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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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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点点头,道:“三婶婶果是聪慧,我和二爷正是有次打算,我们的三家店铺和大爷的店铺有几家挨得极近,都在那铁匠巷,我想着索性做个大买卖,将中间那几家店买下来,好生经营。他的店在东柳巷又如何,三年后,我们定让世人知道买绸缎都来我们这铁匠巷!”

韶槿抿嘴一笑,道:“二婶婶好气魄,到时候那铁匠巷我看就要改名了,应该叫织锦巷。”

高氏凤目流转,又问道:“大婶婶,你可愿意?”

大奶奶搓了搓手,道:“自是,自是欢喜的,我和大爷是万做不来生意的。”

“好极,大婶婶你莫担心,我们给你的自会是那真金白银。不比那肮脏小人,况且还有三婶婶做中人呢。”

韶槿见她们商量差不多,便唤人取来笔墨纸砚,高氏起草那契纸,一挥而就。韶槿心里是暗暗佩服,觉得此姝若在现代复生,定是一等一的女强人,不说这笔字,便说她方才那想要打造绸缎一条街的心思便很是超前的了,且这事未必能成功,敢下这么大本钱,非常人所能做到。

高氏的字同人一样精彩,相比起来,大奶奶的字就端庄秀丽了许多,横竖撇捺都写得小心翼翼。韶槿微微叹了口气,道:“大婶婶,这件事我们都极是替你不平的,虽然如今口说无凭,但我觉得我们也不应姑息了此等小人,免得以后他愈发欺人。”

大奶奶似是被她们的气魄所感染,也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我晓得的,只是我也算看着四弟长大,都说长嫂如母,我万没想到他心性如今会变成这般。”

“呸,那个小人,我们说他做甚,他那一家人,各个都是坏到骨子里的了。大婶婶,今日难得我们聚在一起,不如吃三婶婶一顿好饭好酒,将那不痛快的事都且抛下。”

韶槿摇摇头,道:“你倒是比谁都会占我便宜。不过我也想到了,早让董妈妈预备好酒席了,两位好婶婶,快请入座吧。”

这顿酒宴,大奶奶难得地喝了两杯酒,醉颜酡红,原先那没有血色的脸上多了些红润色泽,反看上去动人了许多。大奶奶心里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那两家店铺有了着落,忧的自然还是不痛快被四爷骗了钱的事,这般情绪掺杂下,便喝了些。大奶奶又是个不胜酒力的,三杯两盏过后,便请辞回去。

她刚拐出韶槿的院门,便看见四奶奶穿着那金丝水红花比甲从眼前走过,头上那金灿灿的蝴蝶簪子极是晃眼。大奶奶多年来受了不知多少委屈,今日见二奶奶和韶槿都是活得昂首挺胸极为精彩的,只自己一直畏缩不前,反教人欺了,心里一股无名火便升腾起来,喊道:“燕氏,你给我站住,竟拿两万两假银子蒙骗我相公,还我们银子来。”

四奶奶乍听有人叫她,自是停住了脚步,再见向来脾性最温吞的大奶奶竟说了这样的话,不由呆了一呆,但又看她步履蹒跚的样子,知她应是喝醉了,便冷笑道:“大婶婶,你丢了银子与我何干,我家四爷同你家大爷买铺子,银钱可是过的大爷自己的手,你们签了契纸了,又说我们的银子是假的,可真是有趣。大爷那么大的人,连银子真假都分不清么!还是大婶婶,你们想借此讹人钱财?大婶婶,你我妯娌这么多年,我同你说句知心的,人哪,做人做事要知足本分,莫做那有心无力的,不然只能徒惹他人笑话。就比喝酒来说吧,借酒消愁这样的事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不会喝就少喝些,免得喝成个醉猫还跑出来乱说话,岂不是落人笑柄么?挣钱也是这个道理。”

大奶奶喝醉了酒,只是胆子大了些,至于说话,那是喝一百坛酒也抵不上四奶奶的,被四奶奶一顿抢白,面上又是一阵燥红,一个你字在嘴里含了半天。

四奶奶便妩媚一笑,对着大奶奶身边两个小丫鬟道:“大奶奶喝醉了,你们还不快把她扶回去?”

她那倨傲的一笑却是惹恼了大奶奶,大奶奶踉跄地走了上去,抓住四奶奶的肩,又喃喃道:“你……你……”。接着便重重倒在了四奶奶怀里,却是醉了。

四奶奶是一个杨柳扶风的婀娜身段,被大奶奶一靠,便有些站不住,尖叫道:“你做什么,做什么,走开,来人,快把她拉开。”

旁边的小丫鬟见是两个奶奶吵嘴,自有些犹豫,下手就轻柔缓慢了许多,但大奶奶却不犹豫,四奶奶这一喊,她却加重了手上的气力,直直把四奶奶扑倒在了地上。

四奶奶着急地拍打着大奶奶,大奶奶却醉眼惺忪地抬起头,朝她嘻嘻一笑,弄得四奶奶实是无可奈何。旁边的小丫鬟忙去拉起大奶奶,可谁知正拉扯间,大奶奶却“哇——”的一声将方才吃的点心尽数吐在了四奶奶那水红花比甲上。四奶奶是叫得更加尖声。

四奶奶唤得这般大声,在院子里的韶槿和高氏也便听到了,忙是带着人跑了出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见大奶奶已是斜倚在一个丫鬟的身上,显是醉得不省人事。而四奶奶的身上,则是黄的白的,很是精彩。四奶奶原是那般矜持清贵的一个人,如今配上这画面,却极是惹人发笑。

高氏便用帕子掩住了口鼻,笑对身边的人道:“你们还不快扶起四奶奶。快快,拿上帕子给四奶奶先擦擦。四婶婶,你和大婶婶这是怎么回事呀。”

四奶奶早已被大奶奶的那举止气得鼻子都歪了,二奶奶又在那趾高气昂地笑着,心里愈加发狠,觉得以后定要将缎庄越做越大,吃掉二爷那几间铺子。

韶槿见大奶奶也是鬓钗凌乱,知她是真醉了,便吩咐道:“先将大奶奶扶到房里,采兰,你再备上些醒酒汤。采梅,你到大爷院子里去知会一声。让大爷备个软舆来。”

韶槿见四奶奶仍气愤地杵在那,便冷冷道:“四婶婶,大婶婶是在我这里喝醉的,我做主人的却不知她酒量甚浅,没照顾好大婶婶,真是对不住了。”

说罢便让人扶了大奶奶,进了院子,再不理四奶奶一下。

那四奶奶燕氏如今身上是臭气熏天,她原以为韶槿那般性子的人,虽然暗里不喜欢她,明面上总会让她进去换下衣服,谁知韶槿却对她理也不理。她原先就是个外表温和内心孤傲之人,如今韶槿这般待她,她面上下不来,脸色便愈发铁青了。

那边二奶奶还又说道:“是呀是呀,快扶大婶婶进去。有的人可就算了,让她进了院子,她明儿就说自己病了难受了,这责任可谁也担负不起。”

二奶奶这样的指桑骂槐,四奶奶岂有听不懂的,扭头便走,临了却还被二奶奶狠狠瞪了一眼。

大奶奶醒了以后,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便有些慌乱,忙回想了下方才的情景,便更急了起来。忙跑了出去,见韶槿和高氏正坐在一旁逗着小新,便急道:“二婶婶、三婶婶,我今日失态,真是麻烦你们了,我改日再来言谢。我先去跟四婶婶赔个不是。”

二奶奶听她这般说,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大婶婶,是她对不住你,你同她赔什么不是。你那不过是无心之失,她那可是蛇蝎心肠!”

被高氏一说,大奶奶又面红耳赤,喃喃道:“只是……我……方才……确实……”

“大婶婶,你和大爷就是这般,才会被那四房的人给欺负!”高氏又生起气来。

大奶奶看二奶奶又摆出一副她害怕的模样,便不由又抖了抖。韶槿只得柔声道:“好啦好啦,二婶婶,也不是人人都似你这般铁嘴钢牙的。别吓住大婶婶了。”

大奶奶的眼里却是泪光莹莹,道:“三婶婶,其实二婶婶说得对,都怪我自己太过不中用。每次事到临头,总想着先让步,先认错。”

韶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大婶婶,以后你是院子里真正的当家主母了,倒无须再受气了。”

大奶奶点点头,道:“是,所以我今后也不会再那般软弱了。”大奶奶笑了笑,目光里又重现了她多年前已消逝的青春气息。

三人正说着,这天色便又黑了,韶槿便留她们用了晚膳。方用到一半,大爷便急急赶来了,原来近日因为这假银子的事,大爷是忧心如焚,出门去找了那钱庄老板,说了缘由又请他在最好的酒楼吃了顿饭,方把这事压了下来,他生怕那掌柜的将这事传出去后,自己以后再要出来办事就更难了。他刚回来却听人说大奶奶在三奶奶那喝醉了,怕她过度伤心,便自己赶来了。一进门,却见她正和二奶奶三奶奶在说笑,那般神采已是好些年未见到过的了。大爷悬着的一颗心也便放了下来。

“相公,我们回去吧。”大奶奶是彻底想通了,觉得自己方才那一吐可真是把心里的不满与愤懑一扫而空,甜甜地笑了起来。

那一笑,眉如远山,春风化雨。大爷楞了一楞,包住她的手,柔声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大雪了。。于是交通各种不便。内牛。冻死我了



94

94、缎铺争端 。。。 
 
 
却说四奶奶憋了一肚子气回了院子里,却见四爷正跟喜儿有说有笑,便恨不得撕烂了喜儿的嘴。可喜儿见了她,却一副娇娇弱弱忍让谦恭的样子,如今喜儿又临盆在即,燕氏面上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冷着脸走回闺房。

四爷其实原也是知书达礼之人,可为何却做了这般下作之事。主要原因便是四爷在京中做翰林,时间虽不长,但他总想着有朝一日青云得志,觉得自己有谢安之才,而未得门路,便挖空心思在京里寻门路,京里的王府、侯府没有他没去过的,自然也时常去陪着那探花郎吃吃饭喝喝酒,时日一长,自然便将银两都花得一干二净,除了此前尚侯爷给凑的,莫氏也给他补贴了不少,燕氏那也是亏空了不少。后来他又被抓了起来,虽然后期尚侯爷下令不让他们再去找人通融,但前期莫氏和燕氏可没少花钱。如此一来,四爷这一房便也只剩下面上光鲜内里中空了。

好容易盼到分了家产,这数量却让四爷极是不满,可他又是那骄矜的,一心想做大做强,心想自己都在宦海沉浮过了,何惧这点缎庄的生意,他想早日吞了大爷家的铺子,可银钱却又不够,又怕下手晚了被二爷抢了先。

正好此时有个莫氏的远房表亲来投,姓魏,因着排行第五,人称魏老五。这魏老五是谁,原先是靠着一张嘴皮子两个光脚丫走南闯北的“游商”,钻营些歪门邪道之事,说白点就是个江湖骗子。他曾经来投过莫氏,莫氏嫌弃他是江湖下九流之人,便推拒了他。这回魏老五又跑来,莫氏见如今分了家,自己身边的人之前被人一一拔除,自己这个远亲虽穷,可兴许能想些主意。莫氏对尚谦得了世子之位,他们几人又平分了财产一事是极为不甘的,如今只要来了人是来帮她的,她便也不去管此人究竟是开窑子出身还是赌坊里的恶棍了。

这魏老五便给尚四爷出了个主意,说听闻那大房二人极是软弱的,只怕迟早要被人骗去银子,不如我们拿假银子去买他的铺子,这样就不愁本钱不够了。四爷一听说是拿假银子去唬人,自是吓了一跳,觉得此举太损阴德。莫氏便在一旁说道:“谅儿,你便是太善良了,如今才教人欺到头上来。不说别的,你是个嫡子,老爷多分你些银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如今侯爷不知是着了谁的道了,跑出来说个什么嫡庶不分,平分家产。那铺子和银子本就是你的,我们不过是想个法子取回来罢了。”

“这倒也是。”尚四爷是做过官的,知道用这假银子被人抓到了会有怎样的风险,便迟疑不定。

莫氏以为他是担心这招不管用,便又道:“况且,就凭大房那两人,软弱无能,这尚家的缎庄去了他们手上,恐怕只有败掉的份。我们去拿回来,好生经营,也算对得起尚家列祖列宗了。谅儿,这些东西本就属于你的,你尽管去要回来,你莫担心,若此计不成,娘还有后招。”

燕氏则在旁幽幽地垂泪,道:“相公,为了你的事,我娘家可是尽了大力了,当初你选官时便花了笔钱,如今可是再挤不出银子了。若你不想成事,我们便守着那三间小铺子,加上我的那些嫁妆,倒也过得就是了。”

尚谅最不喜便是自己吃老婆本,或者自己没大能力,他自幼是天之骄子般捧大,此番虽遭了大挫折,却仍觉自己是世间不可多得的伟男子,将来定成大业的。被燕氏这一激,便暗恼自己方才是妇人之仁,欲成大事者自然要有决断,大不了待自己赚了大钱以后,再取些银子赔给大哥就是,娘亲说得极对,那大爷是个没能力的,给了他便是便宜了外人。

尚四爷内心这般争斗一番,便沉吟道:“魏老兄,你说的主意倒不错,我也有法子让他一时看不出来,只是你去哪里寻那假银子呢?”

魏老五便捻须一笑,道:“四爷您尽管放心,我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么些年,自认识些朋友,只要您开口说个数目,三日后我就给您送来。”

尚谅比了个数字,果不其然,三日后,魏老五就送来了银子。尚谅就让人抬着那箱子,又带了几壶琼浆玉液,寻大爷去了。

后来,他果是拿得了大爷的契纸,更是欣喜若狂,心想自己白读这二十年的书了,原来动动嘴皮子就有银钱入账。他兴冲冲地跑到那东柳巷的缎铺,告诉众人如今这家铺子已归他管了。那缎庄的老掌柜一时有些糊涂,不是前二日才说这铺子是给了大爷了吗,如今怎生跑来个四爷,却也没见大爷来。

尚谅见那掌柜脸上并无喜色,心中便不太高兴,嘟囔道:“取账簿来。”

那几人才回过神来,俱假笑道:“欢迎四爷欢迎四爷。”

尚谅取了账簿,逐条看下来,当即喜笑颜开,这家缎铺是尚府几家中利润最好的,接着便有些暗恼,自己是嫡子,父亲却将这口大肥肉给了庶子,他越想越觉得这铺子本就该是他的,越想越是心安理得。却不知尚侯爷特将这间铺子给大爷,便是想贴补大爷的,这个老掌柜尚侯爷极信得过,料想只要他在,这间铺子便不会出大岔子,而大爷又不是个爱管事的,而且宽宏仁厚,他身边就当留个给他出主意的,他这样的性子也不会和老掌柜有什么冲突,因此这间铺子留给大爷最是适合。

尚侯爷的用心别人未必能猜出来,但跟了侯爷这么多年的老掌柜却是知道的,因此便有些犹疑。尚谅看他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就觉得有些烦躁,且那老掌柜的目光深邃,总像在提醒他自己做了亏心事,他便更是不喜看到这个老掌柜。

其实当时,老掌柜还不知道侯府有了如此多的变故,待后来略耳闻了大爷和四爷的纠葛,便是一声长叹,但他一生终于尚府,自然仍是兢兢业业地做起了掌柜。可尚谅并不这么认为,待下人间渐渐传出了些风声之后,他只觉这缎庄的伙计连带老掌柜都似乎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尚四爷是越想越不爽,正好这日他通过魏老五认识了个金陵的客商,说有一批上好的云锦,比他尚家缎庄原先进云锦的廖三爷那每匹要便宜上三钱银子。尚四爷便请那金陵客商喝了顿好酒,又亲自验过货,觉得那布料和自己店里的也差不多,便力主要一次性大手笔进他的云锦。

可这事,却被老掌柜阻止了,老掌柜只说:“四爷,廖三爷长期给我们供货,几十年来价钱是极为公道的,也从未掺杂过坏布、烂布,他是做大生意的人,布源充足。这个金陵的小客商兴许只有那么些布,他一次卖得便宜,不见得次次便宜,若为他得罪了廖三爷,以后便无处可寻那价廉物美的布料了。”

尚谅见他胡须花白,便道:“老掌柜的,您为尚家尽心尽力这么些年,我是极敬重你的。只是您年纪也大了,已不知现今已不比以往了,天下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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