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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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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沙朗意料之外,钱帆羽二话没说,毅然决然地倒在了他的身上。实际上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钱帆羽只是身子一歪,头部枕在了沙朗的肩头,外加后者的手臂还绕在小孩背后,这个姿势就暧昧了。
  
  沙朗那个寒,只觉得肩上多了一个东西,而后半边身子都瘫痪了似的。倒是钱帆羽好像丝毫没有投怀送抱的自觉,喃喃地继续道:“我现在还记得,我被带到一个冷清的小医院里面,宇罗就躺在脏污的床上,被子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露出的脸上缠着绷带,根本看不清原本他的模样,那是我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还好他醒着,还好他没死。
  
  他说不出话,用口型问我,留下还是跟他走。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猜出十有八九宇罗和父亲断绝关系了,因为出事之前,他问过类似的问题,只是用了玩笑的口气。
  
  宇罗的身体虚,看到我点头之后,他又昏了过去。我当时很害怕,颤抖着摸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他失去了双腿。
  
  跟你说也没用,你根本就没见过他站立的样子,没有见过永远能吸引众人目光的他。凭他傲气的性子,如果不是我的拖累,当时他大概不会选择活下去……”
  
  沙朗的心思揪紧,这些钱北没有讲过,他从来对过去只字不提。而容华,也只详细描述了炎齐之间所谓的凄美爱情,对于最后的变故一句带过。
  
  有意无意的,他把钱北拆成迥然不同的两个人,全心全意地呵护关爱现在的钱北,不敢正视从前的他。不知为什么,这段他未曾介入的往日,那个他未曾相识的齐宇罗,总是让沙朗产生陌生或者恐惧的情绪。
  
  然而在钱帆羽断断续续、错乱得毫无逻辑的叙述里,他似乎见到钱北重伤未愈,便匆忙携着九岁孩子一路从G市辗转向南,最终安顿在梅景镇的情形。飞机上只要两个小时便可跨越的距离,而未适应残疾身体,照顾体弱多病孩子,不敢暴露行踪的他,用了整整一年。 
  
  现在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钱北回去G市,与其说旧情复燃,更像是一种类似于了断的决绝。沙朗重重地锤了一下大腿,迫使钱帆羽抬起头,气冲冲地问:“你手里的筹码,究竟是什么?”
  
  钱帆羽错开眼光,沙朗眼中的光芒刺得他下意识地躲闪,“我不能说。”
  
  “它能够对炎氏造成致命打击吗?”沙朗锲而不舍地问道,双手抓住钱帆羽的肩膀,恨不得把答案晃出来。
  
  “暂时还不能。即使加上穆家的暗中支持,仍然欠缺时机。”
  
  沙朗冷哼一声:“这个时机要指望北北的行动,是吗?他会有危险的。”
  
  “这是他要走的路,你,还是我,都拦不住。沙朗,你醒醒吧,如今你能做的,就是帮宇罗脱身,除去炎夏非。”
  
  沙朗嘴角一抽。这个未成年孩子,是有决心,还是太无情?
  
  “喂。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要碰我。”冷冷的声音从钱帆羽浅粉的唇瓣间缓缓漏出。
  
  沙朗像触电似的缩回手,嗷嗷地捍卫清白:“靠,老子才不稀罕和你有任何的肢体接触,离老子远点!刚刚是谁小狗一样凑上来,我都没有推开你,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果然什么爹带什么种……”
  
  看着钱帆羽越来越黑的脸,沙朗后知后觉地忆起了自己的胡萝卜收买政策额,老脸一绿,不吭声了。仿佛救场一般,诡异的氛围持续了半分钟之后,飞机终于姗姗降落。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钱北站在机场落地窗前,目送飞机逐渐远去,对身边的男人说:“走吧。”
  
  凌晨作为炎夏非的心腹手下,近期负责钱北的“安全”,名为守卫,其实相当于监视的角色。凌晨刚到炎夏非身边的时候,钱北在炎容组风头正盛,身手一流,办事得力,对其他人都保持着淡淡的疏离,有人说他太傲,但也挑不出其他错处。组内有众多敬佩甚至仰慕他的年轻人,凌晨也算其中一个。
  
  他扫了钱北一眼,只见那双眼依旧盯着黑点消失的方向,眼里似乎有悲伤,或者什么都没有,从前外溢的神采隐去后,沉淀下了内敛的情绪,让人看不透。按理说,他的回来并不完全自愿,看到炎哥暂时离去,最起码也会有些情绪上的放松吧。炎哥之所以亲自外出处理组内事务,其中一部分原因应该是给他适当的空间,逼得太紧容易造成相反的效果,宽松一点的话,应该能缓解两人之间寒冬般僵持的状态。
  
  或许,他对炎哥还是有感情的?十年,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凌晨把大衣披在钱北身上,说:“炎哥两天后就回来了……也许是我多嘴,无论如何,大哥是为了您好,我这几年都看在眼里,大哥一直想着你,别人说你死了,只有他不信,您住过的房间,用过的东西,都一样不差地保留着,维持原来的样子。只因当初的误会,你们才会走到这个地步的,为什么不试着放下过去,嗯……”
  
  钱北转身,一步步向外走。步伐沉稳,细看之下还能发现些许的别扭。裤子下的假腿虽然笔直,却无法蕴含属于肉体的蓬勃生命力。
  
  凌晨叹了一口气,连忙追上去。
  
  窗外,另一架飞机落在空地上,因为惯性而继续滑动,远远望去,如同一片单薄轻盈的飞羽。
   

作者有话要说:几几的速度才叫姗姗吧。。= =|||
下一章见面~不知道要不要把进度弄快呢?飞速地干掉小炎(囧),然后是两只快快乐乐在一起~~~
计划五章内完结,然后就是番外若干。吼吼。偶也算快有生下来的包子了~就算先天不足偶也认了,第一胎嘛……(恶寒)
送小炎一个番外,还有两只生活的话题番外~
其实。。。伦家正想是不是暧昧题材更有味道?当然,偶也很重口味啦嘎嘎,sm生子虐身虐心都无所谓,只要快点把追妻完结完结~
血牢那个坑是偶下一个荼毒的目标,和这个文文完全不同。。攻主角、美强攻弱贱受、sm、虐身、虐心、生子(这个是计划的)、人兽、前世今生、blabla……望天。为虾米说出来这么雷捏。有一点是偶坚持滴,一对一,有爱哈




28

28、第二十七章 重逢 。。。 
 
 
  沙朗鞍前马后地拽箱子拎包,经过长途跋涉,才气喘吁吁地截了一辆车,回头看了一眼袖手旁观优哉游哉气定神闲的白衣少年,那气是不打一处来。
  
  老子千辛万苦陪你这个小蝌蚪找妈妈,这可好,真把老子当成牲口了!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这股窝囊气受得。
  
  钱帆羽无视了沙朗憋得通红的面颊,径直上车,对司机说:“景园小区。”
  
  “哎,你在G市还有据点哪,北北知道不?千万别让你亲爹查出来了……”沙朗连忙挤到钱帆羽身边,急切地问道。
  
  钱帆羽不着痕迹地向边上挪了挪,避开伸来的狼爪,在闭目养神之前飘出来一句:“我自有安排。你只要找到宇罗,把东西传过去就可以。”
  
  沙朗点点头,那枚小小的芯片正安安稳稳地躺在钱包的底层。钱帆羽一直对它的用途守口如瓶,估计藏着不少阴谋在里面。
  
  瞄了一眼眉目俊秀的少年,沙朗不由得心中暗叹。小孩相貌像钱北,怎么看都好看,可惜了心灵不够美,从里向外冒阴气,小小年纪就野心勃勃地要弑父。虽然他老爹不是东西,但也表明儿子构造不同一般。抢回北北之后,一定要督促他对这个失足少年进行家长再教育,使其改邪归正,不然十年后炎氏大魔头重现江湖兴风作浪可怎么办?
  
  因为赶上下班高峰期堵了一会儿车,到达景园的小公寓时已经天色渐晚;沙朗把行李和孩子丢在公寓之后,又下楼卖了份油腻腻的外卖。打开门发现公寓已经基本收拾妥当,客厅正中央摆放着一只黑色大箱子,和自己出门时相比位置丝毫未动,嚣张跋扈地占据着绝对地盘。沙朗把箱子拖进空余的房间,刚开灯,就被那飞扬的尘土震撼了,咳嗽了两声匆匆奔回客厅,反手带上门,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钱帆羽终于打开了紧闭的卧室门,毫无形象地揉着眼睛,不耐烦地嚷道:“吵什么吵?我在睡觉……”
  
  沙朗透过门缝看到了室内窗明几净的景象,讪讪地看了一眼手指沾上的浮土,不计前嫌地打开饭盒,展示一番后问道:“吃晚饭吗?”
  
  钱帆羽的脸上划过欲呕的表情,后退一步,干脆决绝地关门。
  
  华嘉赌场,是G市最有名的地下赌场,也是炎容组的重要产业之一,其分支几乎覆盖了全国各大城市。凭借着炎容组的势力,它得以在黑白两道风云变幻间长期存在,维持着它独有的风光繁华。
  
  而此刻眼前的DUKE酒吧,就是华嘉掩人耳目的门面。沙朗扶了扶硕大的墨镜,吹了个口哨,轻车熟路地走进正门,穿过喧嚣的人群,向
  内部走去。
  
  他曾经以深度考察为名,来过G市著名的华嘉赌场,一夜几乎输光身上所有的筹码,然后又实现了奇迹般的翻盘,赚回了失去的银子,最终心满意足地离去。沙朗自知运气不错,可是他也太爱冒险。
  
  冒险多了,输的几率就大。
  
  幸运的是,一年前黄哥给的会员卡还能翻箱倒柜地刨出来,沙朗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运气——华嘉赌场还是炎容组的通行证更有效率,不用查身份,刷一下就能进。
  
  沙朗通行无阻地从暗门进入赌场,换了筹码,开始在各个桌子间徘徊,不时地投几个小注,眼光在不经意间扫过人群,希望看到一个身影,想念的太久,逐渐白透的影子。
  
  记忆回到白天,他在炎氏大厦下守株待兔,等得时间一长,人都恍惚起来,滑动的门间来来往往不下几百人,始终不见撞死在柱子下的兔子。
  
  沙朗不敢肯定钱北是否还保持自由身参与炎氏,很有可能钱北被炎夏非藏在某个秘密地方,G市这么大,高档住宅区一片一片的,他根本无从找起。只有盯住炎夏非的动向,顺藤摸瓜寻找到钱北的住处。
  
  两天下来,别说炎夏非,蚊子都没有一只,急死他了,头发一撮撮的掉。再逮不到这只大兔子,沙朗就快崩溃了。
  
  远远地蹲在花坛边,厚重的羽绒服把沙朗团成一个大号的包子,他托着腮,眼神迷离地远目,天光如洗,蓝蓝的懒懒的样子。
  
  “喂,这个钥匙扣怎么卖?”一个女孩儿停了下来,俏生生地说。
  
  “五块。”沙朗分外悲情地答道,心中自怨自怜地想,老子一世英名却落得个在情敌家门口摆摊的下场,我容易嘛我!!
  
  “便宜点嘛~”女孩儿甜甜的一笑,露出一个小酒窝,放出十万伏特电流,雷得沙朗僵硬的脸颊又能活动了,不住的抽搐。
  
  “一块。”美人计下,沙朗拔着脖子越过纤细的身躯继续监视工作,巴不得她快点离开。
  
  “那这个呢?”她指了指粉红的发卡。
  
  “额,妹妹你长得漂亮,我买一送一……”沙朗应付着说,眼睛瞄到一个高挑瘦削的男人从门外走出,光看这走路的姿势,就有几分风度翩翩的味道。
  
  看不清模样,但绝不是炎夏非,他可壮多了,散发着穷凶极恶的分子。
  
  沙朗看了一眼,心中一动,又看了一眼。
  
  女孩儿递钱过来,沙朗愣愣地接了,情不自禁地直起身子,以身高优势从女孩儿头顶望过去。
  
  男人一开始和身后的人说话,下楼梯的时候,头转了过来,白皙的肤,浓秀的眼。
  
  沙朗大大地张开嘴巴,捶了捶麻木的脑袋:这这这,钱北!
  
  女孩儿顺着他的目光也好奇地看过去,像是看到珍奇生物般的喊道:“帅哥……我喜欢的型啊啊啊……”
  
  来不及鄙视某花痴女,沙朗丢下摊子,偷偷摸摸地从花坛边绕过去,小心翼翼地看着钱北在一个人的引领下,坐上了一辆车。沙朗慌忙打的跟随,直到目标车辆失去了踪影。
  
  而那个地方,鲜少有住宅区,炎容组的DUKE酒吧倒是分外显眼,冷冷清清,和夜晚时的人声鼎沸大为不同。沙朗当时已经百分之百肯定,钱北就在地下的赌场里。如果炎夏非真的不在他身边,那可真是天助我也,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走了一圈,筹码都挥霍地差不多了,仍然没有捕捉到熟悉的人。沙朗退到边缘的阴影里,失落而茫然地望着沉迷赌博、或兴奋或淡定或懊丧的人群,手指尖神经质地抖动着。他怕自己一个抑制不住,就掀桌砸场了——会造成极其恶劣的局面不假,起码他可以把钱北召唤出来,再看一眼,再说一句话。而不是这样傻乎乎地,没头苍蝇般的乱撞。
  
  突然,一个人趁其不意,半捂住他的嘴,将沙朗拖进一个角落里,角落那头连着偏僻的走廊,晦暗的灯光有某种暧昧的暗示。
  
  沙朗惊讶转为愤怒又转为不可思议的平静,他的背紧贴着那人的胸膛,清谈柔和的气息蔓延到他的鼻翼,使他置身于类似于吸食毒品才会产生的迷蒙幻境,瞬间竟无法思考和言语,只是贪婪地享受着片刻的馨然。
  
  耳边,传来低低的、轻柔的声音:“别傻愣着了,跟我过来。”
  
  沙朗不敢回头,握住了搭在肩膀上的手腕,深呼吸。
  
  “快点……”他催促道。
  
  沙朗如梦初醒一般转身抱住了钱北,胡乱地吮吻着他的唇,两个人跌跌撞撞地穿过长廊,撞进一间休息室。钱北被吻得大脑缺氧、呼吸急促,稍稍推开沙朗反锁住房门。
  
  “别开灯,房间里有摄像头。”
  
  “走廊里应该也有监控设备……”沙朗头脑清醒地表示了担忧。
  
  “我们走的是监控死角,没人发现。”钱北说。
  
  “哦,那我不客气啦!”沙朗猛然将钱北压在墙壁上,用行动对“不客气”做了具体化、深层次的解释。
  
  可怜了钱北气都喘不匀了,靠着墙壁绝望地祈祷不要有人闯进来。敢在炎容组的地盘上偷情,一旦被发现十个小命都不够赔的。
  
  所谓的色胆包天,也不过如此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伪更的偶第二次飘过……

如果偶今晚能够写论文上两千的话,就毅然决然地补全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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