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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底的高楼:地产盛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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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拒绝妈妈的要求,但惟恐这两个老太太在一起,再说出什么节外生枝的话,于是哄着说:“那还是我明天给甄平电话吧。”
“那也好,你们两口子多沟通沟通。”柳妈妈连说,但还是免不了忧虑的望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老太太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柳闻莺明白母亲担忧什么,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了。
趁柳妈妈不再身边,她拨通了房东太太的电话。
“阿姨,我是闻莺,您那边有没有我的信呀?”
“哎吆,闻莺啊,好久没见你了,怪想你的,什么,信啊,没有没有,有了我给你电话。”
“好,那谢谢您。”
“好,常来看看阿姨啊!”这女人,看柳闻莺身份地位不比从前了,显得热情的不得了。
没有信,她呆坐着开始胡思乱想了,他一定改变主意了!
继而她又问自己,如果他改变了离婚的打算,自己能不能再接受甄平呢?和林浩庭的身体的接触,令她已经对于甄平变得极度陌生,她甚至回忆不起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想起甄平,她的脑海中只能够出现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任劳任怨,举着个炒菜的勺子很在行地掂那么几下,或者,驮着蓉蓉满地爬的憨态来。
其实,这一副副的形象,本来能够让她满足了,众多婚姻的形式中,不都是这样吗?曾经,她也相信,最平淡,即是最真!
然而,生命中,这种平淡已经因林浩庭的插入而波澜,因着波澜,她拒绝再度的平淡!
何况,理智告诉她,甄平心中有着巨大的痛,她相信,这痛足以烧毁他们之间任何的真爱。
夜里9点,看柳妈妈哄着蓉蓉睡了,她拨通了甄平的电话。
通了很久,对方方才接起来。
“喂?”一副的睡意朦胧,看来他已经睡了。
“是我”。
“噢,”他仿佛没有听出来是她。
“谁?”
“柳闻莺。”她说。
他迟疑了片刻,忽然说:“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是说快要春节了,我一直没有收到你的那个协议书。”她说。
他沉默了片刻,才说:“你很急吗?”
“噢,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姥姥说要给奶奶电话,我担心她们说漏了,所以给你打电话。”
“我近期去看蓉蓉,到时候吧。”他说。
她不知道她说的“到时候吧”指的是到时候把协议书带来,还是到时候谈什么,但又不便继续追问,只好说:“那好吧,蓉蓉也想你了。”
“好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
“行,我们搬家了,到时候你别找原来的地方了。”
“知道了。”他说“晚安吧。”
“晚安。”
夫妻间很客气,最后的晚安让她们彼此感到了对方心中仍有一份牵挂。带着这份牵挂,她竟安静的入睡了。
这一晚,没有梦,清静的像透明杯中盛满的水。但这清澈,似乎洗刷了她从前对家庭的慵懒。一大早,她就起来了,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做了鸡蛋饼,又熬好了粥,拌了个凉菜。然后看看钟表的指针,6点40了,这才走进房间,看看这小东西醒来了没有。
这小东西太敏感,一有动静就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眼睛:“妈妈。”
“宝贝儿,快起床,太阳晒小屁股了。”
“妈妈,今天你不工作了吗?”
“工作呀。”
“那为什么是妈妈今天给我穿衣服呀?”
好奇怪的问题,竟把柳闻莺心里搞得酸酸的,面对五岁的女儿,竟都不知该怎么应对了。
“妈妈?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妈妈给蓉蓉穿衣服太高兴了。”
“妈妈,我爱你。”这个小东西太会说话了,她上前亲了亲妈妈的脸,柳闻莺一下子就滚出了热泪。
柳妈妈本来要忙着做早餐,一看桌子上,盘子碟子的,摆列的蛮丰盛,说:“这丫头,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折磨(四)
这几天,海天的二期项目也如愿进行着,房价不停的上涨着,好比是个刚刚开始吹气的气球,只要充进一点点空气,比如贷款买房、比如道路扩建,或者根本就没有理由的空气,都能够迅速将房价节节抬高。
奇怪了,越是节节高涨的东西抢的人越多,销售部杜云的报告显示每月销售量都在以递增的速度而递增着,来找林浩庭买房打折的人络绎不绝,张董事长来北京参加开盘典礼时精神矍铄,看着前来排队拿号的客户,脸上绽放的快乐胜过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周德顺没有食言,拆迁很顺利,2003年,北京的房地产形势一片大好。
“闻莺,看现在这个情势,我们柳庭的房价也能定个八千了”林浩庭说。
“嗯,八千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想,我们分批推出,把最优质的房子压在最后一批出售,至少可以抬高两千块!”
两个人,站在养鸡场这块空地上,吐露肺腑。
空荡荡的二百亩地块,一马平川,天空,尤为广袤,白云,在天际中微微浮动,让人有高瞻远瞩的情怀。
“宝贝,现在,我太爱祖国了,你呢?”林浩庭说。
“当然,没有祖国,哪有这片蓝天?呵呵!”
“对了,闻莺,现在政府部门的工作好做吗?”
“好做的很,我们这个项目,在前期就把远期的计划规划了,不像海天,总要靠市场来实践检验,实施了,再修改,把政府部门的人都改烦了,到后来,连设计院的几个工程师都不干了,他们要大笔的加班费,再拿廉价的劳动力来糊弄,已经该进历史的垃圾堆了!”
“年内我们的完整设计就出来了,年前,可以完成土地证、用地证、立项、计划,、规划证、开工证,明年就等着正式开工了!”
“不过宝贝,关系再顺,也一定要保持,市里的,区里的,一个都不能落!”
“这个你放心,我心里有底!”
“对了,那个滚刀肉现在怎么样?”
“他啊,你最好别叫他滚刀肉了,现在,他整个就是鱼肉,咱们,才是刀俎!”说着,她笑了。
“不过,那小子,我觉得还不错,至少,肚子里有墨水,比那些根本不懂规划还要管规划的人,强多了,真要遇上那么一个主,就是对牛弹琴,还死路一条”
“浩庭,你说的那是从前了,你现在,大门不出,关在老总的交椅上尽享受了,行情都不了解了,现在,从市里,到区里,都是任人为才了,一线上新扶植了一批大学生,我看,以后,就是规划局的潜力股了,这些关系,我们都要维护好了,将来,少不了用处的。”
“嗯,对,在他们饥荒的时候,最能感动他们了!”
“我这可不是拉他们下水,我这次要和他们交上真正的朋友,你信不信?”
“信!你的话现在就是一张圣旨;我只有执行!”
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这一批我们一次做80亩地,可以持续三年,三年后,根据形势,再做另外的100亩。”
“闻莺,我发现,你真的成熟了,有时候,站在你面前,我自己都觉得矮了一截儿。”他说着,自己都有点惭愧了。
“千万别这么说,浩庭,没有你,我做不到这样成熟!”她急忙说,她不要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低微,她爱他,就是爱他的强大,爱他的成熟,顶天立地!
“宝贝,我想一生都爱你!行吗?”
她红了脸,“你已经把我的魂儿都控制了,还问我?”
林浩庭直盯着柳闻莺,美女财富,自己都能一揽入怀,真觉得世界都是灿烂无比了!
很快,招投标开始了,各施工队伍进来,每一家都至少带进来50万,靠着这点资金,柳庭地产轻而易举按期还掉了攸院长的200万,从此,她才觉得告别了从前的不高尚!她要重新开始,要事业,要成功,要财富,更要情操,要高尚!
但高尚真的很难,有时候,你自己坚持高尚,为了周围的人,却也不得不抛弃一丁点儿高尚,当张易春来找她的时候,原来既定的施工队完全招投标计划,就不得不打破了。
“柳儿,刘勇也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都找了我三回了,要包你那个项目的楼。”张易春说。
如果换了别人,她可以用高尚回绝,一律参与正式招投标,满足条件的情况再优先考虑,但是,这是张易春,她哥哥,没有他,柳庭连一张纸都不是,高尚?报恩也是高尚。
在贵竹镇干项目,刘勇万万得罪不起,要让他招投标,胜不了,但是,别的小把戏,他行,柳闻莺再三斟酌,张易春的这个面子一定要给!
“大哥,这一次我打算都用大公司,完全正式的招投标,你知道,我这个新项目都是高层,不比海天的楼好干,可我说什么也冲大哥你,最多只能给他留两栋楼!”
张易春说:“妹妹,别为难你,工程不能儿戏。”
“没事,这么和大哥说,是让你心里有底,你让他一定要保证工程质量,如果一旦中途发现质量出现问题,立即退场。”
“行,放心吧,妹妹。”张易春很痛快。
柳闻莺心想,反正,我给了你这个面子,但是底线绝不能冲破!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折磨(五)
北京的冬季来的很突然,有时候,你刚刚换下了衬衫,棉衣就不得不上身了,雪花,是冬季里最美的鲜花,洋洋洒洒,像洁白的仙子,从天而降,驱散你一年的灰蒙。
踏着北京的雪花,甄平一路风尘,当柳闻莺回家的时候,他已经把蓉蓉接回来了。
柳妈妈忙着招待女婿,摆了一大桌的菜肴,家,似乎缺少了男人,真的不能成为一个家。透过窗户,屋外的雪花漫散飘舞,一层薄薄的蒸汽均匀把玻璃涂抹,只让人感觉寒冷中的温暖。
看到她进了屋子,他放下了举过头顶的孩子,说:“回来了?”
“嗯”
换鞋,然后进厨房帮母亲做饭,柳妈妈却说:“去去去,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甄平刚来,你们说话话去。”就这样硬把她轰了出来。
尴尬的坐在了沙发上,他也没有说任何话,要不是蓉蓉快乐的一个“爸爸”一个“妈妈”的叫着,空气里几乎可以冻一层薄冰了。
许久,他终于开了口:“这房子是新买的?”
“嗯”
蓉蓉走过来说:“爸爸,你什么时候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呀?”
柳妈妈端菜的工夫也插了一句话:“甄平,过了节,就搬过来,我也该回老家看看了。”
“妈,你怎么能走呢?”听她一说,甄平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
“哦,我是说您回去也没有啥事,就住着吧。”她补充道,唯恐刚才的那一句话再次伤害了甄平。
没想到,甄平面对丈母娘,很严肃的说:“妈,我决定再不搬过来了,这里,就托您照顾了。”
柳妈妈一听就愣了:“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的老婆孩子要我帮你照顾?”
他低着头说:“妈,我们离婚了。”
空气在凝固,几个人都僵住了,幸亏蓉蓉忙着自己玩,并没有听到,她冲着孩子说:“蓉蓉,去上那屋关上门玩,我们大人说点事。”孩子很乖的照办了。
柳妈妈揭下了围裙,用力一甩,冲着女儿说:“闻莺,怎么回事?你和我交代清楚!”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知道,世界上没有任何的一件事可以隐藏到终,无论掩饰的时间有多长,也终有暴发、被揭露的一天。
“妈,都是我的错,不怪甄平,我们半年前就离婚了。”
“什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你们不过,闹离婚,还瞒着我们,是看我们都快要入土了?甄平,给你妈电话,让她马上来北京。”老太太很生气,在她心里,甄平是最好的女婿了,孝顺双方父母,又疼孩子,顾家,不在外面搞七七八八的事情,女儿找这样的人,一辈子都幸福。
她不能眼看着女儿的终生幸福就此毁灭!
甄平愣在一边,没有打电话,老太太一下子抓起了电话:“好,你不打,我打!”
柳闻莺和甄平看柳妈妈这样生气,都不敢冲撞她,任凭她在电话里急得一通的说。
然后,老太太又勒令说:“你妈明天就到了,如果她同意你们离婚,我不干涉了,否则,你们马上给我复婚!”
“妈”她怪怨的叫了一声。
“你住嘴,你的错,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的错!我不允许你出错!出了错就给我改正!”
“妈,有些错是永远都不能改正的。”她倔强的说。
人都说七年之痒,其实在她心里都没有什么痒,甄平没有惹她生气,谈不上什么痒,如果没有林浩庭的出现,这一辈子,她就继续昏昏沉沉的度过了,平平淡淡,象无数个中国式的家庭一般忠贞着自己婚姻的那一纸之约。
可巧的是,她遭遇了林浩庭,她再不愿意像从前那样平淡,如果说在甄平心中,她仍旧可以纯净的像一块无暇的美玉,她或许可以继续履行下去他们的纸约,但是,现在,她冷静而清楚的明白,她已经污点不堪,在这个家,现在,大约除了蓉蓉和那只小猫,所有的人都鄙弃她,包括她的母亲。
“你,你想气死我啊?甄平,你也是这样认为吗?”母亲说。
甄平一言不发,冷漠,姥姥一提“错”这个字,他的脑海中就不自觉闪现出滨海那残忍的一幕,其实,在来之前,他并没有写好协议书,他在迟疑,希望等待和柳闻莺见面后再重新决定,但是,这一场风波的暴发,令他又一次认识到,他心灵深处对她是永远难以原谅了。
何况,他看出来她已经不再爱他,依恋他,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老婆的心都走了,守着那个身体又有什么意义?什么钱不钱的,他决不能靠女人发财!如果真的看重钱的话他就不会在乎老婆和那个老板上床了!
他愤愤地想着,最后说:“让她决定吧,这是两个人的事。”
“唉”柳妈妈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了,她自己盛好了一小碗饭菜,端着上屋里哄蓉蓉吃饭了,屋子那扇门重重的关上了。
晚上,她要出门,柳妈妈拦住了:“你要去哪?”
“家里睡不下,我去公司。”
“你要走我就马上走。”柳妈妈来硬的了。
“那我睡沙发吧,甄平,你睡里屋吧。”她说。
“哦,我睡沙发吧,或者,我今晚出去找地方了。”甄平急着说。
“那怎么行,两个人都不能出去。”柳妈妈说。
大家都没有再提出异议,柳妈妈无奈的进屋了。
她抱了一床被褥放到了沙发上,他说:“我们谈一谈吧。”
她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眼睛盯着他她问道:“为什么告诉妈妈我们的事?”
她的咄咄逼人令他感到不平。
“我不是存心的,你可以把错误都推到我身上,没关系。”他说。
“奶奶明天就来了,你打算怎么办?”她问。
“只要你坚持我没意见。”
“什么我坚持?甄平,当初不是你提出来要离婚的吗?”
“是我提出来的,可是造成伤害的人是谁?”
“对,是我!所以我赎罪,我忏悔,我坚持,行了吧!”她说完了头也不回进屋关上了门。
本来的那一丝的眷恋即刻被这场风波打破,似乎可以恢复的情感被这寥寥的几句顷刻间涂刷为乌有,婚姻,当开始有了芥蒂、有了抱怨、有了言语的谴责后便再难以将感情奉为至高无上的东西,折磨是驱使双方心灵愈加背离的元素。
折磨(六)
清晨,天空依然飘雪,这是一冬以来延续时间最长的一场雪了。一大早,蓉蓉就吵着一定要爸爸送她上幼儿园,小东西也有她的理由:“必须让幼儿园的小朋友看看我爸爸”!
看孩子那渴望和兴奋的神情,柳闻莺只觉一阵心痛。
贵为东海区的地产女老板,本应成为公主的女儿,跟着自己,却很久了,已经缺乏父爱,残缺,是她的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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