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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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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澜微微皱眉,“大平国?”这名字好像有点熟悉,她猛然想起来了,“父亲,哪里现在是不是正在打仗?”
骆镇东稍感惊讶,“是在打仗,你怎么知道的?”
江意澜便道,“听人说起的,父亲,那咱们可以从这毒和假手指上查一查,我想总有点线索的。”
骆镇东点点头,“把你叫来,就是要跟你说,不要只查少了手指的人,现在全府上下都要仔细查一遍,肖妈**真实身份也要查一查。”
江意澜颇有些为难,“父亲,肖妈**事……”
老夫人接过话来,“意澜,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管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文江侯病了,你还是要回去看看的,你放心,有些事我会同老侯爷说清楚的。”
江意澜鼻间微酸,文江侯府是她的家,可是现在她想回去看看,却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老夫人见她面色微变,两眼微红,遂道,“这些日子,也苦了你了。”
江意澜忙道,“多谢祖母挂牵,我,也真想回去看看了。”
老夫人柔声道,“好,过几日我便带你回去看看。”
从木雪园里出来。江意澜顿觉心情沉重,肖妈**死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她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真想撕开一条大口子从中跳出去,看看这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却找不到一处裂口。
“意澜。”有人叫她。
她回过头去,芳沁郡主笑盈盈的走上来,脸上净是关切,“意澜,你还好吧?听说你院子里出事了。”
江意澜微微点了点头,“死了个妈妈,跟我陪嫁过来的。”
芳沁其实早就知道此事了,但见她毫不隐瞒的对自己说这事,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这样大的事,也不是你能过问的,由着侯爷查去吧,你好生养着身子才是,瞧你这瘦的。”
江意澜微微一笑,“多谢郡主挂牵,您这是要去哪儿?”见芳沁肩上披着大披风,像是刚要出去的模样,遂问道。
芳沁笑了笑,“世子爷马上要娶侧妃进门了,我回去瞧瞧,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本来还想拉着你一块去的,瞧你这没精打采的,怕是也没精神出去,听我一句劝,快点回去歇着,有些事也别总放在心上,闷坏了身子。”
江意澜下腰福身,“多谢郡主,我会的。您有事快去忙吧。”
芳沁担忧的看她一眼,又嘱咐两句,便转身走了。
江意澜当真觉得有些累,远远的看见有个小丫鬟跑过来,走到跟前跪下行礼,“见过二奶奶,是大姑娘让奴婢来找您的。”
江意澜忙命她起来回话,“那日是你同大姑娘一起见到肖妈**么?”
那丫头点点头,“是的,二奶奶,当时肖妈妈走的很快,好像匆匆忙忙赶着去干什么。”
“那你记得是哪一日吗?她手上有没有拿着什么东西?或者有没有什么反常的?”
小丫头想了想才回道,“好像是半个月前,她手上好像也没拿什么东西,是不是反常奴婢倒是没注意。”
江意澜不觉有些失望,虽然有人见过她,但是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跟没说有什么区别,这一条线索算是断了,她摆摆手,“行了,没事了,你去忙吧,如果再想起来什么事,立马过来禀告。”
小丫头应下,福身走开。
回到院子里,月笼站在门口等着,迎上来搀住她,“奶奶,肖妈妈屋里都搜遍了,什么都没发现,她屋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找不到。”
“月笼,肖妈妈死的那**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有没有发现那日里最后与肖妈妈接触的是谁?”江意澜低头深思,肖妈妈中的是半步倒,半步倒,应该是半步之内就能倒下的,可见那人应是就在附近,因为她们进屋的时候肖妈妈嘴里还吐着白沫,身上还有些气息的,难道那人是落青堂里的人?
她不禁打个寒颤。
月笼忙道,“奶奶,您怎么了?那天我们都在忙着各自的事,也没怎么注意,肖妈妈似乎也没出屋来。”
“那是谁先发现肖妈妈出事的?”
“井桐。”
不错,确实是井桐过来通知她的,她还清楚记得当日所有情形,“把井桐叫过来。”
月笼见她面色苍白,身子也微微抖了一下,遂不放心的问道,“奶奶,您没事吧?”
江意澜缓缓点头,“没事,快去把井桐叫过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你在担心我吗?

井桐一会儿便从耳房里出来,走到她跟前,福身行礼,“奶奶。”
江意澜摆摆手,“井桐,肖妈妈死的那日,你是第一个发现肖妈**?”
井桐点点头,那日的情形她还清楚的记得,当她进屋看到肖妈妈躺在床上口吐白沫的时候,吓得慌了神,连着叫了几声肖妈妈都没有反应,她这才跑去找二奶奶。
一想起肖妈妈临死时的模样,她的心就紧紧的抽在一起,阵阵冷气从脚底窜上来。
江意澜看她一眼,“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比如肖妈妈屋里的东西有没有被人翻动的痕迹或者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影之类的。”
井桐暗暗抽口气,难道她进屋的时候凶手还没走?她不禁感到脊背发凉头皮发麻,舌头都打结起来,“二……奶奶,什么……什么人影啊?”
“不要害怕,我就是这么问问。”江意澜见她变了脸色,忙安慰一句,又道,“井桐,你仔细想想,当时有没有看到什么别的东西?”
井桐凝眉深思,过了一会儿,仍是摇了摇头,“奴婢进屋的时候,肖妈妈好像是睁着眼的,瞪大眼望着一个地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江意澜心中微动,“望着一个地方?大概是什么地方?”
井桐摇摇头,“奴婢也说不好,好像是屋顶又像是柜子上头,眼睁得很大,奴婢想着应该是临死前的反应吧。”
江意澜却不这么想,很多临死之人,尤其是被害死的人都会在死前留下一些痕迹,按说肖妈妈被人害死,临死前还应有求生的欲望,她应该望着门口才对,为什么反而望着房顶呢?
井桐见奶奶低头沉思,亦不敢出声打扰,安静的站在院子里陪着。
江意澜想了很久没想通怎么回事,便派井桐去肖妈妈屋里按照当时情形找出肖妈妈当时所望的地方,房顶以及柜子上都已找了,仍是什么都没发现。
江意澜站在床边微仰着头往上看,又围着那柜子来回转了几圈,仍是无所获,就在她要放弃离开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在柜子后头的小角落里有个小东西,忙命井桐月笼将柜子挪动开。
竟是个画着个奇怪图案的小香包,江意澜拿在手里来回翻看几遍,并未发现有何异常,遂问道,“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吗?”
几个人全都摇头,江意澜便让月笼暂且收起来,或许日后还有用处。
到了傍晚,骆玉湛从外头回来,径自进了西院,江意澜正在吃饭,见他进来,忙站起身来,“二爷吃饭了吗?”
骆玉湛亦不客气,在她对面坐下,“还没吃,正好一块吃点吧。”
江意澜皱了皱眉角,接着吩咐月笼再去拿副碗筷,仍旧坐在方才的位子上。
骆玉湛看她一眼,“有什么新线索了吗?”
江意澜摇摇头,“还是没查出什么来。爷,您跟我说说,这肖妈妈到底是什么身份?”
骆玉湛看她一眼,面上带着一丝严肃,“原本我一直以为她是宫里派出来的,但从她中毒迹象来看,似乎不对,现在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顿了顿又道,“大平国在打仗,你知道吗?”
江意澜点点头,“听人说了,怎么了?”
月笼拿着碗筷进来,将饭盛在碗里,“二爷,厨上说等会子把给您准备的饭送到这里来。”
骆玉湛应了一声,端起碗喝了口汤,接着道,“边境战事紧了,皇上可能要派人去增援。”
江意澜一惊,“原本不是说边境小国在打仗么?怎么又要咱们去增援了?”
“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小国忽然合起来攻打咱们,边境已经失了几个小城,皇上大怒,可能要派人去镇压下去。”骆玉湛并不在朝里为官,这些事他也只是听旁人提起,至于其中细节他亦是不知的。
江意澜心口发凉,低了头小声道,“打仗,苦的只是老百姓。唉。”
骆玉湛端着碗安静下来,认真的看了她一眼,“皇上可能会派我们过去。”
江意澜抬头看他,眸里闪着一丝惊疑,“你们?”她陡然想起武骆侯府可是桂朝响当当的武学世家,这万世不倒的侯爷位子便是靠打仗得来的。
骆玉湛看着她,从她眼里扑捉到一丝关心,心里微微一暖,低声道,“我可能还要跟着去的。”
江意澜心里一沉,心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向来厌恶打仗,前世看多了打仗的片子,没想到这一世竟然要亲身经历,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要上前线了。
她猛的惊了一下,最亲近的人?什么时候骆玉湛已经默然的成为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了呢?
骆玉湛见她沉默不语,眉头微缩,以为她在担心自己,遂放下碗筷,伸出手指在她头上轻轻按了下,“傻丫头,别担心,又不是我一个人去打仗,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突然的亲昵吓了江意澜一跳,她面色微红,低了头,喃喃道,“皇上应该会下旨的吧?也不一定就让咱们府里的去。”
她脸蛋儿红彤彤的恰如六月里火红的花,骆玉湛忽然很想伸手去捏一捏,他这么想着,手指竟然真的触到她脸上,细腻的肌肤在手指间滑过,他愣了一下。
江意澜也愣了,猛的抬头看他,正好与他目光相对,她心里一慌,忙又低下头来。
骆玉湛却伸手托起她下巴,强怕她与自己对视,乌黑的眸里射出一道亮光,深深的看进她眼里,柔声问道,“你是在担心我么?”
江意澜尴尬不已,偏头看向旁边,发现原先还站在一旁的月笼不知何时早已出去了。
骆玉湛将她微偏的头扳正,头也压了下来,在离她只有半掌的地方停住了,“意澜,你是在担心我么?”
江意澜忽的鼻子一酸,眼里蒙上一层水雾,这些日子来一点一滴的相处都浮现上来,“我才不担心你,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干嘛还来问我。”
骆玉湛蓦地将她揽在怀里,下巴点在她头上,轻声细语,“可怜的傻丫头。”
 

第一百一十八章。害怕老夫人

骆玉湛突然的亲近令她心头一颤,却并不觉得排斥,只轻声道,“皇上还没下旨,说不定过几天战乱就自己平息了呢?”
骆玉湛轻声回道,“但愿一切都能早点结束。”说着抬手在她头上请拍了拍,“行了,咱们也别杞人忧天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先吃饭要紧。”
江意澜微微一笑,“这才是正理。”
一顿饭下来,两人第一次感觉气氛融洽,心里都是暖暖的。
用过饭,骆玉湛就急着走了,没说为什么要来,有什么事,也没说什么话,好像他来这里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也不过得了。
月笼再进来,虽然竭力掩饰着,还是露出了嘴角的一抹喜色,“二奶奶,二爷现在对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
江意澜故作不知她指的什么,淡淡笑了笑,“有什么不一样的,咱们院里出了事,真闹大了,他不一样得担着?他是怕我闹出事来丢了他的面子。”
月笼掩嘴轻笑,“二奶奶,奴婢瞧着倒不是因为这个的,二爷的心里这是装着您呢。”
江意澜眉角微挑,“小丫头片子,他心里装没装着,你倒是先知道了,难道你还是他肚里的虫不成?”
月笼气急跺着脚道,“瞧二奶奶说的,还跟奴婢们说起这话来了,让人听见还以为奴婢做了什么事呢。”
江意澜微微一笑,不再接着说下去,但心里却因为月笼的话有些不能平静。
骆玉湛真的把她放在心上吗?可是他最初是讨厌甚至恨她的不是吗?
她转念又一想,不对啊,骆玉湛恨她是因为她踢坏了他的命根子,而事实上一切都是他假装的,所以这条仇恨是不成立的,除此之外,他就更没有理由恨她了,反倒该是她恨他才对。
她恨他吗?她在心里暗暗问自己,答案是否定的,其实在她心里,骆玉湛只是个陌生人,只不过因为他的某些缘故她才遭遇了一些不顺心的事,可是这些事发生的时候,每次都是他陪在她身边,没有太多的安慰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恰好出现了。
江意澜暗暗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还想这些做什么呢?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把杀肖妈**凶手找出来,否则的话整个武骆侯府都不会再安静下来了,而她更是不能心安,毕竟肖妈妈是从文江侯府跟过来的,她的死会不会跟文江侯府有关系呢?即使她的死跟文江侯府没有关系,换个角度来说,文江侯府里总有人知道肖妈妈身份的吧?而这个人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呢?
她一只手按在桌上,另一只手半扶着脑袋,满脑子都是肖妈**事。
“二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头上不舒服吗?”薛姨娘挑了门帘进来,带着一脸的和煦春风。
江意澜佯装疲惫,实在不想跟她多说话,不知道她又来打探什么消息,“没事儿,头有点疼,薛姨娘有事吗?”
薛姨娘眸光闪亮,笑盈盈的上前,“奶奶,这几日可苦了您了,这大事小事的都得您管,唉,也亏得您支撑得住。奶奶,婢妾伺候您一回吧,给您捏捏头,头疼会好很多。”
薛姨娘面色谨慎,还带着些谄媚讨好。
江意澜不禁有些奇怪,薛姨娘往日说话讨拐卖桥,一味的套话,今儿个怎么好像一副诚心诚意的样子?难道心里又在打什么小主意?
不过不管她怎么说,说的再怎么好,江意澜都不会让她动手在自己脑袋上揉捏的,她不敢担保这女人一定不会动什么手脚,总之还是小心点的好,再说了,现在骆玉湛屋里的女人正当的就只剩下她一个了,小心谨慎点总是好的。
遂笑了笑,“小毛病,一会儿就好了,这几日院里乱的很,你也别到处乱跑了,好生在屋里呆着,好好的养身子最要紧。”
薛姨娘低低的嗯了一声,却忽然落下泪来,江意澜反倒给吓了一跳,“薛姨娘,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被旁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来着呢。”
薛姨娘神色慌张,竟然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奶奶,婢妾没有这个意思,婢妾,婢妾不该在您跟前落泪,婢妾马上把泪擦干。”说着就用手狠狠的在脸上擦起来,直把一张小脸揉搓的变了形。
薛姨娘这奇怪的反应实在太出人意料了,江意澜实在不知道她这卖的是什么关子,却也没了性子跟她磨叽,淡淡道,“薛姨娘,你这样跪在这里,莫不是我苛刻与你了?又或者是我吓唬了你什么?你这么糟蹋你这张脸,可像是在狠狠打我的脸了。”
薛姨娘似乎更加慌乱了,忙收了手,“二奶奶,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使那些小心眼了,我一定好好的伺候您,一心一意的听您的话。”
江意澜更觉得奇怪,不觉生起气来,“薛姨娘,这些话你还是对二爷说去吧,您只要把二爷伺候好了,什么都好说。行了,我累了,你出去吧。”
薛姨娘却哽咽着不肯起来,江意澜见她莫名其妙的又什么都不肯说,遂站起身,“既然你要在这里跪着那就跪着吧,我进屋睡会去。”
薛姨娘立马道,“二奶奶,婢妾,婢妾是心里害怕。”
江意澜回过头看她。“害怕?那你倒是说说,你害怕的什么?”
薛姨娘抬眸看她,“二奶奶,婢妾害怕老夫人。婢妾跟雷姨娘都是老夫人挑出来送过来的。二奶奶,婢妾也不怕您生气怪罪,当日老夫人时许了我们承诺的,我们之中不管谁只要先生了二爷孩子的,都能亲自抚养这个孩子,还能做为二爷的嫡长子。所以那时我跟雷姨娘拼了命的去接近二爷讨好二爷。”
江意澜并不觉得惊奇,这些原就是她早就知道的,亦不会觉得生气,站在她们二人的角度上来说,这么做无可厚非,这对她们来说,还是个很好的机会,再说了,亲自抚养嫡长子,这就代表她日后在侯府也将拥有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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