的关于寒热二气的话,这才相信原来这一切的确是事实。没想到那具黄老在我身体造成了如此大的变异,心中不禁有些骇然。

第十七章   岩中尸身

第十七章  岩中尸身

胡教授站起身来,从随身的小包中掏出一把地质锤,走到身后的冰墙前,使劲敲了敲,冰层发出“噔噔”的闷响声,胡教授摇摇头,苦笑一下:“这块冰至少有五米厚,真是不可思议。”

席苗走上前摸摸这块从天而降的巨冰,轻轻地问胡教授:“胡教授,依你看,这块冰要自然融化的话需要多长时间?”

胡教授苦笑一下:“这是终年不见阳光的山洞,这种情况冰根本不会融化的,就是温度适宜,也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可能完全消融,但这里的温度绝对不可能融化冰块,除非借助外力,否则这堵冰墙根本打不开。”

众人听得心惊肉跳,一个个面面相觑。胡教授却面色平静,看着我,微笑着说:“不过,大家也不用过分担心。心病还得心药医,解铃尚需系铃人,虎子既然能把这里封起来,他也一定有办法能把这堵冰墙打开,大家说是不是?”

张连长连声说:“对对对,虎子肯定能打开这堵墙,肯定能。”他说得那样肯定,好像比我还了解自己。听他这么一说,大家脸上不由绽开笑容,气氛顿时和缓下来。

席苗走到我身边,轻声地问:“你现在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浑身像散了架,勉强扶着墙壁几次想站起来,两腿却像灌铅一点也抬不起来。席苗急忙说:“你累了,再歇一会吧。”

我只好又坐到地面上,刚才经历的一切就像做了场梦,我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糊里糊涂就做了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的事,现在却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席苗递过来水壶,我喝了几口,又休息了约半小时,才感觉好受些,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身后的冰墙前,用手抚摸着那冰冷的墙壁,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我刚才造就的奇迹,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张连长走到我身后,说:“你把手掌再摁下去,看看能不能打开这堵冰墙?”我把右手又放在上面,除了感觉彻骨的冰冷外,一点效果也没有,我的脸色苍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众人的脸色又开始变得难看,好不容易才有的一点轻松霎时间又溜得无影无踪。大家站在我身后,都没有说话,我也没回头去看众人的脸,但我知道,一定非常难看。

只有巫师还坐在最里面的地上不动声色,他看大家都默不作声,才轻轻地说:“不必担心,我看那年轻人只是尚不能控制自己体内的力量,等过一段时间,他熟悉了那股力量的运行规律,一定能打开这堵冰墙的。”

胡教授说:“嗯,说得有理。不必着急,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这里的秘密已经被我们窥破了,也不急着出去,我们就顺着这条道一直走下去,我倒要瞧瞧这究竟是个怎样的所在。”

席苗点点头:“胡教授说的对。既然我们是来探寻真相的,现在真相就在眼前,焉能不进反退,至于出路,以后再慢慢理会。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想,那么大一块巨石都没能挡住我们,这块冰墙应该也不成问题。”

张连长、熊彪也都点点头,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不理会这堵冰墙,先进洞看个究竟再说。众人原地休息一会,才继续往里走。

洞穴越来越宽阔,而光线也越来越明亮,好像我们的周围有数不尽的无影灯在照耀,看不清光线究竟从何而发,只是到处一片明晃晃的,不但不再需要人工照明,个别地方甚至亮得有些刺眼。

渐渐地,两旁的洞壁也变成半透明状,甚至能模模糊糊看到嵌在石头里面的一些东西。走了半个多小时,熊彪突然大叫一声:“啊,你们看那是不是一条鱼?”

鱼?这里怎么会有鱼,大家顺着熊彪手指的方向,果然就在我们右边的石壁中,一条鱼正静静横卧在半透明的石头中,这条鱼首尾俱全,个头还不小,足有一米开外,我看得张大了嘴巴,这里的石头中怎么能镶嵌着一条鱼。

胡教授却很平静,他笑笑说:“这没什么奇怪的。喜马拉雅山系本来就是一个年轻的山脉,两亿四千万年前,我们的脚下还是一片汪洋大海,后来印度板块往北漂移和亚欧大陆碰撞,才隆起了现在的世界屋脊,所以,在喜马拉雅山的石头里发现海生动物的化石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我们看到的好像并不是骨骼,而是一具完整的遗体,而且这里的石头越来越透明,好像玻璃,且放射出强烈的可见光,这倒是我几十年地质考察中从没有发现过的。”

我仔细往里面看去,那果然并不是一具骨骼,而是一具完整的鱼的躯体,好像从开天辟地以来它就在卧在石头里,而不是在水里,让人啧啧称奇。这里的景象越来越呈现出诡异的特征,看来我们这次来藏南来对了。

又往里走了大约五百米的距离,洞穴两旁的景象愈加奇怪,不但出现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鱼类,而且大多数的鱼类都是完整的,我感觉这里的气氛好像不大对头,这里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景象的。当时我没见过水下公园,现在想想,那景象就像我们正穿梭在一个封闭的玻璃通道中,而周围,正有大批的鱼虾在我们身边游动。只不过,这些海洋生物不是游在水里,而是游于石头之中,太怪异了。

大家正瞧得兴致盎然,忽然,席苗的脸色变得苍白,我看她的颜色不对,就走到她身边,问:“怎么了,你瞧见了什么?”

她一声不吭,只用纤纤细指往一个方向指了指,示意我看,我努力沿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禁吃了一惊,这次在水晶般的石头中横卧的不是一条鱼,而是一个人,很明显那是一个人的形象,虽然不如在眼皮底下看得那么清楚,但那长长下垂的头发,完好无缺的四肢,清楚无误地向人证明,那就是一具人的尸体,这可是太奇怪了,如果说是鱼虾尚可理解,按照胡教授的解释,那是喜马拉雅造山运动中海生鱼类的残留,但无论如何,数千万年以前,喜马拉雅地区不可能有人类存在,更不会横卧在这水晶般的石头中,无论从哪方面来解释,都是不合常理的。

我虽然没有上过多少年学,但父亲给我留下了大量的书籍,虽然身处偏僻的牧场,视野却比同龄孩子开阔得多,从根子上说,我不是个有神论者,我还是相信无论多么怪异的现象,总可以寻一条科学的解释,即便这种解释听起来很勉强,只要差不多能说得过去,我总愿意相信。

在去红叶沟之前,我对世上存在鬼神一说是嗤之以鼻的,现在则对根深蒂固的无神论有了隐隐的含糊,心中不再像过去那样有底气,这次又看到大量用科学很难自圆其说的现象,心中越来越没谱,我不明白究竟是该坚持自己的信仰,还是该相信眼前的现实。

席苗还在痴痴地盯着那具尸体,好像非常有兴趣。其他人看我俩都愣愣瞧得出神,也纷纷围过来看个仔细。

张连长问我:“虎子,看什么呢,这么上心?”

我用手指了指尸体的方向,轻声地说:“你看,那是不是一具人的尸体?”

张连长立马不作声,他面色凝重起来,顺着我说的方向看过去,不由得“咦”了一声:“奇怪,妈的,这里怎会有人的尸体?”

没等张连长继续说下去,席苗这时突然扭脸对我们说:“你,你们看,这具尸体是不是很像汤斌?”

什么?我的头皮听得一炸,身上的汗毛立马支起来,后脖子都开始冒凉气:“你说什么,你说他像谁?”

席苗却不再说话,一张俏脸绷得紧紧,要在平时我肯定觉得好笑,但现在我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

张连长脸色铁青,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不错,就是那个狗日的!”

第十八章   地狱魔藤

第十八章  地狱魔藤

我急忙揉揉自己的眼睛,努力去看仔细,这一看不要紧,冷汗瞬间顺着脊梁骨就流下来。这具尸体虽然平躺着看不太清楚具体的长相,仅仅从侧面看,那神态,那身形像极了在零号基地下山洞中服毒毙命的汤斌。

这是怎么回事?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心一阵狂跳,简直要发疯了,这里离东北大森林万里迢迢,汤斌的尸身怎么可能跑到藏南一个奇怪山洞的奇怪石头中去,不可能,绝不可能,这肯定是我们的幻觉,肯定是这具尸体的神态有点像汤斌,大家看得模糊,就把他当成汤斌了,我在心中一遍遍否定自己的认知。

可是,当我再次仔细审视那具奇怪的尸身,越发感觉那人和汤斌神形酷似,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汤斌的尸体被张连长和赵科长扔到尸池中去,我宁愿相信这就是汤斌。

如果汤彬真的可以出现在这里的石头中,那就一定不止他一个人可以出现在这里,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人可以出现在这里,可是,谁会出现在这里呢?

突然,赵科长,赵振华,九哥,这个人的影像迅速掠过大脑,不过一瞬间我又否定了自己。我不断安慰自己,不可能,张连长和九哥亲手将汤斌的尸体抛进尸池,我亲眼看见张连长将汤斌抡起来扔进去,赵科长后来也死了,还是我亲自将他埋葬的。

如果汤斌出现在这里,九哥也出现在这里,哦,这是白痴也不会相信的事,肯定是自我暗示,是自己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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