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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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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过了半晌,才冷冷地说道:“我相信,这结局一定是翅想要的……”

希望所在,是一个人的活力的源泉,既然在翅的心里,那个女子重过一切,即便知道回来之后还要接受如此重的重罚都要放过她,那么,他也不在乎让翅眼睁睁地看着,他所谓的“希望”一点一点地碎在自己的面前……

仰望长空,年轻的殿下忽然微笑起来。有了感情,就是有了软肋,最终,要么是痛不欲生,要么就是彻底地毁在别人的手里,那么,翅,作为你忤逆本殿的代价,就毁在本殿的手里吧……

“据大殿下身边的人传来消息,那样东西还是没能到手,而大殿下已经由君山撤出,目下直奔邺城,请问殿下……”聪明的人,永远知道将事情交给主子决定,自己的建议,也是适可而止,所以,那个一直垂着头的人,几乎是细声地问道:“请问殿下,您是否也要奔赴邺城?”

邺城,作为一个帝王的心病所在,作为陶家的存在,作为那样东西的存在,很快就会掀起一阵漩涡,将所有的人都席卷在其中吧……

“去……怎么能不去呢?要知道,这十年盛会,本殿怎样错过?更何况,大皇兄已经先行一步了呢……”

年轻的殿下望着手心里碎得仿佛一坨碎屑一般的红叶,接过手下递来的白巾,轻轻地擦拭着,然后忽然冷冷地笑了一下:“不过,在去之前,本殿倒要先去一个地方——而且,本殿想,本殿的皇兄怎么都想不到,本殿会在这个时候,却那个地方……”

年轻的二殿下轻轻地将手中的布巾抛出,然后倒背双手,冷冷地吩咐道:“传令下去,我们先去滇池,然后再去邺城……”

滇池之去邺城,不过八百里路程,即使是快马加鞭,也要差不多十天左右,而殿下此时要去滇池,又意欲何为呢?

没有来由的猜测,永远都不及现实的服从,站在一侧的侍人立时更深地低下头去,然后低低地应了一声“是”。转身准备去了。

要知道,二殿下渐渐年长,杀伐也是越来越重,几乎每一次离京,都能掀起一场杀戮。而此去滇池,却不知道,又要掀起多少的腥风血雨……



陶心然是真的没有想到,这潭水的压力是如此的大。而她在黑暗之中,又是如此的令人恐惧。

自从抱着石块一跃而下,那冷得几乎透骨的水,立即将呼吸都淹没。在这无边的黑暗里,在这看不到过去未来的深水潭里,陶心然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石块,然后想要将被薛正直牵住的手松开。哪怕是永远的要留在这里,她都希望,留下的是她,而不是她年轻的徒弟。

可是,黑暗之中,薛正直一手抱着大石,另一只手,紧紧地拉着陶心然的手,仿佛要给她力量,给她勇气。

一冲而下的冲击力,终究有限,十沉到十余丈的距离时,整个身子都开始浮动,水底的压力无无声无息地涌上,妄图将两个不速之客驱赶。感觉一手抱紧的巨石开始逐渐下沉,可是,整个身子,却仿佛是风中的柳絮一般,想要跃然浮起。

身子慢慢地呈倒立的形式。发丝在深水之中,蔓藤一边地冉冉浮起,掠过薛正直的脸颊。薛正直握着陶心然的手紧了又紧,然后干脆地一手揽着她的腰,开始运起内力,想要稳定两人的身形。可是,已经迟了,因为剧毒而内力逐渐枯竭的陶心然手中的巨石蓦地滑落,而她的整个人,都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地,直线地向水面浮去。

薛正直大惊,连忙将手中的巨石塞给了她,然后,使尽全力,想要挽留陶心然的身形。可是,陶心然已经力竭,更加不想拖累自己的徒弟,看到薛正直不顾一切地前来,她连忙推开他的身形,想要独自一人浮出水面。可是,薛正直手下用力,两个人的身体,无可避免地交缠在了一起。

“……”急切间,陶心然竟然忘记了自己正身处水底,她想提醒薛正直不用管自己,可是,才一开口,冰凉的水,就急灌而下,呛得她险些窒息。

于是,再也屏不了呼吸的她,一边挣扎着,想要摆脱水底的压力,想要更快的浮出水面,而另一边,却还在剧烈地咳嗽着,一不小心,再一次将冰冷的水灌入了肺中。窒息,仿佛潮水一般,扑天盖地而来,陶心然第一次感觉,身在水中,无处不在的压力,还有没有空气的空间,竟然是如此的难受。她一禁不住又喝了几口水,然后忍受着更大的压力,想要尽早地浮出水面。看到沉在水中的女子胡乱地挣扎起来,再一看她即将溺水的样子,薛正直心下一急,连忙拉住她不停挣扎的身子,然后将自己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帮助陶心然渡气。
呛在肺里的水,非常的难受,可是,那个同样冰凉的,却泛着丝丝温暖的唇一贴上来,陶心然顿时觉得肺里的压力少了不少。






081——出困
虽然看不到,可是,她却感觉到,那是自己的徒弟,正在以口渡气,然后帮她呼吸。心中压力一松,再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也再顾不得伏在自己唇上的,原来是自己的徒弟,清新的空气,顺着男子的唇牛引渡而来,陶心然不同地顺着那唇的牵引,仿佛要将肺里的难受,全部都排除出去……

薛正下将大石再一次的,强行的塞到陶心然的手里。然后,他抱紧了陶心然的腰,暗暗运起内力,两个身影,随着巨石,再一次的,顺着迅急的水流,顺流而下。

沉入水底的速度,仍然是极度缓慢的,就在陶心然觉得水底的压力越来越重,重得她就要承受不住时,一股更加强的水流,仿佛飓风一般,迅雷不及掩耳地而来,将两人的身形全部都卷入。

“不要怕,师傅,我在的,一直都会在。”薛正直的唇,贴紧了陶心然的耳根轻声地说道。

陶心然下意识地抓紧了薛正直的手腕,然后仿佛浮萍落叶一般地,顺着迅急的水流,翻滚来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飘向了什么地方。就在陶心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就要停止跳动,感觉到来自水端的压力难以承受时,只听“哗”的一声,陶心然只觉得心口一轻,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

清闲的空气,顺着流风而来,吹在身上,虽然冰凉冰凉,可是,在忍受了那么长的时间的窒息的情况之下,陶心然还是觉得空气是如此的清新,能够再一次呼吸到空气,又是多么的美好……

“师傅,到了。”薛正直虽然觉得筋疲力尽,可是,却仍旧小心谨慎地扶着眼前一片空茫的陶心然,然后开始生火,准备将衣服烤干。

要知道,薛正直是一个极为细心的人。长年的在外漂泊的生活,使他早就养成了照顾自己的习惯。于是,早在下水的前一刻,他就将身上的炎镰用油布另外收起,此时,山中已是深秋,飞花枯枝,遍地都是,所以,他毫不费力地拾拣了一堆,然后生起了一簇温暖的篝火。

远远地,感觉到火堆的温暖,听着身后细碎的声响,陶心然不由地移了移身子。

身后,年轻的徒弟放下才支了一半的衣服,连忙上前,扶住陶心然的肩膀:“师傅,小心一点。”

要知道,他们浮上来的地方,是一片小小的山谷,无边的峰顶,向着四处的远山蔓延,火红的枫叶,正从树端,轻轻地落下,染一地灿烂,此时的,陶心然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正在帝一地的嫣红之中,渲染得仿佛二月初绽的黄花一般,纯净美丽,皎皎如月。

望着陶心然温和的面庞,薛正直不由地说了句:“师傅,您真美……”

听了薛正直的话,陶心然的脸,微微一怔。忽然之间,她就想起了片刻之间,在深水里的那一个吻。于是,微微难堪的她,不由地侧过头去,听着山谷之外的流风一拂而过的声音,苍白得仿佛初绽莲花一般的脸,微微地红了一下:“师傅老了……若论美的话,若兮才算是真的美吧……”

和谐的局面,被蓦然说出的话打断了。薛正直扶着陶心然的手陡然一僵,他抿紧了唇,却不再说话。

还是不一样呵……

师傅会对小唐负责,可是,却不愿意接受他哪怕是暗示一般的示好……

再想起片刻之间,两个人如此的贴紧的身体,还有几乎粘在一起的唇,薛正直不由地伸手,抚上自己的仿佛还带着陶心然余香的唇边,忽然唇角弧形上弯,静静地笑了起来。

毕竟,他们曾经挨得那样的近,他们都曾经接触过对方的身体的余温,都曾经将对方作为全心的依赖,唇齿般地相依。

那是其他的师兄弟们,到此时为止,都无法和师傅所达到的近距离。





年轻的唐方独自坐在床的角落,尽量的将自己的身体缩起,再缩起,固执地不肯看站在床前的轩辕子青一眼,也固执地不去看他亲手端来的,热气腾腾的饭菜。

他微微地侧过头去,正好看到了床边的木柱上,用手指刻下的印记——一条,两条,一共十八条了。

十八条印记,就代表了十八天的时间。嗬,他在这里苟延残喘了十八天,可是,自己真正清醒之后,却再也没有看到过年轻的师傅的影子……

“你放心,师傅会对你负责,会一辈子对你负责。”那个女子的满含无奈的话,还在耳边不停地响起,可是,说这话的人,却早已将他抛下,然后不知道去了何处。

若知道,誓言能修改,誓言能敷衍,是不是他的心,就不会这么的痛?

可是,师傅,你在哪里?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究竟在哪里?

“师傅为了你,去君山找灵药去了……”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的话,从轩辕子青的口里,再一次的轻淡的吐出,不同的时,这一次的语气,微微地带了些怒意。

要知道,师傅离开之前,千呆万嘱,要他照顾好这个脾气乖戾的师弟,可是,自从师傅离去的第二天起,这个一朝醒来的小子,就保持着现在的模样,一语不出,一言不发,只是固执地将自己缩在墙角,任他怎样的拉,都不肯向前半步。


“我要等师傅回来……”依旧是一成不变有回答,语气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冷酷之意。是的,师傅,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然后,等着看你,怎样的对我负责——而今的我,身体残了,武功也没有了,不配再做您的徒弟,也不配再做你的小唐,那么,师傅,你可以告诉我,要怎样对我负责么?

又或者说,你是干脆的躲了出去,从此都不想再看到如此肮脏的我了么?

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却倔强地不肯滑出,唐方躲在床的阴影里,躲在墙的阴影里,就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一分……

哪怕生命就在等待中消失,哪怕,热情就在等待中冷却,可是,师傅,你给了他希望却不该来一个消失不见,然后,将他一个人抛在黑暗的阴影里,永远的不见天日。

“小唐,我想,你应该听他的话,先把饭吃了,要知道,师傅若回来,看到你这副鬼样子,不知道要多么伤心呢——你不是一向最怕师傅伤心的么?”

看到有些恼怒的轩辕子青,再看看依旧油盐不进的唐方,一向对师兄弟们保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姿态的朱英武,不由地上前两步,试图劝说这个固执的小唐。

可以说,相处的几个月以来,几个师兄弟之间,虽然在暗中尔虞我诈,暗中对立,可是,却无可避免地在这不得不相处的日常生活之中,将其他几位师兄弟的脾气,摸了个透。

要知道,唐方仿佛天生就是一副牛脾气,油盐不进不说,若真是决定了什么事,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加来,可以说不论是在陶家,还是在终南山上,除了陶心然能轻易地令他臣服之外,朱英武还真没有看到他舍得对哪一个假以辞色过。

可是,师傅远去,兄长必定要担当一切,朱英武当然也不想陶心然他日携带灵药归来,可是,她想医治的人,早已不需要她的医治……

听了朱英武的话,唐方的小小的身子,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可是,也只不过一下,他就恢复了常态,身子还是紧紧地靠在墙上,然后用手抚着自己用指甲扣出来的每个小小的印痕,空茫得什么都看不清的眼里,有说不出的绝望一闪而过。

君山之于此处,不过五百里余,来回不过三日,可是,十八天过去了,师傅还是没有出现,若说君山难以攀登,或者说灵药难求,那么,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又难道说,她是真的不知道,在此时,他需要的,不是什么灵药,而是她的用心的陪伴?

“TNND,我说小唐,你小子究竟吃不吃啊……你就是要死,也等到师傅回来再死啊,别TNND给个黑锅给我背啊……”

一向沉默的轩辕子青,一向在人前人后,都斯文有礼的轩辕子青,看到不温不吐,不言不语的唐方,终于都恼怒起来——说不得,长到二十多岁的今天,他还真没有怎样侍候过哪一个人,低三下四不说,还得低声下气。低声下气也不怕,毕竟小唐又是伤,又是毒的,说不定哪天连命都没有了……

可是,他这低三下四,到了最后,到了小唐的面前,却面了对牛弹琴。不论人说得多么的诚恳,不论他付出多少的努力,那个要命的小唐,不但眼皮都舍不得抬一下,就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你说说,你说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早知道这样,他就是撞破头,都要将薛正直那小子拉回来,然后,抢着和师傅一起去……

“好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吧,你也知道,他这个样子……”朱英武拉住轩辕子青的手,再望了一眼瘦得几乎皮包骨的小唐一眼,想说什么,却终于还是吞了下去。

有知道,有些话,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比如说小唐此前的遭遇,再比如说他此时的伤……




  082——归来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伸出,将右臂按在轩辕子青的肩膀上,想要对这个难得发一次脾气的大师兄,作一次苦口婆心的规劝。

可是,他即将按上去的右臂,却被一下子甩脱了。轩辕子青几乎在朱英武的手,准备搭上自己的肩膀时,就略一抖肩膀,然后游鱼一般地向着另一个方向滑了出去,朱英武的手,被甩脱了,紧接着,一个冷得仿佛坚冰的声音,在朱英武的耳边,沉沉地响起:“我跟你很熟悉么?”

明言的拒绝,还有鄙视,从轩辕子青片刻之间,仿佛要结冰的眼眸里,明显地透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将手中的饭碗往桌子上一扔,然后身子一转,扬长而去。

相信不论是谁,在经过这样的鄙视之后,都觉得难过。可是,向来脸皮厚过城墙的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他的手转了个圈子,然后放在自己的鼻子上摸了一下,喃喃地说道:“你又不是女人,摸一下怎么了嘛,干嘛要做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阳光透过窗棂,洒落满地的明丽光线,朱英武看到轩辕子青离去,再望一眼依旧沉默得仿佛一块坚冰一般的唐方,忽然之间又喃喃了一句:“唉,闷葫芦不在的日子,可真是闷啊……”

明明是调侃的话,可是,从朱英武的口里吐出,却带了十二分的杀意和冷意。有什么样的光,从朱英武的年轻的眸子里一闪而过,随即化为平日里的懒洋洋的笑意。

他抬脚,向着门外走去,在门口处再回望一眼依旧一动也不动一下的唐方,微微地摇了摇着,然后转身离去了。

没有人看到,在轩辕子青我朱英武先后离去之后,一直缩在墙角,默不作声的小唐,忽然冲轩辕子青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

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颤抖,颤抖得仿佛风中落叶一般——怎么,怎么,刚才轩辕子青的那声调,那语气,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得仿佛在噩梦的尽头,曾经无数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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