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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姽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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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群臣泰半为柳翊楚门生,见老师康复如常,都频频劝酒,宴席终了时,纵是柳翊楚海量也显了醉态,拉着禾木智说有事启奏。
进了书房,柳翊楚双膝跪地,禾木智扶他也不起来,他磕头道:“臣厚颜请王后做个媒。”
禾木智心中更加喜悦,柳先生续弦之事,姽婳一直留心,却总觉没人配得上柳先生,总跟禾木智说起,觉得愧对柳兰芷临终嘱托。
禾木智扶他起来:“先生看上了哪家女子,快快请讲。”

柳翊楚一笑,竟有些赧然:“王后身旁的女官月娜,臣觉得很好。”
禾木智敛了双眸没说话,柳翊楚忙道:“月娜热情爽朗,臣病倒这半年,多亏她从旁开解,臣以前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女子,爱说爱笑,万事看得简单,从不悲叹感慨,臣,确实是心动了。她虽说只是女官,可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臣倒觉得委屈了她。”
禾木智看他一眼心中叹服,柳先生一代大儒,胸有千秋沟壑,又不宥陈规不畏世俗,月娜……
柳翊楚看他不说话,又诚恳说道:“其实臣也不过中原一介士人,若非王上赏识倚重,也不会官止相国,是以臣和月娜,委实没有身份之别。”

禾木智笑笑:“柳先生多虑了,孤并非顾虑身份之别,只是月娜是王后身旁的人,要问过王后才是。”
柳翊楚起身一揖:“请王上代为问询,若是王后不肯,臣请王后赐见,磕头去求。”
禾木智道:“孤好好跟王后说就是。”
柳翊楚告辞退出,禾木智看着他的背影,靠坐在椅子中,沉默思量。

回到长安宫时,后宫宴席已罢,众人来回穿梭忙着收拾,元夕刚刚睡下,姽婳正倚在榻上假寐,禾木智坐在她身旁抚着她脸,一声轻轻的叹息微不可察。
姽婳抬眸看着他:“乏了吧,靠着歇息会儿。”
身子往里挪了挪,禾木智挨她靠坐着,手搭上她肩头:“说来呢,也是好事一桩。”

姽婳听他一说喜道:“果真吗?怎么就没想到,这就叫月娜过来问问。”
禾木智嘘了一声:“婳儿,此事,我但愿月娜不肯。”
姽婳头枕上他胸:“为何?”
禾木智一笑:“月娜,乃麟安胞姐,麟安如今乃羌国兵马大元帅。”
姽婳眨了眨眼:“羌国这一文一武联姻,岂不是好事吗?”

禾木智看着她,姽婳抬手挡住他的眼:“让我想想……阿智是说,相国和兵马大元帅联姻,一旦宫中生变,他们极易把持朝堂。”
禾木智点点头,姽婳笑笑:“有阿智在,再说,柳先生和麟安都极忠诚。”
禾木智揉揉她头发:“他们的忠诚,只是对我,且时事易变,有朝一日若面临选择,无人能保证他们会做出我所期望的选择。”

姽婳握住她手:“事情既到了眼前,先问问月娜,若她不肯则无事,若她也钟情柳先生,我们也别无选择。”
禾木智一叹:“确实如此。”
二人平静了面容唤来月娜,月娜听姽婳一说低下头去,抬起头来时面满红晕,姽婳笑道:“月娜无需说了,王上可曾见过月娜脸红?”
禾木智摇头笑道:“我和月娜自小认识,从未见过。”
月娜羞不可抑,姽婳笑道:“如此,就请国师亲自择个好日子,为柳先生和月娜完婚。”

夜里,禾木智抱住姽婳,那日大雪后,因姽婳临产,产后又需调养,禾木智尚未近过她的身,禾木智低低问道:“能了吗?”
姽婳窝在他怀中点点头,禾木智双手在她身上游移撩拨,笑道:“胖了些。”
姽婳微闭了双眸轻吟着,禾木智笑道:“捏起来更好了。”

他进入时添了从未有过的小心,看姽婳无碍,方缓缓而动,吻着她的面颊道:“婳儿生产辛苦,不知该如何,才能慰劳大功臣。”
姽婳抱着他腰轻喘道:“此时此刻,就这样慰劳。”
禾木智一笑抱她更紧……

姽婳产后身子变得敏感,带给禾木智无限新鲜,二人满足瘫倒在床时,姽婳趴在他怀中道:“阿智勿要忧心,麟安尚未婚娶,在王族中找一位堪配的公主,此事,我一手操办。”
禾木智一喜:“我的婳儿,果真聪慧,就这么办,麟安从小跟着我没少受苦,好在这小子争气,不过也耽误了姻缘,对了,这小子眼界可高了,估计等着天上有仙女下凡。”
姽婳嗤的一笑:“给他寻个比仙女还要好的。”
禾木智捧住她脸:“比仙女还好的,我也想要……”

姽婳说声休想,起身跨坐在他腰间:“阿智,我还要慰劳……。”
禾木智一把捉住她腰,惊喜道:“怀孕生子变化若此,那婳儿多生几个……不行,先畅意两年再生。”
二人笑着结合在一处,任窗外星月低垂西落……

柳先生和月娜的亲事热闹筹备,月娜回了元帅府待嫁,姽婳借着看望月娜,想要和麟安商谈其亲事。
刚进元帅府二门,巧遇一位白衣翩然的女子,此女面目姣好沉静,身段纤细柔美,不卑不亢看着姽婳,姽婳向她一笑,自顾往里而走。
见到月娜问及,月娜笑道:“去年冬日大雪后,麟安去郊外林中狩猎,碰到她倒在雪地里,将她救了回来。她口不能言,倒是会写字,可是大病一场后,竟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姽婳一笑转了话题,与月娜商量成亲之事,事无巨细想得周全,月娜十分感激。
说笑一会儿,麟安大步走进,那位女子躲在他身后,娇羞怯懦,麟安笑着让她站到前面来,笑对姽婳道:“臣为王后引见,这是晟晔,晟晔过来,见过王后。”
晟晔盈盈下拜,麟安笑看着,目光中满是爱怜,姽婳心中一叹。

作者有话要说:俺凭着记忆,把昨天写的又码一遍,然后补齐了一章;俺又做媒婆了。。。




、起烽烟

姽婳回宫提起那名叫做晟晔的女子,禾木智一笑:“也太巧了些。”
姽婳问何意,禾木智道:“一个弱女子,昏倒在雪地中,被麟安救回,能听不能言,又忘了以前的事,岂不蹊跷?”
姽婳笑道:“若是有心之人,编个谎话就是,何必如此惹人生疑,要说来历,我不也是来历不明?”

禾木智瞧瞧她:“怎么?婳儿对这晟晔另眼相看?”
姽婳摇头:“也不是,只是麟安看她的眼神,温暖柔和,没了杀伐之气,我看了也为他们高兴。”
禾木智起身揉揉她头发:“身为兵马大元帅,岂能沉溺温柔乡,我去见见麟安。”
姽婳也站起身,理理他的衣衫道:“去吧。”

麟安出身武将之家,从小进宫陪伴禾木智,二人一起读书一起习武,情同手足。先王曾说过麟安勇猛有余智谋不足,且性子不够沉稳,常常急躁。禾木智却说,麟安量大宽宏善于用人,性子沉稳可多加磨练,最为难得的是,麟安的赤胆忠心。
无论禾木智得意还是失意,他从未背弃。
是以禾木智登上王位后,刻意提拔着意擢升,麟安经过几场大战历练,成为羌国军队的统帅。

禾木智看着麟安走进书房,高大魁伟,神色间早已褪去青涩,敛然大气。
禾木智摆手让他免礼坐下,笑说道:“月娜和柳先生下月成亲,麟安自己的婚事也该想想了。”
麟安笑笑低了头,禾木智笑道:“王后一直惦记着,说是从王族从挑几名出色的女子……”
话音未落,麟安已起身跪了下去:“王上,臣去冬狩猎时救了一名女子,如今住在我家,一直想请王上……”

“那个叫做晟晔的女子吗?”禾木智看着他:“她的来历,麟安可打听清楚?”
麟安摇头道:“晟晔不过是弱女子,臣敢以性命担保……”
禾木智声音沉了些:“麟安清楚孤的脾气,你想娶这位女子,她的来历必须一清二楚,否则,休想……”
麟安声音大了些:“晟晔因一场大病,前事尽忘,那日大雪掩盖了所有痕迹,无从查起,还请王上……”

禾木智放下手中茶盏:“设法追查就是,孤相信麟安知道分寸,先回去吧。”
麟安却不起来:“王上,臣不想逼她。”
禾木智一笑:“孤也没有逼你,麟安既对她有意,也不急在一时。”
麟安想起出门前,晟晔对他写道,自己伤已经好了,不宜再住元帅府,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到何处去?麟安心中发急,大声说道:“当初王后也是来历不明。”

禾木智说声放肆,抬脚走了,留麟安跪在原地。
禾木智回到长安宫,坐下沉默片刻,喝口茶说道:“婳儿改日到铁骑营去,挑几个人出来,让他们做为你在宫外的亲信,日后只听命于你。” 
姽婳问为何,禾木智笑笑:“麟安在我面前,从不敢与我大声说话,可今日为了一个女子,他顶撞于我,那名女子身份一定要查。”

姽婳点点头:“王上想要让我去做,可是我能倚重之人,也只有麟安。”
禾木智笑道:“婳儿另有倚重之人,紧要时刻可派用场,我若换旁人去查晟晔,麟安难免心寒。”
姽婳笑说声好,瞧他心烦,拉起他手笑道:“元夕该醒了。”
禾木智喜上眉梢:“走,瞧瞧我闺女去。”

麟安从宫中回到府中,晟晔迎了上来,微微一福打个手势,麟安皱了眉头:“你执意要走吗?”
跟着伺候的丫鬟道:“是啊,姑娘把包袱都收拾好了,说是先找一处庵堂暂住着,日后想起来往事,再去寻找亲人。”
麟安发急,一把攥住她手,目光灼灼道:“晟晔,嫁给我,与我成亲,这儿就是你的家,可好?”
晟晔一愣,麟安追问道:“晟晔不愿吗?”

晟晔忙去拿了纸笔,急急写道:“君身份贵重,我却是无根飘萍,怎能堪配?”
麟安道:“自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你就是我心中想要的那个人。”
晟晔摇头写道:“若是我已定亲,又当如何?”
麟安咬牙道:“抢可要抢回来,晟晔只能是我的。”
晟晔笑了,笑着笑着又流泪写道:“我也心属于君,可是君位高权重,我怕,怕连累了君。”

麟安抢过她的笔扔在一旁,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说道:“我信你,谁又敢不信?”
晟晔看着他,嘴唇开合间,麟安看出她的唇语,若轻声呼唤一般,麟安,麟安……
麟安心中一热,晟晔已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她的唇轻而柔软,麟安全身若闪电劈过一般,酥酥麻麻呆立当场,晟晔羞红着脸跑了出去。

第二日早朝后,麟安求见王上,见了禾木智跪下道:“臣决意要娶晟晔。”
禾木智冷眼瞧着他,麟安也不躲避,梗着脖子迎着他目光看了过来,禾木智心中一叹:“麟安,孤昨日说过……”
麟安磕下头去:“如今天下太平,臣愿辞去兵马大元帅一职,若他日起了战事,臣……”
禾木智摆摆手咬牙道:“好,很好,麟安自回去娶妻生子,起了战事,与尔无关。”

麟安熟知禾木智脾性,听他如此一说,知道自己今日言行,已触及王上底线,为了晟晔只能硬着头皮一搏,过些时日,王上消了气,再来请罪。
他告辞前脚走出,听到书房内传来茶盏碎裂之声,心中一凛,却没有回头。
回到府中,宫中敕令已下,革职削爵,麟安一笑不以为意,只对晟晔说:“王上允了亲事,不过,我以后可就是平头百姓了。”

晟晔欣喜无限,拿过纸张写到:“惟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麟安拥她在怀中,心中无限满足。
月娜听到消息赶了过来,未开口麟安已笑道:“姐姐安心准备亲事,姐姐成亲百日后,我就与晟晔成亲,到那时,再向王上领罪,姐姐放心,王上不会将我如何,现下羌国内外升平绝无战事,此举不会给王上添乱。”

月娜劝说道:“话虽如此,你非得如此心急吗?不如给晟晔找一院子,请郎中来,过些日子她想起往事了,证实了身世,岂不皆大欢喜。”
麟安笑道:“我信她,不必等她想起,姐姐信她吗?”
月娜点头:“自然是信,我瞧见她心里就喜欢,柔弱可怜。”

姽婳自然也听说麟安之事,以为禾木智不过一气之下给他些教训,夜里枕畔说起时,禾木智咬牙道:“麟安太过轻信,因儿女情长失了警惕之心,岂可为帅。”
姽婳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王上当真?”
禾木智嗯了一声:“该选拔新的帅才了。”
姽婳思忖半晌:“难道说,因月娜与柳相的亲事,阿智本就就有心,偏巧麟安送上门来。”

禾木智不说话,姽婳道:“阿智未免太过多疑。”
禾木智翻个身道:“睡吧,若婳儿有一日主持朝堂,就知道会有很多不得已,很多时候,不可感情用事。”
姽婳叹口气:“可是麟安与别人不同。”
禾木智道:“就因他不同别人,是以他得受些委屈,而不能是柳相。”

姽婳看着他背影的轮廓,头一次觉得他的心思深不可测,身子往里靠了靠,离他远了些,过会儿又靠了过来,手搭上他腰,脸偎住他的后背,微闭了双眼。 
禾木智手覆住她手:“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婳儿都会站在我这一边,婳儿……”
姽婳低低嗯了一声,二人没在说话,只是靠得更近了些,听窗外细雨飘落,淅淅沥沥在静夜中,徒添了几分寂寥。

三月末月娜和柳翊楚完婚,次日有八百里加急送来邸报,昭苏撕毁去年订的合约,倾举国军力朝羌国犯境集结,禾木智亲自率军迎敌,留铁骑营护卫王城。
他出发前,姽婳忧心道:“铁骑营乃克敌先锋,还是随军为上。”
禾木智抚着她双肩:“母后,婳儿和元夕,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损伤。若非麟安留在王城,我还要加派军队驻守。婳儿记着,若有危急,定要启用麟安。”

禾木智校场点兵那日的清晨,麟安得知消息。
他之前为了晟晔辞去兵马大元帅之职,乃是以为羌国近年无战事,谁想昭苏突然进犯。
他穿上盔甲提了长枪,准备临战请命,有他在,不能让王上以身涉险。
脚步迈出二门,晟晔的小丫鬟气喘吁吁追了出来:“不好了,晟晔姑娘突然腹痛如绞,疼得昏死过去了。”

麟安想也没想就往里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转折。。。




、两难全

麟安疾步如飞,到了晟晔居住的小院,晟晔仰卧在床榻间,双眸紧闭嘴唇发紫,满头都是汗水。不一会儿郎中匆匆进来,把脉后说是吃了有毒的东西,先是针灸,又开了泻毒的药方,麟安松一口气,吩咐伺候的丫鬟:“照顾好她,若有紧急,就去相府找相国夫人。”
起身要走时,床上的人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睁开双眸惊惧着挥手示意,丫鬟拿了纸笔过来,晟晔急急写道:“我吃了王后赏的花糕……”

麟安一笑摇头:“晟晔,王后跟你无冤无仇,害你作甚?况且王后是比男儿还要大气的女子,不会动这些心思,晟晔吃过的东西又非这一种,我看是误食而至。”
晟晔笔尖一颤,有墨点落在纸上,麟安看一眼沙漏:“我必须要走了,晟晔多保重。”
晟晔抓着他的袖子不放,麟安摇头道:“我乃羌国武将,有了战事冲锋陷阵是我的天职,晟晔若愿意跟着我,这辈子难免聚少离多。”

晟晔松开了手,眼泪无声落下,麟安放柔声音嘱咐道:“你若闷了,可去看看姐姐,也可进宫去与王后坐坐,王后乃是奇女子……”
留晟晔看着纸上的墨点发呆,他一阵风出门而去。
上马一路疾驰直奔校场,进去时,偌大的校场空荡荡的,麟安心里发急,策马朝南追去。

朝堂之事倚重柳相,姽婳毫不过问,每日用心养育元夕,常常带孩子去长寿宫与素思共享天伦,自她入宫以来,首次有了其乐融融的感觉,对禾木智的思念与担忧都藏在心底。
一日实在烦闷,就去国师府佛堂中念诵佛经,也与沅湘说去过禾绍元,山神庙早已修好,就在离人谷谷口,每日按时供奉,却不见禾绍元和孩子踪迹。

沅湘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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