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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調教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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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赵大人对皇上体贴下臣感激涕零吧。”柳蔓月舒了口气,又自走回几边儿,一屁股坐到软毛毯子上头——果还是坐着舒坦啊……
转头向柳蔓月瞧了两眼,却见她脸上异色全无,皇上自低了头再瞧着手上那帛,细瞧了两回后,微一折叠,道:“烧了。”
端着火盆,连同皇上早上练过的字画一同放了进去,再拿着张纸做引子,把那一盆纸张皆燃尽了,瞧着那火光,忽的一个没忍住,嗤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皇上自她起了,眼角便一直跟着她,这会儿听她笑了,方抬起头来问道。
“妾身只是想着,皇上那天不过跟减美人说把她那些字画都烧光了,就能气得她吐了血,可皇上的字画不知烧了多少,若说委屈、心疼,皇上又哪里比她少了?”说这话时,柳蔓月倒没存着那安慰之意,只这年头的纸张得来不易,小皇帝的字写得又漂亮,便是拿出街上卖字卖画,一个月所得指不定也能养家糊口了,着实觉着有些心疼来着。
心下一动,看向她那双眼中深沉一片,许久,方道:“她拿那字画当引子,字中、画中,又哪里有那份真心?不过是用来吊人的手段罢了。时候耗了、精神费了,听见朕一把火都烧了自然不甘。”
将盆中灰烬皆倒了下去,瞧着那纷纷扬扬的灰皆化得细细的,吹进风里再细瞧不出来,柳蔓月方转身回来,把那铜盆放回入处,正坐回几边儿上:“只怕她是因着,除了那字画外再无其它可依仗的了,这才当了宝贝呢。”再加上那股子心里头的清高,把皇上当成那大字不识几个的草包,被这等平素最瞧不上的人把自己那字画烧了,她哪能不吐血?
皇上轻笑了一声,取了一旁的茶盏细细品着香茗。
“皇上,再过些日子天便要冷下来了,可还要日日上山不成?”一场秋雨一场凉,前几日又下过一回雨,这会子再上了山来,便是白日亦要罩着斗篷。
“冬日把那门窗皆闭上,里头再上上装了草木灰的夹板、点上几个碳盆,便是这亭子里头亦是暖和得紧。”
柳蔓月微微一愣,诧异朝皇上瞧去,又左右打量着这四漏风的亭子,怎么也想不出到了冬日这里会是个何等“暖和”的情形。
“再过几日自然便知道了。”说过着,皇上微顿了顿,“再过几日便是八月十五了,太后的意思,是连同你们四人一遭过一回中秋。”
柳蔓月转过头去瞧着他,这话早先太后倒是透露出来过,只是皇上此时提起,却不知道是为何?
“皇上的意思是?”自己这会儿多少也算做是皇上手下的一枚棋子了,只不知道他想叫自己做甚?
长长的睫毛微垂在眼上,洒落一片阴影,听不出他那话中喜怒来:“朕不怕那三个动何手脚,只怕……太后会做些什么。”
柳蔓月眉角微微一挑,秀眉微微簇起,脸带沉思。
“柳美人在想什么?”见她似是琢磨些什么,皇上不禁出言问道。
“妾身只是在想……”皇上同太后间的关系有些不大对头,可一时又想不明白。只是这二人乃是至亲的母子,皇上为何一直同太后较着劲儿呢?还是说,因刘大人等朝中重臣的关系……太后或许因着先皇过世,必要依仗与他们,皇上这里却知那些人万用不得,又无法与太后明言,母子间这才生份的?“太后究竟是皇上生母,应不至于做什么吧?”
不过是推些个美人过去,叫儿子有后罢了,虽说推来的人太后许不知道根底,可到底是一片好心。

作者有话要说:经,KK和猫猫神这两个无良无节操的口耐读者的热情提意……我居然真把书名给改了OTZ……更无良的是,落玉编辑这个更无良的家伙,竟然一口就同意了OTZ……于是,我改了……继续OTZing……那啥,之所以没直接用“黄瓜”两字,是因为……太不含蓄了有木有?!!而之所以用皇瓜调|教计,是为了跟《王府逃生记》达成看似系列的微妙和谐感(大误!)好了……我先潜会儿,一会等血吐完了再去改简介和封面,目前疗伤ing 




、第三十章

皇上直盯着她那对带着疑惑的桃花眼,好半晌,方一轻笑。那笑中竟带了丝丝惆怅与无奈:“便是好心,亦会办了坏事。硬塞与人的,那人又怎知那东西是别人要不要的?只他觉着好,便要硬塞过去,却从不问问,别人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说罢,抬头瞧向远山,一时间,竟带得这亭子里头寂寥一片。
“那……皇上可说过不想要?”静静瞧着他,柳蔓月心中亦隐隐发疼,若非是与父母交流不畅从小便与他们生分了,她又何至于年纪轻轻,便穿来这个世上?
听闻她这话,皇上讶然转回头来,有些发愣的瞧着她:“你是叫朕与太后去直言?”
“你不说,我不说,都不说……”说着,面带自嘲轻轻一笑,那梨涡里酿着丝苦意,“又有谁知道?”
微张了张嘴,腹里千万言,皆化为一丝叹息。
许久,皇上方再开口:“若是八月十五那日,朕被他们下了药。”
心结,哪里是这般简单解开的?想来便是他,亦不知道要如何同自己生母开口吧?
柳蔓月侧着头,静静听着他的话。
“若太后叫人服侍朕。”说着,皇上转过头来,两眼如雷,冷冷盯着她,“还望柳美人想个法子应承下来。”
柳眉微挑,饶是皮厚如斯,柳蔓月脸上亦是不禁飞上一抹红晕:“若是真有人算计,皇上便会老实入套?再说,若真是如此,怕是妾身以后早上便不能伺候皇上了呢。”
皇上轻摇了摇头:“不过是以防万一,若是旁人,指不定会因此生出何事来。”
柳蔓月抬手掩口娇笑着,只是掩不下面上那两团红云:“皇上便不怕妾身仗着此时做怪不成?”
“莫要忘了,柳美人,你可是朕的人。”这阵子,皇上那嗓子虽还带着些许嘶哑,可到底已经好得多了,这话中带着几分深沉,竟似挑逗一般。
柳蔓月忙垂了眸子,没敢向他眼中瞧去,微微垂首道:“皇上所命,妾不敢违,自会尽力保护皇上贞操。”
早先二人间那份子旖旎,竟皆叫柳蔓月这句话给破了去。忍着心中怒气,口中那上下牙忍不住磨了几磨,皇上缓缓点了点头,那话音儿似是打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好,那朕便要指望柳美人了!且以柳美人的聪明才智,指不定能想出个两全的法子来!”

“……今儿个喜园儿的那位又出去转悠了一上午,估摸着下午还要出去呢。”白萱一边帮柳蔓月梳着头,嘴里不停还在说着。
柳蔓月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儿。
“乐园儿的那个老实多了,领口、袖口那些个绣的花边儿全拆下来了。”说着,白萱得意一笑,“前些日子瞧她那衣裳穿的!要是皇上真好那口,早先喜园儿的那位光着送了过去,不早就幸了?还等的着她四处乱献殷勤?”
柳蔓月又是“嗯”了一声儿,这会,白萱倒是听出不对来了,从镜子里头瞧着柳蔓月,疑惑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八月十五快到了……”想着皇上那话,虽说他说的是那万一……可就怕一不小心再中了招……可想想,若借着这个机会爬了床,倒也说得过去,可只怕阁那边儿……只自己一人,到底不成。且自己又是阁里挂了号的,若是叫自己做事皆做不成,指不定就叫阁里头特特关照了呢。
可到底要如何行事?还是干脆让给那三个?话说,自己就算让给了别人,那小皇帝也只有占便宜的份吧?这种事男人又不吃亏!
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又叹了口气。
“主子别是想家了吧?”白香拿着衣裳过来,给柳蔓月套着,“每到佳节倍思亲。”
“是逢。”白雪亦叹了口气指摘着,似是不知想着什么,那眼神中亦是带着点子失落。
“还不都是一个意思。”
“主子,外头饭摆好了。”
用罢了午膳,柳蔓月自没那心思出去转悠,她知道,自打那回玉簟凉被皇上赶回去后,虽是老实了许多,到底又巴巴的第二日午后赶了过去,只说不敢再犯。
可皇上似是瞧她不顺眼一般,成日家也不在听雨阁里头呆着了,只在这鹤临园儿里四处游玩。
皇上坐着她站着,皇上玩着她晒着,想她那弱巴巴的小身板儿,这些日子可是折腾够呛。
想柳蔓月自己,不过是每日走上一阵,爬个山崖,便成日家觉得累得难受,何况玉簟凉?那可真是个体力活儿啊。
这会子,那皇上正带着太监大部队满院子溜美人呢,她可没那心思,跟他们在园子里面来个偶遇。

人躺在床上,正迷迷糊糊的跟周公在那儿下棋呢,就隐隐听着外头似有人高声说笑。皱着眉头,到底被吵醒了,柳蔓月没好气的高声叫道:“白萱!进来!”
除了她,自己这清园儿中哪个还有这般好的嗓门?
柳蔓月那声儿带着怒气了,几个门口说笑的丫头唬了一跳,忙往里头推着白萱,白萱吐了吐舌头,几步跨进里间屋子,还没等柳蔓月开口,就一脸谄笑的贴到了床边儿:“主子,适才奴婢跟小丫头去领了今儿个的果子,哪成想,走到半道就瞧见喜园儿的那位了!”
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茶。”倒也没打断她的话。
忙递上一杯温着的,白萱嘴不停的说着:“她也不知道打哪儿知道了皇上今儿个的去处,巴巴的赶了过去。奴婢远远瞧着,她怕是打着找小玉美人的旗号,看那小玉美人脸上都气黑了呢!”
一口气喝光了茶,柳蔓月斜了她一眼,递过杯子还要,口中懒懒的哼了一声“嗯”。
白萱自顾自说着,后头白香白雪听着柳蔓月醒了,也跟了进来,拿着那新洗好的水果儿盘子进了屋,放到临窗大床上面那条几上。
“她刚到那会儿,皇上并不在,那姐妹俩人刚说了没几句话,奴婢就远远的瞧见皇上同几位小公公们,牵着那头大狼过来了!!”白萱说着,两眼里面亮亮的,满脸止也止不住全都兴奋色彩。
“奴才离得远了点子,不知道皇上同那姐妹说了些什什么,后头便见着皇帝一挥手,叫人把那牵狼的绳子给那两位送过去,只吓得大玉美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小玉美人‘噗通’一声跪了,只叫着‘并不是妾身叫姐姐过来的!’。”

柳蔓月这才把眼睛瞪圆了,疑惑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奴婢们走过的时候见着几个小公公们把那大玉美人给拖走了,她那里似是吓得连路都走不了了呢!”说着,白萱又冲柳蔓月笑道,“主子,那大玉美人前儿个才卧床了多半个月呢,这回一闹,指不定还要再卧床多久呢!”
柳蔓月长叹了口气,脑中钻出那头萌狼的模样来了……那般的可爱,眼神那般犀利,多威武的一头狼啊……
“主子?怎的了?”莫非还没见着,光着着个“狼”字主子便吓着了?可自家主子看着又不似那般胆小的啊?
见白雪问,柳蔓月微摇了摇头,又向白萱问道:“那乐园儿的小玉美人呢?”
“奴婢们回来时还见她站在边儿上,只脸色吓得难看,远远只瞧着皇上在那里溜狼呢。”
溜狼……真亏那小皇帝想的出来。
忍不住失笑了下,柳蔓月抬起头来开始训白萱:“这些个事儿说便说了,谁叫你在院子里头大声嚷嚷的?我且问你,咱们这个院子唤做什么?”
白萱脸上微微一讪,吐了下舌头,老实应道:“清园儿。”
“清!清净也!”柳蔓月一脸正气,“说的便是叫你在这个院子里头行事安安静静的,咱们又不是那乐园儿、喜园儿的,不用成日家弄出点子动静叫人不安生!”
“是……”知道这是她没睡好,找着由头发做呢,白萱低头老实应着,也不管这话合不合道理,反正只要是主子说的,应下了便是,下回只要莫吵着她了,平素她才不管呢。
这里老实不接口,那边还有个傻的呢,白香愣愣开口道:“不许闹出动静?要是一直没声没响的,不光剩下睡觉了?”
柳蔓月忽觉得自己肋骨疼,似是被这话气得叉了气儿,抬手直指着那白香,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白雪忙推了白香一把,板着脸道:“主子说着你便听着,哪里那么多话?”
白香虽不明白,却老实“哦”了一声,拿了边儿上的美人锤道:“主子,可要锤锤腿,再睡一会儿?”
自打日日爬山,柳蔓月一回来便叫唤类得慌。让三白寻了美人锤来,叫她们轮着给自己锤腿。只是别人锤腿时还能说话聊天儿,可到了柳蔓月这里,只一锤腿,别管之前睡没睡过,定能再来上一觉。
故此,在这清园儿里头,锤腿睡觉。
“出去!”
轰出了三个没大没小的丫头,柳蔓月顺了半晌这才顺了气儿,倒在床上好半晌再睡不着,只得起来坐到窗边儿,一边拿着棋谱瞧着,一边吃着水果。

作者有话要说:→_→素我的下限太高了?还素我不合潮流了?改了如此无法让人直视的书名,居然木有人出来指责…… 今天改了书名,等lg回来后很艰难的对他说:我改书名了。LG:啊?改成什么了?我:黄瓜调|教计。LG:什么?叫其直接观之后——怎么看着跟黄瓜调成汁似的?……看到封面之后——LG沉默半天,转身离开,曰:真让人无法直视……  今天是猫猫神的生日~祝,生日快乐,青春永葆【人老珠黄的某人默默甩一把泪……】 为了测试大家的节操君还在否,我特意做了两张图以示……以示……不知道是在示什么→_→原本想直接贴图的,又怕惊到广大的非猥琐流的亲们,所以还是上个直通车吧,想要测试自己下限度的可以点之。》




、第三十一章

自打柳蔓月同玉簟凉二人被指给皇上白日里贴身伺候,太后先是几乎日日傍晚召见二人,过了阵子,见皇上依旧与以前再无二样,时候一长,便也懒得再叫二人了。
这日晚,早早洗漱罢了,柳蔓月自睡下不提,至于这是今日第几回睡的觉……还是莫要因这些琐事劳神费神计数才是。
人刚睡下没过多会儿,便沉沉入眠,可偏偏的,刚才做起梦来,便又惊醒了过来。
房间中,竟又点起蜡烛,床边亦立着一个身着黑衣之人,面上一块黑布遮挡着面孔,只能隐隐瞧见一对眼睛,正盯着自己。
柳蔓月一头冷汗,立时半坐了起来,心中雷闪,已经猜出来者何人。
“仙庭永禄,阁旨定天。”
柳蔓月忙下了床边儿,连鞋子皆不及穿着,便恭敬拜服低头:“雅长老座下十七子,柳氏蔓月,觐见尊使。”
那人声音嘶哑,听着仿佛憋着股子气般:“你四人入宫以来,行事太不尽心,至今竟无一人承宠,阁主冥冥之中已经查明观清,为尔等心中惋惜不止,如此行事,岂不叫阁主心寒?”
“蔓月心中愧疚,只那小皇帝太过难缠……还忘阁主尊使多赐些时日……”
“哼。”那人冷哼一声,“这鹤临园中之事,阁主尽皆清楚,念你做事还算尽心,仍赏赐下半年的驻颜丹下来与你。”
“多谢阁主慈悲,蔓月必全心相报。”柳蔓月身子福得更低了些,高抬双手,接过那装着丹药的小盒子。
那人又道:“这盒子是双层的,上头乃是驻颜丹,下头那层放的丹药这会儿你不需服用。”说着,声音微顿了顿,微福下些身子,凑到她头上方低声道,“八月十五那晚,你四人同皇帝太后等人一处用膳,赏月过后瞧着机会,自会有人暗中下药给那小皇帝,你只需趁机侍寝、侍寝前用了这药,定能叫你一举得孕。”说罢,又直身起身来,平声道,“那三人手中亦有此物,只看你们四个谁能得了这大好的机会。若是能得手,日后阁中自有赏赐,阁主亦会知尔等功劳,在那仙簿上头记上你们一笔的。”
“多谢尊使提醒,蔓月感恩不尽!”这话音中还带着丝丝惊喜与情不自禁,就似受了天大的恩惠一般。
那人再一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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