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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你好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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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就听着他这位兄弟说学校里那位陶老师怎么怎么可恶,他的女儿如何如何矫情。所以在拍下那张照片之后,阿牧想也不想,以无比激动的心情就把照片挂到校园BBS上去了,只等着让那个叫陶傲南的女生连同她爸爸一起吃苦头。
这一切的错又怎能叫他一个人来承担呢?
“不关你的事,是我先跟你说,我要捉弄陶老师的女儿,让陶老师也尝尝女儿给他丢脸的滋味;是我让你事先在电影院等着,拍我偷亲她的照片;是我死不承认自己喜欢人家,坚持跟你说,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报复陶老师,只是一个恶作剧!”
只是一个恶作剧——就是这个恶作剧毁了她的一生,也破坏了他一辈子的幸福。
“巴莫,有件事也许你该知道……”
“什么?”
阿牧踌躇久久终究还是对他全盘说了,“我当初跟陶傲南在网上聊Q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我无意间也透露了很多。你也知道,她那个脑袋非一般人可比。比猴都精的这么个人,加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没说几句就露馅了……也不是……应该是打一开始她就对那张出现在论坛上的照片有所怀疑,所以……我就招了。”
“也就是说,”巴莫一脑门子全是冷汗,“在我跟她如实交代之前,在这次我回国之前,甚至在我还在美国无比自责外加深刻思念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没错。”
这天的“开心狗”与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
除了陶傲南没有跟他们的大老板M。B一起到达公司,除了大老板脸色阴沉一副不能开罪的模样,除了冷卉小姐时不时地跳到老板办公室门口寻摸个半天。
——真的再没什么不同了。
只有身处漩涡中央的汪秘书能感觉到当中的暗潮汹涌,瞧吧!
电话铃响,陶傲南瞥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见是老板办公室打来的,便头一低对她说:“汪秘书,老板找。”
这要是在平日里,汪秘书接大老板的电话比接钱都勤快些。可今时不同往日啊,每每她接起电话,一听她的声音,大老板立刻就气势汹汹地吼上一句,“叫陶傲南听。”
她颤颤巍巍地把电话交到陶傲南手里,那家伙倒好。把话筒拿着,却是距离自己耳朵半米开外,老板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反正她是眼睛盯着电脑,到十秒钟就挂,毫不含糊。
如此这般折腾了有七、八趟,陶傲南能忍受,她汪秘书可受不了这个刺激了。托了个借口,说要去仓储那边送文件,这一去半天也没见回来。
少了汪秘书在眼前碍手碍脚,M。B先生更直截了当了。打开门直坐到陶傲南的办公桌上,他倒要看看她还怎么躲怎么逃。
“昨晚跟你说的那些事,我还是觉得很抱歉。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
“我原谅你。”
陶傲南眉开眼笑,丝毫不在意地挥挥手,回说:“我不是说了嘛!我原谅你,当你跟我说‘对不起’的时候,我会对你说‘没关系’。”
她对他所做出的反应可一点也不像“没关系”,巴莫只得追着她一再地解释。“我知道,我所做的事实在是太恶劣了,我知道你没办法轻易原谅我。我也不奢望你会在短时间内重新接纳我,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会等着你,这辈子我巴莫除了你,再不要第二个女人。我……”
“M。B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陶傲南一双明眸守望着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责怪,根本毫无感情。
“陶傲南……”
“什么事?您请吩咐,M。B先生。”
他还吩咐什么?对着这般状态,如此心境的她,他根本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这种时刻,要他就此作罢走人,他不甘心;痴缠下去,没有结果他更窝火。正僵持不下的当口,她的手机忽然响起。
陶傲南瞥了一眼他,心说应该不会是他打来的哦!她这才放心地接通手机,“喂,我是陶傲南。”
“——我是你爸爸。”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陶傲南握着手机“嗯”了几声,转过头关上手机,对着巴莫谄媚地笑开了花,“老板,中午我能提前下班吗?有点私事!”
“什么……什么事?”他让自己尽可能看上去理直气壮些,索性端出老板的架子,“我是以你上司的身份问的,不是以那个什么身份问……问的……”
她才不介意他用什么身份问呢!他问?
她说啊!
“去约会。”
气炸了他算她本事。
不算是完全跟巴莫怄气,陶傲南提前下班的确是为了赶赴一个约会。
她来得不算晚,可等她的那个人早已坐在了那里。
“卡布其诺。”她自顾自地点了杯咖啡,也不理他要些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对坐着,许久,谁也不曾开口,直到他再也绷不住——
“你……你离开家以后是怎么生活的?”
陶傲南端起下巴望着他,太多年没有这样面对面地看着,她几乎认不出来,坐在她面前的就是她的父亲,亲生父亲。
“在你看来,没有好文凭,一定是找不到好工作,一辈子只能做人下人,直到活不下去,是吧,陶老师?”
她还是习惯称呼他“陶老师”,太久没有喊过他“爸爸”了,反正也有个令他得意的女儿管他叫“爸”,想来他也不会在乎她的。
他不吭声,饶她为他解惑吧!
“高一那年暑假,我就瞒着你,以去上补习班需要家长同意的名义,拿你的身份证登记投资股票。那年股市不错,我三千块的压岁钱做本下去,很快便赚到了两万,也算有了些积蓄。后来陆陆续续做些长线投资,两万块在慢慢放大。高三那年离开家的时候,我带走了那几万块。拿这钱先是投资股票,赚了些之后陆续做了房产、基金、债券、纸黄金等等,除了当日平仓的期货不做,其他的投资……我全都都做过。”
她高一那年暑假就开始背着他做这些事了?他竟全然不知,更不了解自己的女儿竟有如此雄厚的金融知识和投资战略。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陶傲南继续侃侃而谈,“我现在手上有一套公寓,一间门面,加上基金、股票、债券、纸黄金,零零总总不下五百万的资产。我日子过得还不错,如果你是担心我这方面,那大可不必。”
陶老师原本打好的腹稿是,你现在工作一般,收入一般,要不要我帮你点什么?结果被陶傲南这么一说,他反倒觉得自己今天的出现甚为多余。
可总不能就这样结束多年后父女两人头一次的单独相见吧?
没奈何,陶老师只得没话找话说:“我也是那天在巴莫的办公室里见到你,才知道你和冷卉在同一家公司。你们平时相处得还好吧?”
陶傲南掩不住地大笑,还不忘反问他,“以你这个爸爸对冷卉个性的了解,你觉得呢?”
陶老师又被她一句话呛住了,握着水杯,他觉得还是单刀直入,直奔话题可以减少他们之间的难堪。
“那天在办公室,巴莫说他对你是认真的,你呢?你……是不是在跟他交往?”不等陶傲南说话,陶老师先摆出自己的观点,“我觉得你对他还是慎重得好,我怀疑当年那张照片就是他挂到论坛里的。”
“我知道。”
“呃?”
“……早就猜到了。”
望着映在窗户上自己的脸,她好似看到了十七、八的自己。
她不是那种被人打一巴掌还笑脸相迎的主儿,从来都不是。她被赶出家门的第一个晚上,坐在街心公园的长凳上一遍又一遍地想像着那张照片,想像着照片上的构图,想像拍摄的角度……
说对照片的男主角一点怀疑都没有?
怎么可能?
她是谁?这点智商都没有,她就不是陶傲南。
后来在QQ上碰到阿牧,他太过细密的关切让她再一次地起了怀疑。一个有心,一个无意,用不了多长时间她便从他的言谈中探听点道道来——
他依稀知道她和巴莫的那段事。
再拽出人来问个究竟,上下不到三回合,阿牧什么都招了。
她能怪谁呢?
怪不满十八岁的巴莫拿感情当恶作剧?还是怪自己的父亲嘴巴太坏,伤了一个小男生的自尊心?
还是怪自己吧!
因为动情,所以无脑。
可是,她有心啊!
她的心真切地感受到那个寒假巴莫对她所付出的,绝对不只是为了一场恶作剧而已。
再见他,好似昨日重来。
时光在他们之间好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还是那一年的巴莫,所有的爱都写在眼底,暖暖地漾着她。
真好,真真好。
每一天都是新的,她的新恋情却摊上这么个旧男友。
从前的岁月被翻了过去,她以为可以了,幸福终于降临到她的肩头,却忘了,旧日的伤痕坐在她另一个肩膀上了。
“特意叫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谈巴莫?”
她出神地望着窗外,嘴里咕哝出这么一句。想装作没听见,可陶老师知道,他这个做爸爸的亏欠她这个女儿……很多很多。
“这些年,其实我……时常会想起你。”
他伸出手,将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中。这些年好似都没有起过变化,她的手还是这么小,缩在他的掌心里就这么一点点,让他好想捏在心口上呵护。
“我之所以没去找你,是因为……因为我害怕。当年我一气之下对你说出那些话,我总以为父女俩哪有什么隔夜仇,说过了便算了。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就那么走了。这些年每每想到你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在外头,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过着怎样的生活,我心里就觉得难过,我就……害怕找到你。”
“那为什么现在又来呢?”她赫然转过脸来直盯着他瞧,“觉得我生活得还不错,没有堕落到让你丢脸的地步,所以你的心情允许你来见我了?”
他被他看得心里发慌,直直地否认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都是这样呢?”
她笑看着他,那种笑却比彻骨的恨更让人毛骨悚然,“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呢?巴莫如此,你也一样。为什么总要在我快要忘记所有痛苦的时候,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突然出现,然后用一副抱歉、怜悯、赎罪的面目告诉我,你们曾做了多么不可原谅的事。
“——其实你们这么说、这么做不就是希望能获得我的原谅,好让你们自己心里好过点嘛!那我呢?我又该怎么办?原谅你们?为什么要原谅你们?这些年我明明已经一个人熬过来了,已经忘记了那些孤单、痛苦和撕裂的心痛。为什么在我重新快乐起来的‘现在’就必须原谅你们犯下的‘曾经’?
“是不是在你们说‘对不起’的时候,我就只能说‘没关系’?”
“傲南……”
她猛转身,目光直逼他的灵魂深处,硬是将他那包在嘴里的话给生咽了下去。“你说你时常想起我,那你有没有想过妈妈?”
“当……当然有……”
“妈妈的生忌、死忌你都记得吗?”
“我当……”
“为什么你从没去墓上祭拜过?”
不容他有丝毫的闪躲,陶傲南一瞬不瞬地瞅着他,半点也不避闪。“自从十八岁,我离开家以后,每年妈妈的生忌、死忌,我都会去墓地,一待待上一整天。我总想着在妈妈的面前,咱们父女俩重归于好。
“一年又一年,一次又一次,每一次的等待都落空,每一次的守侯最终只守来失望。陶老师,我对你绝望了——二十三岁那年,当冷卉站在我面前,告诉我她父亲是著名的补习天王,她父亲把她妈妈伺候得多么多么周到,她父亲每年如何挖空心思为她妈妈准备生日惊喜的时候,我便对你彻底绝望了。
“那时候我便告诉自己,我是一个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的孤儿,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和钱,我谁也不相信,谁也不依靠。
“没有爸爸又怎样?有爸爸就一定幸福吗?我们父女俩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你像我爸爸,我更觉得你像我老师,而你呢?你也没觉得我们俩守着的那个地方是家,你不是总告诉我,你是为了我才放弃自己的幸福,做个孤家寡人嘛!
“我走了,你娶了冷卉的妈妈,有了一个让你觉得骄傲的女儿。你忘了结发的妻,又怎么会记得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呢?
“很多年以前你便做出了你的选择,卷子交了,分数也批下来了。现在想重考,可能吗?”
她站起身丢下他一个人直走出了那道门,陶老师独自坐在那里,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从她进这道门到她出这道门,自始至终,他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人生在世,到头来,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第八章
结束午餐时间,陶傲南准时准点端坐在电脑后头,东忙西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瞎忙活些什么。
里头那屋里关着的大老板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半天没听见声响。这一里一外正僵着呢!就听电梯口登登登一阵高跟鞋的声响,陶傲南一眼望过去,冷卉已经走到她跟前来了。
斜眼睇着她陶傲南,这人却朝大老板的办公室里走去了。
她一敲门,里头说请进。冷卉却是不进,只站在门口跟里头套着近乎。“M。B啊,今天晚上有事?我爸对你印象很不错,说上回没能好好招待你,想要今天晚上请你去家里坐坐。”
没等M。B答话,生怕他拒绝的冷卉先起开了,“上回我爸正为我妈着急呢!有礼数不当的,你别介意。他今晚亲自掌勺,算是给你赔礼道歉,还请你赏脸。”
M。B赏不赏脸尚不可知,陶傲南听着却没拧U庖腔蛔魉荕。B,说什么也要赏这个脸的。人家做闺女的连老爸的脸都舍下了,要是再不赏脸可太不给面子了。
这就是陶老师放在手心里捧着的乖女儿吗?
想到中午与陶老师见面的场景,陶傲南倒吸一口气,许是压抑太久了,许是接连牵扯上两个亏欠她的男人,她压抑在心底好些年的那份怒气就此点燃了。
陶傲南迳自走到M。B的办公室里,满脸含笑地直瞅着冷卉,“冷小姐,你哪个爸爸觉得M。B先生不错啊?是那位补习天王,还是你那因为挪用保费进过监狱的亲爸爸啊?”
冷卉一怔,一张脸好似画盘打翻了,什么色都堆在上头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一个劲地干笑,“陶傲南……你……你说什么胡话呢?”
“我说胡话?!还是你已经把胡话当成了真话?”陶傲南双臂抱怀瞅着巴莫反问冷卉,“你那个被封为补习天王的爸爸没告诉你,他亲生女儿姓甚名谁吗?”
冷卉的心到底是千锤百炼打造出来的,这小会儿的工夫她就回过神来了。听陶傲南这么一说,她约莫猜出点什么来,“难道你就是那个高三的时候就跟男人鬼混的不要脸的女儿吗?”
这话刚一出口,陶傲南还罢了,头一个不饶她的竟是巴莫,大声呵斥她赶紧住口,“冷卉——”
他以为他拦住了便罢了?
陶傲南还真不怕她提起这档子事。
她眼瞅着这屋里的两个人,自己咧开嘴笑,直笑得天花乱坠,直笑到眼泪都笑出来了,还是无法停止。这一笑,笑得冷卉直起鸡皮疙瘩,笑得巴莫……心都裂开了,她还只是一个劲地笑。
“没错,没错,陶老师跟你形容得丝毫不错。我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女儿,可跟我鬼混的那个男人可不是别人,就是你一门心思想贴上去的这位。”
她手一扬,冷卉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怔怔地望着那个她一门心思想嫁的男人——M。B,中文名:巴莫。
“没错,就是他。”
她想说服自己不要相信?陶傲南还就是要让她彻底栽在自己的手里。“陶老师没有告诉你吗?十七岁那年同我鬼混的那个坏小子名叫巴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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