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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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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措不去看端木阳,只是望着前面的路,定定地说道:
“要知道,这一次,你的这一招,实在是惊险。若是贵妃娘娘稍有迟疑的话,怕是到了现在,你还一个人呆在那黑暗的幽禁之地吧?”
端木阳在那措的身后,微微地笑了起来。
是的,这一次,端木阳用了一招险招。
而那一招险招,就是用之前在端木阳还在他的封地,喀尔什的时候,端木灼曾经丢失的的一样东西。端木阳“很不小心”地将那样东西,落入了端木齐的手里,然后,端木齐看着那样东西眼眼熟,就拿人去调查,结果显示,那样东西,就是丹珠在端木灼的身边的时候,偷出来的。
端木齐也是个会举一反三的人。丹珠若然是奉端木阳的命令来接近端木灼。那样的话,她一样可以奉端木阳的命令,来取端木灼的脑袋瓜子。
于是,知道自己拣了个宝的端木齐,又在暗中使了一些巧劲儿,搜罗了一些所谓的“证据”然后,用来指控端木阳,原是杀害端木灼的真正的杀人凶手。而且,端木齐甚至不择手段,抱着一种可以将端木阳斩尽杀绝的思想,将端木阳逼入了穷巷。
一心想要扶助太子的端木术,在得知了这一切之后,当然是支持端木齐的,于是,毫无疑问地,端木阳被擒,此案,移交给了那措手下的刑部尚书肖天哲处理。
本来,端木阳和那措结盟,端木术早已知道。这也是为了什么,他一心要扶持太子端木齐的原因,此时,端木阳落网。按照惯例,那措一派的人出事,自然是要交由太师的人来处理的,可是,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而端木术更想知道的是,他将人交给了那措,而那措,又要如何的对待这个“自己人”。
可是,端木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端木阳反戈一击。而他手里的证据,又恰巧就是对于端木齐来说,致命的那一样东西。那一样东西,就是被陶心然在端木齐处偷去之后,辗转交到了端木阳手里的貔貅。
貔貅本来是端木术交予太子端木齐的。当日貔貅丢失的事情,帝王端木术并不知晓。而太子端木齐则一直地隐瞒着。此时,被端木阳暴了出来,太子端木齐的下场,也是可想而知的。
太子端木齐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急转而下,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貔貅,竟然落在了端木阳的手里。一时之间,竟然呆住了。
貔貅自端木齐的手中丢失,令到端木术震怒十分。再加上由那措将貔貅拿了出来,端木术更觉到失望。到了最后,端木齐因此受到重责,而端木阳,也顺利地被赦免。
当然了,对于端木阳来说,这件事情,若是没有禧贵妃的帮助,端木阳也是万万不能成功的。
对于端木灼的东西,没有人比身为端木灼母亲的禧贵妃更有发言权。当端木阳手里的东西,被禧贵妃否定。所以,这件事的最后,端木阳获利,端木齐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当然了,这事情说来简单,可是,这每一步棋子,都要安排恰当,而且是险之又险。要知道,这其中,若端木阳稍有不慎,或者算计不精,就会满盘皆输。而本身就处于劣势的端木阳,再也没有回头之力。
所以,在端木阳当初定下这个计谋的时候,那措曾经担心过,只有一个环节接不下的话,那么,端木阳很可能,从此以后,都再没有翻身的日子。
当然了,那措对于端木阳的担心,也只是在表面上的,作为合伙上的担心。当然了,那措更加担心的事情,是端木阳是否能战胜端木齐,是否能将端木齐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是,端木阳却坚持要这样做,而且,不惜将最大的筹码,押在了那个一直对他并不看好的,禧贵妃的身上。
所谓的孤注一掷,大多不过如此。而端木阳,这一次抛出了如此大的筹码,很显然的,就是想要孤注一掷……
333——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333——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可是,这一次,经历了这么多的端木阳,却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毕竟,对于端木阳来说,这是扭转目前局面的唯一一个契机,这也是唯一一次可以战胜端木齐,又可以令到端木齐受到教训,这才是端木阳真正想要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端木阳是一个只要一捉到机会,就会赶尽杀死,绝对不会给对方留任何余地的人。那只是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记得,有这样的一句古训:
“对你的对手宽容,就是对你自己的残忍……”
端木阳不想对自己残忍。
踏着冰雪,两个人走了许久。一直地,从覆盖着冰雪的庭院,走到了宽敞的城门楼处。端木阳大踏步地走在前面,几乎和那措并肩而立。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有相熟的宫人,或者是侍卫,在遇到他们的时候,殷勤地打着招呼,个个的眼里,都有一种夹杂着冰雪一样的表情。
端木阳只是缓缓地点头,却不说任何的话,就连在和那措告别的时候,他也只是微微地冲对方点了点头,然后,就朝着各自的轿子,朝着两个相反的方向,离去了。
太子端木齐,因为貔貅之事,受到了重责。想嫁祸于端木阳,却不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端木阳,虽然取得了暂时的胜利,可是,未来到底如何,却是真的没有人知道的。
而端木阳知道的是,这些事,还没有真正完呢。明天,又或者是明天的明天,太子的支持者,会有什么样的举动,这也是没有人知道的事情。
端木阳知道的是,太子端木齐的身后,太师等人,已经开始了频繁的活动。太师一帮人,不顾天寒地冻,已经跪倒在御书房的门外,请求年迈的帝王,放过太子这一次。
今日的早朝之上,那措一帮,还有和太师一帮人,已经就因为这些事,展开了激烈的辩驳。
虽然,端木术在盛怒之下,喝斥了太师的的维护。其他的,想为太子求情的人,都已经知难而退。可是,人人心知肚明,太师,甚至是皇后,是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所以,端木阳知道,这件事,绝对没完。
端木阳坐在马车里,慢慢地想着,想要将这些事情,全部都理顺清楚。要知道,对于端木阳来说,今天的结果,是必然的,也是他预料之中的,可是,他独独没有预料到的是,端木玉竟然会在关键时刻,助了他一臂之力。
端木玉是端木阳的六皇弟。可是,端木阳几乎每一次看到端木玉,都会从他少年的眼里,看出一种说不出的、刻骨铭心的仇恨。
端木阳并不知道,端木玉为什么会恨自己。事实上,端木玉六岁封王,和端木阳,也甚少的相处机会,所以及,当端木阳第一次地,面对端木玉的这一种的表情的时候,他的心里,除了不安,就是诧异。
可是,皇子之间的仇恨,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所以,当时的端木阳,只将端木玉对于自己的仇恨,看成了绊脚石一般的存在,看成了是阻碍一般的存在——想来,在这个少年的心里,也是潜藏着不为人知的野心的吧,所以,才会在看到自己的皇兄的时候,流露出如此的表情?
可是,随着时间的日久,端木阳又慢慢地发现,端木玉的仇恨,仅令只局限于自己为止——在看到太子端木齐时,那个少年的六皇子的眸子里流露出的,是说不出的讥讽,在看到端木灼,以及其他的皇兄弟的时候,端木玉的眸子里,流露出的,是一种不为所动的冰雪冷芒,即使是笑,端木玉在面对他的嫡亲的兄弟的时候,眼睛,也是不笑的。
即便是面对皇后,即便是面对自小就十分喜欢粘着他的阿雪郡主的时候,端木玉的眼里,流露出来的,都不一种说不出的淡然的,冰雪的冷芒。
可是,唯独在面对端木阳的时候,端木玉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是一种仇恨——是一种恨之入骨的冰雪冷芒。有多少次,端木阳都会在端木阳的阴郁而冰冷的眸光里回首,都会在端木玉的仿佛是诅咒一般的眼光里汗水湿透衣背——
端木阳不是恐惧,他只是不太明白。他不明白,这个小了自己十来岁的少年皇弟,为什么,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会流露出如此的表情……
可是,随着端木阳的处境的变化,他流落他乡,已经足足三年。三年的时光,将那个年幼的皇弟,变成一个小小的少年。这个少年的眼里,有着和他的年龄不相称的成熟,还有冷漠,端木阳在大殿里,看到小小的少年,迈着方步,一步一步地走上宫殿之前,对着端木术施礼的时候,他忽然之间就想起来了,这个少年,原来,就是三年未见的小皇弟——
三年的时间,将所有的人都已经改变,容颜的改变,是必然的,可是,那个小小的少年的眸子里流露出的冰雪一样的光芒,以及在看到他时,流露出来的冰雪一样的冷意,却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如出一辙。看到端木玉的眼神,端木阳不由地凝了一下,再凝了一下眼神。不得不说,端木阳仍旧不明白,端木玉为何会如此的恨他,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每一件事,都会有解释,也并非每一件事情,都会有人告诉你为什么。我们在承受着的,通常都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如现在的端木阳,还有之前的端木阳,一样……
还是和三年前一样,端木阳忍受着端木玉的眸光里的无比的挑剔,可是,他却还是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可是,那个冰雪一样的少年,却在殿前,帮了端木阳一把——
“父皇,儿臣可以保证,这些东西,确实并非四皇兄所有……”
少年的皇子,一身雪白的狐裘,站在大殿之前,将手里的东西,慢慢地呈了上去:
“那是因为,四皇兄的这一样东西,是在他临行之际,送给了儿臣……”
端木玉拿出来的玉佩,刚刚好是端木灼的那一枚。那一枚玉佩,来自蓝田国的供品,所以,只要端木术一看,就知道,端木玉手里的这一枚,的确是在端木灼二十二岁寿辰的时候,自己赐予端木灼的。
那本来是太子端木齐拿来诬陷端木阳的东西,可是,而今却好好地放在少年端木玉的如玉般洁白的手心里,一碧绿的纹理,在大殿的明这的水晶灯下,散发水润一般的光泽,远远近近地看来,就仿佛是一泓碧水在流。玉佩的正面,是一个小小的灼子,背面,则有帝王赐福等字样。
六皇子端木玉,在众目睽睽之下,微笑着,将手里的玉佩呈给了端木术,而端木术一看之下,脸色,顿时变了。
六皇子端木玉少年乖巧,甚是听话,最起码,在端木术的眼里,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而且,一直以来,和四皇子端木灼的关系,都比较的好,而且,也走得特别的近,所以,此时,由端木玉呈上这枚古玉。再
一想到今日的大殿里,那个少年一字一句地吐露出来的冰雪的字句,还有端木阳在一个侧眼之间,看到的那个少年的冰雪一样的眼神,他不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有谁能告诉他,这一切,究竟都是为了什么吗?
可是,看起来,还真象是没有一点答案的样子……
而端木阳知道,现在的这个时候,也不是自己要去寻找答案的样子……
334——信念成灰
334——信念成灰
冬天的天际,是泛着一片灰色的蓝,那样的阴沉沉的感觉,就仿佛是有什么正压在心头,那样的令人几乎透不出气来的感觉,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可以缓解一般。
这一年,即将到头,春天的脚步,又近了一点。可是,端木阳这一路行来,无论是大街小巷的,还没有一丝的,想要过年的气氛。也感觉不到,属于新年的,哪怕是一丝的喜气。
端木阳坐在马车里,恍惚地想起那一年的新春,他是和那个女子、以及另外的几个名义上的师兄弟,一起过的。那一年的雪,下得很大。那一年的天气,也十分的冷。
那一年的年夜饭,以及年夜饭上的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一年的爆竹,还有向来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唐、朱英武他们的恶作剧,以及袁烈被唐方整得哭都哭不出来的样子,还有,就是那个女子的肆意的笑,一切的欢乐的气氛,仿佛电影的景象一般地,在眼前不停地晃动着,宛若就在昨天。
可是,这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的,是我们的少年的时光,是我们少年的心。过去的,是我们无法回去的过往,过去的,是我们伸手,再也无法触摸到的东西……
一切,都终归过去,一切,都化作尘烟,一切,都仿佛是这冬天里的阴霾一般,再也没有任何的办法,驱散……
新的一年就要来临了,可是,在这新的一年开始伊始,这个天下,这个国度,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没有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就算是端木阳,也不能。只有眼前的危机,才是最真实的……
窗外的寒风,正轻飘飘地吹过,车轮轨在冰雪上的声音,仿佛还带着尖锐的刺响,传到端木阳的心里,有一种针刺一般的感觉。
已经是十二月的寒冬天气。虽然这几天并没有落雪,可是,空气里的冷意,却足以将人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温暖,都损耗殆尽。
算算日子,又将近一年的年关。端木齐,以及端木玉的脚步,都开始加急,再加上端木术的病反反得得。看这样子,一切,都会在今年除夕之间尘埃落定。
可是,端木阳的心里,却没有一点的底。他们兄弟之间,这一次的针锋相对,又有谁,可以踏着其他兄弟的身体,一直地坐上那个位置,然后,变成独立于众人之巅的存在呢?
这一点,还真没有办法预测。
眼下的这一局,太子端木齐被帝王问责,暂时禁足,四门不准出。太子的此举,严重地影响了拥护太子一党的太师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太子出了这样的事情,任谁都始料不及。至于事情有下一步,那些人,会找什么样的办法来补救,这些,端木阳就没有办法知道了。
他只知道的是,事已至此,他们兄弟之间,都已经没有退路。到了眼下的这一步,在帝王的火头上,无论谁先挑衅,都会帝王心生反感,从而失去先机。所以,他们的这一方,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可是,路已经走到了这里,所有的少年信念成灰。他是必须要胜利的,若真是失败,怕是他自己,都没有办法放过自己。
忽然,感觉马车顿了一下。端木阳本来闭眸养神的身子,被猛地向前送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含怒问了一句:
“什么事……”
听到端木阳问话,车前的车夫,连忙答了一句:
“回殿下的话,是六皇子殿下的车驾,刚好由对面而来,不小心惊扰了您。”
六殿下?端木玉?
端木阳蓦地一惊。他连忙掀开车帘,只看到一辆宽大的,车驾上带着六皇子府印记的马车,正从一侧施施然地走过。
京城的街道,热闹非常,许多人都踏着冰雪,来到街头,做着各种的生意。两辆背道而驰的马车,横亘在马路上,暂时地,将道路堵塞了。
两辆马车从京城的街道交错而过,只一个转眼,就是擦肩。端木阳掀开轿帘的手,刚好触到了同时地打开了车帘,想要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情的端木玉。
两兄弟的眼神,在这闹市之中,交错而过,端木玉的眼神,在看到端木阳的时候,微微地怔了一下,然而,也只一下,便又恢复了平日的淡然而且冷漠的姿态,转过脸去,仿佛没有看到端木阳一样。
可以说,在任何人的面前,端木玉都可以保持他那平时淡然而又冷漠的姿态,可是,唯有在端木阳的面前,端木玉的眼里,总有抑制不住的冷意,还有恨意。所以,端木玉根本就不愿意和端木阳直视。
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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