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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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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维和寒暄的话,说多了听多了,耳朵也会疲倦,找了个借口,秦世维来到餐桌前,取了一杯红酒,微微摇晃着,轻轻抿了一口,转身漫无目的的撒光的时候,看到了角落里的孟瑶。
那可真是个好地方!
这是秦世维看到孟瑶后的第一个想法,然后,才是注意到孟瑶本身,好面熟,细细打量,才认出来,那不是孟卓轩那个失忆后变化很大的妹妹孟瑶么?以前从来没有见到她出现在这种场合过,今天真是稀奇。
抱着好奇心和与孟瑶说话也比和这群人寒暄来的心情愉快的想法,秦世维拿了杯果汁,走了过去。
将手上的橙汁递上前:“嗨,瑶瑶。”
孟瑶抬眼,看到面前的玻璃杯,顺着视线往上,面上表情柔和下来,难得的微微一笑:“秦大哥,许久不见。”对于秦世维,从上一次秦世维和她碰巧遇上,在快餐店用餐,虽然他可能觉得没有什么,但是,不可否认,因为他的话,她心里好受许多,虽然她知道什么是对的,也知道该向前看,但是有个人可以给她指明,让她少迷惘一点,少走些弯路,对于秦世维,她心存感激,态度自然友好许多。
而显然,孟瑶的友好态度让被做惯了冷板凳的秦世维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也许是今晚略施薄粉的少女与平常差别太大,也或者是灯光太过朦胧暧昧,让秦世维心头忽然一跳,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竟然微微的闪神了。
孟瑶想要接过玻璃杯,没成想对方竟然没有松手,微微一愣抬头看去,正对上秦世维直勾勾的眼神,歪歪脑袋疑惑的眨眨眼睛:“怎么了秦大哥?我有什么不妥吗?”果然吧,这件衣服和自己太不搭配了!她真不该听苏浚的话这样一想,更加觉得裸露在外的胳膊腿上嗖嗖的凉意,像是被蛇爬过一样,想要狠狠的抖两下把那股凉腻的感觉甩掉。
秦世维回神,眼底闪过一丝懊恼,立刻说道:“不,没什么不妥,你今天,很漂亮!”秦世维说的真诚,但认准了自己这样穿着很别扭而秦世维这么说肯定是在安慰自己的孟瑶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周围的人,叹息一声,果然,有些事情不是随大流就是好的。
“我说的真的!”秦世维见孟瑶明显的不相信,立刻说道:“很适合你。就是,我差一点就不敢认了。”
“我也觉得不像我自己了。”刚化好妆的时候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间,她真的不知道镜子里映出来的人影是谁。作为君瑶的时候,一是因为没有条件,唯一属于女儿家的东西,就是师兄下山的时候带给她的凝脂,二是师兄说胭脂水粉里含有什么铅粉,有毒,加上她也不爱打扮,所以从来都没有买过。
都说化妆前和化妆后完全变了模样,这句话,孟瑶这次是切身体会到了。
秦世维一笑:“女孩子么,这些早晚都要学的。”说完,两人沉默了,好像没有话题可以继续了呀?难得词穷的秦世维尴尬的摸摸鼻子:
“那个”
“嗯”
“你先说吧。”
“你先说。”
“你弟弟还好吗?”
秦世维倒是没想到孟瑶会问世晨的事情,他和秦世晨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懂事,有了自己的判断力,何况刘海燕嫁进秦家之前,并没有和秦寒锋有什么私情,秦世晨性子可爱讨喜,他也很喜欢这个弟弟。所以,乍然知道秦世晨竟然得了那样的病他心里也不好受:“还好吧,已经出院了。”只是,还要定期做药物和化疗治疗,如果没有找到可以配型的骨髓,能有几年的生命,也不好说。
“哦,那就好。”出院了,应该就是没问题了吧。那个孩子莫名的牵扯她的心绪,让她挂念。
秦世维觉得这事说给孟瑶听也没有用处,她也帮不上什么忙,见她放下了心,便换了话题:“他还念叨你呢,你们倒是有缘分,只见过一面却这样想着对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姐弟俩呢!他都没有这么惦记过我。”
“我也很喜欢他。”
“世维!过来一下。”
秦世维回头,见远处的秦寒锋向他招手,对孟瑶点点头:“我先过去一下。孟哥也不知道忙什么呢,看到他我帮你叫他吗?”
“不用,你去忙吧。”孟瑶说着,视线对上不远处秦寒锋看过来的目光,微微点头:“不用告诉大哥,我一会儿自己去找他。”
秦世维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秦世维走后,孟瑶一个人安静的继续在角落里,客厅里时钟敲响,七下,接着,孟铭博和周海娟肩并肩,安琪搀扶在一旁从二楼走了下来,孟卓轩迎了上去,四人面带微笑,俨然就是一家,到客厅中央舞台站定。
“欢迎各位的到来”孟铭博说了什么,孟瑶没有去听,只是看着并肩而站的四人,还好,她没有想要过去,不然的话,她要站在哪里呢?大哥旁边吗?那是安琪的位置;周海娟或者孟铭博身边吗?那是大哥和孟家子女的位置,她一个什么都不是养女,确实,不适合呢。
第四十六章 番外——孟卓然
齐国公府
一匹快马从府门前东街尽头疾驰而来,踏着青石板铺就的街道,哒哒的马蹄声疾如雨声。
拉住缰绳,马匹前蹄扬起,嘶鸣声过后,在齐国公府门前站立,来人翻身下马,随手便将缰绳扔给了迎上来的府门守卫:“长孙大人可在?”
“回将军,大人在书房,请您直接过去。”
“嗯。”应了一声,那青年便大步疾行入了那扇朱红大门,穿廊跨院,如同在自己家一般,可见,他是对这里极其熟悉的常客。
青年很快到了书房门口,却抬不起手去敲门,身侧古铜色的手掌握紧成拳,许久,才让浑身的颤抖战栗平复下来。举起手,还没来得及落下,里面低沉的声音响起,显然已经知道门口站了人:“进来吧。”
青年长长的输出一口气,颓然的放下手,却像是浑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一般,良久之后,推门而入,径自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低着头沉默不语,反而没有了一开始的焦急烦躁。
长孙无忌在书桌后抬头,打量起坐下下手的青年,记得初次见他的时候,还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身正气凌然,洒脱随性,脾气虽然跳脱却不冲动,心思缜密的往往让他刮目相看,甚至于现在想起来,很多时候他就像是预知了后事一般的料定先机,他常常感叹,如此的人才还好是为了他们这一方所用,不然的话,这天下,还指不定落入谁手。
这样想来,长孙无忌却是一笑,这样的人能够为自己所用,不正好说明了,当今圣上是天命所归么?这句话,好像在最初就听他说过吧?
只是面前的青年已经三十多岁了,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杀伐果断让他显得更加硬朗,古铜色的皮肤,五官明明与初见没有多大差别,却显出来一种刀刻般的锋利来,从什么时候开始,鲜少听到他笑了?那张脸一直板着,紧抿着嘴角,眉心的川字褶皱,阴郁的眼神,哪里还有半分当初跳脱的影子?
战场是个历练人的地方,不过几年,变化竟然如斯之大。
“卓然来的好快。”
孟卓然抬头,黝黑的眸子像是迷了雾,有些迷惘的神色在里面,听到声音似乎还没有从思绪中走出来,这样的孟卓然倒是少见。长孙无忌见此,抚着胡须微微一笑:“是从军营赶来的吧?我看,你那府邸有和没有是没什么区别了,估计你要是回家,门房都不会让你进去。”
孟卓然这时已经回了神,讪讪一笑,别说门房,就是他那座府邸在哪里,他一时半会的都想不起来。但是,此刻这个不是最重要的,他想要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只是,咽了咽口水,紧张的心跳加速,他的期待和恐惧同时出现在眼底,踌躇不前。
长孙无忌见他这个样子,长长的叹息一声,忽然有些不忍心把知道的消息告诉他,盼了这么多年,却是这样一个出人意料的结果,如果他说了实话这个沙场上的猛将,能够承受的住吗?
毕竟,那场围剿是他一手策划的,结局漂亮,但是后果,却太过悲伤了。
孟卓然一瞬不眨的注意着长孙无忌,自然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为难,心下一半已经凉了,难道
不安的挪动身子,脊背绷直,握住椅子扶手的手指收紧,手背的青筋暴起,指节泛白,“您说吧,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受着!”其实,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已经有了觉悟了,只是多少还有些期盼着,哪怕是想着也许她遇到了另外的人,照顾她,哪怕是成了家,有了孩子这些都好,只要是还活着,就行!
长孙无忌叹息一声,男儿志在四方,如今天下初定,正是用人之际,儿女情长,都是可以放在一边的。何况,经历了那么多,孟卓然已经不是二十几岁那个踌躇满志的少年,如今他成熟,稳重,杀伐果断,想来,应该能够承受才是。
可叹,世事无常,谁又会想到,会有这样的阴差阳错?
孟卓然等不到确切的信息,甚至觉得他一生的毅力都要用尽了,握紧扶手的手指生生的在上面捏出了指印来,眼底泛起血丝来,爆睁着,有些狰狞:“我真的能够承受的住!她到底怎样了?是生是死,你给我个准话啊!”
长孙无忌面容一整,沉重的眼神看着他,让孟卓然的心越来越沉下去,像是要沉入不可见底的湖底一般,冰冷的水包围着,寒彻心扉的绝望:“她死了?”
长孙无忌闭上眼睛,沉重的点头,随着他的动作,孟卓然颓然的倒在了椅子里,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的不受控制,良久之后,嘶哑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怎么死的?”君瑶是有功夫的,就算最初走散了,他也没有担心过。因为已经说好了要去的地方,君瑶那么聪明,当年那么小不也在兵荒马乱中生存下来了?反而那时候他的情况更危机一些,他想过自己可能死了再也见不到君瑶和师傅,却从来没有想过,出事的是君瑶。
其实,这么多年,多方打听也没有君瑶半点消息他就已经心底有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武德十年一月,死于,断密涧。”
话一出口,如同一道惊雷轰的一声,在孟卓然的脑子里炸开,身子摇晃有些不稳,脸色惨白,凄惶惶的看着长孙无忌:“你说哪里?”
长孙无忌有些担忧的看着孟卓然,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点点头:“断密涧。就是你所想的那样。”
孟卓然腾的站起来,嘭的一声带歪了身下的椅子,双手紧握成拳,眼神沉寂的可怕:“不可能!不会的!她怎么可能出现在那里!”而且,而且当初他是全程参与的,甚至所有关于那边的情报都是他在处理,如果叛军中有一女子在,这样的情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假的吧怎么可能呢?
“卓然,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只能说是天意,你们立场不同,造化弄人啊!”
“我不想听这些!”孟卓然压低的声音从喉咙间发出,眼底的红色更加浓厚,直直的盯着长孙无忌,竟然这个淡定如斯即便刀剑加身也面不改色的一代谋士脸色微变,站起身来想要走进,却被孟卓然抬手阻止了。
“长孙大人,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得到的消息。”沉寂下来的孟卓然首先抓住的就是这一点,那么多年过去了,当初断密涧一役,叛军头领李密,王伯当当场诛杀,就算是没有被乱箭射死的,也在事后被灭了口,如果说如果说君瑶也在其中,都不可能是在事隔多年的今天,从长孙无忌的口中知道这件事!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这件事,是我不让告诉你的。”长孙无忌说着,迈步走到孟卓然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冷硬的脸庞上无悲无痛反而一片漠然,长孙无忌心中不免咯噔一下,有些后悔告诉他这个消息,也许,他就该一瞒到底。
“当年你和盛彦师在熊耳山伏击叛军,剿灭的叛军名单和俘虏一起押运上京,后期的审问你没有参与,就是那个时候,我得到了消息。”长孙无忌说着,在孟卓然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抬眼看了看他,接着说道:“你还记得传闻勇三郎王伯当收了一弟子吗?甚喜爱之,亲自教导,青出于蓝。”
孟卓然蓦然抬头:“你是说”
长孙无忌点点头,抬手轻抚着胡须:“因为除了王伯当无人知道他的姓名来历,又是王伯当亲卫,所以,我们先入为主的以为她是个男子,其实,不然。”
孟卓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唰的一声白了,古铜色的肌肤硬是白如纸一般,隐隐的泛着死气的青色,手掌有些颤抖,想要握紧都用不上力,喃喃自语:“是了,是她。当年那样的打听消息都没有找到,原来是在军营里!我们说不定还见过,或者是她可能就站在离我不出十米的地方,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可她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李密降唐后,虽然他们之间有间隙,他没有直接接触,但是王伯当却是见过的蓦然的,孟卓然抬眼看向长孙无忌:“她为什么没来找我呢?因为,她不可能找到我。”
长孙无忌显然也想到了,看着低着头喃喃自语的孟卓然,良久之后,为叹息一声:“时也,命也。”
“她有留下什么吗?”
“没有。”长孙无忌看着已经沉静下来的孟卓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节哀顺变吧。这样的结果我们都没有想到不是?如果你要怪,就怪我。是我隐瞒了这个消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些年,你还看不明白吗?”
“我明白。”但是,不接受!谁也理解不了他此刻的心情,君瑶,也许,是他亲手杀死的她肯定是带着对他的怨恨走的,如此,让他怎么甘心!还不如当初,生死一起,也不落得如今,只剩他一人。
“别想了。我本可以瞒你一世,只是觉得如今你可以承受了才告知你。圣上的意思你也该明白了吧?如若再推辞,就是我也保不了你。天家威严岂能如此一再挑衅。卓然啊,你今年三十五了吧,半辈子都过去了,有什么放不下呢?”
长孙无忌说着,看着不吭声沉浸在思绪里的人,安静的有些让他不安,想了想,转移了话题说道:“淳风明天会来我府上,你们相交甚好,见一见吧。”
孟卓然一听,眼底亮光一闪,忽的抬头:“他明日何时来?”
“午时。”
“我必准时到达!”孟卓然说完,腾的站起身来,注视前方良久,复低下头来:“自古伴君如伴虎,功高震主难免遭忌多保重。”
长孙无忌看着孟卓然大步流星消失的背影,耳边还回响着他那句话,良久之后长叹一声,他何尝不知道呢?只是,这一大家子,今时今日又哪里由得了他?只是
微微敛眉,抚着胡须的手指一顿,孟卓然的话,诀别之意如此之重还是放不开吗?也罢,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对于也可以交代了。
第四十七章 番外——孟卓然,回去
翌日齐国公府
孟卓然的马一如既往的骑得飞快,穿过大街小巷,带着一串的惊呼和混乱,停在了齐国公府门口。至于集市不可骑马快行和扰民这两项,他已经来不及去在乎了。
因为,他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或者说,有个重要的人,一定要见一面!
齐国公府的书房里,长孙无忌的脸色有些沉重,甚至可以说难看,而他对面,坐着一位男子,黑白的道袍,玉冠束发,如墨的长发垂在身后,脸上面白无须,神色淡漠无波,就像什么都引不起他的注意,也无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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