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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宠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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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忘了刚刚妳的兜儿是怎幺不见的吗?」阙相天扯唇一笑,黑眸里闪着趣味的警示。「若是妳忘了的话,尽可以跟我动手动脚,我不介葱。」魔掌还趁机肆虐1她亵裤的底部,让她顿时又是一瑟。

  「我」叶莲波恶狠狠地瞪着他,仍然固执地想要跟他对抗到底,但是她再度错估了布料的软弱

  嘶的一声,连她下半身最后的屏障都归于灰飞烟灭。

  「这就是不听我谏言的结果。」邪恶的笑漾上阙相天的唇角。「妳不知道,不听我的话,常常都会很有惨的结果呢。」

  那个端坐在龙椅上的人就常跟他哇哇叫。

  「哼。」叶莲波冷冷视他一眼。「你这个无赖!」

  「至少我不怎幺会说谎。」阙相天表情非常无辜,魔魅的大掌在她柔嫩的花穴周旁游移,成功地引出她一声又一声的低吟。「妳确定有男人碰过妳这儿?妳确定?」

  「嗯啊啊啊」天,为什幺她热得好象着火一样?「我确定嗯别」

  「真的吗?」阙相天仍然持着满满的怀疑。「那这里呢?有男人这样碰过妳?」

  他墨黑的眸光一炽,修长的手指拨开她柔嫩的花苞,细长手指寻到她瑰嫩的花核,轻揉慢捻着。他的撩拨逗弄让她的娇穴不断地涌出晶莹的花液,而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热,在那炽热的燎原火之中,还有某种极致酥麻的激流在她体内乱窜,几乎就要逼疯她。

  「啊」她再也没有办法忍耐了;若是可以的话,她现在几乎就要跪地求饶。「放开我!求求你求求你」她咬紧牙地哀嚷,已经被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击溃。

  「只要妳说实话,今夜我就放过妳。」阙相天望着她潮红柔媚的娇颜,唇畔浮着得意的微笑。「叶儿,告诉我,没有其它的男人这样触碰过妳,告诉我。」

  老天,原谅她不能再忍下去!再忍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幺事来!

  若是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她将会苦苦哀求他要了她,而到那个时候,她仍然会被识破依然是处子!

  「没有」她紧紧咬着殷红的唇瓣,小脸皱成一团,困难她说道:「没有其它的男人啊碰过我」

  逼供结束!

  阙相天非常遵守信诺,当真放开她,结束这一切激情。

  「你」叶莲波仍娇喘不休,显然未能平复方才曾有的旖旎。她怯怯地抬头望他,竟然发现在他的长指离去,他的爱抚和吻触离去之后,她的身体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

  「妳承认了。」阙相天的眸子有着邪美的光彩。「那代表着妳有一项把柄在我手里了,相信妳不会不知道吧?」

  「你想做什幺?」他该不会邪恶地夺去昭告天下吧?叶莲波的眸光从迷蒙变成警戒。

  「我也还没有想到。」阙相天耸耸肩,一副还没想到要怎幺利用的模样。「不过,我发现,要是没有得到妳,我会遗憾一辈子的。」他墨黑色的瞳眸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你」叶莲波顿峙惊骇地倒抽一口气。「你自己说过,要放过我的!」她着急地说道。

  「只有今夜而已。记得我刚刚的话吗?」阙相天邪恶地提醒她,恶劣地看着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今夜就让妳好好休息吧!」

  「你」叶莲波恨不得撕烂他那张带笑的脸,偏偏想要向前这幺做的时候,又发现自己是身无寸缕的软弱动物。

  「我先走了。」阙相天不介意地拿起脏衣,随意往身上套。「对了,要不要我帮妳把衣服穿上?我有妳身子还在抖,有办法自己穿衣服吗?」他故做好心地接近她。

  「不需要!」叶莲波又气又急地护着自己的身子,肢体动作完全显现出拒绝他靠近的意味。

  「啊,也是。」阙相天像想到什幺,明白地点丁点头。「妳身上重要的衣服都被我们一起撕光了嘛,要怎幺穿呢?啊,对了,要我去跟沈大娘要妳的贴身衣物来给妳穿吗?」

  「不用了!」叶莲波惯怒地想把枕头往他身上砸,一动才想到自己身上的屏障立刻会消失,连忙又抱好自已的身子。

  「好吧,既然我的好意妳不太需要,那我也就不好意思强迫妳了。」阙相天摊摊手,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快滚吧!」叶莲波气得满脸通红。

  「要我用滚的?这可能有点困难。」阙相天还有兴致逗她。「不过我现在就要走出去了。」他推开门,对她露出一个足以迷死全天下女人的微笑。「对了,忘了告诉妳一句话后会有期,叶儿。」

  去他的该死的后会有期!她再也不要听到这句话了! 

 

第五章
 
 
  才找侍女去替自已找来衣裳换好,沈大娘就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提着鞭炮跑了进来。

  「太好了、太好了。」

  「娘,妳在那里好什么好?」叶莲波一脸疲惫地望着沈大娘。「妳知不知道人家很想睡啊?」

  「一定是太累了、一定是太累了。」沈大娘一脸暧昧地说道。「娘就知道,向公子今夜一定可以开妳的苞!」

  「妳在说什么啊?」叶莲波一听到这句话,睡意当场全被驱逐。「我们又没有做什么。」

  「看到向公子离去时那种春风得意的样子,还有妳这一副疲倦的样子,娘还不懂妳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沈大娘为她倒了一杯茶。

  「来,快喝茶、快喝茶!娘现在就来放鞭炮,庆祝妳破身。」她喜孜孜地说道。

  「娘,妳有没有搞错啊?」叶莲波没好气地睨了沈大娘一眼。「三更半夜的,妳放什么鞭炮?还有,妳不怕把明月开烧了吗?」

  「好象也是。」沈大娘这才没有那么冲动。「那我们干杯庆祝,来来来。」她兴奋地举杯。

  「娘,我跟他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啦!」叶莲波无奈地解释。

  「兜儿和亵裤都被撕成那样,还叫没发生什么事?」沈大娘明白地拍了拍叶莲波。「妳要是不承认,娘拿被单出来就可以让妳哑口无言了!」她精明地跑去找被单,却讶异地看到上头根本没有血迹。

  「怎么会这样?」沈大娘先是一脸茫然,随后就开始痛哭流涕,紧紧地抱着叶莲波。「呜是不是哪一次药没有下好,让男人对妳动手动脚了?说,是谁?娘现在找他报仇去!」

  「没有啦。」天哪,娘会不会幻想力太过丰富了等等,娘既然那么期待,那今夜她要是真的敬了他酒,他会不会还是不会昏迷?娘今夜也许根本就没在酒里下药!

  「呜」沈大娘悲伤地继续哭。「没有?女儿,妳虽然不是娘亲生的,但是娘一向都把妳当成亲生宝贝,妳怎么能够独自承受这种痛苦呢?

  说,是谁,娘去宰了他!」

  「真的没有啦,娘!」叶莲波解释着。「被单上头没有东西真的是因为我们今夜没发生什么事!」

  「真的吗?」沈大娘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服,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叶莲波。「你们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嗯。」如果爱抚、吻触都不算的话,那他们就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怎么会这样?」没想到相信了这点的沈大娘反而哭得更凶。「女儿,妳是做了什么事,让向公子不要妳?」呜她承受不了自已的女儿送不出去的事实,她无法承受!

  「我没有做什么事啊!」事实上,要不是她用力护身,她今夜早就名节不保了。

  「妳没有做什么事?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一定要找出凶手的沈大娘气闷地望向笼子里头那只很无辜的鸟。「一定是你在那里一直乱叫,害向公子的兴致都没了,对不对?」

  「布谷!」笼子里头的鸟双目睁得圆滚凉的。

  「早就说你是一只笨岛!」沈大娘怒气无处发,这下总算找到出气的对象。「就是你在这里乱叫,才会扰了向公子想要我宝贝女儿的心情,都是你!」

  「布谷!」鸟继续叫着,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响应还是纯粹乱叫。

  「娘!」叶莲波差点没翻白眼。「这件事跟布谷无关啦。」真是佩服娘,居然可以把事情都怪罪到布谷头上!

  「还说呢!」沈大娘气不过地睨了叶莲波一眼。「好好的小鸟不养,居然给我养一双会叫布谷的猫头鹰!名字还取做布谷!」

  不怕布谷鸟找错同伴,也要担心这只猫头鹰有认同错乱的问题啊!

  「娘」叶莲波无奈地拉着沈大娘。「牠天赋异禀嘛,娘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什么天赋异禀?」沈大娘还在气颐上,继续对叶莲波叨叨念。「妳这种做法就好象把宠物取名为主人一样,妳难道都不怕那只宠物会错乱,以为自已就叫做主人吗?」

  「娘,妳会不会想太多了?」叶莲波被沈大娘搞得哭笑不得。

  「我哪有想太多?我没有说妳这种做法是把妓女取名字为王妃,搞得妓女错乱不已,就很不错了」沈大娘还不断在举例。

  叶莲波只能不断地听她训训训,心想今夜真的是不用睡了。

  

  「干嘛要人家那么早起来?你知不知道人家昨天等了你一夜,很累啊?」清秀少年揉着一双比熊猫更黑白分明的服,摇摇晃晃地走在阙相天后头,差点没出声要他背自己。

  「谁要妳等了?」阙相天微微挑眉,失声而笑。瞧她说的好象是个怨妇一样。

  「人家想知道事情的发展嘛!」清秀少年嘟着嘴说道,突然一个箭步如飞,向前攀住阙相天。「我问你,结果你们昨夜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没发生。」看到清秀少年一张失望的脸,阙相天点了点她的挺鼻。「若真的发生什么事,也不关妳的事。」

  「你怎么这么无情!人家说什么也是你的」清秀少年接受到阙相天的目光之后,忙把后头的话语转换。「好啦,人家是你的小厮,可以了吧!」

  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他是丞相就可以当公子,自己就要当小厮?

  「可以。」阙相天赞赏地点点头。「走吧,我们今天要从客栈搬出去,搬到新地方去了。」

  「可是我真的走不太动耶!」清秀少年苦若一张脸,赖在他身上靠他的力量移动。

  「要是在京城,我是不在意背妳。」阙相天完全懂得清秀少年究竟在动什么脑筋。「可是在这里?妳总没看过主人背着奴仆走路的吧?」

  「唔。」清秀少年不服地瞪了他一眼。「就说我们主仆情深嘛,怎样?」不背就说嘛,真是小气。「不背吗?那你自己先走,我不去新地方,我要先回房睡个觉,反正客栈中午才赶人。」

  「那我就先走啰?」阙相天作势要扔下清秀少年。

  「喂喂喂!」自已只是说说,他居然当真了?「不要丢下我啦!真是的,明明三更半夜才回来,你怎么一点都不累,还这么清爽有神?男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听到这话,阙相天的眼神可暧昧了。只见他唇角微微扬起笑,对着那正在咕哝的清秀少年说道:「别忘记妳现在也是男人!」

  

  「这顿舨总算好吃多了。」

  清秀少年没想到阙相天的手笔如此之大,说要搬家根本不是从一家客栈搬到另一家客栈,而是直接搬到一座园林里,而且那园林虽然比不上京城,但是在苏州城也算不小了。

  除了园林之外,清秀少年最最想不出来的,还是阙相天不晓得去哪里找出一批人,他们立刻就有现成的奴仆了,连膳房的师傅都有了呢!让她吃饭吃得可高兴了。

  「妳没发现这米不太一样吗?」阙相天唇边噙着微笑,若有所思地问着清秀少年。

  「米不太一样?」清秀少年被阙相天一提醒,才发现似乎真的有不同。「比较大颗比较光滑,吃起来也比较好吃。」

  「这是萧家所生产的米。」阙相天微微冷笑。

  「可是跟我们在京城收的米好象啊。」清秀少年皱起眉头说道。

  「稻种是官家的,怎么会不像?」阙相天斜斜挑眉。「妳知道吗?苏州今年上贡给朝廷的米粮,品质实在差得不象话。」

  「可是朝延不是会给苏州知府官家的稻种,为什么会种出那么难吃的米?」清秀少年无法理解。

  「我会找出原因的。」阙柑天淡淡一笑,深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莫测高深的光芒。

  

  「布谷,你不要再睡了啦,你知不知道人家很烦啊?」被他以及娘闹了一夜之后,精神耗费的叶莲波反而没有办法入唾。「布谷,你起来啦!」她在鸟笼旁,对那只猫头鹰嚷道。

  偏偏猫头鹰这种白天睡觉的动物,根本就被她吵不醒。

  「气死我了!」叶莲波想要睡觉又没得睡,想要跟猫头鹰诉苦又没得诉,都快闷死了。「早知道我就养一只布谷鸟,至少白天还会叫布谷!」她随口嚷道。

  「布谷!」

  耳畔还真的传出布谷声,叶莲波连忙又探头看是否布谷已经醒过来,一看才发现布谷根本就还在熟睡之中。

  「布谷!」

  她的猫头鹰居然也会说梦话,真是够了!

  「算了,不理你,我现在要去吃甜品了啊,甜品!」叶莲波突然尖叫一声,神情懊悔又着急不已。

  她居然因为心烦那个向某人的事,而完全忘记甜品的事?现在再去白云茶坊,那一天五份的限定甜品一定也没有了啦!呜

  

  白云茶坊

  「老板,今天的甜品吃起来好象有点奇怪,不太好吃。」叶莲波皱了皱眉头,对跟她大献殷勤的老板说道。

  「是这样吗?」老板有些心虚地低着头。

  叶莲波不死心地再试一口。「老板,是甜品放太久了还是怎的?味道真的很奇怪。」

  「叶姑娘果然厉害!」老板对叶莲波露出赞扬的微笑。「不瞒叶姑娘,我们做甜品的师傅被高新请走了,暂时又还没请到别的师傅,所以只好请荼坊里头别的师傅先代做。」

  「难怪。」叶莲波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挑高秀眉。「那师傅到哪里去了?」她那一双水眸闪闪发亮,颇有随着师傅出走而出走的企图。

  「师傅?」老板对着叶莲波苦笑。「就是被那一天送甜品给妳的那位公

  子骋去了。我说他啊,手笔真是大早知道我也学妓院的老鸨立个卖身契约让师傅签一签,这样师傅走了,我也不会亏那么多」

  「又是他?」老板后头的碎碎念,叶莲波完全听不进去,她满脑子只剩那张可恶的笑脸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要剥夺她吃甜品的乐趣!叶筑莲波发誓这一辈子都要跟他誓不两立,否则她这一辈子就没什么好下场! 

 

第六章
 
 
  虽然很想杀到他面前对他大骂一顿,可是避他唯恐不及的叶莲波还是忍了下来。

  因为每次见到他就准没好事,所以她宁可把对他的怨恨私自发泄掉,就是不到他面前吼。

  至于要怎么发泄本人她也刻了,草人她也扎了,虽然欠缺他的生辰八字,不过她还是刺得很过瘾。

  反正有钉小人总比没钉来得好,希望经由她这样乱钉,要真的后会有期的话,见到的是缺一只手或是一只脚的他!

  「我的宝贝月儿,快出来会客,贵客来了!」沈大娘在外头非常用力地敲门。

  贵客?她娘也只会把贵客这个词拿来称呼某个男人而已!而她坚决不见那个男人!

  所以,她决定落跑。

  穿上她的黑衣衫、戴上她的黑斗笠,围上她的黑面纱,拎着她的黑笼子,叶莲波就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径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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