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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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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子深深地呼吸,握在手中的藤条,又握紧了几分。
看到女子满脸都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恐怖表情,四个男子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可是,向来最喜欢别人夸她漂亮的师傅,今天是怎么了?无论他们怎样的舌绽莲花,她都是大反常态的无动于衷啊……
“是啊师傅,想不到您还有个这么美丽如花的漂亮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吾师也!”
看到女子的脸色没有一丝想要转好的迹象,左排第三,那个一脸紧张的少年男子赶紧跨前一步,摸着头,吭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冷笑话,企图以此来平息女子的怒气。
然而,一触到女子几乎喷火的眼睛,他原先想好的词竟然全部忘记了,再说出来的话,也是辞不达意,语无伦次。
年轻女子的脸,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吹啊,吹啊……有本事,就继续吹——要知道,她可是好久,都没有听到有人把牛皮吹的这么清新脱俗了!
“师傅,我站在后面,没有看清楚,不过,听三位师兄所描述,我的师祖母,您的娘,一定是一个百年不遇的大美人呢……”
三个男子的身后,一个生得瘦瘦弱弱、白净斯文,少年终于站了出来。不同于前面三个少年的或健康英武、或风度翩翩。
他的一张精致如画的面孔仿佛初春的薄雪,发出晶莹而苍白的光芒。那样的苍白如阳春白雪一般的薄光,使他即便站在如此烈烈的骄阳之下,也没有沾染一丝暖的气息。仿佛知道他才是女子最心疼的人,他才一开口,其余的三个男子均默契地后退半步,彼此交换了一个“可以放心”的眼色。
四人的耳边,传来磨牙的声音……
什么七嘴八舌,乱七八糟,口不择言,胡扯八道啊?这四个小子,若一天不闯祸,这太阳就不会落山是不是?最可恨的是,到了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全部说的都是些语无伦次的、乱七八糟的风凉话……
再看看他们的脸色,典型的就是,干点好事儿总想让鬼神知道,干点坏事儿,总以为鬼神不知道的主儿,也不想想,这样是否太让鬼为难了?
怎么,现在倒忙着求情开解了,早一会儿,全部都做什么去了……
酷烈的阳光下,年轻女子被阳光照得绯红的脸,好象开了酱油铺一般,由白转红,由红转青,再渐渐转成铁灰。
望着女子的脸五彩斑斓,眸子喷火,四人终于气馁地互望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口,按照平时的队列排好,一脸的忐忑不安和诌媚讨好!
原来,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的啊……
真是岂有此理,真的是太岂有此理了……
不得不说,在遇到这几个化骨龙之前,陶心然的世界,还是黑白二色的,可是,自从遇到他们之后,TNND,普天之下,全变得乌鸦一般的黑色了……
仿佛火山的烈焰就要喷出,仿佛怒火就要突破冰层,年轻的女子的唇紧紧地抿着,眼睛狠狠地瞪着,那表情,似乎想要在四个男子的脸上,生生地瞪一个洞出来。
“你们四个给我说说,这究竟是谁的这些主意?又是谁擅自打开了我母亲的棺,惊扰了她的亡灵……说啊!”
被唤作师傅的陶心然,俊俏的脸被气得通红,丰盈的胸口因为剧烈的呼吸而一起一伏。她手中的藤条“啪”的一声在空中响了个长音,转而指着面前的四个年青男子,银牙几乎被咬碎。
胡闹,简直是太胡闹了……
一想到自己方才进门时看到的情形,陶心然恨不得立时拿把刀子出来,将正围在棺木前评头论足的四个年轻男子挫骨扬灰……
她至所以这么生气,原因是因为她安放在灵堂的母亲的金丝楠木棺,竟然被自己救回来的四个大活宝打开了……
私自开棺,惊忧死者亡灵,你说说,这可是多么大的罪过啊,可是在四人的眼里,却成了茶余饭后的无聊事了……
而当陶心然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时,四人的解释更令她啼笑皆非——他们不过是一时好奇,想看看漂亮师傅的娘亲,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而已……
好奇,好奇你怎么不拿头去撞石头,看看究竟哪一块硬啊……
你说说,这四人平时调皮捣蛋也就算了,而陶心然本人,也本着大人有大量的雅量,要么大而化之,要么不予追究。可是,养虎终成患,农夫和蛇的故事教训千古。若再不加以整治,这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难免哪一天不会将自己这个师傅,都大卸八块——美其名曰:好玩……
看到陶心然俏脸紧绷,再也不象平日那样的薄责,甚至一笑置之,四人这才知道,他们拿根木材做筐,——这篓子也捅得也未免太大了些。
阳光无声地洒落,四张或白皙俊朗,或少年儒雅的脸,在强光的映射下,仿佛熟透了的灯笼果一般,通红通红,他们满额都是汗水,可是,却没有人去抹,自始至终,他们都忐忑不安地怒气冲天的陶心然,开始面面相觑……
完了,完了,师傅的火大了,看来,这次是奈何桥旁的孟婆汤,不喝真的是难过了……
“既然没有人承认,我就当你们全部都有份了……”望着油盐不进的四人,陶心然苍白着的脸上满是煞气,她冷笑,一扬手中的鞭子,怒斥道:“擅自开棺,有辱逝者尊严。有错而不知,知,还拒不认罪,我陶心然从来不养狼仔子……走,你们全部都给我下山去,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是可忍心,庶不可忍。
这些个化骨龙,她陶心然惹不起,还真躲不起了……她倒要看看,将他们全部赶下山去,还有谁会在她这一亩三分地上,招灾惹祸……
话一说完,陶心然用力地甩下手中的鞭子,然后朝自己暂住的房间走去。人在江湖,“侠”字当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她自从穿越以来,就一直接受的教导,可而今,她行侠义的结果呢?
三个月前,来终南山守孝的途中,偶然的机缘巧合之下,她分别从青楼的老鸨手里,还有从仇家的追杀里,救起了两个少年男子。另外,又将一个昏倒在路旁,一个中了剧毒的男子尽数救起。
不得不说,前两者因为恐惧和折磨,后两者则因为伤重,再加上前两者信誓旦旦地发誓会照顾好后两个,她望着他们浑身的伤痕,不忍他们再受涂毒,一时心软,才暂时将他们带上山来。
却不料,脱下羊皮的小狼原型毕露,解了毒的小猴子搅家不贤,还有一个林黛玉,动不动就来个水漫金山……
哎,却原来,她仗义出手,却为自己找了四个麻烦精回来。
122——徒弟们最乖的一刻,就是刚刚闯了祸
三月时光,这终南山上,鸡飞狗跳,人神共愤,就差他们暂时借住的两间屋子,没有被四人拆掉了。
每次小柳来和她投诉,说他们又是捣蛋,又是捣鬼的时候,陶心然都本着宽宏大量的气度,或者略加薄责,或者一笑置之。也是的,这终南山上,百里不见人烟,山之巅,除了他们守灵的这座庵堂之外,就只有一群整天念佛颂经的尼姑,就是任由他们折腾,他们又能上了天去?
而今,终于养虎成患,她下决心要亡羊补牢,进而逐四人下山,只望从此耳根清净。
庵堂的木门,被挟怒带恨的陶心然,“乒”地一声,紧紧地关闭了。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阳光下,就只剩下了只会闯祸的四个少年生生地震了一震。
正午的阳光,将树的影子缩短,头顶的热气晒得四人全身发烫。他们看到师傅竟然丢下他们走了,先是对望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将眸光落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三道利剑似的眸光,仿佛刀刃一般,三人男子双手叉腰,然后转动身子,全部都朝着排在第三的男子围拢了过来。
那个少年,就是在四人中,一向以捣蛋出名的朱英武。
今年不过十七、八岁的朱英武,斯文白净,俊朗如玉,尤其一对水汪汪的眸子,仿佛一泓清澈的溪水,一眼就可以看到别人的心窝里去。
此时的他,因为太阳的暴晒,而变得双颊通红,仿佛涂了上好的胭脂一般,秀色可餐。看到惹了众怒,他连忙背过双手,挡在脸上,跟着连声分辩道:
“这事不能怪我啊,虽说是我异想天开在先,可到头来,可那棺盖我却是连碰都没有碰一下啊——再说了,出主意的是我,可看到的眼睛又不是我一双,而且我早提醒过大家,说这事宜三思而后行,可你们却置若罔闻……”
要知道,他也是一时好奇嘛……
要知道,上得终南山来,师傅每天除了教他们练功,就是坐在那里念经,那时,他就心生好奇,想要知道这棺木之中的师祖母,究竟是何等模样,再者,他曾私下里听小柳说过,这金丝楠木世上少见,若将故去的老人敛入此棺,可保持百年不腐。所以,他就更好奇起来,想知道这里面已经躺了三个多月的师祖母,究竟怎么样了……
当然了,他朱英武,从来都是个只会念经,不会打斋的主儿,只管动口,不管动手。谁知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待师傅有事外出之时,他的三个师兄师弟们,竟然在一起悄悄地商量了一番之后,直接付诸行动起来……
唉,果然啊,这世上,比乌鸦更令了讨厌的,除了乌鸦之外,还是乌鸦嘴。而他,就是好死不死地,长了一张令人讨厌的乌鸦嘴啊……
“你还敢说……”
年龄最小,平日里从不惹是生非的唐方一看到陶心然真的动怒,而自己很可能会被驱逐下山,再次落入那个不但讨厌而且恐怖老鸨的手中,心里一急,就将火全部发泄在了朱英武的身上。
他用力一甩手中的帕子,嘴唇一扁,咬牙切齿地说道:“若不是你这个始作俑者,我们怎么会被赶下山……我不理啊,上次逼着我,要我去做小倌的那个可怕的女人肯定还守在山下,我这一下山,一定是被人辱了身子,又伤了清白……说不定,只能是死路一条……”
是啊,一想起那个后台极硬,一看到自己就两眼放光的,满脸横肉的老鸨,唐方无来由地浑身颤抖了一下。他打定主意,若再落入那人的手中,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念及此,向来斯文的唐方,竟然放声大哭起来。他指着朱英武,直跳脚:“都是你的错,我不管,若我死了,一定要拉你赔葬……”
看看唐方的表情,再想起自己若被赶下山去的下场,其余的两个师兄,个个都红了眼。薛正直怒道:“你小子给我听着,若我们被赶下山去,在山脚下,就先活剥了你……”
“师傅若真赶我们下山,我第一个拿你开刀!”虽说平日里对名位师弟忍让有加,可这次,轩辕子青也彻底火了,他黑着脸,冷冷一哼接过薛正直的话:“看我不将你的脑袋劈开两半!”
要知道,轩辕子青因为得罪了极厉害的仇人,已经被追杀千里,避之无所,而他的人,更象是瘟疫一般,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会退避三舍。唯有师傅路见不平,还不怕连累地救他于危难,所以,于情于理,更为了自身着想,他都不可能离开陶心然半步。
“就是,就是。”一身正气凛然,一向自诩为“最尊师重道”的薛正直一指朱英武:“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可好,这师还没有正式拜呢,就要被逐出师门了……”
薛正直生平最恨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他的这一生,几乎都在被漂亮的女人陷害,就算上一次的毒,也是被一个倾城倾国的女人下的。而那个女人,想他的命,想要他生不如死,已经很久,而且,大有不达目的,绝不会善罢干休之势。若此时要他下山,就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偏进去——都怪朱英武,放着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专门怂恿他们去开师祖母的棺材,现在悔之晚矣……
三个向来暗中较劲,平时谁看谁都不顺眼的三个人,眼下同仇敌忾,一起瞪着朱英武,那眼神大有这次,都是你的错,若是不能说服师傅让我们留下来,我们三个就先将你撕了……
看到三人同时逼了过来,朱英武左顾右顾,眼看无处可躲,干脆往地上一蹲,双手往头上一抱,再也不肯出声了……
你们有你们的千条计,我有我的过墙梯,任你们怎么逼,我都不会动的,师傅还在旁边,看你们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
“小姐,四位小公子还在太阳下晒着呢……”
陶心然刚刚将母亲的棺盖处理好,重新装了香,这还没有从坐下呢,小柳就走了过来。她一边偷看着陶心然的脸色,一边偷望一眼窗外被晒得面红耳赤的四人,最后才咬着下唇,讷讷地说道:“小姐,你说这大太阳底下的……”
这四位公子胆大妄为是不假,可四人都知道错了,是谁说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再说了,烈日炎炎,暑气森森。这四个少爷们往那太阳底下一站,就是一个时辰有多。若说只是大不敬,这惩罚也应该点到为止吧,可是,听小姐竟然盛怒之下要将他们四人赶下山去,小柳就觉得不忍心了。
要知道,不说别的,单单相貌,这四人可是一个比一个出众,论身材,也是一个比一个标青。若小姐能收他们回去,往人前一站,养眼不说,而且,再也不用怕二姨娘她们,还敢整天有事没事地拿长房无子,来挤兑长房了。
“小柳……你这是在同情他们吗……”听着窗外四人你怪我,我怪你的争执不下,陶心然的火却好似有油在浇。她气哼哼地将手中的书一扔,斜了一眼想要勇救美男的小女子,眼神转了转,忽然间不阴不阳地说了句:“要不,你也陪他们站会去?”
这个小丫头啊,明显的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平时啊,是谁总在陶心然的面前,说这四个化骨龙又是这里闯祸了,又是哪里不好了?怎么,现在陶心然一怒之下,明显是动了真格的,可是,这小丫头自己,倒心软起来了?
可是,救起那条蛇的农夫,不就是被那条蛇害死的么?现在是在终南山,若真回到陶家,这四人还是这副德性,她就算是八只手,也护不到啊……
所以,这一次,陶心然是下了决心的,要么四人痛改前非,要么就是她陶心然,忍痛割爱。
陶心然的脾气一向很好,在陶家的时候,无论是被人陷害了,还是被人委屈了,她表面云淡风轻,暗地里,最多是一个更加强有力的反击,令对方哭笑不得,有苦难言。可是,似现在的这般疾言厉色,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特别是小柳,还从来都没有看过她如此生气的样子。
可是,这也不带她想救人,就要陪葬的道理啊……
小柳一看主子的脸色,再看看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忽然感觉到脑后阴风阵阵。她登时后退两步,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主子,您可别误会了,小柳只是说说而已……”
要知道,主子可是小丫头的天,她不喜欢的事,小柳是绝对不敢做的,不但不敢做,连想都不能想……
望着陶心然冷哼一声,又再低下头去,小柳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桌上的水壶,讷讷地说了句:“那个,小姐您口渴了吧,小柳帮您烧水去……”
说完,一手拎起水壶,逃也似地出门去了。
看来,小姐这次是真生气了……
四位少爷站在太阳底下晒,是有点可怜,可你若让她因为可怜而去陪他们,小柳还是不会干的。
这就叫做,同情在一定范围,有罪,绝不能身受……
123——爱闯祸的徒弟
小柳走了,陶心然的书,也没有心思看下去了。隔着半开的窗子,向外望去,屋外的太阳很大,放在现代,怎么着也得有三十三、四度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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