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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花隔云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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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叹我很现实,于是自然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想把我拐到京城,像梁镇王一样软禁了,好威胁我的父王?不过……他自始至终都不相信我的身份……
“不了,我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声若蚊音,我表现得比他更加扭捏。
“嗯。早些回来参加午宴,说不定可以见见新娘子。”
我顿感心中一抽,再也没了出去玩的心思,也压根不想去吃什么午宴。
所以,当云玺押着我一路向目的地行进的时候,我着实费了好一番功夫挣脱。无奈他力气比较大,初时更是拿住了我的脉门,我使不上内力,只能败下阵来。
梁府把昨日拜堂用的礼堂重新布置,摆上小餐桌待客以示对客人的尊敬。
云玺拖着我走至门口便一把松开我,掸了掸衣襟,不知是得意还是挑衅地看了我一眼,便负手进了礼堂。
门口已有一排丫鬟等着,正集体向我行礼,请我进屋。
我一咬牙,安慰自己——他梁竺彦从昨天起便是只是对我很好的哥哥,那么见一下我的嫂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此想着,也抬脚跨过高高的门槛,进了堂屋。
屋里丫鬟们正忙着准备餐桌,餐桌分成了独立的酒席,摆了整整两排。主客都坐在相应的餐位上。
我一眼便瞧见了正起身与云玺寒暄的梁竺彦——站在主位上,只有一个人。
云玺地位最是尊贵,坐在主位左边的第一张位子上。右边的第一张位子暂时没人。其他位子上已经坐满了宾客。
云玺、梁竺彦二人不知是正好结束了问候还是因为发现我进了屋,此刻都停下了话语,转头望着我。
梁竺彦眉间带着隐忍,云玺则写满了警告。
我暗暗叹息,任命地走向这位阴晴不定的王爷。
“菁儿昨儿睡得不好,今日还有些迷糊,梁世子不要见怪。”
我刚刚走至云玺身边站定,他便伸手整了整我的衣袖襟口,末了还略带宠溺地拍了拍我梳得整齐的后脑勺。
他的这种行为无异于春天的旱雷,震得一屋的人全然没了气息——包括我在内。
我不禁有些尴尬,此刻终于深刻体会到身份不明的好处了——没有人知道我是名冠天下、惊才绝艳的南陵郡主,真是阿弥陀佛……想到此处,我忍不住想欣慰地黯然泪下……
眼角处瞥见脸色刷白的梁竺彦,正待心里暗暗得意一把,却被一个声音生生截断。
“淳王爷此番深情倒是少见啊少见!”
那人一袭白衣胜雪,眉目似画,竟是比我身边的云玺还要俊逸几分,说着一开折扇,悠悠扇起风来,衬得衣袂飘飘,清扬而出尘。
若是此人不是让我熟悉得想挖个地洞钻起来的话,我应当也会与众人一般,忍不住溢出唇边的赞叹之声。
作者有话要说:轻松起来了吧~╮(╯▽)╭这就是轻松文~~
这篇文章有着小白的名字小白的身,但它绝对有一个正剧的灵魂和正剧的心~~(握拳)
兰花芙蓉蜜
白衣公子好奇的眼神从我身边的云玺身上慢慢转至我的脸上,一瞬间,纵使他万般掩饰,我还是看到了他惊愕的神色。
这个让众人惊叹不已,让我惊悚不已的翩翩公子,正是我那让一干佳人才女为之魂牵梦萦的大哥——傅融之。
我虽然料定会遇见他,但是绝对未曾想到会是这样尴尬。
可是我更加未曾想到的是,平日里算得上惜字如金的云玺今日却异常地热情,“傅世子,幸会。”
大哥灿然一笑,拱手行礼,“淳王爷客气。”
“傅梁两家一向交好,怎不见令妹出席梁世子婚礼?”
我愕然,来不及回头剐视云玺,只能用眼神狠狠警告傅融之不要让我出丑。
大哥依然笑得灿烂,眼睛在我脸上看来转去,道,“舍妹啊……求亲的人太多,甚至还有人当众示爱……”说着看一眼云玺,“她不堪其扰,怕现了身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回头看一眼云玺,幸好他不相信我是傅家的小女儿,不然定是能听出来大哥对他的嘲笑之意……
云玺许是感应到我的视线,低头温温看着我,转而道,“是么?小郡主貌比仙子,贤良聪慧,爱慕的人自然多。”
我干干一笑,甚为无奈——就是因为如此的客套之词,加上大哥的容貌珠玉在前 ,所以才传说南陵郡主容貌倾城、才高过人,以至于众人再也不相信我的身份。
若是我真的继承了娘亲的容貌,是否今日的局面便会改写?我抬眉看一眼旁边的梁竺彦,他的眼神颇为哀怨,如同一张密网,丝丝密密,一眼望进去有些窒息。我一个激灵,连忙回转身子,退至云玺身后。
“人既到齐了,这便开席罢。”梁竺彦招呼道
我微微诧异,礼堂之中人并不十分多,女子更是稀少,我连忙张望,却未瞧见有肖似新娘子的女子。
云玺似是知道我的目的,问道,“梁夫人不参加么?”
梁竺彦明显一顿,看着我道,“不了。由梁某一人向众位致谢便可。”
今天真是奇了,谁都看着我说话。
既是新娘不出席,众人便连忙起立准备敬酒开席。大哥走向右边第一个位子,我也在云玺同席旁边的位子站定,拿起酒杯。
席间甚为安静,主人不说话,身份最尊贵的云玺不说话,下面的人自然只能安静地用饭。席间倒全是丫鬟布菜时唱菜名的声音。
云玺的教养甚好,筷子碰碗从未发出过声音,他极为熟练自然地将所有菜的荤素分开,荤菜放至我的方向,当然,也会挑出适当的素菜直接放至我的盘子里。
如此一来,一顿饭进行到现在,他自己吃的尤其少。
丫鬟又端来一盘菜,唱道“兰花芙蓉蜜”。
这是一盘由瓣莲兰花、木芙蓉、鸡蛋清混制而成的菜肴,味道清爽,算得上我来新川期间最爱吃的一道菜。为了让菜更加好看,盘子不小,量却很少。
我很快便将之一扫而空。
“菁儿姑娘在梁府最是爱让厨房做这道菜,我这盘便给姑娘送去吧。”安静的大厅之中,梁竺彦的这番话让压抑的众人瞬间抬起头。
一个小丫头过来将那盘菜放在了我们桌上。
我不知所措地看了眼云玺。他的眼睫并未完全打开,他的眼睛似是望着我的筷子,他的表情完全没有……我知道,这表示他此刻火气甚旺。
其实一盘菜又能如何,我不解地望了一眼梁竺彦,他眼神闪烁,似有千言万语,带些期盼地望着我。
我叹口气,没有再看他,闷头把玩手中的筷子。
“是么?”随着“啪”的一声,对面大哥再度打开折扇扇起来,一手指向的兰花芙蓉蜜,惋惜地摇头道,“真是可惜!可惜!梁世子若是早一点言明,我这盘炒鸡蛋也可以送给佳人,以博一笑么!”说完还咂了咂嘴,表示他的悔恨。
我顿时哭笑不得,大哥你是想帮我还是拆我的台?
“如此一说,本王当讨了府上做这道菜的厨子,回去给菁儿做菜才是啊。”云玺终于抬头转向梁竺彦道。
“淳王爷对不住,微臣习惯了这个厨子的手艺,很是舍不得。”
云玺轻哼,字字铿锵,“梁世子当知,当舍则舍这个道理。一个人太贪心了,会一无所有。”
梁竺彦闻言明显不悦,我能够清晰地看见他因为隐忍而涨红的额头,“王爷也应当知道,所谓君子不夺人之美,强扭的瓜不甜。”
这绝对不是在说一个厨子,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做出任何反应。
大哥独自扇着折扇,在对面冲着我笑得开心,“哼哼……既然二位如此为难,不若本世子代为收了这厨子回南陵?”
云玺与梁竺彦二人却似闻若未闻,犹自对峙。
“啊!莫不是做这道菜的竟是一位美貌厨娘?”傅融之“啪”地一声关上扇子,恍然大悟状道,“真是妙哉妙哉!那么融之更是要收了这厨子了……”
我鄙夷地瞥了大哥一眼——大哥你的境界可否偶尔高一点?
然后我拉了拉云玺的袖子,凑过去小声耳语道,“谢谢少爷,菁儿不会再与他过多纠缠,少爷不必再气菁儿不争气了……”
云玺连忙偏转头对着我,微恼,“你当我此番是气你?”
我还待回答,却听得梁竺彦凉笑三声,“是我一厢情愿了……以为她一定不愿意……却不想……只是我不愿意……”
这句话我不甚明白。
梁竺彦此刻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带些绝望的疯狂。
竟将我看得一阵难受。
云玺却在此时拿着酒杯翛然起身,敬梁竺彦道,“梁世子,京城有要事,本王急于启程,先行退席。祝世子与世子夫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说着仰头喝完杯中的酒。
梁竺彦亦起身,“微臣还要招呼客人,便不送王爷了。”说着也饮完杯中酒,“祝王爷一路顺风。”
他再没有看向我,刚刚的声音也一如山间的流水,沁人心扉,我知道,他终于恢复了正常。
云玺弯腰抓起了我的手,“走吧,回京了。”顺便侧身挡住我看向主位的视线。
云玺带着我回院子里收拾了行李,便迅速出了府。
然而等真正出了梁王府大门,他倒不急了,一路上带着我从梁王府门前的鱼市街一直逛到了最热闹的丹凤街。
路上还折进籽牙胡同买了辆马车,又去马行牵回了他的宝马。
现下,我们两人一马,加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正慢悠悠地逛大街。
一路上少不得有人围观——若是两人一马倒没什么,偏偏后面还跟着一辆亦行亦趋的马车。
我难得如此受人瞩目,一时有些不适应,而云玺仍旧兀自悠闲地把玩每个摊子上的物什。
虽说要和他分开,我心中甚为不舍,但是我们完全可以找个酒楼坐下慢慢叙述一下离别之情,而绝对不是这般招摇过市。
“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京城不是有急事么?”我扯他的袖口。
他放下手里的泥娃娃,轻转回头,扬声挑眉,“赶我走?”
我连忙摆手,讨好道,“少爷您继续。”
他没有继续向前走,却是看着我浅浅一笑。
我平素甚少瞧见他的笑容,此时这般轻笑,倒是恰如融化冬雪的暖泉,一时灿如春天的牡丹,怕是大哥来了也要被比下去的。我总算知道为何傅融之逢人便笑了,原来笑容真的是个玄妙的东西。
如此想着,脱口便道,“其实少爷你笑起来比我大哥还要骚包。”
他原本舒展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我立时后悔得恨不得把舌头咬了。
他轻哼一声转身往前走,再不看两边的摊子。
我不禁有些纳闷,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他应该不知道我说的大哥是傅融之,所以觉得贬低了他?
罢了……我们马上就要天各一方,分道扬镳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于是,我快步跟了上去。
这次,他倒是正朝着城门的方向行进。
这让我有些慌张,真的要走了,才真切地觉得舍不得——这些日子算不上精彩纷呈,却将是我最难忘的一段日子。
待得出了城门,云玺才停下脚步,放了手中的缰绳,回头轻轻道,“记得路上小心。”
我木讷的点头。
他重重一叹气,竟是上前两步,拍了拍我的头。
我顺势拉住了他的袖口,也想道声珍重,眼睛却已湿润,声音未出喉已哽咽。
他见我如此,脸色稍霁,弯腰从腰带处解下一块玉佩,递至我面前,“日后可拿着这块玉佩来京城的醇王府找我。”
我放下他的袖子,伸手接过。
玉佩通体呈青白色,是上好的羊脂古玉,正面刻着龙纹,龙头处刻着一个都字,这是皇家的姓;反面亦是一圈龙纹,不过中间磨白,刻了一个熙字;我想这应该是他的名。
当今圣上名讳都予逸,皇子时排行第三,下有三个弟弟。
据我所知,封号为淳的,应该是圣上仅有的胞弟,淳亲王都予熙,正好与这块玉佩吻合。
“我的真名唤作都予熙,菁儿亦不必再叫我少爷。”他说着又从袖口里拿出一个锦囊,伸手过来系在我的腰上。
“哦。”那能叫什么?
“马车给你,早些回家。”说完深深看我一眼,翻身上马,朝北回京。
我目送他的背景,低头打开他给我系上的锦囊,原来是些碎银子和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银票后面还放了两块用油纸包好的冰糕。
不禁心中一暖。
我回家的路,本应该取道洛川再至鄞州,渡印江而至南陵。一路上却想着散散心,看看风景,便绕道去了涪江,看了瀑布,路上辞了马车换了马,又找了件男装换上,这才慢悠悠地往鄞州赶去。细细算来,怕是耽搁了一个半月有余。
鄞州是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地,路上的旅客总是比本地人多得多。我打算找一家舒适精致的客栈住下,好好休息两天,再渡江回家。
眼前这家名唤“挽霞楼”的客栈,瞧上去便甚为不错。
牵着马侧身,刚向挽霞楼跨出一步,一条花香扑鼻的手帕便毫无预警的飘到了我的脸上。
我心中暗惊,连忙出掌挥开手帕,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一个花花绿绿的身影便飘至我的面前。
“她”柳腰一摆,翘起兰花指一指我的鼻子,声音尖细,带着浓重的鼻音,“哟!这位客官好是粗鲁!”
我浑身一震,生生连打了两个寒颤。
左右一看,注意我们这边的人并不多,我连忙丢下缰绳,上前抓住“她”,提气一跃,翻身上了挽霞楼开着窗户的二楼。
这里似乎是一个雅座,没有客人,我又急急忙忙关上窗户。
而那个“她”,似是惊魂初定,看着我捂嘴一笑,兰花指虚空一甩,娇羞无限,“哎呀!这位官人好是心急!虽说奴家花容月貌,客官却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
我再度一个寒颤,仿若掉进了腊月的冰窖里。
为了防止“她”再度疯言疯语,我连忙制止“她”道,“都予逸!你发的什么疯?”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官人们好是心急!虽说奴家花容月貌,客官却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记得留言哦~~~【兰花指】
客从新川来
那人闻言一愣,三两下脱了身上的百步罗纱裙,露出里面的玄色衣裳,道,“居然认出来了,真是无趣。”
我看着他头上仍未摘下的金步摇,脸上尚未抹去的胭脂,和他现时恢复正常的衣着语调,怪异地搭在一处,不禁暗暗为我都梁国的未来担忧,有圣上如此,不知是福是祸……
难怪都予熙急匆匆回了京城,原来是皇上跑了。
“皇上,您不会是偷偷跑出来的吧?”我试探地问道。
他笑眯眯地瞥我一眼,径自找了张凳子坐下,“妹妹,此话说得不好,朕乃留书微服。”
“不过事出突然,并未通知大家?”
他一拍手摇晃脑袋,“妹妹果然聪明。”
我略一思索,在他旁边的凳子坐下,低声问道,“皇上您不会是又沾花惹草,惹我师姐生气了吧?”
“什么沾花惹草?”他顿时有些不自然,笑的愈加灿烂,“不过是御花园里一个小宫妃绊了一跤,朕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么……她便生了气,转眼就不见了……”
我不禁觉得有些头疼,尽量诚恳地说,“皇上,作为您的师叔,容小女提点您一下,要么您就散了您那后宫,要不就坚决地把她们当空气,不然我师姐早晚有一天会休了您。”
他看着我说完,两条眉毛慢慢簇在了一起,轻轻叹了口气,好看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气,“我也知道……可是哪那么容易……”若不是这把声音,还真有几分怨妇的神色。
我不愿与他讨论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听说,你把梁镇王软禁了?”
他警惕地看我一眼,再度笑开,“怎么?想帮情郎求情啊?”
我亦冲他甜甜一笑,“哼……最好一辈子关着他,永远别放他回去!”
“哎哟——”他满脸讥诮,凑近我,“妹妹啊,这不是好习惯!这么快就因爱成恨啦?”
“皇上师侄,您多虑了,小女是为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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