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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媛再嫁-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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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可我从小眼睛里就只能看见你。,我对你这么好,你有没有良心?”

乾启真希望她能变成男的,自己可以揍她一顿,咬着牙说,“在幼儿园,我才四岁,我宁可一天一天被你逼得没水喝。难道,你还没看出来我多恨你。”他走前一步,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男的,我早他妈十几年前就揍你了。”

乾夫人茫然地坐在椅子上:“”她和单明媚的妈妈年少闺蜜,怀孕的时候说过要指腹为婚,好朋友都这么干,后来大了,大人也没刻意管过两个孩子。

单明媚从小又是美人胚子,可乾夫人,从来不知道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竟然会这样欺负自己的儿子。

和她一样惊讶的还有单明媚,单明媚从乾启的眼中看到了真切的厌恶,如果说今晚的酒会上,她只看到了他的冷漠,那么这一刻,她深切地感受到了,他有多么讨厌自己。

乾启和乾世礼早有默契,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定也和母亲交代过,但单明媚这样突如其来跑到家里来,和今晚她不请自来到酒会一般所以,他不怪自己的母亲。

“单明媚,咱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乾启说,“我看到的东西,你根本就看不到。”

单明媚不服气道:“你又要说那些破玩意,不过是因为那些古玩值钱你才喜欢。”

“话不投机。”乾启看向乾夫人,“妈,你听得清楚了吧我就是这么讨厌她。她其实知道赵新喜欢她,这些年我是顾忌赵新,才给她留了点面子。以后她别自欺欺人,我也不会再像以往那样给她留面子了。”他转身上楼,转眼提了一个箱子下来,对着单明媚说,“你一天留在安城,我就一天不回来。”

直到大门甩上,乾夫人都坐着,一动不动,也没有去看单明媚的表情。

乾启把车拐上大路,看着后座的皮箱,终于露出一丝浅笑,极快地拨打了向诚的电话。

“那边怎么样?”

“都散了。”向诚说,“我们正也打算走。”

乾启说:“我刚从家出来,单明媚在我家。”

对面空白了一阵,向诚说:“其实我早料到了,以前她每次都是找你妈。”

乾启笑,“这次没用了,我把和她幼儿园的事情都说了。”

向诚停了一会,猛然大笑起来,“你以前不是怕人笑,死活不说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以前我又没宝珠。”倒后镜里乾启的脸,有些反常的尴尬,“你也知道我妈和她妈的关系,这些年,她不就依仗这个。再就是赵新,那个傻瓜,刚才单明媚和我吵架,亲口说利用他。你再见了他,告诉他早点死心!”不愿再说这个,乾启说,“那你们现在到宝珠家去,有点重要的事情和你们说,我先拐到我爸公司去一趟,等会咱们在那里会合。”

向诚按了电话,车里很安静,他对着旁边的人说:“你也听到了,倒是省了我传话。”

赵新坐在那里,觉得自己十几年的零用钱,都攒起来买了一个变形金刚,如今,扔了可惜,不扔,已经不喜欢。

鸡肋,不过如此。

第233章

宝珠洗了澡,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一路穿过灯火辉煌的长廊,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她拿出一支矿泉水,冰块放了小半杯,水倒进杯里,冰块撞击着发出声音,如同纯净的水晶,玻璃杯外很快晕出来水汽宝珠觉得心里有一团火,一口气喝了半杯,那团火依旧在。

端着杯子来到卧室,顺手放在梳妆台上,法式奢华的梳妆台,繁琐华丽,也只有这么大的卧室才能放,小房子添这种样子,就会显得太挤了。

她胡乱擦着头发,用力的样子恨不能擦掉满头长发,她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今天的事情不会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后一次。

女人这一辈子,最常为难的就是女人自己!其实今天的事情,她最不耐处理。如果是过去,根本不会有这种事,男人敢给女人添堵,是女人没本事。换成以前的她,她觉得让人拉了单明媚,埋在一个挖过的生坑里,只露个头,吓唬上两晚,看她还敢来发疯。

可惜现在是新社会,人人平等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只是怒气冲冲地想一想,喜欢一个人,单明媚也没什么大错,她还认得乾启在先要是以后结婚了,她还来闹,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挖坑埋她了吧宝珠渐渐向往起来

随即她又笑了。

外面有极轻的声音,她迎出去,果然见乾启正进来,手里还提着行李。

一见她穿着睡裙,乾启立刻反手关上门,“快点换衣服,向诚他们一会就上来。”

宝珠转身往卧室去,真丝睡衣的外袍扬起裙角,乾启追过去说,“你要吃什么东西吗?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本来他们要直接过来,后来想到今晚都没怎么吃东西,他们说在外面吃了饭再来。”

宝珠这是两件套睡裙,外袍是长袖,极其正经的款式,但她还是不习惯,对乾启命令道,“你在客厅等我。我换衣服。”

“你可以在衣帽间里换。”乾启伸手拉住她,“我从来没见你穿成这样,你说,咱们是不是关系又进了一步?”

宝珠甩开他的手,“你从外面回来也没洗手。”她厌弃地拍了拍被乾启拉的位置,刚洗完澡还没抹护肤品呢。

乾启连忙抬高手,投降状,“现在就去洗。”

他先一步往宝珠的卧室冲,宝珠看他脚步轻快,像个大孩子,跟着来到卧室,主卧的洗手间已经响起水声,她坐在梳妆台前,拿了爽肤水倒在化妆棉上,顺口问道:“今晚那个被淋湿的女客是谁?”

乾启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来,“是上次我去美国,帮我们做中间人那家的女儿,她来安城旅行。”

蓝色的爽肤水倒在棉花上,是一种梦幻般的色彩,宝珠手一合,把化妆棉就捏在了手中,同时捏紧的,还有她的心,这种拧成一团的感觉,她觉得是生平第一次。

她看着左手缝里挤出来的爽肤水,提醒自己别生气。

从美国来,不一定是追他追来的

可如果不是追他追来的,为什么单明媚要弄人家一身香槟?

这种感觉真不好,比见到单明媚那一刻的感觉还要糟,因为一早知道那人,也知道乾启对她无心。可这种,随时随地被人虎视眈眈的感觉真不好。

大家都要工作和学习,她半分也不想花心思在这些闲事上可是,人家都踩上门来了。要埋也该先埋这一个,宝珠想。

乾启拿着毛巾晃出来,一看她正坐在那里发呆,果然,没事情能瞒住她。他走过去,这里只有一把欧式椅,宝珠坐着,他唯有蹲在她脚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本来是想她帮个忙,看能不能把我们拍出去的东西找回来。”

宝珠扔掉化妆棉,面无表情重新拿了一个。

以前的她,其实并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的经验,也没人敢用这么小的事情来让她处理,她也没有和准夫婿聊这种话题的尝试她现在又生那些女人的气,也有些生气乾启。

但理智尚在,她觉得这事和乾启关系不大,但又不想被这“宽容”的时代影响,坠了威风,于是她努力思索,如果当时,她有幸嫁了人,遇上这种事应该怎么和男方谈,充满理智的,不埋人吓唬人的她觉得那个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她想了半天,以她简家彪悍的家风

最后——她好像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嫁出去!

好悲催的真相~

乾启看她愣神,抽掉那化妆棉,笨手笨脚帮她倒,“那些都是闲人,为她们生气不值得。”他伸手往宝珠脸上胡乱抹着,“我就见过她两次,话都没说几句”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把抓起梳妆台上的杯子,一手的冰凉水湿,“你怎么喝凉水?”

宝珠没理他。

乾启站起来,走到卫生间把水倒了,杯子被重重放在梳妆台上,“现在才五月,就算到了三伏天,你也不喝冰水,你心里不高兴可以和我发脾气,为什么要和自己身体过不去。你那腿,今年冬天我担心了整整一冬天,害怕当时车祸留下病根,一口凉东西都不敢让你吃,你现在竟然给我喝这么冰的水!”

宝珠听他这么说,心软了些,低声说:“我知道这些明明是小事,比起我们的拍卖行,还有咱们公司未来的发展,今天的事情简直不值一提。我也知道这事情和你本身无关,别人的想法你也控制不了,可我心里就是有些不高兴,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坐在那里,半低着头说话,像个小孩子,语气还有些茫然。

乾启顿时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看着宝珠顺滑的头发,刘海遮了眼睛,穿着睡衣坐在那里,身形单薄,他伸手宝珠却忽然站了起来

“我先去换衣服。”

她转身往衣帽间去,刚走了两步,腰上一紧,却是被乾启从后面圈住了,他的呼吸近在耳畔,“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有了,我保证!”

宝珠没好气地说:“说的自己好像镶金嵌玉似的,人人都稀罕你。”

“可我就稀罕你一个。”乾启晃着她,手里还拿着那化妆棉呢,顺手就胡乱给她脸上抹。

宝珠最受不了他这种笨拙讨好的动作,夺过那化妆棉,一转身说,“我不爱理这种事情,好好的一个人,争来争去争个男人,格局也太小了。可是不管,别人又会觉得我好欺负。”

“对,就是这个意思。”乾启忽然来了精神,“你应该学习我!——你看荣耀钧成天在我们跟前晃,我现在都不生气了。因为我想的清楚,这事和别人没关系,咱们俩好,谁也插不进来。”

这叫什么话,宝珠睁大眼睛看着他,明明是算他的账,竟然可以捎带上自己,真是太不讲理了。

“小启——”宝珠按在他胸口,推开了些,“现在是说你的问题,你别搭上我。他没有想破坏咱们俩你知道的。”以荣耀钧的手段,他如果存心想破坏,绝对不是现在的手法。

乾启啄了下她的脸,“我就是说个意思。”他叹了口气,把宝珠搂进怀里,下巴挨她的发顶,轻声说,“我曾经犹豫过好久表现的太过在意怕你觉得我小气,表现的力度太轻又怕他觉得我好说话,心里对你更有想法。想来想去,最后我干脆就只看你的态度”

宝珠愣愣地被拥着,这一刻,她忽然好像有些理解乾启。就像这件事,如果他太紧张,会显得他太在乎单明媚。什么都不做,又不可能他大概也衡量了很久。

她说:“经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过去的女人好可怜,如果丈夫从外惹了女人回来,太太宽容大度,心里不免自己难过。处理的手段激烈,也许丈夫还会觉得她心狠手辣。”

乾启嗤笑了一下,微微推开她,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真正会怜香惜玉的男人,会先怜惜自己的家人,母亲,妻子,女儿。你应该看看我爸对我妈,基因和家庭教育很重要。”

宝珠抬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你现在心眼怎么这么多,有你这么转着弯夸自己的吗?”

乾启笑着抓紧她的手,“咱俩关起房门说的话,这是私房话,我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胡说。”宝珠的脸一下红了。

乾启的右手一伸,揽住她的腰,毕竟是真丝的睡裙,挨上就不舍得放手了。他低头,顺势在宝珠脸上轻啄着,“你刚又帮他说话我都吃醋了宝珠,你你一向心无旁骛,想得都是深远的东西但我不想你想这些,以后一辈子也不想你在这种事情上花功夫”

宝珠脸上轻轻地泛着痒,她忍不住笑着躲。

“宝珠”乾启手臂用力,继续一下下啄着她,永无停歇般喃喃而含糊不清地说,“你搂上我,像上次那样”

不知不觉,宝珠已经被牢牢圈进了怀里。乾启的整个心都滚烫了起来,他一转身,狠狠把宝珠压到墙上,壁纸透着睡衣,膈得宝珠背疼。

门铃忽响。

头一侧,宝珠躲开了。乾启靠在她耳边喘气,忍不住差点骂娘,“这帮小子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宝珠红着脸,站在那里娇怯怯的。

乾启实在不舍得放手,又一使劲,把宝珠整个都镶进怀里,凶狠地在嘴上使劲印了一下,才猛然放开,“结婚!等这事忙完了,咱们必须挑日子结婚。”那边门铃继续响,他快步向外走。

身后传来宝珠的声音,“那起码也得过完咱们的本命年。”

乾启腿一软,一下定在了那里

第234章

客厅里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宝珠站在衣帽间,觉得自己的脸火烧火燎地灼热。

睡裙被扔在沙发上,转眼,她换了一件纯黑色的衬衫,梳着头发,卧室门敞着,可以听到周达声音从客厅传来。

“你们说,宝珠是不是今天偏心眼?为什么说向诚,薛利青年才俊,偏偏没说我?”

“她也没说赵新。”是乾启声音,还有笑声。

“喂,赵新,你怎么不说话,死气沉沉的,刚才吃饭我都后悔坐你旁边了。”周达的声音大大咧咧,“宝珠怎么还不出来,我给她带的东西都凉了。”

“宝珠——有鲜虾烧卖。”他对着卧室方向喊。

乾启没理他,低声和向诚说着话。

宝珠从里面走出来,餐桌上,周达正拿着碟子往外倒东西,“快来吃。”宝珠走过去,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小点心摆的整齐,一看就用了心思,她看向周达,认真道:“你是我的自己人,所以我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直接夸你,你自然也是很出色的青年才俊。”

收买人心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句话,令人恨不能对她赴汤蹈火粉身碎骨,死而后已。大家都望着宝珠和周达,看周达的样子就知道,被宝珠吃的死死的。

大家互看了一眼,却听宝珠问周达,“你那夜总会到底挣不挣钱?如果还有精力,我把高仿瓷销售的这一块交给你。”

周达望着宝珠,筷子一松,一个虾饺掉进了小碟里。

宝珠在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夹过那个虾饺,“夜总会有现成的人脉,元青元花两边跑,也培训了这么久你们的这个圈子,正好便于发展这个。”

周达也顺势在旁边坐下,“还有呢?”

宝珠用筷子向后点了点,“看向诚薛利,我看新闻说,好多房地产商都是负债累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九个锅八个盖,他们要不想转行,你想去京城也可以,咱们那个艺术品经纪公司没领导。”

向诚走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我不想离开安城。”

真没出息呀,宝珠看向他,“离的又不远。再说又不是不回来,我们也总去的。你衡量一下,到底哪一边更有前途。”

“那当然是你这边。”向诚也拉椅子坐下,“你那天说了以后,我们也考虑过了,就是一直没时间说这个,做到我们这一步,要不就是守着,要不就是选择上市,但是现在上市并不容易,前段时间我们算了一次账,融资四亿,但前期的中介机构费用,发型费,人力物力,得折进去一个亿,上市的过程中,保荐,审计,律师的费用都很高”他摇头,语气有些疲惫,“又累又没意思。”

这个没意思当然是相对的,他们认识宝珠以前,也没觉得工作没意思。但现在,发现和宝珠工作更有乐趣罢了。24岁,定下以后的职业方向并不算迟。

乾启也走了过来,拉椅子在宝珠对面坐下,拿起筷子,“那正好大家商量一下,今天的拍卖开的不错,下一场又是专场,这种都不用预展和作势,直接安排在六一就行。”腿却在桌下碰了碰宝珠,刚才的事情还没完呢。

“不行!”宝珠说,脚下回踢了他一下,“提前点,六一咱们有其他专场。”又一想,说道,“那个‘现代艺术品’的就几部作品,专场也不好看,要不参在一起吧?”

乾启低着头猛笑,又怕人看到不庄重,忍的很辛苦。

“那价格浮动太大,她的东西,成交价一定都高,其他的东西一比,不成破烂了。”赵新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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