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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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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于越!”凤婧衣冲进殿中喝道。
    淳于越闻声转过身,冷笑着望向来人,“你也来了,难得正好把你们一个个都凑齐在这里,省得我再一个一个下手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很难相信眼前这个面容憔悴,一身狼狈的人会是金花谷永远过得讲究的神医淳于越,看来青湮的事确实对他刺激不小。
    “人已经死了,你就算杀了我们,青湮也不会再回来。”凤婧衣说着,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死了?”淳于越不再纠缠靳太后这边,转而身影一闪袭向走近前来的人“当初人是好好的交给你,如今你却告诉我她死了?”
    凤婧衣闪避不及被他一把扼住咽喉,抵到了数丈之外的墙壁之上,巨大的力量震得她五脏六腑都一阵生疼。
    “凤婧衣,你说我要是就此拆穿你南唐长公主的身份,你在这宫里会落得什么下场?”淳于越狠毒的说道。
    凤婧衣想,自己脖子上刚刚结痂的伤口,这下定然又遭了殃了。
    “你不怕她把你宰了,你就尽管说出来。”她被他扼着咽候艰难出声道。
    青湮未死的消息,她知道,公子宸和隐月楼知道,却独独瞒了最想知道的淳于越,这是她与她们一开始便计划的好的。
    不过,眼下再不告诉他,只怕自己的小命就真的要断送在他手里了。
    淳于越是何等心思敏锐的人,凤眸一眯,“你什么意思?”
    “我费了这么多功夫,岂会真的让她搭上性命,我凤婧衣何时做过失信于人的事。”凤婧衣低声道。
    靳太后和殿中的侍卫一见两人交上手,便纷纷退远了,自然是听不到两人的这一番对话。
    “你们又在算计我?”淳于越咬牙切齿地道。
    她既然这般说了,那么想来她是被她们藏起来了,他量她现在也不敢对她说半句假话。
    “你既然卷进来了,总要物尽其用。”凤婧衣低语道。
    当初是他将人从刑部大牢带走的,可若是青湮死后,这个人连面都不露,岂会不让夏候彻和靳太后起疑。
    所以,才让青湮对他下了暗手,不让他参与到顾家废宅的计划,等他一得到青湮已死的消息,以他的禀性又岂会放过靳太后和她,势必会入宫寻仇大闹一场。
    而她要的便是这样的结果,只有他来闹这么一出寻仇的戏码,夏候彻和靳太后才会相信青湮是真的在顾家废宅死了。
    若不如此,以夏候彻和靳太后多疑的个性,细细一想难免不会怀疑是她动了手脚,既然是做给他们看的戏,自然是要做足全套。
    “凤婧衣,若不是看在她死心踏地跟着你的份上,凭你的所做所为,我都该让你死上无数回了。”淳于越道。
    这么多年,她和隐月楼就仗着青湮,对他百般要挟搜刮,若不是她一心向着她,他早就跟她们算帐了。
    “我帮你让她报了仇,你还少了一个情敌,你怎么也该谢谢我。”凤婧衣唇角微勾,低语道。
    可是,这么被他掐着脖子呼吸不畅还脚不沾地的悬着,实在是件折磨人的事儿。
    两人正说着,宫外传来一阵动,殿门口的御林军齐齐让出一条道来,一身玄色龙纹朝服的夏候彻快步进了殿中,扫了一眼殿中情形,而后望了望被他掐着脖子,因为呼吸不畅,胀红着脸的她,厉声喝道,“淳于越,你再敢轻举妄动,休怪朕不客气。”
    凤婧衣望了淳于越一眼,示意他这出戏还是要演下去。
    淳于越虽然恼恨自己又被她们算计了,可也知道自己若此时抽身离去,只会让人起疑青湮假死,这出寻仇的戏码他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那你到看看,是她先死,还是我先死。”
    说罢,松了手袍袖一扬,凤婧衣靠着墙瘫坐在地,只闻到一股诡异的冷香,随即便觉得整个人如置冰窖一般,禁不住地瑟瑟发抖。
    她知道,这是淳于越教训她算计他而已,可是明知道她最怕冷,还对她用寒毒,实在是可恨。
    她这边毒发整个人冻得缩成一团,眉间发梢都缓缓结出薄霜,一抬眼只看到淳于越已经同夏候彻交上手了。
    半晌,浑身发抖地扶着墙站起身,手脚都是冰冷麻林的疼,艰难地走向不远处的桌案,拿起燃着的烛台,掏出袖中早先准备好的信封,望向犹还缠斗不休的两人道,“淳于越,你再不罢休,我就烧了她的遗书!”
    淳于越闻声收手,目光冷厉的望向她喝道,“东西给我!”
    他知道,这不是真的遗书,但也会是让他去找青湮的地图什么的重要东西。
    夏候彻拧着眉望着寒毒发作,浑身不住发抖的人,抿着薄唇几步走近扶住她望向淳于越道,“解药拿来!”
    淳于越恨恨地望了望凤婧衣,并没有拿出解药,设这样的局算计他,他这样教训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你们害死了她,还会给她时间写遗书吗?”他冷笑道。
    凤婧衣暗自把他咒骂了千百遍,作势便要将信烧了道,“你既不想要,那我便烧了好了。”
    “慢着!”淳于越咬牙喝道,紧张地盯着她手中之物。
    “想要这信,就把解药交出来!”夏候彻一把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朝淳于越喝道。
    她最是惧寒,他竟敢下寒毒,该死!
    淳于越望了望他手中的信,一扬手将一枚药丸弹了过去,夏候彻一伸接住喂她服下,而后才将信封扔了过去。
    “上官素,若非念在你们主仆一场的情份,你死一千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淳于越拿着信早已归心似箭,没有再多做纠缠便离开了永寿宫。
    “皇帝,这样的人岂能就这样放他走了!”靳太后忿然道。
    夏候彻扶着凤婧衣扭头道,“母后,皇姐死了,顾清颜也死了,母后还要死多少人才甘心?”
    凤婧衣咽下解药,寒意虽消减了几分,整个人还是冷得直发抖,就连呵出来的气都是冰凉的,这颗解药是药性极慢的,要想完全解了她身上寒毒,只怕还得大半天的功夫。
    这个仇,她记下来了,早晚得向他讨回来不可。
    “沁芳,扶我回去”
    沁芳闻声快步上前正准备扶她走,夏候彻却已经把人抱了起来,大步朝着永寿宫外而去。
    宫外的皇后和众妃嫔正往这边来,看到夏候彻齐齐行礼,“臣妾(嫔妾)给皇上请安。”
    然后,夏候彻却是快步走开了,徒留下她们跪了一地请安的人。
    良久,皇后扶着墨嫣的手平静地站起身,身后的众嫔妃方才跟着纷纷起来。
    “看到没有,方才皇上抱着的人,好像是钰容华。”有人小声说道。
    皇后回头望着圣驾离去的方向,平静的目光隐带恨意,一个上官素当真是已经让他着了魔怔了吗?
    关雎宫的掌事宫女秋月快步过来,行了一礼道,“皇后娘娘,永寿宫里现在一片狼藉,太后状况也不太好,我家娘娘请皇后娘娘过去商议如何处理。”
    “带路吧。”皇后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从容说道。
    去往素雪园的路上,沁芳和孙平小跑着跟着前方健步如飞的人,出了永寿宫已经传了太医赶去素雪园,这会儿人应该已经从太医院往过去了。
    凤婧衣蜷缩在温暖的怀中,望着数日未见又近在咫尺的人,终是无言相对。
    夏候彻将人送回素雪园不多时,太医们已经赶来了,为她诊了脉回话道,“皇上,娘娘身上的寒毒已经服了解药,只是这解药的药性太慢,所以一时间还不能完全驱除寒毒,微臣等再开些辅助的方子,娘娘身上的寒毒就能快一些解了。”
    夏候彻没有说话,只是抿着薄唇点了点头。
    太医们躬身行了礼,依次退出去开方子拿药。
    凤婧衣靠着软垫,抱着暖手炉,身上盖了三床被子,整个人还是冷得直发抖。
    夏候彻望了望他,默然站起身准备离开,床上的人却突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只是那手上温热的温度很快又变得冰凉渗人。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似是在等着她开口说些什么,凤婧衣思来想去却也都是些人骗人的谎话,她不知该再如何开口继续那些谎言,一时间只有沉默无言。
    半晌,夏候彻出声道,“今天是皇姐出殡的日子,永寿宫那里还有很多事,朕该过去了。”
    他恨她,他恨她为了那个人竟对他以死相求。
    可是,他还是该死地放不下她
    说罢,他抽回手准备离开。
    凤婧衣却反射性地抓得更紧,心思百转却只道出一句,“对不起”
    夏候彻紧抿着薄唇,沉默了很久背对着她说道,“以后,你还是这宫里的妃嫔,也只是宫中的妃嫔而已,朕不会再向你奢求什么”
    她是他的毒,缠绵入骨,忧思难忘,但他要开始戒掉这个毒。
    从今以后,他是皇帝,她是妃嫔,仅此而已。
    凤婧衣望着男人挺拔轩昂的背影,眼眶莫名的酸涩,她想这一次自己确实是太让他失望了,可是那样的时候。
    她,别无选择。
    夏候彻自她冰凉的手中抽回手,头也不回地出现暖阁,离开了素雪园。
    因为这个女人,自己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他该找回以前的那个自己,以前的那个大夏皇帝
    凤婧衣收回冰冷的手,微微苦涩一笑,自语道,“或许,这样也好。”
    可是,这世上有些东西一旦生根发芽,便是心不由己,哪容得说放下便放下,说了断便能断了干净的。
    沁芳给煮了驱寒的药汤进来,送到床边道,“娘娘,快把这个喝了。”
    凤婧衣接过药碗捧着,说道,“沁芳,取纸笔来。”
    “是。”沁芳说罢,到外室取了纸笔端到了床前,“娘娘要写什么。”
    凤婧衣喝完了药汤,提起笔写了字,道,“把这个送出宫交给公子宸,让她帮我把东西找来。”
    沁芳正要应声,一看纸上写的字,顿时大惊失色,“这是”
    纸上只有三个字:帐中香。
    顾名思义,帐中迷情之物。
    “不要多问了。”凤婧衣疲惫地敛目道。
    如今,她明知道上官邑还活着,怎么可能还会若无其事的与那个人肌肤之亲,可她若有抵抗反常,自己的处境只会更加糟糕。
    思来想去,她只有借助那些东西了。
    当日,靖缡公主的出殡还是如期办了,她自是没能再去参加
    之后一连数日,夏候彻没有再来素雪园,不过却从沁芳和苏妙风的口中得知,皇帝召了皇贵妃到皇极殿用午膳,或是卞美人给皇上新作了曲子,皇上让其晋为卞贵人等等。
    连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是真的要失宠之时,天刚刚黑下来,沁芳还在准备晚膳,孙平带着来了素雪园。
    “娘娘,今日皇上翻了您的牌子,今晚是要过来留宿的,娘娘好生准备着吧。”
    “有劳孙公公你走这一趟了。”凤婧衣淡笑道。
    “皇上怕是也会过来用晚膳的,娘娘就多等一会儿吧。”孙平叮嘱道。
    最近总觉得皇上跟钰容华似是有点不对劲,可是两个人却又都跟个不事人似的,让人摸不清头脑,可是皇上一连数日都不来素雪园,这实在是不怎么正常。
    “好。”凤婧衣点头应道,吩咐沁芳送了孙平离开。
    以往是说来就来了,如今这又是翻牌子,又是让人通知她准备的,她是不是还得沐浴更衣盛大迎接一番?
    ——
    是不是该来一场小船,呵呵呵





☆、帐中香

    虽然孙平特意跑过来通知了一趟,凤婧衣也只是吩咐沁芳多准备了两个夏候彻平日爱吃的菜,便继续窝回到榻上看书去了。
    沁芳将厨房里的事情准备妥当了过来看她还是一副之前的模样,不由叹了叹气,道,“娘娘怎么还坐着?”
    凤婧衣翻了翻手中的书,笑道,“怎么了?”
    沁芳拿掉她手里的书,将她从榻上拉起来,道,“孙公公既然过来交待了,主子总该准备一下。”
    说着,将人拉到内室,给她从衣柜里挑了一身轻软的裙衫攴。
    凤婧衣拗不过她只能听了她的,重新换了身衣服,又被按到梳妆台前重新梳了个发式,让她哭笑不得。
    一番折腾了她半个时辰,沁芳方才满意地收了手。
    “主子多笑一笑,主子笑起来神采飞扬的样子最美。遑”
    凤婧衣对着镜子给她扯出一抹笑容,道,“现在好了?”
    “好了。”沁芳知她笑得勉强,便也没有多问,放下玉梳便出门去厨房看晚膳的准备情况。
    凤婧衣起身望了望窗外天色,想来夏候彻过来还得一个时辰,自己又在屋里待了一天了,便想着还是出去透透气。
    刚出了门,沁芳便从厨房出来,瞧见她披着斗蓬便问,“主子,你这是”
    “我去园子里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了。”
    沁芳立即吩咐了人提着灯笼过来侍候随行,凤婧衣接过灯笼道,“不用跟着了,我走走就回来了。”
    说罢,自己便出了门。
    虽然是冬天,坐落于温泉湖上的素雪园温暖适宜,确实是个让人舒心的好地方。
    园子里很安静,只有她一个人走过石子小路的脚步声,这样的静能让她更冷静地思考,思考自己未来的路。
    靖缡公主过世,靳太后最近一病不起才没有心力来找她麻烦,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还不知要再使些什么绊子给她。
    靳太后是她不得不除的敌人之一,可是要想扳倒当朝太后,一般的计策谋划是动摇不了她的,必须是要有让她不容于天下的大罪。
    否则,这么多年靳老夫人也不会一直忍气吞声,不将母妃被她所害调换身份的事情说出来,因为这件事即便说出来了,也不足以成为让她致命的一击。
    要废掉一个太后,几乎是和废掉一个皇帝一般艰难,若没有到十恶不赦,天地不容的地步,皇帝和朝臣是不会将她问罪的。
    一边思量着对策,一边沿着湖边走着,绕了一圈回来远远看到湖对面的一行火光,想来是夏候彻的圣驾过来了,便直接站在了桥头的树下等着人过来。
    温泉湖上的桥为了与园中的景致相映,曲折蜿蜒,孙平走在前方提着灯笼照路,看到桥头树下有灯光,走近了些瞧清楚便道,“皇上,好像是钰容华娘娘在那里等着您呢。”
    夏候彻闻声抬眼望了过去,瞧见提着灯笼站在树下的人,目光微动却又沉寂下去,走到了桥头望了望还站在树下的人,“走吧。”
    凤婧衣抿了抿唇,走到他跟前,将灯笼交给了边上的宫人,跟着他一道进了素雪园。
    沁芳正准备出去找人,见两人一道进来了,连忙带着园子里的人接驾行礼,“奴婢给皇上请安。”
    “都起吧。”夏候彻说着,人已经先进了屋子。
    凤婧衣跟着进去,给他解了身上的斗蓬交给宫人,自己解了身上的斗蓬方才到桌边给他端了茶过去,然后吩咐了沁芳传晚膳。
    夏候彻坐着没有说话,她便也只沉默地坐在对面,无言以对。
    这样的沉默从进门一直到晚膳,孙平瞧着两个人都一声不响地用膳,却谁都不愿说话,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用了晚膳,夏候彻拒绝了她到浴房侍候她沐浴,她便自己留在了外面看着书。
    良久,里面的人沐浴出来,换了一身轻软的睡袍,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凤婧衣望了一眼,搁下手中的书卷,拿过了干的帕子站到他身后细细的擦着,夏候彻正坐着拿起茶杯喝水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一语不发地端着茶抿了一口,没有说话,也没有侧头看她。
    “好了。”半晌,她停了手道。
    夏候彻搁下茶杯,起身到了床边坐下,拿起她方才看过的书瞧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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