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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花隔云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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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小二便从楼梯上,一溜烟下到了底楼,在高台边唱到,“二楼听风间客人赏——甚妙甚妙!真真是道尽了‘须眉不让少晴柔,翻云覆雨几时休’的一段时光也!”
我口中含着一口茶,一下喷出稍许,剩下的囫囵吞下,一时噎住,难受地不住咳嗽。
都予熙见状连忙拍我的后背,“喝个茶也能呛到。”

他哪里知道,这首诗是我娘亲所说的淫诗一首,我只与两个人提起过,并且骗他们说这诗有着极好的意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正是大大的赞扬之意。
其中一个人,此刻正急急地拍打我的后心;而另一个,却是离宫微服的都予逸。

我慌忙止住咳嗽,拉着都予熙道,“走,我们去对面看看。”
他轻轻一点头,“我也这有这个意思。”

都予熙在前,我在后,一到“颂雅居”门口,便听见雅间内隐隐有人说话。他的眉头瞬间皱起,挥掌一道劲风便将门震开,里面的声音乍然而止。

“果然是你。”都予熙冷冷看着里间的客人。
我从他边上挤进一个头,看向门内,果真是都予逸,旁边还坐着一位锦衣公子,面如冠玉,可惜与都家兄弟一比,便生生被衬得普通无比。
“秦将军得知皇上回京,却也不通知本王?”都予熙转向那位锦衣公子,面色一凛,道。
那秦将军迫于都予熙的压力,有些难堪地站起,随即闷下了头。

都予逸许是没有想到会在茶楼碰见都予熙,微微诧异之后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五弟!许久不见,可曾挂念?”
“挂念?自然挂念。三哥每日每夜都在弟弟脑海之中。”
“嘿嘿……这样不好!五弟,你一把年纪应该多多挂念姑娘家!哥哥我甚好,你就不必常挂心上了!”说着起身,神色一瞟都予熙身边的我,旋而万分震惊地在我和都予熙身上来回扫视,忽地咧嘴一笑,“想不到你们两个早早便看对了眼,弟弟你还跟我装什么清高,说什么誓死不娶呢?”

 
作者有话要说:千音前一段时间两文并写导致有些混乱。。。
今天一更整理一下思路。。之后应该会快一点~~~~爱你们3




嫁衣泥娃娃

“嘿嘿……这样不好!五弟,你一把年纪应该多挂念挂念姑娘家!哥哥我甚好,你就不必常挂心上了!”说着起身,神色一瞟都予熙身边的我,旋而万分震惊地在我和都予熙身上来回扫视,忽地咧嘴一笑,“想不到你们两个早早便看对了眼,弟弟你还跟我装什么清高,说誓死不娶呢?”

我万分窘迫,都予逸这个话痨子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么?幸而没有人知道我是名冠天下、惊才绝艳的南陵郡主……
况且,都予熙说他誓死不娶?我抬头看一眼都予熙,他却一动不动地盯着都予逸。
好吧,这个问题稍候抓住都予逸可以慢慢拷问。现下的问题是都予逸眼神飘忽,以我对他的了解,怕是在找个机会一击必胜,准备逃跑。

果然,未待我回过神来,都予逸身形一晃,堪堪飘向了望台。
都予熙却早有防范,足一点地已然挡在望台之前。

都予逸止住身形,闪电般出手。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拆了四五招。

都予逸的武gong我颇为熟悉,胤天宗的招式讲究飘逸灵动,不以有形捆住身形,他此刻使得便是胤天宗的绝学。而都予熙的招式则敦实稳妥,看起来稀松平常,要练好练至顶尖却是非常不易。
此刻,两人打得难分难舍,向来少逢敌手的都予逸竟然稍稍处于下风。
我一时有些诧异——没想到少爷看起来像是文臣,一身功夫倒是俊俏的很。

都予逸仍然不懈地攻向望台处,试图闯出都予熙的包围成功逃脱。
屋子里的茶几桌椅开始受到牵连,不消多时,屋内便只剩下一把凳子——因为地处望台的角落而幸免于难。

而原先待在屋内的秦将军早已呆不下去,慌忙退至门外我的身边。
“这位姑娘,有礼了!”他冲我作一个深深的揖,一拜到底。
我有些受宠若惊,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礼,只能莫名地看他两眼,便转离了视线。

却见此时屋内形势大转,不知都予逸从哪里拿来一个长嘴茶壶做武器,倒是逼得都予熙步步后退,眼看就要守不住望台了。
我料想都予逸定是拿望台做幌子,连忙跨进门内,迅速将房门关上,恰逢都予逸一个转身冲至被我关上的房门之前。
他立时收住冲向房门的趋势,转而缓缓靠在房门上,怀抱长嘴茶壶,神色幽怨,对着我道,“妹妹,真真是你亡我也!”
我满面无辜,皱起眉头,对他道,“师侄,其实是顺手而已!”

都予逸将头靠在茶壶嘴上,撅起嘴巴,“五弟,要不我们打个商量?”
“休想!”都予熙掸了掸衣袍,仍旧站在望台之前,似笑非笑。
“唉……五弟你以前都不会来这些地方的。”都予逸捏着嗓子,状似撒娇,我见怪不怪,他一遇上我师姐便一直是这把小媳妇情态,“所以这次不算,你需再抓我一次。”
“休想!”
“哎呀!五弟!你真真是好没情趣!”都予逸说着扔掉手中的茶壶,站直身子,又神秘兮兮地看我一眼,转脸对都予熙说道,“来来来!待哥哥教教你如何哄女娃娃开心!”
“皇兄,我劝您还是乖乖回去处理政事。臣弟才得空情趣。”

我心底暗笑,无趣如少爷您,也就只能逞逞嘴皮子之乐。

如此这般,都予逸只能认命地被都予熙押回宫,我却是未能找到机会向都予逸询问赐婚的事,自然也未能找到机会骗他替我解开内力的禁锢。
倒是路上,那个不幸被我关在门外的秦将军,态度很是微妙——看着我欲言又止,一双水当当的眼睛含情脉脉,嘴巴张了很多次却又叹口气闷下了头。这让我开始怀疑,莫不是京城水土养人,我住了短短一个月余便长的越来越像娘亲了?

海棠花谢,又是一波银菊开放。却是漫天的暖黄色,为着这越来越凉的秋景添上了满园火把,无端的觉得一股暖意上袭。
自都予逸回宫之后,都予熙便明显地闲了下来,这几日回来都甚早。
只是今日,都予熙虽是一早便回了府内,却一人在书房里到现在也没出来。
我起得晚了,没赶得上去替他研磨,他也由着我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我将书房门推出一条小缝,却是看见他拿着一张折子发呆。

“少爷。”我索性推门入内,叫道。
他一怔,放下折子看向我。
“我见月贝在收拾您的衣裳。要出门么?”我问道。
他一点头,“秋猎。本是早就该去的,只是皇上不在。现时皇上回宫,自然要去了。”
秋猎?我听娘亲说过,就是贵族的秋游活动。
“那么,少爷您需要一个贴身丫鬟伺候您么?”我虽不是十分想出门踏青,但是秋猎是个十分好的机会,我可以单独见到都予逸。
介时,等我内力一恢复,我便冲去新川封了梁竺彦的内力,来个以牙还牙。

他却道,“卫越随我去便可。”
我不禁有些失望,“少爷,您不觉得有我这样一个贴心的丫头在身边会很方便么?”
他闻言一笑,招手让我去他身边,“丫头,我只觉得有你会很麻烦……”

我不悦,“我怎么麻烦了?”
他见我未有动作,只能离开座椅,主动走至我的身边,叹息道,“你当这随行之中真的无人知晓你的身份么?”

我心下一顿,虽说我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但是初时他都予熙是不信的,便是那日追回都予逸,他也未曾说什么。我将事情前后一串,他早就知道了,这也并不为奇。
“你不是不信么?”
“初时,你说你是傅存菁,我是不信。你可知那首云雨诗我小时候曾经听恒定王妃说起过?所以……我早就知那是一首……咳咳……那时我便有些疑惑,只是外间传说将你的容貌传说的太过,我便不敢相信。直到,傅世子的出现,我便知你真是小郡主。”他说着转身自书桌后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不是我不让你随我去,只是,此次梁镇王也会去,见到你怕是几多纷争。”

这点我不甚明白,梁镇王去了怎么我就不能去?
却见他拿着锦盒打开,微微有些扭捏,然后又迅速将盒子关上。
我走过去,“里面是什么?”
他面色一红,竟是有些结巴,“没……没……”
我愈加好奇,“少爷,给我看看吧。”

他将盒子背在身后,看着我正色道,“你答应我不去秋猎,我便给你看。”
我仔细一权衡,觉得十分不划算,遂而决定还是抢来的迅速一点。
他却早早看出了我的企图,左手将盒子高高举起,仗着身量的优势,硬是不让我碰到盒子。

我一时不得其法,只能伸手勾住他的胳膊,跳跃着去畚。
都予熙亦用另一只手,欲扮开我的双掌。
一时间,我两僵持不下。抬头看一眼都予熙,他略带宠溺,感应到我的视线对我轻轻一笑,将左手又抬高了一点。
看着面前都予熙的手背,我一时捉弄之心大起,歪着脸凑近他的手背之上,用嘴巴重重亲了一下。

面前之人明显一僵,被亲的右手脱力,缓缓放下,拿着盒子的左手也忽地一松,那个锦盒便从高处一跌而下。
我双手等在半空处,稳当当的接住盒子。退至都予熙可以擒住的范围之外,“吧嗒”一下打开了盒子上的银环。

初见盒子里的物什,我的脸也忍不住淡淡飘红。原来竟是上次在长安街上定制的泥娃娃,只是,躺在盒子里的两个小人都穿着大婚礼服,女娃娃的手穿过男娃娃的手臂,头还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个老伯,怎么捏出了这样的东西……偏偏两个娃娃神形具备,一眼便瞧出来是我和都予熙两人。
有些难为情地合上盒子,转头想问问都予熙是不是他搞了什么名堂,将这原本正常的泥娃娃生生扭曲成了这副模样。
却见都予熙仍旧捧着刚刚被我亲了一下的手,兀自发呆。

 
作者有话要说:路过的亲们留个话吧。。千音好像看看新面孔啊。。望天怨艾。。

男主好啊~男主妙~有车有房有钱有权父母双亡没有偏房~~~(^o^)/




佳人有妙计


却见都予熙仍旧捧着刚刚被我亲了一下的手,兀自发呆。

我走上前去,见他一汪如水的眼眸忽明忽暗,诡异的很。
“少爷,您现在也知道我是南陵郡主了。要知道我可是顶着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所以刚刚那一下其实是我比较吃亏。”虽然,这个称号名不符实。
“是么?”他终于放下那只捧了许久的手,负在背后,看着我定定一笑,一双凤目流光溢彩,整个人明媚而不实,声音却温柔而掷地,“菁儿,你可知,你刚刚的行为叫做勾引。”
我一愣。此项罪名有点严重了吧?我既没解衣亦没宽带,更加没有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怎么就成了勾引?

不过,此时我待有求于他,尚不可忤逆他的意思,于是尽量和蔼地问道,“那么少爷,我勾引成功否?”
他亦是一愣,然后闷头略一思索,又是如花般灿烂的一点头,“嗯。”
“那么就是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秋猎了?”

谁料,我话一说完,他的脸色便刷地沉了下来,“就是为了这个?”
“那还能为了什么?”聪明睿智如我,对少爷的想法却一直参悟不了。

他一甩衣摆,转身坐回书桌后,沉默良久才回复原本的沉静,“不能去。况且……哎……”他叹口气却没有接着说下去,倒是转脸对着我,表情显得温柔而又无奈,“菁儿,你对其他事情倒是玲珑通透,独独对感情混沌不清。”
我轻轻皱眉,他欲言又止,定是有事瞒着我。但是欲速则不达,都予熙你若不带我去也无甚关系,京城之大,自是有人带我去,顺便告诉我你到底欲言又止什么。

京城其实早已过了秋高气爽的日头,自然有些冬日的透骨之寒。
半夜里一场细雨,竟让今日一早的窗户都结上了冻。幸而都予熙早早便嘱咐下人替我置办了满满一柜冬装。
我一早便悄悄起身,唤醒了睡在外间的语安和月贝,让她们替我收拾衣裳。
“姑娘也要随王爷去秋猎么?”语安伺候我更衣,月贝则拿了竹箱将衣服叠好放入。
我糊涂地“唔”一声算是回答。

都予熙睡在东屋,每每出门总要经过我的房间。我让语安月贝不得说话,听得外面悉悉索索一阵声音过后,料想必是都予熙已然出门了。
我接过月贝手上的箱子,胡乱吃了点语安取来的糕点,便一路鬼鬼祟祟出了府。

京城我来过的次数并不多,但是几个重要的地方,我算是摸的熟门熟路,比如我此刻所在的静亲王府。
静王是皇上和都予熙的九叔,听娘亲说他为人正直不阿,还曾经和我爹娘都有那么一点小渊源。
至于是什么渊源,看看我娘亲的容貌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不过,他们有什么渊源与我却是没有多大关系,这位静王爷与我同样拜于胤天宗门下,按辈分来说是我的师兄,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不过看起来要比都予熙好拐骗的多。

静王爷算的上朝中元老,比起都予熙来又要长一辈,自是出门比较晚,要恰恰赶在皇上之前,众人之后,方才显得出他的威严。
我未等多久,便见得王府侧门打开,从里面缓缓驶出一辆深蓝色的马车和护卫数人。
连忙背着箱子,我飞奔而去,挡在了一行人之前。

突然冒出的人显然将一众护卫惊了一惊,为首牵马的侍卫看我一眼,斥道,“什么人?可知这是谁的马车?”
我看着他轻轻一笑,从腰间取出那块莫问令牌伸至他的面前。
他一看之下大骇,惊疑不定地瞥视我。

我缩回手,将令牌置于胸前,“莫问一出,君臣莫挡。”
一众侍卫闻言立刻跪下。马车门帘一动,估计是静王听见了声响,此刻正从里面弯腰走出。
我将令牌重新塞回腰间内兜。看着静王屈膝行礼,“存菁给静王爷请安。”

面前的静王身着深紫色长袍,衬得满面红光,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一双都家人独有的凤眸,深邃而修长的轮廓将整个人装点得俊美毓秀,而年龄将他沉淀的更加沉稳和涵养。
他观察我半晌,叹息道,“慕儿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忽略我爹亲,直接说娘亲,看来那个小渊源确实是如我所想,难道静王爷至今未娶竟是因我娘而致?
我心下千回百转,将他们三人可能的故事编排了百来回,面上仍旧谦虚的笑,“是啊,师兄。上次见您,是三年前了,存菁还担心您认不出我来了呢!”
他闻言哈哈大笑,笑声清朗,“小丫头你长得和你爹一模一样,我怎么可能认不出?”
呃……静王爷,您才说两句话便深深刺中了我的要害——长得像爹不像娘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我轻咳一声,可怜地说道,“师兄,你们要去秋猎么?”
“不错。莫不是存菁也想去?”
我连忙点头。
他又是哈哈一笑,“你有一枚莫问令牌,想去哪里不行?还用来找本王?”
我叹一口气,有些哀怨道,“师兄,您有所不知。我初来京城,为了打抱不平,出手相助一个弱小女子,便得罪了淳亲王,他说下次一见我便要将我送去府衙,还怎么都不肯相信我的身份。这次要是再硬闯围场,怕是被他就地正法了都有可能的。”

静王闻言一顿,挥手笑道,“我这个侄子性子是较真了点,存菁不必与他一般见识,你这就随我进宫伴驾去围场。待我与你好好说教他一番。”
我点头称是,随着静王爬上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便到了宫外整装的草场。

我再随着静王从马车上下来。
周遭都是随行伴驾的官员命妇,皇上的仪仗还没到。

众人见静王到了,便一一上前行礼问安。
静王留下两个随从和马车,其他人则朝着静王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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