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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当太监这回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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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没这种事,你说这奇不奇怪。”
“你如何觉得这事是京兆府尹瞒着,认定是城里确有其事呢?”季桓轩缓缓迈着步子往前走,宋池祥跟上了他。
“本来这事儿我也真没再关心,觉着没有再发生新的失踪之事也就随京兆府尹自己去查,可谁知道前几日去城里走了走,在店子里听人谈起了,百姓们之间都把这事谈得沸沸扬扬了,恐怕已经不是小事了。”宋池祥一脸严正。
季桓轩心里一顿,这才觉得这事儿远比他想得要严重的多。宋池祥不是一个胡乱下定义的人,为人也极为谨慎,他若是认定这事有问题,自然是真有问题了。当下,他便追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京兆府尹前阵子说这事儿消停了也未必是真?”
“恐怕是这样的,只是不明白身为京兆府尹为何要隐瞒这件事?莫不是这背后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事情似乎不是失踪几个百姓这么简单,说不准这京兆府尹和谁勾搭了利益关系。在天子脚下出了这等大事,弄得百姓苦不堪言,那对皇上可不是好事。还有,若这事真闹大了,臣也害怕将来收拾不了啊。”宋池祥一脸苦恼,这话头也就多了起来,“刚才在皇上这儿,我是欲言又止,怕的是我真的听的消息不实,凭白给皇上添了烦恼,可若不说,万一这事真大了,臣也怕……”
“嗯,这事儿既然宋大人有担忧,不妨先观察一下,看看事实是不是果真如此,不然过几天得了空,我也去查探一下。”季桓轩的话让宋池祥点点头,虽然他心里还是没什么底。
与宋池祥分开后,季桓轩便往景仁宫的方向回去,昨晚一夜发热,其实身体还有些虚,今天却又是在皇上这儿忙了一天,这会儿真的又感到了疲惫。
不过,就在走路的当口,却见着一个人影,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这不正是叶晓嘛?
下意识地,季桓轩就想跟上她。
“张旭,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办。”
“可是,三殿下一个人要去哪,奴才若不跟着,万一……”张旭可不敢私自离开,这若是发生些什么事,那可是他担当不起的。
“行了,少废话,不许跟着。”季桓轩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张旭只能苦着脸看着主子离开,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叶晓绕了几个圈,终于到了一片清冷地之。这儿算是皇宫的偏角之地,鲜有人来往。叶晓来到这里的目的便是要把手上的这包衣服埋在这里,这也算得上是弃“尸”荒野了吧。不过叶晓才把衣服找了块地埋好,突然又觉着不对了。这若是哪天有人正好到这里发现了这包东西,一定会追查这衣服的来源。宫里的太监的衣饰都是统一发放的,若是让人认了出来,她该如何解释?因为她身上有隐疾?还是说被人溅上了血迹?那还不被人认为是犯了事,拉出去砍了?
叶晓越想越觉得不对,所以又把东西从土里挖了出来,准备来个真正的烟灰飞灭。
这不,直接就把那堆东西给点上了火。叶晓满意地对着这些东西点点头,这样处理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下次她得想个更好的处理办法,总让黎姑姑帮着洗也不太好,可是每次都这么烧掉,他也没有这么多衣服可以折腾。
看着这火快要把东西烧成灰烬了,叶晓拍了拍手准备离开,可一转身却发现自己的袍角居然沾上了火星,正有蔓延趋势。
“啊……”叶晓大惊失色,连忙跳着远离那堆火,可是身上的火还是烧着,她吓得又崩又跳地,完全没有了主张。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突然走了过来,直接就用手捏住了那已经蔓延得有些范围的火,帮她把火给灭了。
“谢谢……。咦,三殿下?”叶晓很惊讶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三皇子,整张脸都怔住了。刚才她做的事全被他看见了?会不会也被他发现了地上的那包东西?她不由将目光扫向那已经被烧了一大半的衣服。
“你跑这里干什么?在烧什么东西?”季桓轩差不多是用吼的声音在和她说。
“奴才在……埋……埋愿望……对,愿望。”叶晓先前还是支支吾吾的,可突然就理直气壮了气来。
愿望?季桓轩听到这两个字表示极为愕然,这小子总是这么用词让人惊叹吗?这算哪门子的事?
“奴才有愿望,可惜再也实现不了了,所以就把它烧了。”叶晓越来越觉得她这个理由非常合理。
季桓轩瞅了一眼那堆已经被烧得不成形的包袱,隐隐还是看得见是几件衣服,似乎还是属于太监的服饰。从她闪烁其词的眼神中,他也看得出来,她似乎想掩饰什么,只是编造出来的借口不太高明罢了。不过,季桓轩突然觉得不想点穿什么,便顺着她的话道:“那你有什么愿望?”
叶晓被他这么一问,反而有点怔住了,不过好在她心思够快,马上答道:“嗯,娶媳妇啊。”
“你到是六根还不净。”季桓轩低骂她,故意道,“看来我得把你再送去敬事房,然后让他们帮你再净身净得干净些。”
叶晓这回儿又开始犯迷糊了,睁着迷茫的眼睛,道:“那……什么叫净身?”
季桓轩这会算是彻底被她的话震住了,敢情这奴才连净身都不知道,她倒是怎么进的宫?不过真的有可能当年她进宫时年岁过小,还搞不清楚状况吧。当下,他倒也有些同情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自然也不去解释那个关于净身的问题了。
“哎呀,三殿下,你的手受伤了,怎么办?”叶晓一低头就看到季桓轩那只垂着的手,上面红红的,应该是刚才帮她灭火时造成的吧。她心里一急,马上就拉过了他的手,轻轻呵着气。这把自家主子的手给弄伤了,她的罪过可就大了。可惜这毕竟是烧伤的手,再怎么呵气那也是徒劳,不过叶晓心里不安,不管有没有用,仍然保持着呵气的动作。
不过季桓轩的心里就是微微起了波澜,这奴才吹着他的掌心,为何会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好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季桓轩道了声没事便收回了手,虽然心里还有些恋恋不舍。他淡淡地道了句回景仁宫,叶晓便低垂着头跟上了他,临行前还不免看了一眼仍在焚烧中的那堆衣服,似乎已经差不多成了灰烬,心里总算安了下来,至少没被发现。
季桓轩走得很慢,有些悠闲散步的状态。叶晓跟在他的后面,由于刚才的烧衣服的事仍然存着些心虚,生怕他又会问起,所以她一直就这么低垂着头跟在他后面,因此有好几次差点就撞到他。季桓轩自然注意到她的魂不守舍的样子,索性就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了看她,突然说:“叶涛,这天是不是挺热的?”
叶晓被他这句莫名奇妙的问题给怔住了,下意识地抬头望了望天空,此刻可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接着她便点点头。
“那你说如果应着珍月公主的意思带她出去,这天可合适?”
叶晓想起昨天三殿下在公主面前并没有应允,现在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有些动了心思,便马上凑上去说:“只要公主玩的尽兴,天气热不热,那不是关键。”
“那什么是关键?”季桓轩看着她问道。
“走不走得动路。” 叶晓想了想,释然道,“不过公主出行自有马车,这点不是大事。”
“既然是去游玩,自然没可能一直呆在马车上。”
叶晓哦了一声,觉得他说这也是个理,不过,她的脑袋马上又转了回来,道,“那就准备几双合脚的鞋子就成了。”
季桓轩点点头,半眯起双眼,突然说:“让你跟着伺候,如何?”
“真的?”叶晓听到这话,不假思索地便兴奋地笑出了声,可马上又察觉到自己的举止有些夸张,连忙正了神,一本正经地答道,“奴才领命。”
虽然叶晓后面确实是正了表情,但那心花怒放的眼神可一个没落下的映入了季桓轩的眼睛,他不由微微挑了唇。
“不过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在外面再惹点火星出来,灰头土脸地跟在我的身边,我也会没什么面子。”季桓轩这句话让叶晓愣了愣,实在没能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不过,后来季桓轩的举动让她明白了,原来竟是刚才烧东西的时候,那些灰渣子愣沾上了她的脸。只见季桓轩从身上取了一块手帕,竟是仔细地为她擦去脸上的这些灰渍。
季桓轩一点点地擦除她脸上的灰渍,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竟是如此的关注认真。叶晓咧开嘴傻笑了一下,居然脸上泛了红晕。如此灰头土面的样子站在三皇子的面前,确实有些丢了脸面,不由脸上有些臊然。
叶晓脸上的红晕让季桓轩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一些怪异,堂堂一个皇子居然亲自为一个奴才擦脸,好像有些本末倒置的感觉。
“你这么灰头土脸地回去景仁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怎么罚了你。本皇子虽然苛守严规,但还不至于胡乱惩处于人,你这样可是大大的陷我于不义了。”季桓轩在她脸上擦着灰渍,另一面嘴里却叨叨絮絮的。这话是季桓轩为自己找的一个合理的理由,不过叶晓听着,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季桓轩放下了手,转过身子,继续往前走,叶晓赶紧跟了上去。
“殿下,看起来有些疲倦,是不是身子还没有全好?”叶晓想着昨天晚上还发着热度,今儿一早就去了皇上那里估计也没怎么休息,可这会儿就又站在这儿,看他脸上微有倦色,不由有此一问。
“还好,身上已经不烫了,前面在皇上那儿已经找楚实良过来看过了,无大碍。”季桓轩说得轻描淡写,不过事实上他自己感觉到疲倦还是有的。
“那就好,不然惠妃可要责怪奴才照应不周了。”叶晓偷偷吐了吐舌头,想起昨晚惠妃叮嘱她时候的严肃表情,不由心底又多了几分寒慑感。
季桓轩回过头,见她跟在他的身后,加重了语气,道:“过来,走到我的身边说话。”
叶晓在他的注视下,只能照办。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站在三殿下身边与他并肩前进,心里泛起了些异样,但总算还能很快适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如果没有惠妃的吩咐,你就不会对我尽心服侍了?”季桓轩淡淡地道,不过她并肩与他一起走的感觉,好像还真的挺不错。
“奴才不敢,奴才对殿下可所谓是尽心尽力,半点不敢怠慢的。”叶晓连忙说道。
季桓轩的唇角微微一扬,走路的步子又放慢了些许,让叶晓有点不太习惯。向来三殿下走路的速度都不慢,她经常都感觉到他有一种行军的气势,通常都让她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可今天三殿下的脚步如此之慢,又让她有些跟不上的感觉,是慢得跟不上。
“你说,如果有人抓走了些良家姑娘,该去哪里找?”季桓轩的神思又飘到了之前与宋池祥的对话。
“姑娘丢了去那种楼子里找找?”这是叶晓的第一反应。
“只有这一种地方么?”
叶晓想了想,答道:“若真的是失踪,一种可能是姑娘自己跑出去走丢了,另一种就是被人拐了去。若是第二种情况,自然拐人的人是想要图一点利益,那除了楼子里,那或许就是卖了他乡,不然谁养着她给吃白食?”
“这话说得有理,那官府能找得到吗?”季桓轩又道。
叶晓耸了耸肩,道:“这种事得看姑娘家有些什么门道,若是普通家的人,自然官府也就睁眼闭眼了,才不乐意多管这道闲事,又捞不着好处。”
“天子脚下的官府也会这样么?”
“为什么不会那样?这和是不是京城没多大关系。对于没好处捞的事,自然他们不会上心。或者说他们也因为有了别的好处捞了,就算知道些什么,也可以当作不知道。”叶晓撇了撇嘴,在当伙计的那些日子里,她可没少见那些官欺民以及装聋作哑的事。
叶晓这话让季桓轩顿了足,若有所思地看向她,道:“你倒是对此甚是了解,不知道你六岁就进宫的话,还以为你一直是住于宫外,对外面的事情知之还不少。”
季桓轩这句无心的话让叶晓的心里冒了丝冷汗,顿觉自己有些失言,于是她又煞有介事地解释道:“没见过猪,也听过猪跑,奴才那是听……听……啊,新进宫的太监们闲聊时说的。”
这算哪门子的比喻?还新进宫的太监?新进宫的太监不都大多数是幼龄之人,哪会懂得这么多?不过季桓轩不想深究这个问题,这个小太监虽然偶尔会有些呆傻的举止或言语,但是总体上说还属于机灵明白事理的,所以他会懂得这些或许也不足为奇。这也是他愿意与她聊天的原因之一。
不过她这话,倒是提醒了他,京兆府尹确实可能存在问题,或许是他该出面探查一下了。
聊着天,两人就已经回到了景仁宫,季桓轩突然有些感叹,若是这条路再长些该多好。
叶晓把三皇子送回了景仁宫,用了晚膳后,照例想为他推拿肩膀时,他却称今日有些疲累,让她提早下了值。
叶晓倒也开心,因为今日不但不做推拿的活,而且三皇子仍然赏了点心给她,所以她乐滋滋地揣了点心就回了西三所的住处,一夜自然睡得安稳。
安安稳稳的过了几日,身上的隐疾似乎也已经大好,叶晓仍然在景仁宫里忙里忙外的倒也自在。可是,有一天的早上,就有宫女传报,惠妃要见她,这又把她的心给提了起来。对于惠妃,不管之前李全和她说的事是真是假,她的心里总没存着些戒心。其实哥哥的死一直都是个迷,是不是惠妃做的也都只是她心里的猜测罢了,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对惠妃没什么好感。若李全看得没走眼,当时惠妃身边的人和马勇勾搭,商量要害死她的事,那可是千真万确。所以这一路去往惠妃宫里的时候,她的心里如同揣着个小鹿似的,咚咚跳了个不停。
果然,到了惠妃那儿,惠妃确实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奴才见过惠妃娘娘。”叶晓心里揣着不安,跪下请安。
“你可知错”惠妃的脸色极为严肃,正确的说是含着浓浓的怒气。
先不说叶晓在心里对惠妃有那一层顾忌,就惠妃本身而言,她的气质就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所以惠妃这一发怒,让人就更加心生不安了。
叶晓低眉看着自己的膝盖,大气不敢出,谨慎地答道:“奴才不知娘娘何指,可请明示?”
惠妃冷哼了一声,道:“前几日三皇子病了,那晚本宫离开时千叮万嘱让你好生照看着三殿下,你是怎么照看的?反而第二天还让他的手受了伤?而且居然还瞒而不报?”
叶晓马上想起那是在她烧衣服时发生的事,她刚想解释突然又闭了嘴。这事儿定然不能让惠妃知道了,不然追问得深了,未必能这么幸运,与三皇子一样被唬弄过去。
“奴才莽撞,娘娘恕罪。”叶晓只能求饶。
惠妃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本宫是看你欠管教。来人,先将这奴才杖责二十大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当个奴才自然得抗得起打挨得起骂,叶晓自然对这个道理是深知肚明的,所以惠妃这令一下,她自然没有二话,任由太监将她按在了地上。
受刑自然得受皮肉之痛,叶晓进宫这许久还未曾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所以这一棒打下去就让她呼天喊地的哇哇乱叫了。惠妃却是波湅不惊,或许是这种状况见得多了,所以不见她有任何心软的征兆。
接着便是第二棒、第三棒……
叶晓便在心里不停地哀叫,希望这二十大板尽快过去。虽然说打几下死不了,可这痛起来还真不是她可以忍受的。
“慢着,先停手。”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叶晓艰难地抬起头来,竟然是季桓轩过来了。
叶晓看过去的眼睛正好与季桓轩相遇,只不过此刻她的眼神显得稍显苍白,季桓轩微微皱了皱眉头,便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上首的惠妃,行了礼,道:“给母妃请安。”
惠妃淡淡一笑,道:“今儿你倒是来得够早。”
季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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