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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公司劳资博弈:夺标2-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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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妹妹,公司里知道这事的人多吗?”我问。对我的关心我领了,但这个答案才是我此刻最想知道的。
“很多人都知道了。”郭芙蓉说。
郭芙蓉的回答让我心满意足。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说:“唉,我还想着怎么隐瞒呢,这下丢人丢大了。”
“丢什么人啊?知道的人越多越好。”郭芙蓉嘟着嘴,还是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样。
看着她的表情,我心想:“妹妹,要是你是哥的领导多好啊!”
郭芙蓉离去后,我独自坐在办公室想来想去,还不知集团高层(主要就是白骨精)对这事是不是了解,这事得让他们知道才算达到了我的目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故意提前去了食堂。我很清楚,周芷若每次去食堂的时间都很早,她跟白骨精走得近,我打算通过她传话给白骨精。
果然,我刚到两分钟,周芷若就跟另一个同事手挽着手进了食堂。
“哟,听说你昨天挂彩了?”周芷若看见我就径直走到我对面坐下。
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事件。看来公司里的任何信息都是长着翅膀出生的,生下来就会自由飞翔。
“唉,别提了,丢死人了。”我长叹一口气。
“那有什么啊?你毕竟是为了公司的事情。”
“可总归是给公司带来麻烦了。对了,你知道公司高层的意思吗?他们有没有说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这个我不清楚。”
为了了解这事在公司到了什么层面,我只好直接问她:“那白总她们知道这事吗?”
“瞒不住的。你担心什么啊?又不是你的错。”周芷若道。
瞒不住?这话也对,只要领导能知道就好。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八章 我们都是草芥(3)
吃完饭回办公室的路上,刚好遇到集团法务部的律师。
我告诉了他昨天发生的事,接着跟他咨询遇到这种纠纷该怎么处理,他笑了笑告诉我,打官司可以,但结果基本上还是道歉或者不了了之。
看他那表情,我就知道法务部这帮孙子根本就没把我挨揍当成一回事,他们更不会以公司名义给我出谋划策。靠,都他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一连两天,除了有一些同事问候过我,没有任何领导找我谈过话、安慰过我,更别提有什么举措了。
第三天,刚好我们足球队里的一个朋友来开发区办事,给我打电话,问我中午有没有空,他想请我一起吃顿饭。
这朋友原先是体育学院的学生,是个职业运动员,毕业证拿到手跟着就退了役,周末没事就和我们一起踢踢球,算是延续了自己的运动员生涯。其人海拔一米八左右,皮肤黝黑,一身的膘,关键是满脸横肉,看起来凶残无比,形象跟一个街头恶霸没什么两样。实际上,这孩子文明、儒雅得要命,跟其外表严重不符合。按他的话说,他们是职业运动员,根本就不会在平民百姓面前耍横动蛮。即使我们在球场上偶尔跟对方发生了冲突,他也都是扮演一个出面调停的角色或者就静静地待在一旁,从不参战。
朋友的这个电话刹那间给了我灵感。
于是,我喊他先到办公室坐坐,过来认个门。十几分钟后,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园林公司门口。朋友不知道我的办公室位置,就问坐在门口的梁红玉,梁红玉则非常礼貌地亲自把他领到了我的房间。
“梁红玉,麻烦你把门关起来,我们要谈一点事。”我说。
梁红玉心领神会,吐了吐舌头,悄悄把门带上后退了出去。
我跟这朋友在房间里东拉西扯到快十二点,见时机差不多了,我就领着他离开办公室。这时候正是中午吃饭时间,各公司的员工三三两两地下楼前往食堂。当然,绝大部分人都注意到了走在我身旁的这位朋友。
跟我预料中的一样,朋友来公司一事让很多人都以为我找了“道上”的朋友,要为自己的委屈采取报复措施了。接下来两天不断有人过来对我旁敲侧击,想了解我到底要什么时候动手、怎么动手。对这些人的造访,我一概笑答:“没有的事,都是捕风捉影,那天来的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我越这么说,他们就越相信我会采取措施。
当然,我并不在乎这些人的态度,我只想以这样一副姿态来证明或者说看清一件事,那就是公司到底会不会出面制止我的莽撞或者来安抚我。可令我失望的是,没有一个领导层面的人出面找我谈话,甚至领导们压根就不再提这事了,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吗干吗。也就是说,从开始到结束,公司从来都没有正面应对过这次事件。
我彻底死心了,也不打算再继续去折腾这档子鸟事了。派出所找我去调解,我拒绝了,扔给他们四个字:爱咋咋地。
妈的,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对公司来说,连一个民工的生命都可以视作草芥,我这一点点委屈又能算什么呢?我不过是另一根草芥罢了,或者说是许许多多的草芥中的一员而已。
当面纱揭开之后,丑陋的面容就尽展于眼底。
从这件事情之后,我对公司的心态彻底变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问自己,这样的公司值得我为之作出牺牲吗?这样的公司值得我为之辛苦努力地去工作吗?公司时常在内刊上呼吁员工把公司当成家,可事实上呢?公司根本没把我们当家人看。一个连家人都保护不了的公司,如何让他人来热爱呢?
第十八章 我们都是草芥(4)
如果说,以前偶尔靠自己的小聪明赚几两碎银子的时候,我在心中对公司还有些愧疚的话,那我现在彻底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别人可以不把我当回事,但我自己必须得珍惜自己。别人可以对我不负责,但我必须得对自己负责。事实逼迫着我去改变,逼迫着我去变得现实,也逼迫着我选择“不忠”。
世态炎凉,我的鲜血很真实地让我体会到了这四个字的含义。
当然,这事除了让我的心态改变了外,还带来了另一个副产品。那就是钟山狼和我之间的感情由彼此犹抱琵琶彻底转为旧情复燃。
挨打一事过后的一个礼拜左右时间里,我都是闷闷不乐,整个人也懵了,做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来。
这一天下午三四点的样子,一个陌生的号码拨到了我的手机上。端着手机,望着这个陌生的号码,我心底似乎有某种期待,总觉得冥冥之中会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人或许真的有第六感,而且人与人之间似乎真的有心灵感应。当我小心翼翼地接通这个电话后,听筒里传来的是钟山狼那熟悉的、略带磁性的声音。
他仅仅开口礼节性地问候了一句,我已经是心潮澎湃,那种久违的感动瞬间就将我包围。
这近一个礼拜,我经历了太多不快,心智耗费太多,大脑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紧地绷着,让我的精神几近崩溃,更让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的孤独感。
我需要一个能令我感动的声音。
“兄弟,你在办公室吗?”钟山狼问。
“我在。”
“我在楼下琵琶女这里,你有空的话我上来找你,我们兄弟聊聊吧。”
“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两分钟后,钟山狼背着一个电脑包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站起来把手伸过去,钟山狼同时也把手伸了过来,两只手郑重地握了握。我能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量,相信他也感受到了我手上的温暖。
我们都浅笑着望着对方的眼睛。在钟山狼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从未有过的纯净和真诚。不用说话,我相信我们双方都能体会到此番见面得来不易。
坐下后,钟山狼开口道:“兄弟,很长时间了,我都想过来看看你,尤其来你们公司办事的时候,每次我都想上来找你,但你是知道的……”
我打断他的话:“呵呵,我理解。”
钟山狼表情稍有尴尬:“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我当初不该当着兄弟们的面说你的不是。以咱俩之间的关系我不应该有这样的举动。”说到这,钟山狼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所以伤害起对方来才会往狠里整吧……”
我截断他的话说:“呵呵,你不用解释,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你我能重新坐在一起已经说明了一切。当然,你更不用为过去说的那些话感到后悔,毕竟在你说我的时候,我也没为你兜着留着,也对兄弟们说了你不少坏话,算扯平吧。”
“兄弟,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要相互伤害、诋毁对方了,我以前每次说完你的不是之后,我都后悔。”钟山狼又长叹一声,“唉,可是还是常常忍不住。”
“行,那咱俩说好了,下次谁都不能再说对方的不是,如果实在忍不住了,就约个时间,咱俩单挑吧。”
“哈哈。”我此言一出,钟山狼和我同时笑了起来。
压在我们头顶上的那一片乌云随着这一声干脆响亮的笑声瞬间烟消云散。
差不多一年了,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们都在改变。但,在我们心中或许还有某种东西不曾改变,正是这不曾改变的东西才让我们今天能够重新坐在一起。
时间未必能让我们忘却当初发生的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但当时的怨愤却能随着时光的流逝从我们的记忆中渐渐淡去。
第十九章 兄弟(1)
内心最深处的期待终于还是让我和钟山狼不计前嫌、相逢一笑泯恩仇。
和我对笑一阵之后,钟山狼收起笑容,满脸关切地问:“兄弟,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你的伤没事吧?”
“没关系,当献了血。”
“这事到你们公司哪个层面了?”
“该知道的应该都知道了吧。”
“那公司是什么态度?”
我淡淡地笑了笑:“呵呵,没什么态度,支持我做的任何决定,包括我找人给自己出气。”
听罢我的话,钟山狼愤愤不平地道:“操,不会吧?”声音突地拔高很多,他迅即回过头看了看门外,语调又低了下来,很不解地问:“宋头领还有白骨精平时不都对你挺关照的吗?”
“那又怎么样?我只是他们众多马仔中的一个而已,又不是他们的亲人。”
“可也不能袖手旁观吧?对了,”钟山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问道,“你刚才说你找人代你出气?”
“是的,我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这事让我心里很不爽,我当然要出气了,我已经找了一个‘道上’的朋友,五千块钱,确保看到明伤,但不伤及要害,更不会残废。”
闻听此言,钟山狼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兄弟,千万不要走这一步,你我都是一个普通的人,没什么社会背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我劝你不要为了解一时之恨反过来给自己惹上一身麻烦。”
“那我就白挨了一顿揍?我咽不下这口气。”
“兄弟,在这行混,早晚都会经历这样的委屈。不瞒你说,我也有过,而且我的委屈不会比你这次少。但你想想,我们能去跟对方每仇必报吗?我们有这个精力吗?就算有这个精力,我们能确保不惹祸上身?我觉得,你这次还是能忍就忍吧。别忘了,我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求财,不是树敌,打打杀杀不是你我可以随便去做的事情,我们也不是那些靠这个吃饭的江湖人士。韩信厉害吧?一代枭雄,他都能受胯下之辱,你我又为何不能隐忍一时呢?”
这鸟人的观点与我心中所思几近相同,太有默契了。看钟山狼一副言辞恳切的样子,我也不想再糊弄他,就把喊朋友到公司做做样子,以此给公司施加压力,同时试探公司态度的事情跟他实话实说了。
“操,你果然阴险,你大爷的,这一招高明无比。”钟山狼听完之后对我的“聪明”表示了欣赏,顿了顿,他又忧心忡忡地说:“不过,我怕这事会给你带来其他负面影响。”
“什么负面的影响?”我不解地问。
“你们公司的态度其实很明显,当然,这态度也很绝情,他们摆明了就是要你个人承担这个委屈算了,公司这个层面并不打算让这件事升级,也就是说,公司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所以,你想过没有,你做的这个举动可能会让公司感到不满,更让领导为难,这是其一。”
“他们为难?我还生气呢,老子管不了那么多。你再说说‘其二’。”
“其二,在这个行业,这样的事情很多很平常,大家都见怪不怪,但临到了你自己的头上,你却抓住不放,一定要整出个一二三来。我觉得,你这样做有可能会让公司领导觉得你不够成熟,容易意气用事,行事不够稳健。”
我笑了笑,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年轻人嘛,都有点脾气。”
这小子生怕我误会,赶紧辩解道:“兄弟,我可从没认为你是这样的人啊,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一个做事十分周全的人……”
第十九章 兄弟(2)
我打断他的话道:“我没说你是这么看我的。行了,不扯这个,你继续说。”
“操!”钟山狼骂了这一句,继续沿着他刚才的话题道:“如果白骨精或者宋头领真的这么认为的话,那对你以后的影响可就大了。他们有可能会因此认为你不是一个可以担当大任的人,说不定他们还会担心你以后给他们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钟山狼的这一席话让我豁然开朗。他说得没错,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对我来说,打都被打了,揪住不放只会给自己增加麻烦,而且还可能会让公司对我有想法。寻仇绝对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行为。
坦白地说,当我听说打人者李锋的家庭情况时,我的恻隐之心实际上已经超过了刚开始挨打时的愤怒,内心多多少少也冷静了一些。真找人干这孙子一顿也未尝不可,我自己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总归有几个愿意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江湖朋友”,江湖规矩他们也清楚,可这样做未必会让我心中好过多少。
当然,我的主动放弃也加深了我对公司的不满。为什么呢?如果是公司出面处理,那是公对公,是两家公司之间的矛盾。如果我个人来处理,那只能是个人对个人。惩罚这样一个背景的人,于理自然没问题,但于情来说,总是有些残忍。李锋虽然该收拾,但恐怕收拾了他会连累了其他无辜的人。
因此,我后来的想法和做法完全就是针对公司去的。没想到,一时之气差点导致了更不利的后果,让我芝麻没捡着却把西瓜也丢了。幸亏钟山狼这差不多已经变成新欢的旧爱给了我一个及时的提醒,要不这次我还真有可能表演过头,做了舍本逐末之事。
两天后,我瞅个机会跟王真人聊了一次,跟他表示,我把我找的“道上”朋友打发了,放弃了已经决定采取的报复行动。王真人对我的放弃很是欣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老弟,老哥为你感到高兴,你成熟了。”我相信,我这个还算及时的表态将会很迅速地传到了宋头领的耳中。
那天晚上下班后,钟山狼和我又如一年前一般去吃了顿大餐,还是他请客,当然这次不是“吃大户”,而是这小子为了给我“压惊”。不过,在我看来,这顿饭多多少少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他为一年前那次不愉快的合作而给我一个精神上的补偿,也让他自己卸下一个感情包袱。
饭后已是八九点钟,钟山狼又热情地邀请我去他租的“新家”参观。
看来,钟山狼的生意这一年来做得的确不错,这个新家明显比以前那个“阔绰”很多,八十多平方的房子,装修整齐,家电齐备,最重要的是,有了一张真正意义上的大床。
在客厅的沙发上,钟山狼和我相对而坐。古人是煮酒论英雄,而我们则是品茗议江湖。
钟山狼苦笑一声,开口道:“兄弟,其实你这次的经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一年业务的确做得还不错,但中间所遇到的困难你可能无法想象。”
“是吗?说来听听。”
“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就有数了。这事我从没跟别人提起过,你今天知道以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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