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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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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烂的血肉,很快被挖去了,又敷上了药,可是,那个向有名医之称的禁军之首徐素,却不由地摇了摇头。
怕是这少年的命,终究是不长的了。
原来,在探脉的同时,徐素发现,这个少年的身上,有着起码十几种的暗毒,那些毒在他的体内生成已久,相生相克,可是,更因为存在太久的关系,所以,有些毒已经发生变异,已经是万万医不好的了……
当然了,在这些就连生命都交付到主子的人的眼里,死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是,眼看着这个少年,徐素的向来淡漠的眸子里,还有略微地闪现了了一抹说不出的恻隐之意——
看到徐素的眸光,袁烈轻轻地问了句:“怎么?很严重么?”
“他的命不长了。”淡淡地说了一句,徐素却没有再说下去。
再低下首的时候,落照已经醒了,看到徐素的,甚至是袁烈的奇怪的眸光,他微微地有些郝颜:“谢谢了……”
这是一路行来,落照的唯一的一句“谢谢”。这个向来冷情冷心的男子,自从跟在袁烈的身边,就没有多说过一句话,一个字。此时,听到他说了,徐素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救过我的命的,你忘记了?”
一路行来,徐素赶车,落照随着袁烈坐在车里,那一日,在山谷之中,若不是眼疾手快的落照出手相救,怕是心无旁骛的徐素,早就被那突如其来的大石将个人都砸得粉身碎骨了。
可是,那时的徐素,并没有对落照说什么“谢谢”。甚至,他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一眼这个男子。此时,听到这个冷心冷情的少年道谢,徐素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落照微微地抚了抚背上的伤口,重新将衣服拉好,这才微微地笑了笑:“走吧,我们必须要赶在落日之前,离开这里。”
袁烈点了点头,这才向众人示意,然后,慢慢地向前走去。
220——失去记忆的王妃'一'
回答问话的,是一个极其年轻的婢女。看到那个三皇子如风一般地而过,仿佛怕这屋子里的女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一般,她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个女子,讲得一口的中原的官腔,只是舌头有些卷,听在那个王妃的耳里,微微地蹙了蹙眉——这女子,怕不是中原人吧,要不,就连普通的话,都说得如此的费力?
屋子里的女子并没有动。
她也没有说话,那感觉,仿佛是被人抛在了一个陌生的时空,而自己,却已经找不到回头时的路。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已经忘记。
“我的王妃,这可不是你应该有的态度啊……”只听一声细细的惊呼,屋子里的王妃,已经被男子横空抱了起来。
一阵更加愉悦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那个男子一边“呵呵”地笑着,一边将那个女子放下了,然后,帮她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衣裙,戏谑地说道:“你可不是你应该看到我应该有的态度啊,你应该先说‘殿下万安’……”
虽然口里说着责怪的话,可是,男子的神色间,却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他一直都是开心地笑着,仿佛得了某种珍宝一般,年轻的宇眉之间,神采飞扬起来,散发着无经伦比的光彩,那感觉,犹如如旭日东升。
眉间还是微微地蹙着。女子张了张口,却依然没有说出话来。
其实,她的心里,有无数的疑问,可是,却始终都无法问起。
比如说,她是谁?他又是谁?
他说她是他的王妃,可是,在她的心里,却没有一点是看到自己夫君的那种欣喜。而且,她隐隐约约地记得,在她的故乡,夫君,也不是叫做夫君的,而是叫做“丈夫”又或者是“老公。”
可是,显而易见的是,这并不是这个男子的口里的任何一个称呼。可是,这女子更加奇怪的是,虽然她的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并没有说出来的欲——望。那是因为有另外的一个声音,始终地在她的心底响着:那就是,千万不要惹恼了这个男子,千万不要流露出让他怀疑的神情来,因为小唐还在他的手里?
一提起这个名字,女子的心,微微地痛了一下。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潮水一般地袭来,几乎将她南倒。身体微微地晃了晃,然后倒在了男子的臂弯了。
可是,已经无法再想下去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里竖了一道的屏障,虽然是透明的,若有若无的。可是,记忆却仿佛被隔绝了一般,任她怎么想,都无法达到记忆的彼岸,就如她始终都无法忆起自己的前尘后事一般。
微微地仰起了头,女子的完美的下颌,在灯光的映照之下,变得一泓池水一般的温柔。男子只是乐呵呵地望着,然后,在女子一个猝不及防之下,就印上了女子的唇,想给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然而,他的脸,却被这女子用力地推开了。只听“呀”的一声,女子将男子的唇用力地推开,然后开始寻找东西擦拭自己的唇。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呢?自己竟然被这个人占了便宜的?
无数的慌乱的念头,流星一般地飞快闪过,在迅雷不及掩耳的细碎的记忆之中,女子准确地捕捉到了一缕。她后退两步,扶着身后的桌子站定,怒道:“端木阳,你怎么如此的过分?”
在女子看不到的眼底,随着这个名字的脱口而出,男子的眼底,有一种沉沉的暗色,正水一般地蔓延开来。那种蔓延的感觉,就象是夜的黑,仿佛下一秒,又或者是下一秒的下一秒,就会将整个世界,都变成一片黑暗。
端木阳?
女子被自己的话呆若木鸡。呆头呆脑地望着眼前这一个相貌英俊的年青男子,只觉得头裂开一般地痛——
端木阳,小唐……
小唐,端木阳。
再也无法思考下去,当又一波的阴暗的记忆,仿佛被光泽而来的潮水淹没的时候,女子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再一次地昏迷了过去。
在最后的清晰的意识里,她还在不停地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然而,黑暗如巨兽,将女子的全部的记忆都吞没,在最后的一丝亮色里,有一个少年的身影,正朝着自己走来。
无声无息地喃喃了一句:“小唐。”
然后,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的黑暗。
灯光如豆,灯光如幕。
三皇子的年轻的脸,就在这灯光之下,变得一片的阴狠,而且暴戾恣睢。
他冷冷地斜过眼去,望着屏气凝神地跪在自己的面前的那两个下人的服饰的男女,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风暴味道,仿佛下一秒,又或者是下一秒的下一秒,就会暴发出来,犹如山风海啸。
“说,这是为什么?嗯……”带着严厉的质问的长音,端木阳冷冷地倚在自己面前的凳子上,冷冷地望着跪倒在面前的两人,冷如坚冰的眸子里,是几乎将一切都冻结的冷意。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流利的话,并不是中原的语音,那是一种地方的方言,女子熟练地说道,向坐在自己上首的主人传达着自己的意思:“回三皇子的话,王妃她自从醒来,就坐在灯下,什么都不说,象是想着什么。奴婢怕她想起来了,于是,就拚命地陪她说话。可是,她理都不理……”
急急的早辩,从年轻的婢女的口里说出,清晰而又委屈。要知道,自己王妃喝下由自己的徒弟亲手递上来的药碗之后,昏过去醒来,就再也没有停止过寻找自己的记忆……
“是的,殿下,玲珠花的话,奴才也是可以作证的,您刚刚出去到现在,王妃都没有不妥的地方。而且,她始终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身材魁梧的男子跪倒在主子的脚下,望着自己的主子,言语之间,都是说不出的忠诚老实,还有淳朴之色。
用阴冷至极的眸光,冷冷地望了两个下属一眼,在两个人的脸上,来回望了半晌,终于挥了挥手,让这两个人出去了——
要知道,别的不说,关于这个女子的事情,他也是有私心的,起码来说,在现在,他是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个女子就在他的手里,不想有任何的节外生枝。
看到主子发了话了,两个人,又再将额头俯在地上,谨恭地叩着,然后,这才倒退着,向门外走去。
知道自己的主子,实在是个暴戾恣睢的人,举手之间,就是生死一线,所以,作为丫头的珠玲花,在退出门口好远,才望着那簇灯光对着那个模样憨厚的男子致谢:“啊……铁里木,刚才谢谢你了……要知道,若不是你,我又要被主子罚了……”
主子的严苛,在皇子之中,可是出了名的,而珠玲花,只不过是一个临时派过来服侍王妃的下人,若真有行差踏错的,那可就真完了。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她还有阿妈和幼妹,若是她出了什么事的话,那么,她的阿妈还有幼妹,就只能活活地饿死了。
“珠玲花,看在沙漠之神的份上,我所说的,可都是实话……”微微地叹了口气,铁里木望着那个瘦弱却倔强的女子,忽然之间,微微地叹息起来:“看在沙漠之神的份上,你可好好地活下去啊,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尽管来找我……”
“啊……”珠玲花轻轻地叫了起来。然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马上回头跑了过去:“不得啊,铁里木,我得回去了,要知道,王妃可能过一会儿就要醒来了,若是她醒来了,看不到我,怕是主子又要罚珠玲花了……”
说着,珠玲花深深地弯下腰去,对着铁里木躬下身去,以温和而且谨慎的声音说道:“那么,我要先去了。”
铁里木没有出声,一直的,他都是深深地望着这个女子,然后,望着她离开的匆匆忙忙的背影,还有她的跑起来的时候,被风吹起的小小的发辫,忽然之间,微微地抿紧了唇。
这个可怜的女子,没有了父兄,只剩下三个女人,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呢?这样的三个女子,在这个并不太平的年代,是很容易被无情地吹来的沙漠的风,掩盖在风沙之下的呀……
唉……
微微地叹了口气,铁里木朝着自己的方向走去了。其实,他也是一个下人,只不过,因为哥哥为了三皇子而死的缘故,所以,三皇子对于他,还是相当的不错的。他有着比普通下人更好的房子,可以将自己的母亲养在那里,他还有着一份比寻常下人多出了一点的薪水,虽然并不算是富足,可是,用来养活阿妈,也是足够的了……
看看幽暗的天色,还有天际里说不出的阴霾的气息,铁里木大踏步地朝着自己的帐篷走去了。
阿妈的帐蓬就在眼前,他的家,也就在眼前,可是,只有铁里木自己才,他的心,全部都落在了那个渐渐的远去的珠玲花的身上……
山有树兮树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221——失去记忆的王妃'二'
“殿下,要知道,一个人的记忆,是数十年积累的,怎么能在一剂药之下,就消除殆尽呢?索索尼可以保证,只要再下上一剂药,王妃的原本的记忆,就会消除殆尽。”
昏黄的灯光下,远来的风,打在帐篷上,仿佛有什么人踢着地上的石子到处飞扬一般。可是,那样的闷响,却不能惊动帐篷里的人。昏黄的烛光下,端木阳的薄如刀锋的唇,紧紧地抿着,他在生气,非常的生气……
珠玲花和铁里木联袂走出的帐蓬之中,有一个人影,自阴暗的地方闪了出来。他望着一个人在灯下生闷气的端木阳,忽然间压低了声音:“其实,殿下,若是她还记得以前的事,对于殿下,应该不是这种态度吧……”
端木阳没有说话。
他的眸子里,尽是说不出的迟疑之色。
要知道,为了消除这个女子的记忆,他已经命令索索尼连下了三副重药。若是再下一副,他真的怕会出现那一种最坏的情况。
要知道,他要这个女子,也想得到这个女子的背后的力量,可是,他却不想这个女子,忘记除了他之外的所有的人以后,会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出现。
“殿下,再用一剂,只要一剂药,就可以令王妃忘记所有的东西,然后,只听您一个人的,心里,就只有一个男人……”充满诱惑的话,从索索木的口里吐出,隐隐约约地带了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是啊,只要再用一剂药,那么,那个女子,就会变得是非不分,就会变得神智不清。那么,太子殿下交待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
端木阳的神色在变幻着。变幻莫测。他在衡量,也在猜测,要知道,对于他来说,要再下一剂药,并非难事,可是,若是真出现了那种意外的情况,他的一切,岂不是尽数都白费了么?
“这种药的伤害虽然大。可是,王妃都接连服了两剂了,不是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出现吗?殿下,您是知道的,只消失了一半的记忆,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被唤醒的,那么,殿下可是希望王妃能记起以前的东西吗?”
端木阳的眸子,再一次的愣了一下。
要知道,平日的他,自然是不会对什么事犹豫不决的。可是,事关到那个女子,事关到他此后的每一步,若是这个女子真的在他的手里发生了什么事。相信那几个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最重要的是,他只要这个女子安安分分地呆着,安安份份地呆在自己的身边,最好能爱上自己,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风吹砂石,急急地打在帐蓬之上,仿佛在阻止着什么即将发生的事情一般。有一丝风,透过密密匝匝的帐蓬绕了进来,拂动了桌的上蜡烛,那样的飘摇的灯火,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就仿佛是一只温顺的兽,轻轻地伏在身后,然后,仔细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端木阳的眸子里的光,不停地在变幻着,隐隐约约之间,仿佛有冷电交错。要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是绝对不能半途而废的,就如绝对不能让那个女子想起以前一样……
“那好吧,索索木,你就再配一剂药过来,记得,药量,要比之前的少一点——要知道,她喝下的第一剂药,已经是加倍的了,若是再多了的份量,我怕她的身体会受不了……”
那样的拥有着极强的药效的“忘忧草”,产自他的家乡的另一边。那里的草,本身无毒,可是,却可以令这沙漠上最聪明的马儿,在吃完这些草之后,忘记回家的路。于是,比草原上的雄鹰还聪明的医生们,就研制出了这种药,可以使人在强大的药力的驱使下,将所有的前尘往事,就仿佛是建在沙漠上的楼宇一般,只不过一个转眼之间,就忘记得干干净净。
当然了,药效的作用,和本人的经历还有意志力,有着极大的关系。若是一个人的意志力够强,那么,即便是下了再强的药,都只能消除一部分的记忆。可是,一个人的意志力薄弱的话,那么,只需要微量的药,就可将一个人的前半生的记忆,如初春的最后一场雪一般,消除殆尽。
端木阳深深地叹了口气。
因为他知道,在那个女子的心里,有着太多的纵横交错的记忆,有着比血色更加触目惊心的回忆,所以,真要想将一切都忘记,那么,就得下比平常的人更多的剂量。
听到端木阳终于都答应了,大漠之上,最阴险的医者忽然低下首去,对着端木阳深深地施了一礼,然后倒退着走出门外。
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索索木的眸子里,流露出不为人知的阴暗笑容出来。
夜色,将他的脸上的狂喜淹没,他“嘿嘿”地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和金锞子,正摆在他的那张大大的毡床上,金子的光辉将他的脸争照亮,他的口水,已经慢慢地滑到了唇边:“原来,金钱来得是如此的轻易?”
“索索木,我要的,非常的简单,你只要将那个女子的药里,下了双倍的忘忧草,然后令她的记忆混乱,然后变成白痴,那么,这些个金子都是你的,统统都是你的……”
带着绿祖母戒指的手,轻轻地朝着墙的一角指去,索索木顺着年轻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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