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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种兵飞龙]逃亡笔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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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闭着眼,沉默了很久才回答:“然后?然后演习的伤亡指标里多了他一个。他替我挡了地雷。就像今天我对你一样,他把我撞了出去。”
宋凯飞自嘲的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班长死了,我这个班副转正了……最后我申请转了飞虎团,做了飞行员。离我的新兵部队越来越远了。”
“班长死了,我就没朋友了。”
我问:“那我们是什么?”
他愣了愣,回答出人意料:“我不知道。”
在听过他的故事后,这个回答并没有叫我多么失望,我说:“你今天不是还把我推开了吗?”
“……你们,红细胞,每个人都值得我去这么做。”
我选择先忽略他语气里的自大,拍拍他的肩:“那就说明,我们是朋友,是兄弟。”
他看着我,我终于从他的目光里琢磨出些门路,他的眼神里带着感激不安愧欠和渴望。但是他盯我盯得太久了,我开始担心。
他的样子像是在梦游,我不敢叫醒他,怕下一秒他就会横死在我眼前。
他的靠近有些端倪,我下意识的缩缩脖子,他吻了我,操蛋的是我没有任何反卫反应,我大概是不忍心把眼前这个脆弱的人再一次踢飞。
我听得很清楚,他叫了一声“班长”。
好嘛,现在的局面不太妙,我咬着牙推开了他。
我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驴唇不对马嘴的说谢谢你。
谢谢你?谁能告诉我现在我应该作何反应?
我擦擦脸上他蹭给我的泥浆,怪兮兮的回了一句不客气。
、【十一】【十二】
11
原本走在我前面故意停下来等我跟他并排走五次,早中晚给我夹菜七次,没话找废话和我聊天的次数无法计算。
这是宋凯飞那个蠢货今天干的事。
还好我们有了任务,暂时让他没空再跟在我边上做无用功。
梦之号游轮被海盗劫持了,我们要前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岛屿解救人质。
我不想把这说的多么凝重悲壮,至少我比宋凯飞乐观。
我摸着手里的这个长命锁,那是他的“遗物”。
明天我们将要出发,可是我们没有来得及向任何人道别,于是宋凯飞向我道别,我向他道别。
12
现场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坏不到哪去——海狼队伤亡两名特战队员,弹药不足,支援迟迟不到,总部连系不上,人质仓皇的在水牢里叫嚷,海盗亡命般的朝我们开火。
五号要求何晨光到后方狙击具有威胁的重火力手,何晨光冲出了掩体,王艳兵紧跟其后,一边喊:“我们是一起的!我死也得跟他死一块儿!”
没人再说他意气用事,我们被轰鸣的枪弹包围,我们能做的只剩下为他们争取最后的转移掩护。
宋凯飞吸吸鼻子,滑稽的摇着头:“真他妈感人,死都要死一块儿。”
我缩在工事后,节省弹药,对他说:“没事,我跟你死一块儿,我不嫌你脚臭。”
宋凯飞撇撇嘴,说:“我嫌你嘴臭。”
我看见他在微笑,我确定。
“徐天龙,继续联系总部!”五号声嘶力竭的向我喊道。
“收到!”我回身去调试便携军用电台。
作为军区的工程尖子兵,我真想念我的UAV。
我带着电台往林子深处走,躲避此时交火地带的炮弹影响,宋凯飞帮我警戒。
我得很惭愧的说,现在我的枪跟铁锨差不多,因为我打光了子弹。
我和宋凯飞背靠着背行走,在我忙活电台的时候,他充当了我的后卫,他突然止了脚步,我回头看看他,他用一种从险崖上爬回来的表情指指脚下。
是地雷,我不得不感激宋凯飞对地雷的敏感,出于对他后遗症的理解,由我趴下剪断了引线。
尽管他的态度是不满的说:“你不信我?”
“我这是照顾你。”
他哭笑不得的继续走,“我不发现你就当场开花了。”
“是是是。”我满口答应着,继续折腾手里的物件。
这时从四周窜出来八个海盗,嗯,他们的头巾和花衬衫挺风骚的。
我敲了自己头盔一下,骂自己警惕性竟然这么差,我朝宋凯飞使了个眼色,不过他可能看不懂,那意思是叫他原地别动。
他开枪打死了正面的两个海盗,我扔下了碍事的“铁锹”,抽出腿包里的匕首。
这场战斗很奇特,宋凯飞很迅速地干死了一多半的人,我好像在逗着剩下的人玩儿。
我把匕首捅向一个海盗,还没来得及把红刀子抽出来,肩膀就被箍住了,我把匕首插进了身后海盗的眼睛里,他怪叫着撒开了手。
我不想回头看那恶心人的面孔,回旋着把双脚卷上一人的脖子,我听见他脖子的喀吧声,但我仍不放心,跳起来用膝关节狠狠砸向他的肋骨,我很满意的又听到了喀吧声。
我捡起他的枪,对着仍抽搐着的那个面目全非的海盗补枪。
宋凯飞皱起鼻子,好像闻到什么怪味似的扇了扇手:“太暴力了。”其语气明显是忍着欢爽。
我没理他,看看一边的电台,那玩意儿大概终于彻底报废了。
我疲怠的坐下来,宋凯飞也坐下来,我们还是背靠着背。
宋凯飞轻笑着,数着自己的子弹:“乌鸦嘴,真叫你说着了,咱得死一块儿了。”
我用后脑勺重重的撞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扫把星,是你先说要死的。”
我们一起笑了起来,因为劳累,我们只剩下咧着嘴无声的大笑的力气。
“其实,我有点儿事想跟你说来着……”他拉好了枪栓,说。
“哼,我早看出来了,说吧,什么事?”我擦了擦匕首上从人体里带出来的的乱七八糟。
“你……你看出来了……”
废话,那样跟在我身边的样子,傻子看不出来他有话要说。
我仍不死心的拿着电台,一边调试一边说:“那是……我去!联系上了!”
我激动的向后使劲磕了一下宋凯飞的头,然后迅速站了起来,抓起一把海盗的枪,宋凯飞一下闪了个空向后仰在地上。
“大爷的。”宋凯飞骂了一句,站起身跟着我往回走。
很快四架武装直升机出现在了我们上空,它出现的时候我激动得揉着宋凯飞的脸,疼得他不住嘴的骂,骂的真动听。
武装直升机冲着那帮子海盗射击,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扇形的掩护圈,我和宋凯飞跃上海滩去解救人质。
我们躲避着海盗向我们的射击,宋凯飞朝我大喊:“卧倒!”
一颗手雷爆炸了,宋凯飞气急败坏的骂着:“你真觉得自个儿是个练家子就能跑过炸弹啦!”
我晃晃被炸懵的脑袋,继续向关着人质的水牢跑去。
宋凯飞恼火的摇摇头,跟在我后面,看样子是时刻准备着帮我卧倒了。
他抬枪打碎了水牢的链条,人质们像出圈的疯羊,呼啦啦开始从那个狭小的门里往外挤。
这样可不好,尤其容易让海盗在混乱中有可乘之机,他们很可能会混入人质中,宋凯飞扯着嗓子喊“不要乱不要乱。”
但是失惊过度惊魂未定的人质们没一个人听从他的指挥。
即便宋凯飞着急的朝天鸣了空枪,他们还是该跑就跑,顾头不顾腚的往接应他们的地点跑着。
切,打枪算什么,我站这都看了好几天打枪了。那帮已经接近于疯狂的人质也许会这么想吧。
于是我和宋凯飞只好一边警惕是否有可疑的人混入人群,一边跑在最后做人质们的后盾。
我俩像赶羊的狗。
人质奔跑把海滩上的沙子撩起来,被我和宋凯飞吸进嗓子眼里。
仿佛是趁着人群乌泱泱的奔乱,宋凯飞大声的喊:“四眼龙!你他妈以后要跟我同命了!”
我咳着嗓子里的沙粒,喊回去:“这他妈跟我妈有什么关系!”
宋凯飞脸色突然不太好看,他斜了我一眼,一边气喘吁吁地跑,一边骂着:“你他妈的就知道岔开话题!鳖孙!”
我绝对不甘示弱,我已经诚恳的向他讨教过多次骂人的方法:“你大爷的宋凯飞!谁鳖孙了?老子喜欢你!他妈的爱死你啦!”
他不领情:““孬种!熊人种!娘们唧唧的!我听不见!”
我跑的离他近了一些,用确保不至于把他震聋的声音骂着:“宋凯飞你个死王八草的!我爱你!”
他被我震得用手掌拍拍自己受伤的耳朵,我炫耀般的向他抬起下巴笑。
他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什么喜事能笑的这么狂放不羁啊,还是在这分分钟没命的状态下。
我停下了脚步,我的通话器终于听得到声音了,陈善明要求我回去。
宋凯飞继续护送人质,我看着他在枪雨里奔跑,一边维护着人质,我吼着:“杂碎!你给我活着回来!”
“王八犊子!徐天龙!我爱你!”
这件事后来我听他们在背后酸酸的流传的时候是这么说的——他们太幸福了,幸福的让人嫉妒。

、十三
13
似乎是狼牙的一个约定俗成的习惯,每执行完一次任务,我们就会为自己赢得一次为期三天的假期。
傍晚宋凯飞站在我家楼下左顾右盼,我从五楼走到二楼的时候,撬开了常年锈死的二楼窗户,翻了出去,所以我站在他身后的时候,他仍瞅着大门浑然不知。
我尽量让自己脚上生出肉垫一般的悄无声息的接近他,我伸出两根手指抵在他腰上:“不许动。”
见过一见面就开始比格斗的伴侣吗?
接下来格斗的架势货真价实的社区保安不敢上来拉架,远远地就调头走掉了,“两个人是多大仇啊……”他不放心的回头的瞅瞅,然后加快了脚步。
宋凯飞慢慢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但是迅速转过身把我的手掰到身后,一个手刀磕向我的后颈,敲得我着实晕了一瞬,另一只手紧紧地把这我的后脑,他把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你死了。”
我一脚狠狠跺在他的脚趾上,膝关节顶向他的胃,他松开了我,我向后一跳撤出一个如岳临渊的练家子的姿势,说:“不服!再来!”
宋凯飞用拇指蹭蹭鼻子,准备扑过来,我做了个拉环的手势,把想象中的手雷丢到他脚下。
他还真配合我,把看不见的那颗手雷向我踢了回来,于是我当然再给它踢回去。
这次他就只好老实的站在原地耸着肩摊开手:“手雷爆炸时间四点五秒,我死了。”
“手雷杀伤半径十八米,我跟你同归于尽了。”我笑着走近他。
“那就好。”他笑着跺跺脚,刚才我踩在他鞋上的灰尘阵阵的浮起来一些。
我看着他的打扮,今天他穿了一身军绿色的工装服,我说:“就这么三天假,还穿着这款式。”
他看着我宽筒的牛仔裤,露出一脸很懂行的样子,挑剔的说:“本来就矮,穿的这不显腿短吗?”
我俩对视了一会儿,我说:“要不……”
“……逛商场去?”他接着说。
我忍不住笑了,真难想象我们两个人逛商场是个什么状态。
我们走在市区,繁美而喧哗,人们都说霓虹绚烂的不夜城是容易让人迷失自己的地方,我们太久没有回来过,看惯了迷彩色的世界,这样的花花世界,让我们两个人乡巴佬一般的城里人看得直瞪眼。
我抬眼看看他,又低头看着我们若有若无触碰在一起的手。
宋凯飞好像感应到了一般,握住了我的手,还故作轻松的说:“别走丢了。”
我看着他眼里映着的颜色,那里面是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是个让我想住进去的世界,我握紧了他:“别把我弄丢了。”
我不想对一个天天见面的糙男人流口水,但从他换好这件黑色的西装的时候,已经要让柜台小姐准备向他要陌陌号了。
宋凯飞不是个打扮的专家,白色衬衫的扣子板正的全部系好,他晃晃脖子整理着领子,活动时他脖子的线条让人看了很快乐,对不起,这形容怪怪的,因为我真的是很快乐。
他羞涩——在我看来是十分羞耻的表情,对那小姐浅浅的笑笑:“我没有陌陌。”
她失望,但并不打算放弃,正准备问手机号的时候,宋凯飞没有眼力见的走到我身边,挑了条简单暗纹的黑色领带要我帮他系上。
她说:“现在不太流行系领带了,反而扣子多开几个比较好看,休闲一些。”
宋凯飞的眼睛只盯着我,没搭那个姑娘的腔,我只好低头给他打领带,打好了以后他转身看着镜子,从镜子里对着我笑,我从背后帮他调整着衣领。
他侧过头想看我,我把他的头扳正。
从柜台小姐的眼神中我看出,宋凯飞的桃花运到此为止了。
我们继续走在商场里,一个男人撞了我,他古怪且不安的快走了几步。
我回头看看他,可是他已经钻进一处促销场地的人潮之中。
我四处看看,我竟然看见有两三个人耳朵上挂着通话器,并且是很专业的那种,我看着宋凯飞,他也已经在疑惑而警觉的盯着他们看。
一个人感到了远处有人对他的注视,他和我们正瞧了个对眼,他眯了眯眼睛,开始向我们走过来,并且越走越快,他的手伸向了背后腰间。
“快走!”我一顶宋凯飞,倒退着走了两步,然后转过头从容的大步走开。
我们在人潮中东窜西逛,终于进了洗手间,进了一个隔间里。
我有些失措,总觉的事情复杂的一时没办法理解。
他说:“有人搞暗杀?”
我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都忍不住笑出来了:“你说是冲咱们俩来的?就现在咱俩这样,值一发子弹吗?大片看多了?”
我们现在只是穿着便装,再平凡不过的两个男人。
我拿出手机,翻着红细胞队员的号码,问:“给谁打?”
“你当打群架呢?先给110打啊!”他鄙夷的看着我。
于是我开始拨号码报警,之后我还是准备联系陈善明,但是厕所的信号微弱的死活拨不出去。
“该死!”我看着宋凯飞,“我们得帮忙!”
他同意,但是我们孤立无援,单独行动太过冒险,我们都沉默着,但我们都在飞快的思考着。
一人走进来的声音扰乱了我们的思考,他解开裤裆开始撒尿,我从把手之间的缝里看出去,然后面无表情的示意宋凯飞去看。
他竟然明目张胆的背着上了消音器的轻机枪。
宋凯飞瞪大了眼睛,我趁他发作之前捂住了他的嘴,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左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
我撒开了捂着他嘴的手,他用手指数着一二三,我开了门,他冲了出去一拳把那个裤子提到半截的男人打蒙圈了,手肘撞向他的咽喉,他翻着白眼倒在地上挣扎着,手向怀中摸索着,然后很快咽了气。
我走出门去从那人手里夺出他抓着的对讲机,上面“滴滴”的响着,我立刻回身把它投进了马桶里,尽管那毫无用处。
“他摁了紧急警报!他们的人一定在定位!我们有麻烦了!”我对宋凯飞说。
“滴滴”声还在马桶里响着,宋凯飞俯下身开始脱那男人的衣服:“你们身形像,你换上他的衣服!”
我站着没动,问:“你呢?”
“你挟持着我。”他镇静地说。
“你疯了?!”我倒退一步,坚决不同意,“要换你换,我当俘虏。”
“我都说了!你们的身形相似!这样出去才不会露馅!”他压着嗓子焦急的对我吼着。
于是我开始脱衣服,换上他递过来的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他笑着摸了摸我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长命锁。
我说:“从那次回来忘还你了。”
“我本来就没想让你摘下来。”他帮我摘下眼镜,放在他自己的裤兜里,把死人的帽子给我戴上,尽量压低了帽檐。
“别抬头,少说话。”他嘱咐我,然后把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扯了下来递给我,双手背在背后。
我把他反绑起来,并且尽可能给他绑的松弛一些,我看着他,从现在起我们不能做任何交流,他不再看我,先我一步出了卫生间,我也跟了出去,用轻机枪指着他。
我和他走向人群聚集的地方,我才发现短短的十几分钟,他们竟然无声的让人质都抱着头蹲在了一边,我不想看地上不时出现的触目惊心的鲜血,我看着那个站在人群中的一个瘦高的男人,他长了一张永远假笑的脸,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他没有带任何武器,但显然所有的歹徒都对他马首是瞻。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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