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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种兵飞龙]逃亡笔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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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是特种兵飞龙'逃亡笔记
作者:蕙青大师
备注:
这个本子是我的日记本,看见没,写着我名字呢。
我只能在自己还没牺牲(更可能是累死)的时候,在这个本子上留下些潦草的字迹。
我又不敢言之凿凿的说这些字能有多少意义,也许牢骚会多于酸唧唧的大彻大悟。
话说回来,在日记本上写人生感悟的是什么奇葩啊。
、【一】【二】
1
我推推眼镜,递交了申请表,连同我的优秀记录档案,几天后经过变态的初选我已经成为狼牙的菜鸟。
我是徐天龙,工程兵,中尉。
我的人生在不断地推进之中,遇到了宋凯飞,恃才自傲的飞行员,同样是中尉。
我们第一次见面,他用他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对我说:“我看你就是个聋子。”
于是我对他做出了判断,论世故,他玩不过这里站着的任何一个人,也许除了李二牛。
尽管我看出他的幼稚,但他的闹剧绝不让人舒服,以后的日子里,他从没叫过我“龙龙”,通常是喊我一声“四眼儿”、“四眼狗”什么的,最好听的是“四眼龙”。
四眼惹到你了吗?
2
今天我眼瞅着他喝下了一碗又一碗……我现在不想说那是什么。
我们列着庄严地队伍观看的枪毙,脑浆飞射出去的那一刻,我们在含蓄的恶心中带着好奇,没有辜负五号的要求,我们都瞪大了眼睛。
甚至有些奇妙,我看见宋凯飞不由自主的向前动动身子,几乎是想进了警戒线碰碰那个死去的犯人。
不会又是坑我们的吧?老鸟们一直在努力地锻炼着我们的怀疑能力。
当然,我们不是害怕,有些人该死,并且早就该死了。
可是宋凯飞照旧吐的昏天黑地,他虚弱的瞅着我:“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了,你听了吗?”我拽着他下了车。
我现在可以说了,如果日记有感知的话,就会听到我哭笑不得的语气——他吃了一碗又一碗豆腐脑,他果然吃撑了。
、【三】
我忍不住想骂娘,但我既然带着眼镜,我就是个文化人。
我参加了一次战斗,生平第一次,我解救了一个需要时刻抱在怀里的孩子。
其实我是有所怀疑的,这到底是什么年代,值得敌人搞一次屠村?好吧,其实我根本没有怀疑过,我当时只是被满腔的怒火失了理智。
我冲进烧塌的竹屋里救出了那个孩子,全然不顾陈善明在我身后吆喝的“惩罚措施”,管他呢,我要是能活着回去,任你罚到吐。
火光终于恹恹的烧够了,留下了一片和黑暗的天际一样黑的灰烬。
陈善明摸摸那孩子的脸,什么也没说。
我把压缩饼干就着水嚼成糊糊喂到那孩子嘴里,黑灯瞎火的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吃下去多少。
陈善明摇摇头说:“你指望这样抱着他到什么时候?”
我还是大力的活动着我的后牙,小心的研磨着压缩饼干,陈善明看看我放在一边的枪,帮我在我的位置上警戒,我现在满怀是孩子、水壶、以及落了一被褥的饼干屑。
即使这样的艰难,已经算是快乐,因为很快又开始驳火。
然后变成单方面射击,也就是说,我们只好撤退。
我抱着那个孩子,那孩子已经准备开始发作,咧开嘴巴奶声奶气的刚开始哼唧着,我轻轻掩着他的脸,还得小心别把他憋死、掐死、或者摔死。
陈善明带着A2和A3做着掩护,我们已经没头没脑的尽力往极深的丛林的跋涉。
我的双手在奔跑中无法借力,枪从肩上滑到手腕处,一下一下的撞在我的膝上。
我终于瘫坐在地上,他们从后面赶上来成三角状把我围了起来帮我警戒,我来不及道谢,A2那个家伙已经死样活气的说:“预计四小时后有雨。”
我简直不敢相信陈善明看那孩子的眼神,看上去他很想把那孩子直接塞进背包里带走。
幸好他没有提出这个建议,因为我知道我会冲上去揍他,而且我也知道我揍不过他。
陈善明叹口气:“原地隐蔽,休息半小时。”
“现在休息合适吗?”我问,虽然我很想休息。
“你还跑得动吗?”他仍盯着那个浑然不觉周身一切的孩子。
“明白。”我低下头把额上的汗顺势擦在抱着孩子的被褥上,找棵树倚着。
“别抱着啦!他还得喘气啊!”A3提醒我。
尽管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还是选择把孩子轻轻我身边的放在一个草坑里。
我竟然睡着了,我根本不能记得我是怎么睡着的,可是我惊醒的时候天已然大亮了。
“孩子呢?”一睁眼就找孩子,我倒觉得我的样子像我曾经见过的那些初为人母的女人。
“哪儿来的孩子?”陈善明说。
不管他像什么,绝对不像孩子他爸。
“昨晚上,村里……剩下的……那个孩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磕巴了,那一刻我失了连贯语句的能力。
那三个人只剩面面相觑,连起码的闪烁的回答几句都没有。
我好像在看怪物一样的盯着他们:“你们不会把他扔了吧?”
陈善明作为组长十足的有大义灭亲的架势:“我们往下的战斗很艰难,根本没办法顾及那个孩子!”
哦,那不是他的什么“亲”,他的模样严肃的让我陌生,陌生的让我害怕,我很相信他可以在我转身他向的时候他会拔枪打死我。
但我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我向后转,他们知道我要去干什么,前提是要回到我们失守的阵地,现在已经是敌人的包围地界。
“那孩子被我们藏得很好,不会有危险!”A2拦住我的去路。
“那谁会找得到他?你们亲自藏的,谁能找得到?想饿死他吗?”我质问道。
A2被我噎住了,我继续恶毒的奚落着他们:“原来当特种兵的本事就是抛弃一切影响作战的障碍,哪怕那是个无辜的小孩!”
我推了A2一个趔趄,那只老鸟被我这个傻不愣登的菜鸟推了一个趔趄。
“站住!A4!我命令你立正!”陈善明终于忍无可忍,这句话是对每一个军人的杀手锏。
我的确下意识的立正了,可我没有回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可我将不再是你的下级。如果你要跟我论军衔,我愿意承担被开除军籍的惩罚。”
“A4!”陈善明没来得及继续说,通话器传来了声音,“B组,报告情况。”
“B4执意离队救援当地妇女,击伤B2,完毕。”龚箭喘息的声音传了过来,听上去他刚进行了一场搏击训练。
“现在情况怎么样?完毕。”陈善明皱皱眉,又搭上一句,“你没事吧?”
“追上他了,铐上了,正在带回,完毕。”龚箭伴着笑音回答。
陈善明轻笑,我看不出那个笑是满意龚箭的长跑速度,还是嘲笑B4那个倒霉蛋的弱智行为。
他便问其他小组的情况,“C组,报告情况,完毕。”
“C组全体正向T1524点集结,完毕。”
“D组?”
“D组没有情况,全体向T1524快速奔袭,完毕。”
我不知道他在这个紧张的节骨眼询问其他组的情况是什么用意。
好吧,现在知道了,他对A2、A3说:“看来注定有人跟我们成不了战友了。”
我猛地回过头来,无用的抗议道:“原来特种兵是毫无人性的走肉!老子我还就不待了!”
我挖空了自己肚子里难听的话,譬如老子,大爷之类的,师承宋凯飞那家伙。
我示威般的把枪栓拉的咵嚓响,继续掉过头走。
我没能看到背后的陈善明究竟做了什么动作,一针镇定剂已经刺进了我的后脖子,他妈妈的还真挺疼。
我缓缓的回了一个难看的眸,难以置信的瞪着对我下手的A3:“玩……阴……的……”
然后我陷入黑暗,隐约耳边忽远忽近的听得到他们最后的谈话。
A3:“现在怎么办?”
陈善明:“扛上,带走。”
我以为我被粗暴的扔到地上已经算完了,那帮王八蛋到底什么时候把我给五花大绑起来的!
现在我只能在地上蹭来蹭去的挪动了。
呦,这不是B4那个倒霉蛋吗?他的情况比我还要壮烈得多,但乌青的眼圈却不能显示出壮烈,只剩下滑稽。他的双手被铐在背后。
我对于宋凯飞骂人的本事还是甘拜下风的,但此时此刻他也只是词穷的像个骂街的泼妇,他扯着哑掉的嗓子咒骂:“你大爷!你大爷!你大爷!”
龚箭一脚踹的他原地打了个滚,龚箭在他脸前跺跺脚,于是宋凯飞只剩下吃土的份。
龚箭不愠不恼:“你大爷。”
陈善明抱着胳膊站在一边观战,他跟龚箭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都不知道我脑子里是怎么蹦出这么个形容来的,他俩的气场契合的像一个人。
陈善明:“目无军法……”
我学着印象里的烈士那样呸了一口唾沫:“老子愿意!你们有没有人性!?”
宋凯飞突然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不稳的打了个晃,仍朝着龚箭冲将过去,趁着龚箭看手表走神的当儿用膀子把龚箭撞飞了出去,我解气的嘿嘿直笑。
原本严肃的局面被一帮子人搞的像是闹剧,越发失控了。
陈善明接住龚箭,一个扫腿就让双手不自在的宋凯飞跌回地上,于是我不敢笑了。
宋凯飞趴倒在地上,缓解着他刚才摔倒时尾椎骨的疼痛,他做了个精简的总结:“完了,惹急了。”
龚箭揉着自己的胸口,竟然颇有些忌惮,他朝宋凯飞展示了自己手里的钥匙:“疯狗!我给你解开铐子!”
而陈善明把自己指关节捏的咔吧咔吧响,这算什么,有种你撒开我的绳子,我跟你比响!
陈善明继续虎视眈眈的朝我逼近,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咽口唾沫,一边发着“嗳嗳”的声音——好像那能止住陈善明的脚步似的——一边向后面软体动物般的蠕动着,我多想拔腿而逃啊!但此时只能化作狼狈的蠕动。
陈善明扑上来,匕首挥舞的虎虎生风,我的样子大概像是一头待宰的生猪,然而他迅速地用匕首割断了我的麻绳,他起身,我还在发愣。
这时我想起来看看本来一直闹腾个没完,此时却没动静的宋凯飞。
我看向他,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他所看的。
一个女人,大概是那个所谓的“重伤妇女”吧,因为她的衣服几乎是像从死尸身上扒下来的,可她走路的姿态绝对是个健康人。
大概我们下巴僵掉的样子很好笑,所以又一个惊喜走了出来,一个老大爷,抱着他的孙子。
我清楚地看到那晚我擦汗擦到被褥上的迷彩,那孩子正咿咿呀呀着,我看着陈善明对着老人笑的一脸憨厚,又回过头来对我和宋凯飞报以戏谑为主满意为辅的微笑。
我想揍他,但我还是揍不过他。
我怔怔的走到那个老人身边,伸头看看那个孩子,他在愉快的吐着口水泡。
于是我推推快滑到鼻尖的眼睛,看着陈善明和龚箭相视一笑,由着宋凯飞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大爷!你大爷!”
龚箭一把打掉了他的手:“飞行员,我现在可是你的准上级了,别没大没小。”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村民给我们尝他们自家酿的酒,有人见过用脸盆“尝”酒吗?没试过之前我还真不相信。
“解放军呀!喝呀!没事!我们自家酿的!不上头!”他们很热情,用我不是很能听懂的方言劝酒。
我看着那一盆浑浊的一度以为是大米稀饭的酒,拘谨的抿了一口。
但我们得到了允许,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喝酒,龚箭要跟我们碰杯,他笑的很好看,陈善明却说:“老龚,再喝我就真拿你没办法了。”
也许龚箭,以后我得称他教导员了,教导员以前喝醉酒的样子挺吓人的吧。
而这一切都向我和宋凯飞传递着一个信号,我们从此都是自己人了。
宋凯飞迷迷瞪瞪的答应了村民帮他们重修烧掉的竹屋,我看着他红着脸说话颠三倒四的样子,有点羡慕。
我很想痛快的放松一场,却突然发现,我绷了太久,已经忘了该怎么放松,紧张成了我的习惯。
宋凯飞看着只吃菜的我思索着什么,他原本就很健谈,喝了酒后那张嘴就更加闲不住,他冲我打了个酒嗝,我嫌弃的躲远一点,但他拉回了我。
他拍打着我的肩:“喝吧,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惊愕,甚至有些欣喜:“你知道什么?”
“不就是怕喝多了找不着北吗?没事,我扛着你回去呗……”他又打了个嗝,彻底把我熏跑。
他知道什么?他知道现在该怎么放松,可能还知道以后要做什么,我却迷茫。
我喝干了盆底的一口酒,老乡又骗人了,还说不上头。
我也回报了宋凯飞一个巨大的酒嗝,周遭的人们晃得越来越缭乱,却越来越安静。
再一睁眼,已经是明天。
、四
4
基地里走了几个受训者,最后一批,走干净了。
铁拳团的那个三个牛兵留了下来,我不知道他们过了一场怎样的演习,听说五号亲自带队去的,而且上演了一场被击毙的戏码。
何晨光郁闷的给我和宋凯飞展示“章鱼”的照片的时候,宋凯飞几乎深信不疑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看着坐上军车离开的受训成员,这意味着我们以后可能很少会有什么交集了。
他们没有错,只是在抉择里缺少挣扎。
好事情还是有的,但我并不敢很笃定地说这是好事情——红细胞特别行动小组已经成立。
宋凯飞经过一番折腾颇有些意兴阑珊,他站在我身后,我知道他想问问我这是真的吗?
我们甚至做好了更坏的打算,想着接下来还会有多么变态的训练,却没想到真正留下来的时候,倒索然的不知道干什么好。
直到基地给我们放了假,基地大门站岗的老鸟完全没有过问我们,我朝他们敬礼,宋凯飞朝他们没正形的“拜拜”。
宋凯飞笑着,我也笑,我是因为看着他笑才笑了出来。
“高兴了?”我问。
“当然高兴了。”他正正自己的军帽,压着自己已经笔直的裤线。
这些细节,都是能够带给他骄傲的。
很长时间没看他穿常服了,第一次是见面时一触即发的挑衅,他拒绝和我一起做“天涯沦落人”,我明白他的毫无城府,却不能忍受他的自矜才气。
但接着我们就在石块上搀扶着蹦跶着,我拉着他跨进了火栏。
第二次是看完枪毙后他呕吐的狼狈,他蜡黄的面孔和涣散的眼光以及要死要死的哼唧声,让我都不愿去多瞅他一眼。
但我还是拍打着他的背,最好让他在呕吐中暂时忘却记忆里的阴影。
我刚发现他的有趣,原来在漫长的苦撑里,他是这样一个好的解乏对象。
平心而论,他站在阳光下笑的样子,说他从未阅过离别,从未有过失落,我都相信。
他扯歪了我的领带,还硬说是我自己扎歪了。
我从车窗玻璃上看到他一直在盯着看我,我从玻璃上和他对视,他偏开视线。
我继续整理领带,他又看我,我和他对视,他又偏开视线。
我回过身,推推眼镜,问:“好看吗?”
“难看。”
“难看你还看?”
“我说你领带扎得难看。”
他帮我打着领带,好像恶意的要勒死我,他还是嘻嘻哈哈的笑,我也笑,我因为他而笑。
、五
5
我们有了新战友,军犬基地送来的精英军犬。
这三条气定神闲的军犬在训犬兵的号令下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于是我们迈着仪态万方的正步接近它们。
它们呆头呆脑的伸着舌头,吧嗒吧嗒的滴着口水,宋凯飞刚从整齐的队列里好奇的探出个头来,一条军犬就冲他吠了起来。
训犬兵发了个号令,那三头野兽就飞驰了起来,在我们的作训场的障碍训练里穿越起来。
嗯,我收回我刚才对它们的描述,它们很帅很潇洒。
宋凯飞缩回队列,我们的陈组长跟三名训犬兵并列站着,不时的啧啧称叹,太不公平了,对我们都没这样夸奖过。
龚箭召唤回了我们的注意力:“咱们红细胞要有新战友了。”
“选特种犬?”李二牛挠挠自己的脑瓜。
“就选一条,从这三条里挑,特别派给咱们的。”龚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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