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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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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北汉皇室历代相传的灵物冰魄,钰昭仪你一个月就能孤身将东西拿了回来,鸿宣太子与钰昭仪倒也真是兄妹情深。”傅锦凰浅然笑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抬眼望了一眼微微皱起眉头的夏候彻,没有说话。
    傅锦凰的用意再明了不过,不过是想挑拨她与夏候彻两人,她去了北汉一个人月才回来,而北汉那样奉为至宝的冰魄又让她拿了回来,谁都会去思量是因为鸿宣太子与她的旧情
    一时间席间都安静了下来,纷纷打量着正座之上的夏候彻,或是打量着她。
    “好了,不说这些惹人心惊的事了,索性现在皇上已经安好,朝堂后宫也都安宁了下来。”皇后含笑打破了沉默,做了和事佬。
    但是,那根刺已经成功扎在了皇帝心上。
    以往不过是玉兰花的事便让他动了那样的怒气,这一次上官素一去北汉多少,这之间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禁要去猜想几分了。
    妃嫔最忌同皇帝以外的男子独处,更何况那还是她上官素的旧情人,她又在北汉待了一个月之久,皇上怎么可能心里不有所怀疑。
    于是,一场宫宴便也是吃得索然无味。
    宫中夜宴热闹,定国候府的靳家却是冷清的可怕,靳老夫人将府中的最后一拨仆人打发了离开,方才扶着镜心疲惫地回了西园。
    西园在很多年前还是婉清的闺阁,自婉清走后,她便搬进了这里住着,屋里的摆设很多都已经陈旧了,可却都是婉清住着时的样子,二十多年都没有变过。
    她只有住在这里,才能日日夜夜提醒着自己,她的女儿是如何被人陷害从这里出嫁,也就是这股铭心刻骨的恨才支撑她一天一天地走了过来。
    “如今,靳毓容她们母子都处置了,老夫人你也可以安心了。”镜心扶着她在榻上坐下道。
    “是啊,终于可以安心了。”靳老夫人长长地舒了口气,抬手抚了抚榻上的棋案。
    婉清很喜欢在这榻上下棋看书,也有无数次在这榻上赖在她这个母亲怀里,一切的一切都还如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可恍然一回首,都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
    镜心给她斟了茶送到手里,试探着问道,“她死在钰昭仪手里,相信大小姐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靳老夫人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到底是个聪明的孩子。”
    “那老夫人可是要”镜心欲言又止。
    靳老夫人搁下茶盏,叹息着摇了摇头,“她走到今天也不容易,老身认了她,只怕反而还会害了她。”
    她没有证据,也没有特意去查探什么,但她就是知道,那就是婉清的女儿,是她的亲外孙女。
    “可是老夫人您盼了那么多年,也没有盼回大小姐,好不容易寻到了孙小姐和孙少爷,就真的忍心不认他们?”镜心红着眼眶哽咽问道。
    靳老夫人伸手扶上镜手的手,起身一边往内室走,一边道,“老身有身之年,能见到她,认出她,知道她是婉清的女儿,还能看着她为婉清报了仇便也知足了。”
    她当然想认她,想听她亲口唤她一声外祖母,可是她现在的处境,一旦泄露了身份,便是死罪难逃,她哪里舍得让她冒这样的险。
    “老夫人,慢点儿。”镜心扶着她到床上坐下,替她宽衣扶上床躺着。
    靳老夫人躺上床,拉了拉跟随自己多年的镜心的手,道,“婧衣以后若有什么难处了,你们可都要替我护着她些,莫让宫里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害了她。”
    “这是当然的,老夫人早些睡吧。”镜心含笑道。
    靳老夫人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沉入梦乡。
    镜心给她掖好了被子,放下了帘帐,却没有想到床上的人这一睡,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一寸温柔一寸凉3

    宫宴散时,夏候彻送了有些醉酒的皇贵妃傅锦凰回关雎宫。
    众人也都纷纷散了各自回宫,凤婧衣有些微醉,扶着沁芳的出了华春殿,深深吸了口冰冷的夜风。
    “一起回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苏妙风跟着出来道。
    凤婧衣摇了摇头,道,“我大约有些醉了,想再吹吹风,苏姐姐想回去吧。妲”
    苏妙风只当她是因为皇上送皇贵妃回宫心中难过,便安慰道,“皇贵妃的叔父掌管兵部,皇上对皇贵妃照顾些,也是为前朝之故,自是比不得对你的。”
    “嗯。”凤婧衣点了点头。
    苏妙风也不强求,只是道,“沁芳好好照顾着你家主子,我便先走了。”
    “恭送静婕妤娘娘。”沁芳说着欠身行了礼。
    苏妙风离开,凤婧衣扶着沁芳慢步往素雪园走,途经碧花亭附近不由停下脚步瞧了瞧,湖里的荷叶已经长出了不少,风中都带着带带的荷叶清香。
    只是,夜色之中只有亭中灯影绰绰,了无人迹。
    “主子,怎么了?”沁芳不解问道。
    凤婧衣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好不容易走回了素雪园,已经是过了半个多时辰了。
    “沁芳,扶我在岛上走走吧。”走到了园外,还没进门,她便又带着沁芳沿着一旁的青石小路散着步。
    夜里的素雪园周围都静寂非常,只有主仆两人的脚步声在夜色中响起。
    “主子是因为皇上去了关雎宫而烦心吗?”沁芳小心翼翼地问道。
    凤婧衣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大夏皇宫她不想再留下去,可却又走不得,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进退两难,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抉择了。
    靳太后也好,皇后也好,与她们交手她都有不输的自信,可是真的到了要与夏候彻交手,要在他手里抢回南唐,还没有开始较量她却已经畏缩了。
    沁芳望了望她,一边走一边道,“南唐归入大夏以后,管理南唐的官员年年都南唐征收大夏百姓两倍的赋税,皇上想必也是知道,却一直放之任之,想必也是要试探主子你和南唐一般旧臣是否有不臣之心,就连金陵城一些提及过主子的百姓,都被现在的金陵守将下了狱,南唐的百姓都还念着公主的好,相信只要公主重回南唐与北汉联手,南唐的百姓也都会支持公主”
    凤婧衣敛目长长地叹息,喃喃道,“可是,我还没有必胜的把握。”
    若胜了也罢,若是输了,岂不徒让无辜之人/流血牺牲。
    沁芳无声叹了叹气,在这大夏宫里的日子也不短了,经过这一次靳太后之事,她也深知夏候彻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主子的顾虑总是有道理的。
    可是,她们重回南唐之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主仆两人沉默地走着,绕了一圈又回到了素雪园外,经过一片树林子,树上突地一阵响动。
    “呀——呀——”几声刺耳的叫声,让走到树下的两人一阵心惊。
    沁芳仰头望了望,看到从树上飞走的影子,道,“主子,是乌鸦。”
    可是,好端端的,这晦气的东西怎么落在了素雪园里。
    凤婧衣敛目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却还是阵阵惊颤难安。
    “先回去吧。”沁芳扶着她进了园子,这才看到夏候彻不知何时已经过来了。
    夏候彻瞧着进来的人面色有些微白,皱眉道,“怎么现在才回来?”
    沁芳扶着她坐下,差人端了热茶上来道,“主子方才在园子里散步来着,回来经过林子里,飞出只乌鸦,有些惊着了。”
    夏候彻抿了抿薄唇,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孙平,“让人把宫里的扁毛畜生都给朕收拾了。”
    “是。”孙平领了命连忙出去差人去黑衣卫箭机营传话。
    这怎么平白无故那不祥的东西怎么落在了素雪园。
    “奴婢去给主子煮碗安神汤。”沁芳欠了欠身,也跟着退了出去。
    夏候彻起身站在她的面前,低眉望着她,“朕只是送她回宫而已,一过来你却半天不见人回来,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凤婧衣低眉捧着手中的茶盏淡淡道。
    她的恐惧,她的害怕,她的进退两难,都是万万不能说给他听的。
    即便,这些东西一天一天地快要逼疯了她,她也只能咬牙压在心底独自承受。
    “素素,从北汉回来你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到底怎么回事?”夏候彻语气微沉。
    凤婧衣端起茶抿了一口,疲惫地叹道,“你怎么想的,便是怎么样的吧。”
    “素素?”夏候彻语气微有怒意。
    “皇上不也在想,嫔妾在北汉一个月是不是与旧情人再续前缘了,有也在怀疑嫔妾是用什么样的手段让鸿宣太子给了嫔妾冰魄,嫔妾不想再解释什么,皇上若真是容不下嫔妾,一杯毒酒三尺白绫,你我也都清净了。”凤婧衣低眉说道。
    夏候彻眉眼一沉,一把将她拉着起来,也不顾她手上端着茶摔在脚边溅了一鞋面的水渍。
    “朕何时容不下你了?”
    是啊,他有怀疑过的。
    在接到她去了北汉的消息之后,日日夜夜都在猜想她在北汉与那个人在干些什么。
    可是,现在人都回来了,他还要去想这些干什么呢?
    凤婧衣被他拉入怀中,许是撞到了鼻子,鼻头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半晌,夏候彻松开她,瞅着她一副要哭的样子,拧眉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抬眼望他,道,“脚,烫了。”
    夏候彻低头一看,那一杯热茶竟是正砸在她脚背上,懊恼地皱了皱眉,将她快步抱进了内室放下,脱了鞋子才发现脚背上已经是红红的一片。
    “怎么不早说?”夏候彻一边说着,一边寻到房边放东西的药箱,翻出了烫伤的药膏。
    凤婧衣抿唇,道,“其实也不怎么疼。”
    与以往那些见血的伤相比,这不过是小菜一碟。
    夏候彻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将药膏给她抹到伤口处道,“好在不怎么严重,过一两日应当就好了。”
    凤婧衣望着男人此刻温柔的眉眼,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个人,是上官素温柔的邻家少年,却是凤婧衣梦魇的鬼神阎罗,她惧他怕他,却又忍不住心疼他冷硬的温柔。
    可她终究是凤婧衣,不是上官素,他是让她子民水深火热的暴君,他是让她和凤景生命受威胁的敌人
    夏候彻啊夏候彻,我不想与你为敌,你为何非要将我逼至绝境死地呢?
    他上完药一抬眼对上她怔愣的目光,道,“那么看着朕做什么?”
    “嗯,现在的皇上很好看。”她顿了顿,只想出那么三个字来。
    夏候彻失笑,倾身凑近了几分,道,“那再好好看看。”
    面面相对,鼻息缠绵。
    凤婧衣抿了抿唇,垂下眼帘不愿去眼看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此刻满载的柔情。
    夏候彻吻上想念已久的樱唇,除却温柔更多的是霸道,席卷她的呼吸和唇舌,恨不将她吞食入腹一般。
    凤婧衣按住已经探入衣内的手,侧头从她的亲吻中脱离出来,慌乱地道,“皇上,嫔妾嫔妾还没有沐浴。”
    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不能拒绝他,因为她的异样拒绝,只会让他真的起疑她与上官邑的关系。
    夏候彻吻着她已经衣衫散开的肩头,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朝着浴房走,低笑道,“一起。”
    她一听更是急了,挣扎着想要脱离却又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臂,登时疼得倒抽一口气,“咝~”
    他这才想起她手臂上不有伤的,只得将她在浴房门口放了下来,撩起她袖子瞧了瞧,“疼得厉害?”
    她捂着伤口,抿唇点了点头。
    “先进去吧,朕让沁芳来帮你。”夏候彻道。
    他当然不介意帮她沐浴,他可没那个自制力不在里面动了她。
    “嗯。”她点了点头,赤着脚进了浴房等着。
    不一会儿功夫,沁芳给她拿了浴袍进来,服侍她到浴房的大屏风后擦身,也细心地给她带了伤药进来换,还有帐中香。
    沁芳帮她换了衣服,便就收拾着东西出去了。
    凤婧衣出了屏风,瞧见还闭目坐在池子里泡着的人,轻步走了过去在池边蹲下,“你还要泡多久?”
    夏候彻睁开眼睛,侧头望了望她,道,“坐边上,陪朕说说话。”
    凤婧衣在池边坐了下来,脚伸到池子里泡着。
    “素素,知道你去了北汉的时候,朕是真的怕你再也不回来了。”夏候彻道。
    她微然而笑,“嫔妾现在不是回来了?”
    “因着前朝的缘故,朕得顾及着皇贵妃和皇后那边,你可别再胡思乱想的。”夏候彻郑重地瞅了她一眼,说道。
    “嫔妾去了一趟北汉,皇上就想那么多,让嫔妾看到你与她们双双对对的,你让我不要胡思乱想?”凤婧衣瞥了他一眼,哼道。
    夏候彻瞪了她一眼起身准备上岸,薄唇却勾起笑意,若非是心中牵念谁又会去胡思乱想那么多。
    凤婧衣跟着起身,擦了擦脚上的水,这才发现沁芳方才给她送了衣服进来,却是没给她拿能穿的鞋进来。
    夏候彻换了睡袍出来,瞅见四下张望的人问道,“找什么?”
    “沁芳没给我拿鞋进来。”她皱眉道。
    夏候彻勾唇一笑,直接将她抱起来道,“现在就不用鞋了。”
    说罢,直接带了她去外面寝殿。
    她衣衫散乱地坐在他怀中,微仰着头与他唇舌交缠,直到喘息不及方才低头靠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夏候彻低头吻着她的颈项肩头,喘息粗重地道,“素素,帮朕宽衣。”
    凤婧衣拉下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她的衣服也随之层层而落被扔了一地,光裸的上身接触到微冷的空气,不由偎进了温热健实的胸膛。
    夏候彻一手轻抚着她的背脊,一手却顺着光滑的小腿蜿蜒而上,探入娇嫩的细缝,满意得听到她细细的惊喘声。
    凤婧衣攀着他的颈项直起身子,想要逃离他的戏弄,却怎么也避不开她煽风点火的手。
    他勾勒出指尖的湿滑,吻在她的耳边,低哑着声音笑道,“素素,你好湿”
    她红着脸,一口咬在他肩上泄愤。
    夏候彻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腰带处,示意她帮自己解开。
    凤婧衣拉扯了半天,终于才解开了他的腰带,转瞬便被他托住臀重重按了上去,火热的温度瞬间填满了她,她不由一阵轻颤,紧紧咬着唇忍住破碎的呻/吟。
    他低头噙住她的唇,一手托着她圆润的臀控制着她的动作,一手抚上胸前的丰润揉捏
    凤婧衣抱着他的颈项,不可抑制的轻吟出声。
    夏候彻渐渐满足不了这样温柔的速度,抱起她密密实实地压在了床上,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攻城掠地,满意地看着她在身下绽放如花,媚态撩人。
    许久未曾欢爱,他又哪里肯轻易罢休,当他终于餍足,她已经动都懒得动弹了。
    “素素?”夏候彻低眉瞅着枕在自己胸前的人,伸手将她凌乱汗湿的发拨到耳后。
    凤婧衣闭着眼睛,微哑着声音应道,“嗯。”
    夏候彻轻抚着她犹还潮红的脸,道,“答应朕,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去北汉,不要再和萧昱扯上关系了。”
    他的女人,容不得他人染指。
    更何况,那还是他生死不容的仇敌。
    凤婧衣闭着眼睛装做睡去,只是上官素与上官邑那点旧事他都难以容忍,若是知道她与上官邑的真实关系,只怕真的会恨不得杀了她吧。
    不过,他本就恨她入骨了,又何妨再多添上一桩了。
    夏候彻半晌没得到回应,皱着眉瞅了瞅她,发现怀中的人已经熟睡,不由无声地叹了叹气。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孙平便已经在外面提醒早朝时间了,凤婧衣一向睡得浅听到声音便也哪着醒来了。
    夏候彻自己下床更衣,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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