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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媛再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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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静静的飘下,伞撑开,雪花就落在了透明的伞上,里面宾客如云,这一方伞下,被撑起的如同另一片天地。

詹璐璐从大衣里掏出手套,一看宝珠在对着伞顶发呆,把一只手套塞给她,“你一只,我一只。”

宝珠看了看,把手套戴在了左手,詹璐璐的,戴在右手,两人挤着一把伞,向远处慢慢走去。

詹璐璐问:“其实你妹妹为什么对你那么大的敌意,一直拿你的样貌说事,她自己长得也不差呀。”

宝珠平静地说:“听说非洲那里栓大象大象都是用很细的链子就可以绑住因为他们从小就被那根链子绑着,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詹璐璐脆声笑起来~~

寂静的夜,只有满天的雪花,越落越多,前两天的雪还不及消融,天地一片雪白,距离这里不远的大门处,一辆轿车,将将在大门处停下。

两个年轻男人一前一后从上面下来。同一时间,李采芸也从楼上惶急地走了下来。

“又宸,你真的两年没有回来了?”男声问。

旁边的年轻男子手在头上一拨,长款修身大衣的帽子翻了下来,露出高挺的鼻梁,白净的脸清冷的眉眼从侧面看上去很忧郁。

他看着大门说:“是两年三个月零九天。”说完他低头又一下扣上帽子,雪花落下,无声消失在他的肩头。

不用通报,也无人通报,今晚甄家有宴,大门口是得了通知的,两人直接进了院子。刚跨进大门,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说:“你怎么回事,怎么穿着结婚的衣服就来了?”

回答的是另一个年轻柔婉的声音:“我银行里没钱了,反正这件衣服当时也没穿过。”

又宸脚步一顿,猛然抬起头来,大衣的帽子落下,他如同中了定身咒似的站在那里,任雪花大片大片落在他发间,眉间,整个人动也不动,仿佛无知无觉。

旁边的男子惊讶地望着他。

就听那第一个声音又说:“你快点上楼去换了,要是被人认出来像什么样,还有,今天妹妹生日,你那边老公长辈也不来捧场,真是,让人给你操不完的心,我看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随后是一个人快步离开的声音。

这边,男子看又宸站着不动,他也很有涵养的没动,想也明白,这时候出去徒增尴尬。片刻,那边响起轻盈的脚步声,踏在雪上渐去渐远,大概是挨骂的那个女孩子。

又宸一听这响动,连忙抬脚,似想追赶过去,他刚要跟上,却发现又宸又一步退了回来,定在了那里。

他很是好奇,伸头望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看都迟了十分钟,只写到这里,5555555

花签之缘

男子看又宸退了回来,忍不住探头望去。隔着花丛的不远处,两个女孩正站在一起:

“她们这样对你,你不怪她们吗?”穿红色大衣的女孩问,她正对着自己这方向,左手撑着伞,右手拿着几串烤肉。

背对他们站着的女孩穿一件黑色的大衣,很长,到脚腕,她伸手拿过那几串烤肉,扔去一边的垃圾桶,片刻,声音传来:“民国大收藏家张伯驹你知道吧他的第二个夫人潘素是欢场出身,在潘素十三岁的时候,她的妈妈死了,继母送了她一张琴,就把她送去了那种地方。没有妈妈保护的孩子,命运坎坷点是正常的。”她的语气平静,无悲无喜,只是平白直述,像客观公正地评价别人的事情。

对面撑伞的女孩子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说,“你别这样说,听得人心里怪难受的。”

一声轻笑,背对他们的女孩甜声说道:“这有什么好难受的。刚刚不是说,有东西要让我看吗?”

“你先拿着伞。”红衣女孩在包里翻看起来:“我告诉你这可是好东西,问了很多人,她们都说不认得。你看!”

穿黑色大衣的女孩接过东西,低头看了看,又举起来,侧身微扬了头,想是要借远处的灯火打量手中的东西,灯光也打在了她的脸上,阴影呈现出一张难描难绘的侧颜,雪花洋洋洒洒落在她的手心,四周,她凝眉只是望着手中的东西,过了片刻,她忽然弯起嘴角,一瞬间,笑颜如花般绽放,这天地仿佛都耀目了起来,她放下手娇俏地说:“这东西我认得的,我要说实话,你可别伤心。”

“为什么伤心,打眼了?”

那女孩摇摇头,依旧甜声说,“不好说东西有来历,但却不是什么古玩,你会伤心吗?”

“当然不会,你快说,不过你要真的认识?我就一定说服我表哥帮你。”

“那倒不用,我自己有办法。”那女孩说着,又对光举起了那东西:“你看。”

夜光中看得清楚,这是一块两指寛,两寸长的精致陈色木条,顶端镶着一块玉,正面除了细巧的纹饰,还写着四个字:“夜沉香醉”,背面,有一个长条形的瓷板画。

“这是个稀罕物件儿,应该是某家小姐自己做来玩的小器物,前面的四个字是自己模仿红楼判词写的,所以这是一种花签。”宝珠说。

“花签?”詹璐璐摇头,“都没听说过,那上面那个陶瓷画呢?”

宝珠仰头,微转了点角度,让那瓷画对着光,戏谑地笑赞道:“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这画也不错!”

“什么意思?”詹璐璐露出沮丧的表情,“说白点。”

宝珠笑着把东西递给她,“怎么才能说白点,你教我,我还真不会。”

“就是我也问过懂一些古玩的人,怎么别人都说不认识?”詹璐璐说。

宝珠说:“他们当然不认识,这东西吧木头是清晚的黄花梨,九成九是旧家具上面拆下来的,但上面的那一小块玉呢,新仿的,”说到这里,她心里忽然有些很奇怪的感觉,这玉如果在民国,就是新仿的,但现在,也许民国东西都叫旧仿了,于是她改口,“反正是民国那段的。”

“还有呢?”詹璐璐指着那瓷块,“这个呢?”

“这个我说过了呀。”宝珠挑了挑眉,天寒地冻,詹璐璐也没看到,追着问,“什么说了,明明没说。”

“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宝珠又念了一遍,“其一,是上面画的内容,其二,那是什么朝代的诗?”

詹璐璐瞬间瞪大了眼睛,“这我怎么知道?”

“奥”这次换宝珠愕然,“你,你要玩这些东西怎么能不下功夫?古玩背后的文章焕然,书画锦绣才是其中奥妙所在。”想了想,又觉得詹璐璐大概是刚入门,点了点她手上的东西说,“瓷画是民国的,但那诗是唐代的,所以其二的意思是说这瓷板话的画风是仿唐的。”

画风?!

詹璐璐长大了嘴,傻里傻气看着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需要这样九转十八弯吗?

“你,你平时说话也这么这么”她想了半天,想了一个词,“曲折吗?”如果是,她心里说,先给贾承悉点支蜡。

但宝珠没理她,而是继续翻着那东西,随后,她突然好奇问道:“你花多少钱买的?”

詹璐璐不好意思说花了多少钱,就算是民国的,自己也是打眼了,低声说:“别人送的。”

“那就留着吧,挺有意思的东西。”宝珠佯装没看到她的失落,“改天我陪你去,给你挑个好的。”

詹璐璐立刻有了笑容,但还是有些犹豫,“你真的懂?”

这话要是让简家人听到,那可跌碎一地人的眼镜,能请得动当家的出手那是祖上烧高香了。

宝珠笑了笑,摸上她的头发说:“懂一些吧。回头陪你去。”像哄妹妹一样。

旁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跑过来一个小丫头,一看到宝珠,几步跑来脆声说:“夫人请小姐进去换衣服呢。”

詹璐璐一听,顿时变了脸色,“一件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翻来覆去就是这件衣服,她们烦不烦,不就是觉得你穿着好看,害怕抢了寿星的风头吗。别去!”

宝珠摇头,心里知道不全是因为这个,有人看见这衣服心里发虚。本来她已经想好,换了衣服一定让李采芸今天终身难忘。但此时,她忽然改了主意。

这个世界最是现实,一个人之所以被轻视,是因为她自身的价值没有被别人意识到,她虽然只是初来乍到,却也知道经营自己的事情远比在这里应付撩事斗非更有价值。

她想明早去平安坊看看,回家早睡也好过在这里。

“你和太太说一声,我不舒服,先回去了。”说完她转身向外走去,就这么准备走了。

詹璐璐忙跟上,“我也走。”

宝珠笑。

詹璐璐倒豆子似地说,“你看我真的是为你才来的。以后咱们是好朋友,要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对了,还要一起去平安坊。”

宝珠说:“点塔七层,不如暗处一灯,璐璐,没想到我今天来一趟能交到你这个朋友。”她本来今天来,只是想看看这家人到底是有多不是东西。

詹璐璐说:“你又这么说话了,这是你家,怎么说得你像来做客的。”

宝珠回道:“如果真是客人,能收到主人送的礼服,来一趟倒是好买卖。”

说完俩人都笑起来。

这边的又宸顿时慌了,躲无可躲,就见那人笑着转过花丛,一下看到了自己,如花的笑意,瞬时僵在了脸上。

他望着她,望着她,眼中望着她的样子,心中,脑中却一片空白

两年的时光,就这样无声过去。

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无比,发不出声音。

而后他就看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也望着自己,神色有一瞬间的迷茫,过了好久,她好像是终于想到了,露出释然的笑容,轻声说:“是又宸呀,两年没见,你长这么大了。”

又宸露出一丝苦笑。

不是一两年没有见了,是两年零三个月,又九天!他在心里说。

刚想说什么?却见她挽上旁边女孩的手说:“外面太冷,快点进去吧。”说完和没事人一样的向外走去。

她就这样走了,装成没事人一样回家去抹眼泪吗?

“姐——”他转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那声音飘渺的仿佛来自远方,低沉而悠远地说:“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回来了

我花开后百花杀!

雪,发了疯似的越下越大,纷扬着落在发顶,眉毛上,睫毛间,连人仿佛都看不清楚起来。

宝珠被拉得一顿,低头看向被这个陌生男孩子拉住的手腕,心里闪过柔软而唏嘘的情愫,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看向他。

——这个年轻俊逸的男孩子,曾经是甄宝珠的保护者。

分房间的时候,他会说:“妈妈,怎么二姐的房子比大姐的大那么多,同学来了还以为我们家虐待儿童呢。”

去游乐园的时候,他会说:“怎么不带大姐,那我也不去。”

每次明珠买新衣服,他都会问:“大姐的呢?”

吃饭的时候,他会把宝珠喜欢的菜,说成是自己喜欢的。

可以说,如果没有他,甄宝珠的日子一定是另一番模样。所以明明不习惯这样被人抓着手,她也没有甩开他,她也知道,人家想要抓住的,并不是自己。

也许是太久没见,也许是所有的勇气刚才一瞬都爆发了,宝珠没动,甄又宸也没动,詹璐璐搞不清状况,有些尴尬,她说,“要不,你们先说话,我去给我哥打电话,正好给他点时间来接我们。”说完就跑向了远处的玻璃屋。

宝珠也觉得有些别扭,这旁边,还有个眼中带笑,一直在看热闹的男人呢,她暗暗使了点力,却没能把手挣开。她仰头,柔声对又宸说,“你带了朋友回来,还是先进屋去吧。”

又宸却没有放手的意思,把抓着她的手腕从右手换到左手,“这是明珠的男朋友。”说完拉着她向屋里大步走去。宝珠没挣扎,大概他们刚刚听了壁角,如果真是那样,自己这一走,明珠在男朋友面前以后不用做人了。

当然,如果这男人是正常人的话。

三个人无声的走着,刚跨上台阶,就听见一个女人口沫横飞地说着:“才来三次,那有这样的女婿真不如没有。”

“有什么办法,结婚那么大的事情,家里也插不上嘴,毕竟我这身份有自己的难处,学习的时候也是,费了多少工夫,花了多少钱,总之,我已经尽了力”说完重重叹了口气,是李采芸的声音。

“后母难为,还真是难为你了。”旁边有人柔声安慰。

“可惜她心里自己还是想不通,以为自己还在当小姐呢,你刚没看到,她和妹妹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寸步不让。嫁了人,一点觉悟也没有。”

“别提这个”李采芸说。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大家都是为她好,结了婚,就应该学做人太太,拉住老公的心才是,你看我家老王就知道,一个女人要是抓不住老公,那她长得再漂亮也是个废物。”

“别说了,别说了我就希望她能早点长大,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李采芸说。

“那你能怎么办?出嫁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现在有了老公,不过你别嫌我说,就她那样子,一身小姐脾气,半点不让人,离婚也是迟早的事!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呀!”

听到这里,宝珠都不知道该说李采芸什么好了,自己的宴会,却搞不清轻重,在这里寻事说非,明珠心里觉得自己是外人,毫无维护之心,一看就是得自她母亲的真传。不过呀,能厚颜无耻说出自己是“没落世家”的人,她还能要求她们什么?

手腕的位置猛然被捏的发痛,正在听热闹,脸上都带上笑容的宝珠,一下被疼的皱起眉头。她仰头,眼中的笑意还在呢,却心中一突,望着她的那双眼,是那样的忧伤沉痛。

“你还能笑得出来?”他说。

宝珠连忙给他宽心,安慰道,“我一点不在意,你也别往心里去,女人的嘴总是不能闲着的。”

“以前的你,一定冲进去和她们吵了,可现在,连那种脾气你也没有了。”他一字一句地说着,“但没关系,你还有我!”说完他转身向内走去。

手一紧,却是被宝珠反手拉住了,手上传来柔软布料的触感,又宸回头,看到自己拉着宝珠的手上正覆着一块白色的手帕,她左手一下一下,用手帕把他手背上又湿又凉的雪水擦去,很柔情也很专心。

他顿时无措,恍惚地看着她。

片刻,她抬起头来温柔地望着他,“你是个好孩子。”她说,“不过姐姐现在长大了,我真的可以保护自己。”

“真的”那两个字,她说的很重,很清晰!外加她身上的自信和气势,他不由的就信了。

宝珠说,“你先和朋友绕去后院的书房待会。”她说完,一脚踏入大厅,看到旁边站着刚刚来唤她换衣服的女孩子,她大衣一脱递了过去,大门处有风,轻纱裙摆一下被吹了起来,瑰丽轻盈。

那女孩傻傻地接过大衣。没想到宝珠会去而复返,她这还没机会报告她说要走呢,怎么又回来了。

左边的沙发上,几个太太也停了八卦,因为正主已经来了。

宝珠知道她们是什么意思,大冬天的,敞着大门聊天,不过是为了要自己听到,是在为刚刚的明珠报仇吗?大宅里的女人斗法,手法多变,日新月异,这些人如果比起来,真是落后又老土。她裙摆一转,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

李采芸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面子是别人给才会有,她就这样直直走过去,坐在她的面前,她又能怎么样呢?有些人就是喜欢拿着擀面杖当屠龙棍。

已经没有位置了,大家坐的满当,宝珠走过去,也没人给她让座,或是挪点位置给她。她根本不在意,站在那里周围看了几眼,居高临下地说,“咦,怎么没看到寿星?”

李采芸没说话,她正直直盯着宝珠身上的裙子,一脸惊疑痛恨。怪不得女儿交代一定要她换衣服,这也太抢镜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是说让你上楼去吗?明珠在楼上等你呢。”

宝珠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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