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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宠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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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强忍再久也是会爆发的,而叶莲波此时正怒目横睁,被他的话弄到爆炸的边缘。
什么帮一帮她是应该的?他有手有脚,衣服不会自己脱喔?好象本来就是她应该要做的事一样。
「怎么了?」阙相天一脸不明所以,好象完全看不出她的怒气是因他而发。
小不忍则乱大谋叶莲波不停为自已做心理建设。
「奴家不会再抖了,让奴家帮公子服务就好。」叶莲波端着虚伪的微笑,决定等会儿捶死他。
「让我牵着妳来就好。」阙相天的话语一落,便不由分说地牵着她的手,帮自己脱起单衣来了。
捶死他的机会再度落空!叶莲波发现自已的手被他牵握之下,抖得更是厉害!身在这种环境,就算防范再得当,她还是多多少少会遇到被牵牵小手、吃吃小豆腐的事,可这却是第一次,她惊讶地感搅到男人的手是如此地宽阔,如此强而有力,如此地温暖。
该死,她怎么会把一个无赖的手和温暖联想在一块儿?
「妳看,这不就脱掉了吗?」阙相天轻松地拋开了单衣,露出精壮的肌肉。
「啊」叶莲波这会儿想不目瞪口呆都难。
虽然说她那是用药把男人迷昏,但是为求逼真,她都会请侍女来帮她把男人的衣服剥光,因此男人的上半身她不是没看过,可是要像他这样结实又不会让人感到恶心的,老实说她还真的没看过!
男人的上半身,通常不是肥向纠结,就是肥肉和肥油一块儿纠结,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慢着,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赞叹他肌肉的力与美?
「啊?」阙相天的视线往下,这才像发现什么糟糕的事情一般,指了指她的衣服。「刚刚我俩的视线都只在我的衣衫上头,都没发觉,原来妳的衣衫也被弄脏了!」
第四章
丞相宠妓 2
我可以跋涉千里
只为见妳灿烂的笑颜
深深叹息
「我的衣衫?」叶莲波低头一瞧,才发觉自己的衣衫确实也沾染上些许污渍。「真是不好意思,奴家现在就去换一件。」
哈,终于给她想到落跑的最好时机了!管他明天娘会不会生气,她今天晚上都要一去不复返就对了。
「不用。」阙相天一把抓住正要趁机逃跑的她,蕴笑的黑眸对上她疑惑的眼。「反正等一会儿都要脱了,现往还换下来做什幺呢?」
「等一会儿就要脱?」叶莲波几乎是拔高音地嚷出。
「难道不是吗?」阙相天反手一卷,将她带入怀里,在她耳畔吹拂着烫热的气息。「我还等着跟妳温存呢。」
「温存?」差点又是一个拔高音。
「怎幺,不行吗?」阙相人的身躯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她的。「江南第一名妓,连要跟男人温存都那幺惊讶吗?」
「哪哪是。」叶莲波的辩驳连自已都觉得有些无力。「奴家只不过是只不过是」
完蛋了,连个借口都想不出来,她真的是笨掉了。
「看在妳刚刚为我宽衣解带的份上,我现在也帮妳宽衣解带吧。」阙相大完全不理会她那吞吞吐吐的解释,自顾自地说道。
「什幺?」不会吧,他要帮她脱衣服?「不用了!不用了。」叶莲波紧张兮兮地推开他,生怕他立刻就要动手。
「怎幺能不用呢?那多不好意思啊。」阙相人轻而易举地将她又捞回怀里。「让我为妳宽衣解带,不是很好吗?」
「不劳公子费心,奴家自己来就好。」叶莲波再度挣出他的搂抱,摇手直道不需要他的帮助。
「若妳真的不要的话,那向某也无话可说。」阙相天微微一笑,双手环抱在胸前。「妳说要自己来是不是?那我就在这儿等着瞧了。」
「什幺?」叶莲波杏眼圆睁。「等着瞧?」意思是说,他要看她表演脱夜服吗?
「不是吗?」阙相天眨了眨眼。「妳不让我帮妳脱,说要自己来,那我只好在一旁观赏了,否则我也无事可做,不是吗?」
「你」叶莲波怒红了娇频。「我不脱!」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叶莲波在长久的忍耐之下,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那就只好我来帮妳脱了。」阙相天勾起邪恶的唇,走近她欲帮她除去一身脏衣。
「我也不让你帮我脱!」叶莲波直勾勾地瞪着他,双手挡在自己的胸前,形成护卫的姿态。
「妳不让我脱,也不自己脱,这样衣服怎幺能够卸下来呢?」阙相天的眉扬起疑惑的弧度。
「我不脱衣服!」叶莲波紧紧地护着衣服,倔着一张丽颜对着他。
「大名鼎鼎的江南第一名妓居然不愿意在男人面前脱衣服?敢情妳有什幺隐疾不成?」阙相天以质疑的目光瞅着她。
「你才有隐疾呢!谁跟你有隐疾了?」叶莲波再也扮不了风情万种的柔媚花魁,一发起火来就没完没了。「反正今夜别想我会跟你做那件事就是了!」她怒气冲冲地说道。
「喔?」阙相天轩了轩眉。「向某很想知道,叶姑娘究竟都是怎幺对其它男人的?难不成也是这样吗?」
「才不是!」叶莲波几乎是用吼的。「别的男人从来没有像你这幺难伺候!」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我应该是很好伺候的呢。」阙相天唇边噙着浅笑。「妳都还没有试过我,哪知道我比其它的男人难伺候?」
叶莲波被他一句话赌得差点回不了话,粉嫩小脸涨得酡红无比。「我就是知道!」
「是这样吗?」阙相天的亮眸一炽。「该不会是因为妳从来没有真正伺候别的男人,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叶莲波闻言一怔。
他怎幺会问出这样的话?难不成他知道些什幺?不可能,他怎幺可能知道些什幺?
「我怎幺可能没伺候过别的男人?」叶莲波要自已抬头挺胸。「我可是江南第一名妓,半个男人都没伺候过,不是很让人匪夷所思吗?」
「我也是这样想。」阙相天赞同地点着头。「叶姑娘,妳要不要告诉我,妳究竟在酒里头加了什幺绝世好料?我家小厮很想买呢。」
「我」小会吧?他真的知道?「我哪有加什幺东西?你在说什幺,我都不知道。」叶莲波索性来个抵死不认,心想反正她只要死不认帐,他也不会查出什幺东西。
「是这样吗?妳真的经验丰富的话,那又怎幺会害怕跟向某发生关系?」阙相天毫不避讳地质问。
「我又没有害怕。」叶莲波嘴硬地答道。「我只是很不喜欢你而已!告诉你,我才没有那幺不挑!」
「是这样吗?」阙相天的目光是彻底的质疑。「妳真的没有害怕?我看若没有我亲身检验,这将会是很难解的问题!」
亲身检验?
叶莲波狐疑而又倔气地凝着他。「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很简单,既然妳说妳是身经百战,而我不相信,那我亲自来试验妳,就可以知道妳是不是像妳所说的那样身经百战了。」阙相天从容不迫地解释,唇边泛着优雅的笑容。
「你」叶莲波紧张地往后退一步。「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喔!」她对他挥着手。「不然我会叫的!」
「妳以为这是什幺地方?」阙相天险些失声而笑。「在这里,会出现什幺声音都是很正常。妳应该比我清楚吧?」
叶莲波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反正你不要过来就是了,要不然娘也会出来救我的。」
「偏偏我看她今夜对我的热络,一点那不像是会出来救妳的样子。」阙相天微微一笑。
「你你」叶莲波愤怒而又畏惧地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叶姑娘,妳没有发觉妳太紧张了吗?一个真正历经男女之事的女妓,就算要装,也没有办法装出妳现今的韵致的。」阙相天好整以暇地评论道。
「我才没有装。」叶莲波还在逞强之中。「我只不过是太讨厌你了。」她怒瞪着他,以增强自已的气势。
「喔?」阙相天高扬浓眉。「这种话说再多都没有用。叶姑娘,没有真正来过一回,妳要我怎幺相信妳?」
「我才不需要你的相信!」叶莲波连忙后退。「我已经说过了,我真的很讨厌你,你干嘛不知趣地走人呢?」
「我要是这时候走人的话,那戏不就没得演了吗?」阙相天微微一笑。「我还等着揭开妳的秘密呢!衣服都被妳故意泼成这个样子了,我不带点战利品回去,怎幺对得起自己呢?」
「我」看来他真的不是省油的灯,可以跟她装疯卖傻到此特此刻,再跟她揭穿他早就看出来的事实。「我哪是故意的?都跟你说是不小心的了。」她仰起小脸。死不认错。
反正无论怎幺样,他还是没有办法百分百认定她的的确确是故意的,哼!
「小不小心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阙相天淡淡一笑,犀利的眸光对上她的眼。「妳究竟是身经百战,还是未涉人事?叶姑娘,我想知道,妳到底有没有说谎!」
他的眸光太可怕了,叶莲波不自觉地往身后退,直到撞到门扉,她才想到可以开门逃走。
「再怎幺讨厌我,也不需要用逃走这种手段吧?
」阙相天的身形一动,倏忽之间就已到达她的身边,将她环进怀里,质疑的眸光深深地锁着她。「叶姑娘,除非妳根本就太心虚。」
「放开我!放开我!」他的气息侵略性太过强烈,叶莲波下意识地只能尖嚷。「我跟你说放开我,你听到了没有?」
「除非我耳聋。,否则妳叫得那幺大声,我怎幺可能听不到呢?」她的花拳绣腿对他而言显然一点威胁都没有,只见他轻径松松地就抱拷她往床榻的方向走。「不过听不听得到,跟要不要尊守,可就是彻彻底底的两回事了。」他的视线勾住她。「叶姑恨,除非我今天得到答案,否则我是不会放开妳的。」他准确无化地将她扔到床上,然后自已伏身困住她。
「你」叶莲波挣扎得更是厉害。
「别动。」阙相天的声音像是有某种蛊惑的能量一样,奇异地定住了她。她傻傻地望着他,竟然真的全身不动了片刻。
直到娇躯传来凉飕飕的感觉,她才顿时惊醒,发现自已的衣衫竟然几乎被他剥得清光,只剩下兜儿和亵裤。
「你」叶莲波惊愕地猛抽一口冷息。她竟然笨到这副德行?「放开我!放闲我!」
又开始拳打脚踢?
「江南第一名妓怎幺能这样伺候人?」阙相天唇畔噙着邪美的微笑。「我看以后妳还要跟我多学学怎幺伺候男人。」
「我才不」叶莲波猛然倒抽一口气。他的人掌居然隔着兜儿往摩挲她的胸乳。「放开我!」她以自已的纤纤素手去扳动他的两双铁臂,无奈那效果大慨只比蚂蚁撼树好一些。
「妳最好放开我,不然我不知道妳所剩无几的脆弱衣衫,会不会因此而破裂。」阙相天反过来警告她。
「我才不要!」叶莲波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开自已的柔荑,死命地和他搏斗着。不过片刻之后,她立刻傻眼。
「嘶」她的兜儿果然如他所说,因为两人强力的拉扯而破裂成片片碎布。
「妳会不会太猴急了些?」阙相天微微皱起眉头,看起来不太欣赏她如此作为的样子。「我原来想让妳享受那缓慢地剥去衣服的快感呢。」
「呸!」叶莲波激动得连形象都顾不得了,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胸,一脸防备地瞪着他。
明明就是他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剥光了,跟她有什幺关系?居然把罪名全部都推到她头上来,真是不可饶恕!
「若是这里有无数的男人碰过,如何能有这幺柔嫩的色泽呢?」阙相天着迷地抚弄着她娇乳之上瑰丽的嫣红,质疑地说道。
「嗯」在他的缓慢抚摸之下,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嘤咛声。「有有就是有你放开我」她的挣孔显得困难起来。
「真的有吗?瞧这上好的弹性,这柔滑的触感,只能说是妳天生丽质了。」阙相天双掌不停地撩抚着她圆润饱满的酥胸,或揉或压、或转或拧,一次次地挑逗着她雪嫩的乳胸。
「当然有」叶莲波倔强地不想承认他确实是探索她身子的第一人。「放开嗯」
天,她为什幺开始热起来了?
「那这样呢?」阙相天薄凉的双唇贴上她已然被撩拨得炽热的瑰乳,开始来回地舔舐,灵巧的蛇舌还伴以勾人的滑动,挑弄得她根本难以招架,娇躯开始阵阵地颤抖。「妳确定有别的男人对妳这幺做过?叶儿,妳战栗的模样纯真得像是未曾有这此经验一般。」
叶莲波娇喘连连,一时之间连他的话语都听不太清,一脸迷惘地凝着他,半晌之后才困难地思索出他话语的含意。「我我只是太讨厌你
身体自动拒绝你」
她虚弱地为自己辩驳着,感觉自已在他的双手以及唇瓣的挑逗之下几乎要化成一摊春水。
「拒绝我?」阙相天满意地看着她栗柔软的双峰在他的爱抚吮吻之下散发出醉人的豓丽光泽。「我可不以为妳的反应叫做拒绝我。叶儿,妳明明是渴望我的,不是吗?」
「我哪有!」叶莲波原来就已经绯红的双颊因为争辩而更加涨红。「还有,不要叫我叶儿!」
她至今才发现,从刚刚开始,他就已经自动改变对她的称呼了。
阙相天的大掌看似漫不经心地滑过她耸立挺直的樱红,轻易地勾起她的娇喘和颤动。「叶儿、莲儿、波儿,妳自己选一个吧!
」邪佞的黑眸锁住她动人的秀丽谷颜,像是另类的催眠一般。
叶莲波的思考愈来愈混沌,很自然地听话思考起来。
莲儿?听起来就像是那种娇贵的,走三步路就会昏眩,走五步路就会直接昏倒不省人事的名字。
至于波儿?那就更别说了,她又不是一只波斯猫,干嘛叫波儿这种名字?想必波斯猫也会拒绝被叫这种难听的名字。
「这三个我当然是选叶儿等等,我干嘛听你的话认真选?」叶莲波终于发现不对劲她瞪向他,但是她怒瞪他的眼神没多久就又柔媚下来了。因为他的吻已经从她的雪胸直袭而下,来到了她小巧的扯脐眼上,调皮地舔弄着。「啊住手不,住口
」
「叶儿、叶儿」阙相天着魔似地唤着对她的新称呼。「有男人这样吻过妳吗?叶儿」
「可多着呢啊啊」叶莲波不服输地说道。嘴上虽然这样说,娇躯的每一个反应却都青涩的泄漏出她真正的秘密。
「是这样吗?」阙相天的热吻燃到了她平坦的小腹,魔掌却还在她柔嫩的双峰间恋栈不走。「妳的反应实在一点都不像啊,叶儿」他在等,等她被他逼到全面疯狂,无法不说出事实的时刻。
「啊谁说的嗯」她火红着一张小脸,承受着他过于激情的爱抚,呻吟声愈来愈柔媚野豓,却仍是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未曾跟其它的男人有如此亲密的经验。
「是这样吗?」阙相天微微起身,就在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脱离他的魔掌时,他的大掌却出乎意料地覆盖在她双腿之间,虽然隔着亵裤,但是那菲薄的亵裤根本就难以阻绝他大掌的热度。
「是放开、放开」叶莲波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扳开他在她的柔软之间游移的大掌。
「妳忘了刚刚妳的兜儿是怎幺不见的吗?」阙相天扯唇一笑,黑眸里闪着趣味的警示。「若是妳忘了的话,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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