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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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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澜随她一起走,问道,“杨武给你送的信?”

骆玉蝉缓缓点头,“他说会等我的。”

江意澜颇感意外,“他专门来跟你说这个的?”

骆玉蝉点点头,又忙着摇摇头,不再往下说,江意澜自也不再往下问。

因了江意黛的出现,两人的心都有些沉重。

回到后院,月笼恋红二人果然在急着找她们,一见她们回来才算松了口气。

两人在厢房里歇了片刻,同辛缘师太告别后,别急着赶回武骆侯府。

进了府,刚进了二门,清痕已在门口等着了。

江意澜料想定是有事,疾走几步,“清痕,发生什么事了?”

清痕上前扶住她另一侧,急着道,“奶奶,您快去看看吧,老夫人又在发脾气了,摔碎好几个碗了,这会子吓得没人敢上前了。”

江意澜看一眼骆玉蝉,两人心中皆暗暗一惊,忙着奔向木雪园。

走至门口,果然见几个丫头婆子站在外头,却谁也不敢进去,见江意澜来了,似乎全都松了口气。

江意澜挑帘而入,抬头便瞧见老夫人气鼓鼓的坐在那里,脚下不远处一滩水迹。

老夫人见她进来,脸色稍稍缓和些,“你们回来了,可曾见到辛缘师太?”

骆玉蝉举步上前,笑道,“见到了,师太让我问您好呢,我与二嫂祈福时,便是辛缘师太亲自诵念的佛经。”

老夫人面颊稍显潮红,听她如此说,又挂上一丝笑意,“辛缘师太念诵佛经,该是灵验的。”

江意澜笑着上前,“祖母放心好了,我们两个的祈福一定能灵验的。祖母,瞧您这气的满面通红,谁惹您生气了?”

老夫人皱皱眉头,低头看见地面上那一滩水迹,哼了哼,“一群人不知道都在干什么,倒个茶还磨磨蹭蹭的。”

江意澜笑道,“祖母,一群小丫头,您何必跟她们计较。”

老夫人摇着头叹道,“若骆妈妈在就好咯。”

骆玉蝉笑着接过话来,“骆妈妈也休养一阵子了,不知身子好没好,要是好了,就赶紧回来陪着祖母,劳的祖母这样挂牵。”

老夫人自知失言,忙道,“她那副身子骨,完全好起来还需要些日子。”打个哈欠,“闹了这半日,有些累了,我先去歇着,你们两个也累了,都回去歇会子去吧。”

江意澜两人一左一右搀起老夫人,送到里间,伺候着老夫人上床休息,又小心翼翼的从房里退出来。

出了木雪园的院门,骆玉蝉紧走几步跟上江意澜,低声道,“二嫂,你可要为我保密的。”

江意澜正在想旁的事,听她这么说,稍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你还是当我什么都没看见吧,省的你成日里提心吊胆的。”

骆玉蝉灿然一笑,“我相信二嫂,不过,二嫂,侧妃似乎误会你了。”

江意澜看她一眼,“没事儿,你别多想了,我被人误会习惯了,还受得住。”

骆玉蝉呆了呆,亦是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毒
回到落青堂,江意澜命人拿来纸笔,写好信递给清痕,“你去找杨武,让他把这封信交给霍少爷,让杨武在那里等着霍少爷给我写回信,嘱咐他务必带来回信。”

清痕小心翼翼接过那封信,急匆匆的转身出门,刚出去一小会的功夫便又急匆匆的返回来。

江意澜一愣,“怎么又回来了?”

清痕一脸担忧,面色甚为紧张,“奶奶,我刚出门碰到大姑娘跟前的恋红,说老夫人生病了,这会子全都往木雪园去了,您也快去吧。”

江意澜心里一惊,慌忙站起身,看看清痕,“那封信你也别送去了,估计这会子一惊有人去请霍世医了,咱们快去木雪园瞧瞧去。”隐隐的她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江意澜到木雪园的时候,除了被禁足的何氏各房各院的人都来了,个个焦急的在外间等候着。

江意澜挨个行礼完毕,急急的问道,“祖母怎么了?大夫来了没有?”

芳沁坐在椅上,脸上亦是忧心忡忡,“已经派人去请霍世医了,侯爷在里头守着呢,意澜,你也别太着急了,快坐下吧,等会子霍世医来了瞧瞧再说。”

陶氏在一旁叹口气,一脸焦急,“老夫人这一阵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不放在心上的事,现在都发起火来了,本来身子就不好了,再这么动火动怒的,这身子怎么吃得消。

一屋子人顿时都有些愁眉不展,过了一阵子,听到外头有人说,“霍世医来了。”

大家皆是精神一震,自有人出门带霍世威从另一门直接进了老夫人的房间,所有人都感到有些紧张了,似是老侯爷的阴影笼罩在众人心头,久久不能抹去。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骆镇东从里间出来,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只摆了摆手道,“你们都回去吧,老夫人没事,不过是晚上没睡好,吃点药就没事了。”

听他这么说,众人都松了口气,但江意澜却感觉骆镇东沉静之下隐藏着说不出的沉重,她也是只在心里暗自揣测,面上并未表露出半点异样,随着众人一同走出木雪园。

走到半路上,她见都走远了,后头也没人了,便又返回去,站在门口等婆子进去禀告。

骆镇东霍世威两人此时正在外间,两人面色稍显沉重,听到婆子禀告江意澜在外头等着,稍感惊讶。

骆镇东看一眼霍世威,然后道,“请二奶奶进来吧。”

江意澜缓步进屋,屈膝行礼,骆镇东问道,“有什么事吗?”

江意澜也不拐弯抹角,径自问道,“父亲,祖母可是生了什么病?”

霍世威眉角微动,挑眼看她,“二奶奶可是有所觉察?”

骆镇东也狐疑的看着江意澜。

江意澜缓缓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祖母最近很容易发怒上火,神情似乎也有些不对劲,但我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引起的,本来今天想让人去问问霍世医,没想到祖母今儿个竟然这样严重了。”

霍世威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惊异,缓声道,“二奶奶观察的很仔细,老夫人的确身体不舒服,但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

江意澜大吃一惊,手心里渗出冷汗来,蓦地抬头看了看霍世威,“中毒?”

骆镇东见霍世威已将实情说出来,也不再隐瞒,“世威已经确定是中毒。”

江意澜的脸色倏地变为苍白,她忽然想起肖妈妈中毒时的情形,难道……

骆镇东似是猜到她心中所想,沉声道,“与肖妈妈的事没有关系,应该不是同一人所为。”

霍世威却一脸沉思的模样,“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否同一人,杀肖妈妈的凶手找不到,始终存在隐患,不过给老夫人下毒的人很谨慎,而且用量把握的十分精确,既会让老夫人在短时间显出症状来,又不会丧命,很显然,这是经过周密安排的。”

江意澜又问,“祖母中的什么毒?可知道这毒是下在哪里的?”

霍世威看她一眼,“马钱子,本来这味药是老夫人腿病药方里的一种,但是这种药用的恰当可以治病,用量多了就会中毒了。至于下到哪里的,现在还不清楚,老夫人的药方都是我开的,但是熬药过程中有没有疏忽还要查一查。”

话音刚落,沈妈妈从外头进来,手上捧著个盘子,盘子上放着几个纸包。

沈妈妈走上前,屈膝行礼,“侯爷,这都是老夫人的药,自从骆妈妈走后,便是奴婢亲自熬的。”

骆镇东看她一眼,又看看霍世威,“世威你先看看。”

霍世威走上前,挨个把纸包打开,仔细观看药材,缓缓摇头,“这些药是都是按份按量的,并无差错。”挑眉看看沈妈妈,“这些药都是你亲手熬的吗?平时有没有旁的人接触过?”

沈妈妈低着头恭敬回道,“每次熬药奴婢都很小心,除了老夫人跟前伺候惯了的几个,旁的人都没碰过。”

霍世威低头想了想,“带我去厨房看看。”

沈妈妈躬身前行,霍世威低声道,“侯爷与二奶奶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去,江意澜的心咯噔一下,莫名的恐慌了一下,难道这事……她不敢往深里想,只希望一切都是自己的假想。

“边关战事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怎么样,但据从那边过来的人说,似乎打的很激烈。”骆镇东低沉的声音陡然响起,沉重无比。

江意澜微微愣了下,边关竟然是毫无消息传来的,可是骆玉湛还给她来了信的,为什么传过来消息呢?

她的心沉的更厉害,“父亲,肖妈妈的事,皇上那边……”

骆镇东沉着脸摇摇头,“没听到什么风声,幸好那日闹腾了一阵子,虽然是封锁了消息,但在外头看来,咱们仍是不知肖妈妈是何人,只不过当成死了个下人而已。不过,这也只是蒙蔽一时而已……”

电石火光间,江意澜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稍稍犹豫一下,才道,“父亲,会不会有人正是抱着此目的才来杀害肖妈妈的?借此来挑拨皇上对武骆侯府的怀疑。”

骆镇东神色微震,颇为负复杂的看了看江意澜,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躲不过了,该来的总要来的。”

江意澜心头惊颤不已,却又强自镇定下来,“父亲还请放心,暂时不会有大动作的,这会子还正是用着咱们武骆侯府的时候。”

骆镇东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了,眸子里射出精锐之光,沉声道,“正是如此,才更令人担忧,战火无情,伤亡亦是在所难免的。”

战场之上,刀剑无情,伤亡何止是在所难免,简直是伤亡不计其数,多少人都将战死沙场,又有多少人能凯旋而归呢?

江意澜身形微颤,久久说不出话来。

一盏茶的功夫,霍世威从外头走进来,面上瞧不出异样,“问题没出在药里,暂时还查不出来。侯爷,我会尽快查出来的。”

骆镇东微微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江意澜,“你先回去吧,有事再叫你。”

江意澜定定神,“我想进去看看祖母,不知现在可以不可以?”说着把目光投向霍世威。

霍世威忙道,“老夫人刚刚入睡,现在还是不要打扰的好,二奶奶不妨先回去歇着。”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江意澜,却让江意澜生出一丝异样,他似乎刻意将她支走。

她缓缓的朝两人行礼,然后慢慢的从房里退出去。

天色渐暗,该是用晚饭的时候了,月笼提了灯笼在外头等着,见她出来,忙迎上来,搀着她往外走。

一路上,江意澜思绪万千,肖妈妈的死,老夫人的中毒,这一切似乎都只是巧合,却又有着脱不开的联系。

春寒料峭,夜晚的风仍是冷得,吹在脸上亦是刀割一般,她重重的叹口气,吹散在细微的风声里,飘出很远。

晚饭,她只简单的吃了几口,月笼一脸担忧,“奶奶,您保重好身子才要紧,既然霍世医说了老夫人没事,应该无大碍的。”

江意澜摆摆手,“我没事,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清痕递给月笼个眼色,然后悄悄出去了,月笼安静的站在一旁,并不多话。

江意澜低头想了一阵,吐口气,“月笼,把那个香囊拿过来吧。”

月笼嗯了声转身进离间拿出那个香囊,顺便拿了个小剪子,其实她早就想打开看看了,尤其在那日看到沈妈妈异样神情之后。

江意澜接过那香囊,放在桌上,低着头细细的看了一阵,手心里竟出了汗,里头究竟放着什么东西呢?如果真如自己所猜,又会怎样?而自己又将如何处置呢?

月笼见她犹豫不决,亦安静的立于一旁,屏声静气。

江意澜缓缓拿起桌上的小剪子,挑开香囊最外头的那条细线,然后一层一层往里拨开,一双眼亦是紧紧的盯着那香囊。

第一百四十四章。露
刀尖划过那些细线,发出细微的崩断声,像一阵细小的弦拍打着江意澜的心,她沉静的看着那被一层层剥开的香囊,阵阵异香缓缓散发出来。

香囊渐渐被打开,滚出一些细小的颗粒以及散落的干花瓣,而藏在最里头的则是一张折叠整齐的白纸,江意澜微微怔了下,拿出那张纸,缓缓打开,只见白纸上原来是个身着红衣的美人儿画像,却是个半边身子的背影,徐徐回眸,她小巧的下巴微微颔着,一双大眼里闪着亮光,再往下衣衫滑落少许香肩微裸,裸露的肩膀上赫然飞着一只五彩蝴蝶。

江意澜的目光定格在那只蝴蝶上,整个心都随着那展翅欲飞的翅膀忽闪了几下,这画中的人儿,眉目间藏着的竟是那股熟悉的沉静。

月笼也凑过来,细细的看了一眼,吸口气赞道,“好美的妇人,怎会被藏在这里?”

江意澜仔细的看着那张小画像,深深的望进那双闪着亮光的黑眸里,眸光一点点汇聚,聚成一个点直直射在画像上,随后她低低的叹了口气,“果然是她。”

月笼愣了下,“奶奶,您是说……”

江意澜将那画像缓缓折起来又放进香囊里,“月笼,去把她叫过来吧,我有话要问她。”

月笼怔了怔,浮上一层忧色,“奶奶,不如还是先告诉侯爷吧,万一,她狠了心对您不利,您可不能冒这样大的风险。”

江意澜面上带着些疲累,神色却极为严肃,“你先去叫她吧,索性挑明了,或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可是奶奶,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说了,她也不是咱们府里家生的,您还是小心点吧。”月笼仍是不放心,小声劝道。

江意澜摆摆手,“快去吧,等会子天更晚了,岂不更担心?”

月笼见主子心意已定,便也不再多说,转身出了门,却先去了一旁的耳房里,找了秋痕茶镜等几人,只嘱咐好生候着,旁的倒也没多说。

江意澜进里间换了身素日里在屋里穿的小衣,然后坐在外间的雕花藤木椅上闭目养神,稍待片刻,听到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便缓缓睁开眼,正看见沈妈妈挑帘而入。

沈妈妈抬脚进来,却回头朝月笼道,“奶奶这里我伺候着,月笼姑娘先去歇着吧。”

月笼哪里肯听,径自进来站在江意澜身侧,“哪里要妈妈伺候呀,还是我在这里候着吧。”既然知道来者不善,她誓死也要护着主子的。

沈妈妈面色一顿,稍稍愣了愣,随即笑了笑,看看江意澜,很是端正的屈膝行礼,客气的道,“二奶奶。”

这样的疏离与客气倒是让江意澜心里一松,她已经猜到了么?“月笼,你先去忙吧,我有几句话要跟妈妈说。”

月笼自是不依,低声道,“奶奶,奴婢在这里伺候您。”

江意澜看她一眼,安慰的笑了笑,“月笼,有事我会叫你的,你就在隔壁,叫一声就过来了,耽误不了事,你说呢?”

月笼自知她话里的意思,但心里仍是担忧的,迟迟不肯开口,抬头看一眼奶奶,见她面上始终挂着笑意,自知她的意思,遂暗自咬咬牙,轻声道,“奶奶,奴婢们就在隔壁,有事的话您叫奴婢们。”

江意澜微微点头,月笼这才极不放心的转身朝外走,经过沈妈妈身边的时候,狠狠的瞪她一眼才走出门去。

沈妈妈淡淡一笑,“这丫头真把我当成老虎了,生怕我会吃了奶奶。”

江意澜面上依旧挂着笑意,眉角却多了几分严厉,语气亦是轻轻的,“妈妈虽不是老虎,却比老虎还要厉害。”

沈妈妈缓缓朝前走几步,声音极轻,“二奶奶既然把我叫来,该是知道一些事了吧?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不把我直接交给侯爷处置。”

江意澜笑了笑,“妈妈是我身边的人,我很想听听妈妈是怎么说,也很想知道妈妈与我的缘分还有几时。”

沈妈妈眸光微闪,“二奶奶,事到如今,你还把我当做你身边的人么?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也不隐瞒奶奶了,肖妈妈是我下毒毒死的。”

虽然早就猜到了,但被她亲口证实,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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