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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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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脸上,她也要忍着她这位“出身将门,天生就心直口快的妹妹”呢?
当下,微微一笑,陶心然淡然说道:“心直固然是好的,可是这口快,可得要防着祸从口出啊……”
既然第一个下马威已经来了,那么,陶心然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毕竟这半年的日子要过,答应袁烈的事情也还得做。这相比较下来,她若不能降服这班女人的话,倒不叫袁烈看尽笑话了?
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外表温和的女子,也会如此的话里藏刀,那个湖蓝衣衫的女子微微一怔,再望向陶心然苍白得仿佛初绽白莲一般的面庞时,已经微微地带了些警惕——看来,这个未来的大皇子妃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主儿。
一个回眸之间,湖蓝衣衫的女子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她微微一敛衣襟,保持着应该有的风度和疏离,温言说道:“那么,陶姑娘请……”
陶心然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径直来到自己平日所坐的位置上,然后开始招呼明月冲茶。明月实在是一个非常伶俐的丫头,冲茶这些粗活儿,不等陶心然吩咐,就早已准备好了。于是,那些个莺莺燕燕在初坐下来时,手旁,就早已摆上了热气腾腾的清茶。
茶的淡香,是陶心然最喜欢闻的味道,以前的时候,她就曾经喜欢在干燥的秋季里,冲一大壶茶,放在屋内的桌子上,不为喝,只为闻那淡而清雅的茶香,只为看那热气腾腾的,朦朦胧胧的模糊的气息。
茶盏,被这些女子们持在手中,可是,神色的交换,也在一个低首之间。就已经默认完成。要知道,纠集了这么多的人过来这里,平时里那些勾心斗角的女子们难得地同仇敌忾地坐在一起,那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将她们共同的敌人打退出去……
陶心然坐在上首,望着这些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们,不动,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凝望着手中的茶的淡淡的烟雾气息,一时的,仿佛有些怔住了。
是谁说过的?女人之间的较量,通常在一个“度”字,这个度,若是把握得好,三千弱水,你就是他必取的那一瓢。可是,若是把握不好,那么,人家还未开口,你就已经输掉了。
所以,陶心然在等,在等着别人先开口。她在等着别人开口之后,迎头一个痛击,然后,将这一次的较量时间缩到最短。
寂静,只是保持了一个抬首的功夫,再抬起头来的陶心然,就看到那个坐在最下首的紫衣女子说话了。
那个紫衣女子,姿容秀丽,娇小玲珑。坐在众们倾国倾城的女子之中,既不是最美,却也绝对不是最丑。而她所坐的位置,也是十分的微妙,刚好是靠近门的位置,既可以将别人的神情尽收眼底,也可以恰巧地将自己的,不想让别人看到的表情,适当的掩饰。而她说出的话,也是相当的激烈,仿佛想要挑起一场战争一般的,锋锐,却一针见血。她说:
“闻陶姑娘出身江湖,比起我们的这些官家女子,自然是见识多广,可惜的是,在朝在府,礼仪居上,却不知陶姑娘在入大皇子的府门之时,可专门的经过这一方面的训练呢?”
紫衣女子一语毕,所有的人都将眼神望向了坐在上首的陶心然。要知道,出身的高低,不单单是气度以及气质上的差别,它在某一个层面,在那些特定的场合,代表的是一个的气度以及教养,更甚者,还有衡量各方微妙关系的底气。而这女子的言下之意,明里是为了陶心然好,问及她是否得到过这方面的知识,可是,这暗里,却是鄙夷而且讽刺,讽刺陶心然出身草莽,粗鄙女子一个,不配登堂入室。
要知道,在场的各位,要么是大将军之女,要么就是文官女眷。这些人,自幼就受过良好的教育,而在初成长之时,为了进入大皇子府,想必也经过过更加严厉的教导。所以,此时讲起这些,那些女子们同时交换了一个眼色,再抬首时,眼底的自豪,还有自信,不言而喻。
陶心然忽然微微地笑了起来。笑容如花开,那个苍白得仿佛白莲初绽的女子,就在一瞬间,变得容光逼人,雍容万千。而陶心然的话,却是对着众女子说的。字里行间,都是一种常人无法企及的气度,还有如兰芝入室的气质。她说:
“家世如何,父辈如何英明又如何?你是想要顶着父辈的面子过一辈子呢?还是觉得大皇子殿下是如此的无能,非要靠你的父辈来制衡?”
袁烈就是陶心然的挡箭牌——既然袁烈说了,府内的事情,让陶心然看着办,那意思就表明,若是那群女子欺压了陶心然,他会袖手旁观,可是,若是陶心然打压了那一群女子的话,他同样会是漠然置之。
155——女人们的较量
要知道,女人之间的较量,首先要知道他们的弱点在哪里,俗话说,说到病不要命——作为一个旁观者的陶心然,只需要牢牢地捉住这一点,就可以在举首之间,令对方哑口无言——当然,仅仅哑口无言,还是不够的,陶心然需要的是那些女子在她的面前,全部都收回尖利的爪牙,不要将那妄自尊大的表情,带到她的面前去——事不关己,固然之可以高高挂起。可是,人投之以桃,她就当然的,要报之以李——
乍一听到陶心如此的形容袁烈,形容她们的父辈,那些个女子的眼里,顿时花容失色。要知道,在封建社会,在这男尊女卑的古代,三纲五常就是束缚女子思想和自由的利器。那些女子,终生都生活在父辈的阴影之下,即便嫁作他的妇,也是需要父兄这些坚实有力的后盾的。
可是,陶心然的一番话,却将这个理论推开,而且一举反攻,将她们想要针对她的话,变成了暗喻袁烈无能,需要她们父辈的帮助之类——固然之,她们能进入燕王府,就一定有着父辈们的算计,以及不为外人道的目的。可是,这有目的是一回事,可是,若是被人当场说出来,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众女子都沉默了下来,仿佛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拿什么样的话去针锋相对,又或者是反唇相讥。
沉默了半晌,终于坐在一侧的绛色衣衫的女子说话了。想来是出身在将门之类,她的话,并没有文邹邹的措辞,可是,这一说出来,照样是一针见血。她说:
“怎么,要人帮,就是懦弱了吗?想来,出身江湖的陶姑娘并不闻人说,一个好汉三个帮——独木难过汪洋江——英明睿智如大皇子殿下,自然也是左膀右臂,上肱下股的呀。”
这绛衣女子此话一出,众女子又再轻轻地舒服了口气——要知道,这绛衣女子出身于下层武官之家,因为父亲居功甚伟,曾在一次远征之中,救下袁烈一命,所以,袁烈当下纳其女于室。可是,也同样因为出身有问题,这女子在府中的地位甚为尴尬,常常不得众人欢,即便有人相谈,也是明讽暗刺。
此时,这女子一言出,其他女子均面面相觑——看来,这江湖人,还得江湖人磨呀,既然这些个文邹邹的道理说这女子不赢,那么,这女子的武家之风,想必能制这女子于无形吧……
“哦……”陶心然微微地冷笑起来:“率士之滨,莫非王土,天下万民,莫非王臣——食君之禄,当担君之忧——大皇子殿下乃是皇家血脉,理当为国分忧,而群臣乎,不应该拥戴效劳么?至于那一个好汉三个帮之类的话,难道大殿下在各位的心目中,竟然只是个空有匹夫之勇的莽撞者吗?”
“……”
相对于陶心然处,女人们之间的剑拔弩张而言,远远的,袁烈的书房内,正在进行的,却又是另外的一场辩驳——前者,是对于一个男子的看法,以及争夺,而后者,则是对一国之策的辩驳,以及对王位之争的最后的准备。
“学生还是不同意大殿下您的做法,要知道,战争是一个机会,一种手段,是让两国可以放下各自坚持坐到一起协商谈判的最快最简捷的办法。因为这么做受惠的将是两国百姓,所以没有君主也没有哪个皇族有权力破坏!凌车欺我朝在先,多年来不听制衡。而现在因为内忧外患,自顾不暇,所以才派人屈尊前来。但并非他们来了,就一定会有一个相对满意的答复——谁都知道和谈下面各有心机各有奥妙,而多铎又是一个极能善辩的人士——如果说我朝派去的人选并不得当,那么,也只能使我们现在手中所拥有的绝对的优势消失殆尽。所以,学生仍然坚持学生的意见,由大皇子殿下亲自领命,然后全权负责这一次的谈判——战场上的对手,仍然可以作为谈判桌上的对手,只不过是换一个场合,换一种兵刃而已……”
“并非学生信不过二殿下,事实上,相对于二殿下,大皇子您,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书房之内,当朝御史徐缓言辞激烈,他携手内侍长徐晃,坚决反对袁烈在朝堂之上,拒绝去接洽和谈之事。
而袁烈则一直沉默着。他的眸子很深,颜色也很深。他一直地望着窗外,神色间,茫然不知所措。
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一向阴沉内敛,对人对事都是胸有成竹的大殿下会有这一种近乎失落的表情。心细的徐晃轻轻地摇了摇徐缓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说到底,皇家的嫡位之争,从来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成王败寇,有时就视乎一念一间。可是,而今的大皇子,此次归来的大皇子,说不出为了什么,只是所有的忠于他的臣下都感觉到他的身上,正发生着一种深远的变化——而今,他对于政局的关心,比之以前,少得可怜,可是,那种经常都会出现在他身上的渐思隐退的颓废之心,仿佛一日一日的多了起来——大皇子究竟遇到了什么,才会有如此深远的变化呢?
这一层,徐缓不知道,徐晃自然也不会知道。
书房之内,一时被沉默塞满,那种几乎令人窒息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在空中轻轻微微地浮着,仿佛在接触了什么之后,会爆开一般,感觉到令人十分不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烈忽然说话了。他的声音,一贯的很沉,一贯的很冷,仿佛只要他一开口,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都会瞬间冰释。他说:
“我知道徐御史说的对——而今的政局,势必要如此,才能令凌国的侥幸之心收敛,从而正视这一次的和谈——而由本殿去,也是无可厚非。毕竟战场上的对手,知己知彼,和谈,只不是又一个战场而已——可是,你想过没有?”
袁烈慢慢地站起身来,望着他一向最为信任的两个属下,声音蓦地冷了下,隐隐的,仿佛有冰雪交错。他说:“如此一来,本殿势必要全力以赴,势必要将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应付多铎。那么,薛丞相的方面呢?李皇后方面呢?要知道,数年来,他们可是食不安,寝不安的想要找到本殿的弱点,然后将本殿一举歼灭——那么,在你们的心里,你们觉得,他们会任由和谈归来的本殿,还安然地坐在现在的这个位置上么?”
“你们认为,本殿还有可能如今日一般,在这里和你们如此从容的说话么?”袁烈淡淡地苦笑:“所以,我推荐了二皇弟去——可是,父皇是不会让他去的,生性好杀的他,也永远都不是和谈的好手,所以,这件事情最终会着落在三皇弟的身上——”
忽然之间,微微地叹了口气——三皇弟啊,又一次的,他为了自保,将那个本心与世无争的袁慎,推向了风头浪尖——
“如此一来,成了众矢之的的,仍旧是三皇弟,而本殿仍旧可以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在李皇后他们全心地对付和谈归来的三皇弟时,本殿或者仍有余力自保,或者保下他……”
微微地苦笑了一下,袁烈望向了自己的臣僚:“你们觉得,本殿如此,可是错了么?”
“大殿下英明……”徐晃和任缓对望一眼,同时跪了下去:“大殿下英明……”
“那么,接下去,你们可知道怎么办了么?”袁烈不答反问。二人顿时再一次的低下首去:“我等必定全力促成此事,并辅佐三殿下完成此次的和谈……”
“去吧,让本殿好好地静一下……”袁烈挥手,在二人掩门而去之时,用手轻轻地抚上了额头——相同的风险,必定会有高额的回报,可是,这机会,眼看着是个香饽饽,却也是个烫手的山芋。可是,以袁慎的耐力,还有毅力,相信定会不虚此行,那么,归来之后,他所面对的,除了李皇后的诘问算计之外,剩下的,就是帝王的对他的,再一次的刮目相看……
而袁烈自己呢?如此算计,是否就真的对了?微微地叹了口气,袁烈身子向后仰了仰,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侍从的声音:
“殿下,徐侧妃一行,正在去去往王妃的处所……”
“什么?”袁烈蓦一怔,身子顿时坐直了起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忘记日前的那一场激战,还有他险些失去的那个女子——好不容易,这女子又失面复得,可是,那些个不安分的女人们,却又要去找茬吗?
眼神微微一凝,袁烈身子一挺,就要从太师椅上站起——他要走到那个女子的身边去,他要看看,那些个不安分的女人,究竟又想了些什么阴损的招式去对付那个女子……
门蓦地一声被推开了。袁烈站在门口,沉声说道:“我们去看看……”
屋外,冷风吹散热气,将袁烈的衣袂吹得四散开来。那风,吹在脸上,冰凉,冰凉一般的痛。袁烈仰望天际,只看到远天之上,湛蓝洁白,仿佛淡烟萦绕。他冷冷地看着,伸出去的脚步却慢慢地收了回来。
然后,他转身,转而向府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备轿,本殿要出去一趟……”
是谁说的?
这世上,没有谁是能帮得了谁的,每个人,也只能修得自己的尘缘罢了——若他今天帮了这个女子,就等于给她以后在王府的生活,布下了道道的暗桩——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会知道,女人间的忌妒,是多么的可怕,甚至可以毁天灭地——那一帮不安份的女人们,不过是在试探他罢。她们在试探着,这个女子在他的心目中,究竟占着什么样的位置。而他,是否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
那么,就让她们如愿吧,袁烈相信,这些个女子们加在一起,都不是她一个人的对手。不过,若是她输了,若是她不能制服这一班女人们,那么就只能说是他看错了人,又或者说是她还不配站在自己的身旁……
有些人,有些事情,他是不方便出面的,可是,有些事情——比如说是她的,他倒可以帮她解决——就仿佛是现在,他就要去帮她解决那些她始终都割舍不下的人,或者东西……
当她走进他心里的那一天起,他就发誓;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除了他之后,其他的人,想都不能想上一下。她心里装的那些个人们如此,而那些想着她的人,亦是如此……
风起,吹动袁烈的黑色的衣衫,风风雅雅,而袁烈就在这刺骨的冷风之中,在这除夕即将到来的年末,甩开了步子,一直的向府外走去。
女人,你得为他们的死付出代价,你得为他们的消失付出代价——因为,他们至所以这么命短,完全都是因为你……
冷风飘摇间,有谁的冷笑,寒冷仿佛是冬天的冬天?
究竟,是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第二卷完'
156——袁烈的寿宴
十二月十五,是大皇子袁烈的生辰,那一在,燕王府里,张灯结彩,人头涌涌,真正的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那一天,道贺的人,来了许多,除了远在关外的三皇子袁慎,还有数月前离京的二皇子袁直之外,其他皇子、公主,以及文武大臣尽数前来道贺。
全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只有陶心然还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时辰到了,袁烈配给她的丫环月儿正殷勤地准备着诸样东西,想要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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