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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见钟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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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帆解下围裙,兜头朝方澄脸上一扔,蒙住了方澄的脸,然后将他扑倒在沙发上,自己骑在方澄身上,直接动手解方澄的衬衫扣子。

  方澄这一惊可不小,几秒钟的怔楞之后,声嘶力竭地吼道:“啊——救命——啊——救命啊——”

  许帆笑得像某种片子里的怪蜀黍,阴阳怪气道:“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是没有人来理你的!”

  方澄一把扯下围裙,惊慌失措地瞪着许帆,眼眶竟然真的红了。

  许帆见闹过了,忙从方澄身上跳下来。将方澄扶起身,许帆蹲在地上笑道:“别怕别怕啊,我逗你玩呢,吃饭了,去洗手吧。”

  方澄当即一拳头捣在许帆鼻子上,许帆惨叫一声向后跌倒,脑袋又撞在了茶几上。

  及至到了饭桌,方澄仍旧眼眶微红,有一口没一口地吃菜。

  许帆讨好地夹菜给他,笑道:“方经理,小澄,方方,小方,方哥哥,澄儿……”

  方澄抓狂地吼道:“你给我闭嘴!”

  许帆摇着筷子,巴结道:“别激动别激动,影响形象!你看你饭粒都喷出来了!来,方方,这空心菜降火……”

  方澄:“……”

  胡闹地吃过一顿晚饭,许帆收拾了碗筷去洗,方澄走进了许帆的房间。

  他先是被那一套杂志、自‘慰器的行头给一惊,愤愤地骂了一句变态,他刚想离开,却看见许帆床脚处一个破旧的盒子里,堆放了好些东西。

  方澄走近一看,竟有93年的CK限量手表、阿迪第一款引进国内的香水的瓶子等等,角落处,有一把精致的凯迪拉克钥匙,方澄自然一眼就看出来,这是真钥匙,不是那种模仿成钥匙模样的打火机。

  许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方澄身后,缓缓道:“许多年前,我也是颗温室里的小花苗啊,这车是我十七岁生日时爸爸送我的礼物,后来家里破产,车抵押掉了,我只剩下这把备用钥匙。”

  方澄震惊地听着,心里不可思议到了极致,竟然麻木了。他傻愣地一点头,道:“哦,那你也挺惨。这是什么?”方澄从箱子里捡起一只灰不溜秋的蟑螂形状的草编。

  草编经过岁月的侵蚀,又黑又破,仿佛是垃圾堆里拣出来的。

  方澄疑惑道:“好眼熟,好像……邵总之前也有一个?”

  许帆也在歪着脑袋打量那只蟑螂草编,闻言他点点头,淡然道:“没想到他还留着。”

  方澄怪异地皱眉,转头刚想问些什么,许帆抓稳了时机凑上前,吻住了方澄的嘴唇。

  方澄瞪大眼,什么都来不及想,脑子轰一声就炸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完成!BIANGBIANGBIANG~~求奖励!
小剧场2:
许帆:方方,澄澄,小方,方儿……
方澄:滚!
邵宁:咳咳!
许帆:方方,澄澄,小方,方儿……
方澄可怜地看向邵宁:邵总救我!
邵宁:这样吧,你去仓库那儿检点一下今天下午食堂买的酱油斤两对不对,不检查好不要回来。
许帆、方澄:……
邵宁瞪眼:还不快去?
方澄可怜兮兮的:遵命。
许帆:邵总,既然大家都有正事,那我也回去忙了。
邵宁面无表情地指向身后的床:你的正事在这里!






16、第十六章


  方澄猛地推开许帆,气极地喘道:“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变态!流氓!你……你……”

  许帆勾住方澄的胳膊,笑眯眯地黏上去:“方方,好甜啊。”

  方澄用力地挣脱,两人力气不相上下,拉拉扯扯的越发旖旎。

  就在两人闹得正嗨时,门铃骤然响了起来。

  许帆吓一跳,疑惑地看向方澄,方澄也是懵懵懂懂地坐在地上,回视许帆。

  许帆趁机凑上前在方澄脸颊上猥琐至极地一吸,“我去看看是谁,方方你等我回来。”

  许帆边跑边诅咒外面按门铃的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外面的只要不是城管,他铁定逮着人赔他千金!

  愤恨地打开门,许帆一怔,随即连忙退后一步,笑道:“邵宁?你怎么来了?”

  邵宁板着脸,气势好比泰山压顶,许帆骤然觉得喘不过气来。

  跟在邵宁身后到了客厅,许帆看他自来熟地坐到了沙发上,小心翼翼地问:“邵总,是不是最近我们公司的单子,又出了什么问题?”

  邵宁端起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这才觉得满腔的热血冷却了一点。他刚打算回答,却瞥见方澄整理着衣服,面色绯红地从许帆房里走了出来。

  邵宁一瞬间脸色降至零度,满心的熔浆被倏然冷却,碎裂成一块块。

  许帆见状,以为邵宁想起了往日被自己纠缠的不堪时光,连忙拉过方澄到自己身后,尴尬道:“邵总,我们是以过日子为目的,没有在胡混。”

  方澄当即吼道:“你够了!谁要跟你以过日子为目的啊!邵总,我……”

  邵宁眯着眼,打断方澄,对站得笔直的那人道,“许帆,我以为过个五年,你会有所长进,看来我错了。”邵宁冷漠地看着面前的水杯,“你不过还是个绣花枕头。”

  许帆难堪地抿了抿嘴。

  邵宁转头,对方澄道:“你先回去,我有话跟他说。”

  方澄讪讪地答应,俩人像被家长发现早恋的高中生,连告别也来不及有一声,方澄就落荒而逃一样的跑了。

  许帆郁闷地撅嘴,心想好歹刚刚也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了,怎么连个媚眼都不抛就走了!

  许帆以为邵宁要好好教训自己一顿,谁知邵宁静静地坐了一会,忽然趴在了沙发上。

  许帆莫名其妙地看着邵宁。

  邵宁侧头问:“会按摩么?过来帮我捏捏。”

  许帆慢吞吞走上前,跪坐在沙发一侧,小心翼翼地探手,放在了邵宁的背上,心中则是非常忐忑,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他对邵宁都是万分宝贝的,这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手上劲道把握得很谨慎,许帆就怕自己一个用力,把邵宁给捏得粉身碎骨。

  不过这个行为在邵宁眼中就有心不在焉的嫌疑了。

  邵宁:“许帆,上次的单子有人动过手脚,知道是谁么?”

  许帆仔仔细细地动作着,慢吞吞应道:“唔,估计是弄错了,也不是有人故意的,算了。”

  邵宁冷笑一声:“算了?”

  许帆干笑一声,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邵宁:“你似乎忘了谁具有决定权。”

  许帆正色:“邵总,我刚刚只是随便一说,单子的事我会提醒他们以后注意,您不要放在心上。”

  邵宁:“许帆!”

  许帆条件反射地一吼:“在!”

  邵宁从沙发上半侧起身,凝视许帆,许帆顿觉被他的目光压迫得呼吸困难。

  邵宁缓缓道:“去洗澡。”

  许帆满头问号。

  邵宁又重复道:“去洗澡,洗干净点。”

  许帆这才慢吞吞站起身,依言在卧室拿了条裤衩,待进了浴室,还是觉得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邵宁刚刚的眼光很可怕,黑得发亮,似乎是一只从不吸食人血的吸血鬼,终于抵挡不住诱惑打算要咬死一个人一样。

  许帆被自己的比喻惊得浑身一得瑟,打开花洒迅速地洗着,然而直到他水淋淋地出了浴室,还是没有想通这晚上是怎么回事。

  回到房间时,许帆擦着湿淋淋头发的手一顿,看着坐在床边的邵宁道:“呵,我都忘了,你睡这,我睡我妈房间去。”

  邵宁斜斜地靠在床头,手里翻着一本性感猛男杂志:“不用。”

  许帆尴尬地看着那本杂志,道:“其实这些书我是不看的。”

  邵宁挑眉:“哦?”

  许帆一本正经地点头:“是的,这些都是用来勉励我健身的好材料。”

  邵宁点点头,然后将书翻转着面对许帆,赫然是一长篇大幅的报道——刺激前列腺最“给力”的十大手法!

  许帆:“……霏”fan

  邵宁评价道:“广告词很新颖。”

  许帆讪讪道:“是……是的,我就是买来学习各种广告的宣传手法的。”

  邵宁丢了杂志,拍拍身边,“过来。”

  许帆穿着裤衩,一颗心忽然“扑通扑通”狂跳,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不敢对自己承认。

  邵宁目不转睛地盯着许帆,“快过来!”

  许帆哆嗦了一把,几大步走过去,在邵宁身旁坐下。

  邵宁将书翻到一页,标题是醒目的血腥红字——最让他心动的十大调情手法。

  邵宁依照书上写的,将许帆摁在床上,半个身子覆上去,嘴唇轻触,同时一手抚到了许帆的腰间。

  许帆直挺挺地躺着,似乎听见心中火山喷发的轰隆声,有什么瞬间被融化了,烫得他心疼,但是由于速度太快,他甚至来不及呼喊出来。

  邵宁看他失心疯了一样,于是停下动作,黝黑的双眼看着许帆,沉声问道:“知道我是谁么?”

  许帆失魂落魄地“恩”了一声,又应道:“邵宁。”

  邵宁勾起嘴角,要笑不笑地说了一句:“你知道就好。”然后他继续动作。

  许帆被握住要害,陌生的快感从脚趾席卷头顶,他不适地动了动,终于哼出声:“邵宁,你……你怎么了?”

  邵宁咬着许帆的脖子,老道地舔舐着,声音含糊地发出来:“没什么,我发春。”

  邵宁扯下许帆的裤子,有些无措,于是凝神想了会。

  许帆趁这个间隙逐渐回过神来,惊慌地夹起双腿,却又被邵宁强硬地打开。

  许帆要哭了:“邵……邵宁,你别开这种玩笑。”

  邵宁用半边身体压住许帆,慢条斯理地脱衣服:“我很认真,没有开玩笑,你乖乖躺着,明天我放你假,不用监工。”

  许帆失控地大吼:“去你妹的监工!你给我停下,停下!大不了老子不干了,你给我住手,他妈的住手!听见没有?”

  邵宁点点头,将灼热抵上去,冷漠道:“听见了。”

  说罢,猛地一挺身。

  许帆眼泪狂飙了出来,嘴里凄惨至极地吼了一声。

  邵宁也不好受,进退两难地停住了动作。

  许帆期期艾艾地骂道:“我操,我操!有没有搞错!你变态啊!你个变态!”

  邵宁试探着往前顶了顶,许帆立即闭嘴了。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疼痛缓过去了,许帆才又有力气喃喃道:“不可思议……变态……我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邵宁慢慢抽出,猛地顶进去,许帆几乎被捅得呕血,又是惨叫一声。

  邵宁摸了摸许帆的脸,呼吸微微失控:“不是做梦,做梦没这么痛是不是?”

  说着,邵宁自己也觉出了一点舒服,于是长舒一口气,大肆挞伐起来。

  许帆从一开始的惨叫变成求饶,最后只听他悲惨道:“邵……邵宁,你轻点……唉唉……啊……这是做‘爱!我去你妹的!你当是在杀猪呢?轻点……哎呦!”

  等到征战完毕,邵宁重重地落在许帆身上时,他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这……这简直就是抗战啊!

  许帆气息奄奄地哭了一嗓子,邵宁抽出身,许帆的吼声立即悲愤了起来!

  “你妹的!你真变态啊你!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种货色?操,疼死老子了,你当我什么?啊?邵宁,你今天得给我个说法!”许帆抹着眼泪,眼睛则干巴巴的,他悄悄地瞥向邵宁问。

  邵宁躺着,将许帆搂进怀里,沉思了半晌才道:“我也说不清,你别问了。”

  许帆:“……”

  他想立即蹦起来甩邵宁俩嘴巴子,然后玩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奈何他实在是太疼了,身后黏腻的很,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致,只好哀怨道:“原来你才是西门庆,西门庆啊!”

  邵宁“噗嗤”一下乐了,坐起身拍了拍许帆平坦的小肚:“大郎,你躺着,西门哥哥去给你拧条毛巾。”

  许帆心中彻底炸毛,口水横飞地骂了半天,发现邵宁竟然真的跑去浴室,放了一盆温水端来。

  后面的事情许帆记得的不大清楚,他被伺候得太舒服了。在空调间里裹着厚厚的棉被,身边有一具温暖烹香的肉体,许帆于是就这么没骨气地坠入了梦乡,心中同时颇具感慨地想起蜀山传里的一句经典名言——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17、第十七章


  世界上最恶劣的事是什么?

  许帆想起一句时下流行的话,当初说好一百块,一百就一百,干完之后你才说,你只有三十块!他愤怒地看着空荡荡的床铺,被子上还残留着邵宁的气息和温度。这行为比那句流行语更加卑鄙无耻下流!这算什么?酣畅淋漓地干了一炮,然后裤子一穿,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许帆委屈地看着床铺,咬牙切齿地下床,两条腿不自然地开叉——已经他妈的合不拢了!

  千辛万苦地吃完早饭,许帆凭着坚韧的毅力坐上了公车,被挤成了一张照片,贴在车窗上叫苦不迭,同时心里将邵宁虐杀了一万遍。

  刚到工地,就远远看见有人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

  许帆这间铁皮屋子近来很受欢迎,来的人是秦秋香,同时跟在身后的还有费英强。

  费英强远远地举起手,“嘿,小许,快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秦秋香一脸笑意地站在费英强身旁,看着许帆走进。

  许帆莫名其妙地被迎进了办公室。

  秦秋香竟然主动去给许帆泡了一杯茶。

  许帆受宠若惊地端着茶杯,疑惑地打量俩人。

  费英强坐在长登上向秦秋香道:“以后就是合作关系了,互相之间还得多多关照啊。”

  秦秋香:“是啊是啊。”

  许帆疑惑地插嘴问道:“我们现在就是合作关系么?”

  费英强当即坐正身子,严肃道:“那可不一样,现在的合作关系要比以往亲密多了。”

  许帆想起秦秋香对自己女儿的大力推荐,又想起费英强年轻英俊,恰好是单身,一个可怕的设想在脑中慢慢衍生。

  “你……你们不会是……”许帆震惊地问。

  费英强笑道:“嘿嘿,原来小许你知道了?我也惊讶,不过以后的日子可是要好过多了啊!拿的钱也多,嘿!”

  许帆瞠目结舌。

  秦秋香笑道:“是啊,我们三个一起,好好为了公司努力。”

  许帆忙站起身,惊恐地张大嘴巴,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打扰你们追求幸福的道路,我这人很有分寸的,放心届时绝对送上一份大礼!”

  费英强眉飞色舞道:“说什么傻话,不就是翔飞入股了我们公司么!不用送什么大礼,我还得谢你,估计邵总是看你的面子,才开始考虑入股我们的。当然了,我们平时的业绩也功不可没!”

  许帆傻傻地站着:“啊?你们……你……费经理你不是要做秦经理的女婿吗?”

  秦秋香眼睛一亮,瞬间想起了这件事,而费英强一张神采飞扬的脸蛋立即垮了下来。

  许帆回味了半晌那话,骤然反应过来,惊诧度不亚于费英强要做秦秋香的女婿。

  “你……你刚刚说……说翔飞入股了我们公司?”许帆结巴着问,

  费英强点点头:“是的,而且是第一大股东,他们前阵子就在筹备了,到最近才定好的方案。现在合同已经签好,开始生效,以后翔飞就是我们的第一大股东了,翔飞的任何工程也都会给我们来接的!霏”fan

  秦秋香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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