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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同人)梅花烙之翩翩飞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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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出的主意,千错万错都是老奴的错,小格格,求求您了,别再找福晋了。
这样想着,秦姥姥还抹了抹眼角的泪儿。
此时的福晋跟秦姥姥已经相信,雪如福晋是碰着鬼,被那真正的四格格给缠上了。
雪如福晋喝了两大碗苦药汁子,秦姥姥忙盯着雪如福晋,问她如何,雪如福晋,深深的吸了口气,感觉心里顺畅的很,脑袋也清明不少,虚弱的笑了笑,“姥姥别担心,我这儿好的很。”
梳洗打扮后,雪如福晋以弱不禁风之姿接待了硕王,硕王见着,倒是一阵怜惜,感慨她的一番慈母心思,了解她不舍女儿的心情。安慰好久,又将翩翩给的妆奁送上。
雪如强笑的将妆奁打开,夸赞几句,而后关上放在一旁,头隐隐约约有些疼了,都是那贱人的错,不让她好过,一刻都不消停。她的女儿,堂堂硕王府嫡出大格格,稀罕一个妾室的东西不成。
待贤儿出了阁,她定要斩草除根。那皓祥留不得,留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米米去游玩了,今天很晚才到家,不好意思,刚码好,话说,西湖人好多,断桥一点都不浪漫,偶手机掉水里去了, ̄□ ̄||
、第30章梦言
深夜,硕王的鼾声从背面传来,是那般的令人安心,雪如福晋再也撑不住,慢慢的闭上眼睛,想着,今日喝了两碗药,又有王爷陪伴,王爷阳气重,每日里又粘着龙气,那些个鬼怪怕是不敢进来,这样想着,雪如福晋的心安定不少,到底好些日子没睡好,慢慢的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头轻轻的枕在硕王的胳膊上,将自己的身子蜷进硕王的怀里,眉宇也松开不少。
夜晚,安静的有些渗人,熟睡中的雪如福晋感觉有一股凉凉的风渗了进来,而她整个身体也不知被什么紧紧抱着,动弹不得,拼命的睁开眼睛,耳边又传来阵阵婴儿的啼哭声,与此同时,脖子上被压着一个重重的东西,透不过气,黑暗中,意识模糊的雪如福晋觉得有什么想要缠死她。
雪如福晋表情狰狞,拼命的睁开眼睛,狠狠的将脖子上缠着的东西扔开,一下子坐了起来,对着黑暗的夜空挥舞着自己的胳膊,恨声道“滚,滚,不是我的错,谁让你是女儿,谁让你是个女儿,我那样做也是憋不得已,不这样,我怎么跟翩翩那个贱人争。”
硕王被雪如福晋一下子挥到床下,一下子懵了,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听着雪如福晋的胡言乱语,硕王揉着胳膊的手一顿,眉头也深深锁起,正准备问雪如福晋这是怎么了,就听见她温柔的声音,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但是吐出来的话却让他震惊不已,差点没背过气去。
“乖女儿,额娘真的不是有意的,你放心,皓祯虽然替代了你的身份成了王府的大少爷,但是额娘最爱的还是你,乖,不要再找额娘了,啊。”雪如福晋对着眼前的黑夜哄道,仿佛她面前就有那么一个等着哄的孩子。
硕王愣愣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迷糊的雪如福晋竟是没有察觉,也忘了,今日硕王留宿的事儿,也许是半梦半醒,也许独眠太久。
“哼,贱人,你以为你生了皓祥就能比的过我吗?我才是堂堂的嫡福晋,是这硕王府的主子,呸,贱人,还想生儿子,可惜,王爷被我下了药,再也不能让人受孕,哈哈哈哈。呜呜,王爷,你怎么那么心狠,为何要宠爱翩翩跟吟秀那两个贱人,明明你最爱的就是妾身才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都是骗人的不成。”雪如福晋先是狠狠的捶着床,将玉枕狠狠的砸到地上,而后又趴在床上,大声的哭着。整个人癫狂不已,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不过发泄完,心里舒服不少,冷风一吹,人慢慢清醒了,而此时秦姥姥点了油灯,走了进来,见着黑着脸的硕王,啊的唤了声王爷,同时手一抖,油灯掉到地上,火光亮了一下,而后熄掉,屋子里又变的黑漆漆的,却让人越发压抑。
雪如福晋忙从床上跌跌撞撞的爬了下来,趁着星星点点的月光爬到硕王脚边,扯着他的外袍,哭道“王爷,妾身刚才是迷了心窍,鬼上身,说的话,做不得数。”
硕王一脚将雪如福晋踢开,夜幕也挡不住他那冰冷的眼神,“福晋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会夜半鬼上身,来人,去将宋太医给本王叫来,本王倒要看看,本王的福晋到底有没有做亏心事。”也不顾雪如福晋的苦苦哀求,推开门,站在大门边喊着,隔壁厢房的同心同喜忙过来听命,看着王爷的面色,也不敢多问,只躬着身子,小跑着去找太医。
那宋太医是太医院院判,医术最是高超。
“福晋,本王的好福晋,倒真是好的很啊。秦姥姥,这事儿,你怕是要出了不少力吧。”硕王狠狠的掐着雪如的脸颊,将她下巴抬高,与他对视,看着硕王眼力的冷意与怒意,雪如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大大的冷噤,此时的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怕。
待丫鬟点了灯,硕王看着床上的凌乱,床下破碎的玉枕,胸口的怒意再也忍不住,一脚将旁边的桌椅踢翻,又将雪如福晋的雕花西洋镜给打碎,一番下来,衣服也松了开来,发丝凌乱,对着屋子里想要劝话的丫鬟就是一阵吼,“滚滚”说着还拿着手边的东西狠狠的砸向她们,也不管什么怜香惜玉。
饶是砸尽雪如屋子里的东西摆设,硕王也无法尽出胸口这股恶气了,他百般疼爱的儿子竟是个野种,他苦命的女儿命丧妇人之手,他觉得善良贤惠的福晋竟是个蛇蝎妇人,竟敢,竟敢给他下药。
这等蛇蝎妇人,留在身边何用,早早休了才好。
雪如被硕王的暴露吓傻了,连求情都忘记了,秦姥姥忙扶着她走到墙角,用自己的身体挡着瑟瑟发抖的雪如福晋。
硕王发怒完,回头看雪如福晋那番模样,觉得恶心,又见秦姥姥一副防恶人的模样看着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秦姥姥推开,而后就是一脚,怒道“好一个巧言令色的狗奴才,福晋身边就是有你们这些人,才变的无法无天起来。说,这事儿,还有谁知道,给本王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不然,本王要了你的脑袋。”
雪如福晋的动静太大,不一会儿吟秀跟翩翩那儿就接到消息了,吟秀虽不知是怎么回事,却不妨碍她幸灾乐祸,嘲笑好久,厚赏了通报的丫鬟,才满足的睡去。
翩翩看着一脸谄媚的柳姥姥,淡笑道“嬷嬷辛苦了,这有二百两银子,将那家人打发了,这一百两银子是赏嬷嬷的,想来,嬷嬷办事,我是能放心的。”
“侧福晋您放心,奴才这就去办,之前奴才都是带着围帽的,那户人家并不知道是老奴,那户人家一直都以为是奴才的主子求子心切想要抱儿子沾沾喜气,并不知侧福晋您的打算,此次,奴才就说,主子想要把他儿子要着做奴才,他们定是不愿的,老奴就做次通风报信的好人,定能将那户人家给唬住。”柳嬷嬷舔着脸笑道。
翩翩淡笑不语,又见柳嬷嬷紧看着她不离去,道“怎么,嬷嬷是嫌银子少不成。”
“不是,不是,不是,老奴就是好奇。”
“哦,嬷嬷这般想知道,告知你也无妨,想来,等你见了阎王,什么都能知道。”翩翩笑脸一挂,嘲讽道。
这柳姥姥最好乖点,不然,她不介意手上沾上血腥。借刀杀人可是好使的很。
银子,可真是个好东西,竟是连人心都能收买的。
福晋,妾身还真没指望今日就能让你现原形,可惜,老天爷都见不得你好,一次,竟然就成了,呵呵。
王爷,今生,当你知道皓祥是您唯一的儿子,您还会那般对待皓祥吗。
正屋内,雪如福晋跪在地上,哭着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那话是她自己说出口的,竟连个可以推卸责任的人都没有,百口莫辩的滋味,真正是难受的很。
她不知如何解释狸猫换太子的真相,也不知如何解释她下药的缘由,难道,直说她记恨翩翩,怕她肚子里的儿子让她失宠,失去王爷福晋的体面与尊贵,害怕在她无法生育的情况下,翩翩,吟秀生儿子,威胁她的地位。
这些,她要如何说的出口。她只能哭着,诉说着她对硕王的爱,却迟迟不给硕王想要的解释。
此时此刻,她想要力挽狂澜,却不知如何做起,也许,太医院所有太医,不,整个大清所有大夫都消失了,才能挽救自己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谢谢厕所有鬼妹子的地雷,谢谢。
、第31章处置
这夜,对雪如福晋而言,是一道坎,跨过去还好,若是跨不过去,怕是要掉进那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面目全非。跪在硕王脚边,雪如福晋身子微微颤抖,就连呼吸都是那般小心翼翼,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以为是太医到来,整个身子立马紧绷起来。
不行,她必须赶在太医来临之前,安抚好王爷,不然,若是外人知道了,她就真的百口莫辩了,再有那些个有心之人,趁此兴风作浪,她的名声还不坏了。抬眼看了看硕王盛怒之下的表情,雪如福晋吓的心彭的一跳,忙低下头,垂下眼帘,吞了吞口水,再次抬起脸来,已是泪水满眸,满脸哀伤与沉痛。
“王爷,此时此刻,妾身才知道,世人的语言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明明心中有千言万语,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说起。”雪如福晋柔弱的靠在秦姥姥的怀里无力而伤感道。眼里神情,仿佛蕴含了千言万语,难以诉说的故事,若是不知前情之人见了,怕是觉得她另有隐情,有苦难言,再不就是一时糊涂罢了。
硕王黑着脸,狠狠的看着雪如福晋,将手边的茶盏砸在她的身边,破碎的声音如梦魇一般,在雪如福晋耳边一遍一遍的响着,看着绝情的王爷,雪如福晋面色苍白,狠狠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在此刻倒下。
“你当然无从说起,这世上最恶毒的事,你都做了,你当然无话可说。你的心就是石头做的,这般狠毒蛇蝎,本王算是看错你了。明日,你就给本王回尚书府。”硕王黑着脸道,声音压着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字一句都那般的不留情面,如一把把利刀插进雪如福晋的胸膛,身子晃了好几下,终是不堪重负,侧软在秦姥姥的怀里,脸上全是泪水,满脸的不可置信。
秦姥姥抱着雪如福晋,担忧的唤了好几句,雪如福晋慢慢直起身子,再次伏到硕王脚边,抱着硕王的腿,苦苦哀求道“王爷,妾身知道,都是妾身的错,但是,妾身也是无可奈何,迫于无奈啊。”
头越来越晕沉了,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不行,这会儿她不能倒下,倒下了,也许,再也站不起来了。悄悄的将头上的发簪取下,狠狠的扎在大腿上,疼痛感给脑袋带来那么一丝清明。咬着牙又刺深了一些。
“王爷,求您,听听妾身的故事。”因为疼痛,脸色愈发苍白,额上也出了细细的汗珠,声音也软弱无力。
“王爷,能嫁给您,是妾身一生最大的福分,花前月下,硕王府每一处精致每一座庭院都留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后来,有了翩翩,妾身虽然心酸难耐,黯然神伤,到底抱着祝福的心态,只要她待王爷好,王爷开心,妾身也开心。妾身真的没想那么做,那是妾身的亲生女儿,亲骨肉啊。可是,妾身没办法,雪晴姐姐拿出二姨的例子,又为妾身安排好了一切,妾身虽反抗,可姐姐一片爱护之心,妾身不能不领。妾身一直以为我那苦命的女儿在都统府好好的,可是,王爷,您可知妾身的感受,妾身的心好疼好疼,撕心裂肺也不过如此,多少次妾身想找您倾诉,却不知如何说起。王爷,您可知妾身心中的千斤巨石,可知我这心是如何的撕疼。如果可能,妾身恨不得代替那苦命的女儿承受一切,就是减十年寿命,妾身也不愿她流落在外,生死不知。”雪如福晋伤心的哭诉。
硕王看着雪如福晋,不发一言,他的心现在乱的很,想到某处,立马又硬起心肠。
“以为几句话就能迷惑本王么,哼,本王看你好的很,不然,怎么有闲情给本王下药呢。雪如,我一直以为你跟别的福晋不同,善良贤惠大度,没想到,你也是俗人一个,不过是为了这福晋的地位罢了,真当本王啥都不懂么。”硕王狠狠的槌了下桌子,怒道。
“王爷,不是,不是这样的。”雪如忙哭道。
“别说了,休想用你那花言巧语魅惑本王,不过,你放心,你还是这硕王府的福晋,家丑不可外扬,本王可丢不起这个人,即日起,你就给我好好的吃斋念佛,洗去你那一身的罪孽。”硕王气道。
说完,硕王也不顾雪如福晋的哀求,大步离去,走到门边,又道“贤儿的亲事,本王会转交给侧福晋,你就给本王好好的呆在这儿,不得出门一步。”
“不”雪如福晋声嘶力竭的看着硕王的背影哭道,而大门却毫不留情的关闭,让她又陷入一片黑暗。
又过了一会儿,来了一批侍卫,将秦姥姥等正院的奴才全部扣押起来,任雪如福晋如何撒泼打滚都无用。
有的丑事,无法揭开就只能隐藏,至于那些人,不管知道不知道,只怪她们跟错了主人,投错了胎。
硕王府丢不起那个人,而他硕王更是不能。
正院内,雪如福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奶娘以及心腹丫鬟被押走,哭也好,求也好,都无用,大门再次紧闭,而屋中,却只有她一个人,腿上的疼痛已经无知无觉,那噩梦般的声音越来越近,再次紧紧的纠缠着她。
正房内,空无一人,那声声惨叫,只惊动一些麻雀,再过不久,怕是连麻雀也没了。
宋太医来了,诊了脉,屋内空气仿佛稀薄的很,硕王的脸色青的有些犯紫,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嘴往下抿着,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一切都昭显了他胸中那无法压制的怒火,可为了风度,却不得不憋着。
宋太医摇了摇头,抹了抹额上的汗,说了几句,声音低沉,门外的同心同喜秉着呼吸也未听清,刚要放松下来,就听见屋内茶杯落地的声音,而后嘎吱一声,门开了小缝,宋太医走了出来,擦了擦汗,又将门关上,接着屋内就是一阵摔椅子踢桌子的声音。
同心同喜对视一眼在,啧啧,这福晋到底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让王爷这般生气,最近还是缩着脖子过日子吧。
次日一早,硕王就让翩翩帮忙将大格格的嫁妆送到将军府,又让她为雪如福晋买些丫鬟奴才照顾着,此后,若是无事,不得随意进出正院,说完,就大步离去。
看着硕王的背影,翩翩心里说不清的痛快,王爷,今生,您怎么就不夸赞福晋的慈母心肠了呢。
对待雪如福晋,翩翩并不打算赶尽杀绝,毕竟有个不顶事的占着嫡福晋的位子才方便,若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王爷定是还要娶亲,到时候,怕是更加麻烦。也罢,就暂且留着她的命,待皓祥长大成人再说。
“恭喜侧福晋。”待硕王走远,柳嬷嬷忙贺喜道。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看样子侧福晋是要执掌王府了,她们这些小鱼小虾也能跟着喝汤吃肉。她早就知道,侧福晋是个有福的,不是个简单的,可不就是这样。
翩翩瞥了眼柳嬷嬷,道“可没什么值得贺喜的,嬷嬷还是去找些奴才过来,赶紧过去服侍福晋才是正经,我可是听说了,昨个正院的奴才可是一个都不留呢,就连福晋身边的秦姥姥都不见了,若是感兴趣,嬷嬷也可以打探一二,保不齐能跟那些人聚首呢。”
柳嬷嬷一顿,想着雪如福晋院子里的情况,忙吓得缩了缩脖子,假笑几声忙出去忙活。出了院门,才稳了稳心神,擦了擦汗,侧福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她这帮着做事的都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好好的嫡福晋都被王爷给弃了,不行,她得再听话点,看样子,侧福晋日后是要掌握王府的,怎么着,作为心腹,也得得到点好处不是。
想着日后她能跟秦姥姥一样,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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