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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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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会记在心里。最起码,在袁烈还在的一天,她必定会记得这个人情,必定的,会行维护袁烈的所有……
“那么,去吧,落照,去做你需要做的事……”袁烈想了想,从腰间拿出一枚玉佩,递给了落照:“去吧,他日到了盛京,若你要朕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去盛装红楼里,去找一位叫做‘玉娘’的女子。她只要一看到这枚玉佩,就会力所能及地帮助你……”
袁烈的话,说得十分的凝重。又仿佛他知道自己交予落照的手里的是什么一样。然后,他轻轻地拍了拍落照的手,再一次地转过身去……
落照握紧了袁烈递给她的那枚玉佩——在握紧玉佩的时候,她的手心握紧再握紧,仿佛这一次的握紧,就是下定了另外的一次的决心一般……
只能说,袁烈实在是聪明,不但聪明,而且还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适可而止……
要知道,落照今晚归来,的确是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袁烈的一番话,再加上他的一番的承诺,却令落照犹豫不决起来——又或者说,将袁烈交给端木齐,真的会达到自己预想的目的吗?那样的话,真的不会引起端木齐的再一次的怀疑吗?
而今,她以凌国来使的身份,潜伏在端木齐的身边,时刻地注意着端木齐的动向。并伺机想要达成自己的的目的。可是,说白了,她这来使的身份,也是可圈可点的,来日,若是端木齐一旦和袁烈结盟不成,又或者说,端木齐想要放弃结盟的话,那么,没有人知道,这结果,又会是如何。
所有,落照在扮演着凌国来使的身份的同时,也在时刻地寻找时机,然后尽早地促使端木齐回到盛京里去。
一旦到了盛京,那么,她就离自己的目标,更近了一步。那么,她就有可能在只手之间,完成家族交给自己的任务。
可是,今晚的这一行,再加上袁烈的态度,却使她最终地改变了主意——又或者说,在这个可以说是步步陷阱,步步危机的旭国里,多一个同伴,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再说了,若是在端木齐和袁烈之间作一个比较并且选择的话,那么,若为同伴,她还是宁愿选择袁烈……
风起,吹动落照的长发如雪。她就在这凉风四起的夜里,轻轻地离开帐蓬,然后,静静地朝着那无边的原野上走去。
头顶,点点星痕璀璨,身边,夏虫儿轻轻地低鸣。黑蓝色的天宇,就仿佛是大海,朝着四面八方无限量地延伸,然后扩散。将整个大地,整整地包围。
夜来的风,将远处的凉意吹散,使落照的有本来有些发涨的头脑,渐渐地清醒起来——草原的夜晚啊,是多么的宁静而又美丽,那样的一望无垠的晴天,和站在哀劳山下凝望山顶时的感觉,是完全的不太一样。而她的根,本来就在这里,本来,她的生命,也应该拥有这样的美丽。可是,又能是谁,不让她们的这个家族好好地活着?偏偏要将他们驱赶,要将仇恨地种子,种到他们的心里去?
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冰凉的心跳,落照迎着这无垠的夜空,忽然微微地笑了起来——
她的生命,已经无多了。可是,她却还要在这有限的生命里,完成一件可以说是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那么,就让一切重来,就让一切,从现在开始……
当落照疾风闪电一般地消失在帐蓬之外时,帐蓬之内的袁烈,终于长长地吁了口气。
他的一直缩在衣袖里的手,这才轻轻地从袖中伸了,一把长不过尺许的短剑,顺着他的手腕滑出,在明亮的烛光之下,闪着幽然的冷光——要知道,在方才的那一刹。他的短剑,早就擎在手里,那样的毫无胜算的自保,其实也是他的逼不得已的办法之一——
只那个女子敢动他。那么,他就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斩杀……
因为袁烈早就暗中地观察过了,这个叫做落照的女子,出手胜在迅捷,狠辣轻忽。她的反应,也是敏感而且极快的。可是,若是你能先发制人,快过她的话,那么,她就会乱了手脚,从而变得被动,无法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出来了。
当然了,对于袁烈来说,他一生罕逢对手,若想要胜一个身染绝症的弱质女子,他相信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袁烈却更加知道,他的最大的劲敌,不是这个叫落照的女子,而是她藏匿在袖中的,那条大红——那才是他最致命的对手……
可是,那个女子最终放弃了那个愚蠢得可笑的念头,选择了断然的离去,所以,袁烈的手中的短剑这才只沾染了他的汗水,而没有染上鲜血……
慢慢地将那把短剑重新地放入衣袖之中,轻轻地吁了口气,这才信步朝着帐蓬之外走去。要知道,他一意孤行地西来北上,很多的人都不明白他究竟是为了什么。相信即便是跟在他的身边的随从,都始终没有办法明白。
他们无法相信,拥有四海的帝王,会真的为了一个相貌并非十分出众的女子,会远离自己的国土,从而来到这一片荒无人烟的草原之上。而且,这里还是异国的土地,他的对手近在咫尺。相信端木阳只要知道他只身涉险,那么,就一定会用尽所有的手段,抓住他,然后令他再也没有办法回到自己的国家去。
所以,所有的人都说,袁烈为了那个女子竟然做到这个份上,他们甚至并不知道,那个女子,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好。竟然令使一国之君的袁烈,如此的不计生死。
可是,也只有袁烈知道,他对于那个女子志在必得的真正意图。
当初还是皇子的时候,袁烈就曾经听说过,那个关于瑕妃的故事。当然了,他更知道,因为那个瑕妃天生残疾,所以呢比起平常的人,更能守得住秘密。所以,当年的先帝,在死去之前的那天晚上,曾经冷笑着所说的那一番话,使袁烈开始感觉到触目惊心起来。
那个睡在龙床之上的年迈的帝王,只是望着自己的儿子,望着这个被他冷落了十几年的儿子,冷冷地说道:“没有人真正能得到这个天下,即便是你,也不行。除非你能找到那样东西,然后,破除这个诅咒……”
“那就是,所有的袁姓帝王,都必须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手里……”
在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候,袁烈的紧紧地扼住亲生父亲的手,忽然地顿住了——是不是,有朝一日,在他即将垂垂老矣,也会有一双年轻的手,也会有一双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手,紧紧地扼上自己苍老的颈间,然后将自己的最后的一丝生机,都生生地扼杀殆尽?
关于这点,袁烈忽然之间不能回答自己……
也是在那一个瞬间,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兄弟几个,是如此的疏离,即便是瑕妃的儿子,他也只是抱了一次,而其他的皇子,长到了二十多岁,还都没有试过父亲的怀抱,是什么样子……
原来,他的父皇对于他们,除了所有的世间人伦的爱恨之后,还有一样更加强烈的,仿佛飓风一样的情绪一般——那种情绪的名字,就叫做恐惧……
271——所谓的真相
长久的恐惧,就仿佛是扼在咽喉上的手一般,即便是午夜梦回,都无法让你轻出口气。而那样的望着自己最亲的血亲,那一种爱恨交织的恐惧,就仿佛是吹在岁月间隙的尘沙一般,在那样的漫长岁月里,一寸一寸地结垢,然后堆积如山。
所以,袁姓帝王,通常并不是被自己的儿子杀死的,而是被自己的长年累月所聚集的恐惧活活地杀死的——那样的心态,那样的恐惧,在他们的儿子的手,还没有扼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活活地被自己杀死了……
子弑父,这又是多么令人悲哀的一件事?
所以,自从登上帝位的第一天起,袁烈就开始寻找这个诅咒的缘起,然后,终于被他在浩瀚的书海里的一个蒙尘的角落里找到了——原来,这个所谓的诅咒,就来自于一个姓颜的女子——那个女子,惊才绝艳,聪慧无双。她识五行,懂天象。对于命想术数,更是无所不知。那个女子,自从和年轻的帝王一见钟情,就矢志不渝地追随。
三年间,她随着年轻英武的帝王拓疆扩域,所向披靡。于是,那一个年代,那一双璧人,被所有的世人,以仰望的姿态,长久地存在着,仿佛是日月的光辉一般,无以伦比。
可惜的是,这个世上,并没有永远的传奇,当然了,也没有永久不破的神话。到了后来,天下渐安,四海升平。传说中的太平盛世即将到来,就在这个时候,两人之间,第一次产生了怨隙。误会就仿佛是角落里的积尘,天长日久,变得日渐沉厚。而年轻的帝王的心太小,容不下小小的女子一痴情。于是,在天下初平的三年后,那个曾经英明睿智的帝王,再也无法容纳这个曾经和他并肩作战的年轻皇后。
未央宫中,一杯鸠酒送了她的年轻的生命。而年轻的皇后,这在临去的那晚,许下诅咒,此后的袁姓帝王,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一个女子的真爱。而且,他的生命的终结,都必定是在自己的尊重儿子的手里……
誓言成真,诅咒落定,此后的袁姓的帝王的第一个人,都无法再得到任何一个女子的真爱,当然了,他们更加没有办法可以避免自己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手里的命运。
而这个诅咒,最终成了阴影一般的存在。那些个年轻英武,踌躇满志的帝王,几乎每个人,都先是对这个诅咒嗤之以鼻。可是,到了最后,却不得不在那样的命运里,无法挣脱。
那个诅咒,渐渐地变成了孙悟空的头顶上的紧箍咒,平日看他时,仿佛只是一样寻常事,可是,当那一天到来,他们就会被命运的手扼住,几乎无法呼吸……
后来,在即位的一年间,袁烈几乎查遍了所有的典籍,然后问遍了所有的占星者,还有术士。可是,答案却是无一例外地,无解。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他问及一个前朝的旧臣,那是一个曾经在父皇的身边呆了几乎几十年的老臣。因为感恩袁烈少年时的一饭之恩,所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说起袁烈的父亲曾经去过蜀山之巅,然后在归来之后,就执意要纳邺城陶家的盲女为妃……
要知道,入宫为妃,必须要在大选之年,然后经过层层盘查,各项指标都过关了,方能侍君左右。可是,那个帝王所选中女子,不但姿容不足在倾城倾国,而且身有瑕疵。
可是,当日的先帝,却是一意孤行。仿佛不纳这个妃子,他就绝不罢休一般。
礼法不容?改之。
秀女大选未到?更期。
大臣们坚决反对?斥之……
总之,为了那个身有瑕疵的女子,先帝几乎是逆了所有人的意思,直到顺利的用五彩銮架,将那个女子迎进宫闱。
而此后的一切,袁烈都知道了。可是,那些秘闻,那些他并不知道的前尘往事此时经由那个老人娓娓道来,袁烈的心里,依旧有些触目惊心的味道——逆天而行,拂众人之意,当日,他的父皇,可真的是一意孤行,不顾一切啊……
不顾一切么?听到这里,袁烈的心,忽然动了一下——能令一个帝王如此不顾一切的女子,又究竟是相怎样的人呢?又或者说,这件事的身后,有着什么样的背景呢?
初听之时,只不过是以为帝王轶闻,袁烈也只是一笑置之。可是,后来再细想一下,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蜀山,邺城,瑕妃——这几者之间,可有什么关联么?
于是,年轻的帝王便令人去到蜀山之上询问,半年之后,那个方回,却带来了一个令袁烈相当震惊的消息——当日的先帝,曾经去到蜀山之巅的灵霄殿中,曾经于殿外长跪三日,最后,那扇关闭了三年有余的门重门,终于打开了,然后,先帝被迎入了殿中。
当然了,殿宇重门,隔绝尘世,之后的事情,是再也没有人知道的。只是,所有的人都只知道,在当日先帝下了灵霄殿之内,就亲往邺城,然后,就是瑕妃入宫的事情了……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袁烈开始访遍先帝的所有的近侍,然后将当然的事情,终于查了个水落石出——原来,先帝去往灵霄殿,的确是求得了破咒之法——那就是,邺城陶家的女子,拥有着先世的颜氏血脉,若帝王家能娶陶氏女为妻,若其子为帝,则可免子弑父的惨剧发生……
邺城,陶家……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袁烈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的心跳——要知道,亲手扼死生父的事情,是他的一生的痛,而他每每午夜梦回,都会想起自己的父亲的诅咒一般的话——而无数次,这梦境悄无声息地转变,那个即将被扼死的,变成了自己,而自己的苍老的颈间,赫然是
邺城,陶家——
袁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地,蓦地惊叫起来——他忽然明白了这十余年来,他的父皇的对于邺城陶家的关注。他蓦地明白了,为什么在他当日要去邺城之时,父皇会用那样的眼光,长长久久地望着他。当日的父皇一定是以为他也知道了那个秘密,所以才会让他不必早日归来——那时的父皇,肯定也是想让他打破那个诅咒,然后还袁家的子孙一个安然盛世吧……
可惜的事,父亲苦心找来的破解诅咒的办法,最终夭折在长年生活在深宫里的,那些生怕帝王得到幸福的,生怕那个诅咒被破解的,生怕自己、以及所有的亲人会受到威胁的拥有着无比阴暗的用心的女人们,就这样地,将那个帝王的良苦用心,生生地在手心里揉碎……
瑕妃逝去,两子夭折。邺城陶氏一门独此一女,再也没有了陶家血脉。于是,那个杀兄弑父的君王的所有的梦想,终于成了南柯一梦。而他的整个人,就在梦醒之后,变得残忍暴戾……
希望的再一次的破灭,甚至比起从来没有过希望,更加的残忍。因为前者是从看到黎明的曙光,而再一次地堕入了黑暗轮回的漫长的绝望。而后者,则是长久日安地呆在黑暗里,慢慢地,会将黑暗和自己融为一体——所以,希望就是给予,希望就是轮回,而每一次的希望的失落,都不啻是轮回的再一次的开始……
而且,当你的握在手心里的希望,若是被自己最亲的人揉碎了,那种绝望,相信没有人能够体会——
也就是在那一个刹那,袁烈下定了决心,无论邺城陶家,和那个女子是否有关系,那么,不论是走到天涯海角,还是碧落黄泉,他都要将那个女子,紧紧地握到自己的手心里去……
也就是从那时起,年轻的帝王,新生的亲王袁烈,这才开始查找那个女子的行踪,然后,不远千里地追到了这里——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有一种隐忍其实是蕴藏着的一种力量,有一种静默其实是惊天的告白——这一次,袁烈决定了,不管这个女子,是不是拯救他的那根稻草,是不是可以解除他的诅咒的那个人,他都要将这个女子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倾其一生,都再不会松开……
那是因为,他不愿意,不希望,也绝对不能容许,将自己的希望,再一次地扼杀在自己的手心里……
风起,拂过无边的黑夜,当那些看不到方向来风,再一次的拂动袁烈的黑色的衣衫的时候,那个临窗而立的年轻帝王,忽然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直朝着门外走去——无论如何,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呆下去了。
想来落照回到端木阳的底邸之后,还会有另外的打算。那么,到了那时,无论落照将他当作同伴,还是当做对手,他都难免会因为被落照的牵连,而暴露的危险——要知道,太子端木齐,一样是一个谨慎的人。而对于落照这个身份来历都不甚清明的来使。想来他早派人跟在落照的身后,严加监视吧……
那么,此刻的落照,那个聪明绝顶的女子,又会怎样的应付自如呢?
272——她已经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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