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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南城遗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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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还在说话,她却垂头丧气地提了那甜品走到二楼的尽头。
“陈家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早些毁掉吧,我听说陈韦恪还活着……”
“父亲,陈碧棠是我喜欢的人,你若是敢动陈家,我保证,你所有得到的都会还回去。”
……
冰沙裹着的奶油已经融化了,她一口一口地挖了吃了,却是甜得泛苦……她的陆覃之,不是不在乎,只是忘记了她。
那人没了记忆该是多么痛苦?
她倏地抱着膝盖落了泪。太阳完全沉下山去的时候,宋文甫走了进来。
倏地按亮了灯,寻了她道:“碧棠,怎么也不开灯的?你新做的甜品呢?”
她立马收了哭脸,笑道:“那奶油是混合了冰沙做的,化得太快,我见你忙,就替你吃了……”
“这不是还有吗?”他笑着提了她吃过的勺子,吃了一口,“味道不错!”
“文甫……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父亲是假死?”
他的眼里的光顿时暗了暗,点了点头。
她的声音里有些哽咽,“什……么……时候?”
他不说话。
陈碧棠有些气,“宋文甫,我问你,是什么时候?”
“碧棠……”
她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自己是被他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孙玉森

“宋文甫,我问你,你到底把陆覃之怎么样了?”
“呵呵,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
“你就不解释?”
“不需要解释!你自然也不会相信。”
“你……你果然一直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宋公子!”
“你说的不错。”他眼底的寒光愈甚,骤地收紧了拳头,抬了步子走了出去。
行至门边的时候,他突然顿了步子,将那间房间的门锁了……
陈碧棠听到锁“咔哒”一声响,这才猛地惊醒,走到门边使劲推了那门,却是怎么也打不开了。
“宋文甫……你可恶!你要将我关上一辈子吗?宋文甫!宋文甫……我知道你在外面……宋文甫……”
他在门前立了一会,听到了她的说话声,却也只是顿了一下,并没回她的话。
外面的脚步声走远的时候,她倏地瘫坐在地上,落了大颗的眼泪。
……
过了一会,那门忽的从外间打开,楼道里的灯光洒进来,陈碧棠依旧是蜷做一团蹲在角落里。
她抬头唤了一声:“文甫……”
那人却忽的说了句:“少爷刚刚出去了,是我。给夫人送些吃的来。”
她忽的抬了袖子将脸上落下的泪水拂了去,抬了脸哑着嗓子道:“拿走吧,我没有胃口……”
“少爷他也是迫不得已,夫人莫要伤心的好!吃些东西吧,吃完了才有力气生气,也才能做你想做的。说不定他一会回来就放了你。”
她摇了摇头,却是端起了碗,吃了一些。
那兰嫂看了看她,心道自家少爷果然了解她。
“少爷的脾气向来很好,便是生气也是一两天……”
陈碧棠不说话,默默地将那碗里的饭吃了一半,便放下了筷子。
兰嫂走到门边的时候,见宋文甫依在墙边,一脸的沉寂。“怎么样了?”
“吃了一些。”
“派人继续看守!”
……
那兰嫂一走,陈碧棠就扯亮了灯,那兰嫂说的不错,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她陈碧棠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她往窗外看了看,偌大的园子里立着一排子的银杏树,影影绰绰的,看不分明,楼下却多了几个站岗的人。
她必须要隐忍!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陈碧棠都极为乖巧地吃完了兰嫂送来饭。第二天,她很是乖巧地开始练起了毛笔字。她的日记里藏了一张陆覃之的字,她问那兰嫂要了纸笔当真开始认真地临摹那人的字。
第三天的时候,陈碧棠还对兰嫂说要带些书给她看。完全是适应了被囚禁的日子。
“都吃了?”
“夫人今天胃口不错,说是下次想吃红烧肉。”
“下次做了与她。”
“是。”
“今天她还同你说了什么?”
“说要看一本书,好像是叫什么《天方夜谭》。”
……
第四日来的时候,兰嫂带了她要的东西。
陈碧棠一脸的欢欣雀跃。
……
第五日,兰嫂来的时候,她却是没有一丝的精神,头晕乎乎的。故意当着她的面咳了一口血来。
只几分钟的功夫,宋文甫就推了门进来。
“碧棠……身体怎么样了怎么又咳了血?”
她转了身,故意不理他。
“还在生气?”他挑了挑眉道。
“那是自然!我气的是你竟然一点也不信任我,竟然不愿同我解释……更可恶的是你竟然不吭一声就锁了我,不过是怕我去救陆覃之……可是文甫,我同你既然是夫妻了,又会怎么弃你而去?陆覃之不过是我遇到的一场幻梦,你才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他抬了手,将她额角的碎发理了理,眼底的光很是温和,“当真?你可从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她嘟着嘴似是撒娇一般地说:“从来只有你骗我的份……”
他忽的笑了,捉了她的手捏了捏笑着道:“谁说的?”
“我!陈碧棠!”她说起话来,很是可爱。
他笑,抬了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看看,我在这里闷了好几天,头上都要生了草了。”
“好好好,现在就出去玩。只是要先去瞧一瞧大夫。”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道。
她点了点头。
“对了,文甫,我要吃烤鸭。”
“好。”
……
漆黑的车子停在全聚德门前的时候,陈碧棠看着满街的人一时间有些发呆,陆覃之他到底在哪里?
一盘子鸭子上桌时,她为了怕宋文甫生疑,故意吃了许多。
趁着宋文甫去洗手间的时候,她叫了那服务生过来,塞了一枚金叶子与他,“帮我打听下最近广州那边都发生了哪些大事?还有帮我去打听一个叫孙玉森的人。事成之后再给你两枚。消息打听到了之后,写在送我的卡片里。”
那人一听,极为高兴,不过一小会的功夫,已经送了她一张优惠卡片来。
“哦?这是什么?”
“不过是他们这里的营销手段罢了,我问他要了来的,刚好Dreaming Home 可以借鉴一下。”
“让我也看一看吧……”她笑得极甜,忽的起身在他脸颊上烙下一吻。宋文甫心里一阵喜意,竟然忘记要看一看那卡片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
四月的夜里,依然浸着些寒气,宋文甫卷了她在外套里,替她拉开了车门。
陈碧棠的手心里捏着那卡片,却是一层的汗意,刚才好险。
终于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她将那卡片细细地看了一遍。只好几行字,写得很草。里面一句话一下捏住了她的心:“4月8日署理广州将军孚琦遭温生才刺杀身亡,广州戒严。”而关于孙玉森的消息几乎是零。
1911年,4月8日,陈碧棠默默地念叨了一遍……脑海里忽的想起来,高中的时背过的历史。黄花岗起义失败的原因之一好像就是广州戒严……
广州……
陆覃之……
她记得黄花岗起义的时间是1911年的四月底,可是到底是哪一天,她不记得了……陈碧棠的心一时间像是被人生生地捏在了手心里,喘不过起来。
……
夜里落了一场不小雨,卷了无数的桃花,此间外面还是一片淅淅沥沥的。
Dreaming Home的一切均是老样子,却被宋文甫换了不少的人,消息自然是打探不得的。
“文甫我要去一趟上海。”
“做什么?”
“上海那边的Dreaming Home因着管制经营不当,急着要我过去商量些事。”
“我同你一起去,上海那边最近有些乱。”
“不用!”她回答得太干脆,引得宋文甫有些愣,眼底闪过的光暗了暗。
陈碧棠连忙解释道:“呵呵,我自己可以忙得过来。”
“那好,让老李陪了你去吧。”
她点了点头。
“早些回来。”
“好。”她忽的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倏地走近抱了抱他。
宋文甫不再说什么,或许当真是他想多了。
第二天一早,陈碧棠便和那老李一起上去了上海。
火车到达上海的时候,陈碧棠说要去下厕所,直接绕过人群,上了去广州的车……
……
陆覃之那日本打算要上去南京的船,却被孙玉森一下捉住了手腕。
“陆覃之……你这些天都去了哪里了?”
“我叫陆覃之?你是谁?”他脑子里完全不记得认识这个人。
“覃之,不带你这么开玩笑的,你看你那表情真是相当的逼真,都要骗住我了,哈哈哈……”
陆覃之觉得这个人有病,不和他说话,径直抬了步子往前走去。
那孙玉森一下急了,“喂,陆覃之,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对了,这些日子你不见了,我满世界的找你。孙先生那里也是催着要去广州。”
他顿了步子,回头,极为认真地说道:“你,认识我?”
“陆覃之,你这是怎么了?当真不记得事了?”
他一时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孙玉森大骇,走近一步,伸手抚了抚他的额头道:“覃之,你不要吓我。”
陆覃之极为反感旁人的触碰,皱着眉往后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做什么?”
“看来性格还没变,走,去瞧瞧大夫吧。”
连着三个大夫替他把了脉,却都说了同样一句话:“身体无恙。”
“陆覃之,你从哪里出来的,总知道吧?”
他摇了摇头,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时候,他是被人蒙了眼睛的。
孙玉森咬着牙道:“看来一定是那些个走狗对你下了什么药。”
“覃之,我们这个月损失看许多的兄弟,剩下的也都去了广州,孙先生那里催得急。”
作者有话要说:
、广州之行

陆覃之有些愣怔,“什么孙先生?不知你在说些什么。我还要着急着回家。”
“覃之你不认识我也就罢了,那陈碧棠你也不认识了?”
“陈……碧棠?”他念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忽的一阵剧烈的刺痛,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愣怔。
“想起来了?”那孙玉森大喜。
陆覃之摇了摇头。
“你刚刚从城里出来就没见到那改嫁的陈碧棠?那可是宴请了全武汉353户官员。”
“改嫁?”难道是刚才那个人?罢了。
陆覃之忽的眯着眼道:“既然能忘记了,就一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孙玉森刚要说话,他忽的打断道:“你就同我说一说我过去的事吧。”
……
4月19日,陈碧棠孤身一人到达了广州。满街都各色的官兵,见了穿着可疑一些的人就要上去盘问一番,时有人无故被绑了起来。
街边弥漫着一团子死气,只有烫着大卷发穿着大裙摆的□□和一些洋人比较自在。
这样的光景,她连打探也不能成功。
淅淅沥沥的落了一场小雨;陈碧棠不得冒了雨,将整个广州城翻了个遍。倒是让她找到了一个分发爱国单页的小少年。那孩子见了她一声不吭就跑,陈碧棠顾不得其他,一路追了那孩子出去。
终是停在了一个老旧胡同的破屋子前。那孩子是个孤儿,只靠着胡乱发着这些个宣传单页过活。
“喂,你干嘛追我?”
“我不是坏人。”
“哼,坏人和好人哪里是你说了算?”
“你这孩子……”她走近抚摸了下他的脑袋,却被他一瞬间躲了过去。那孩子从怀里取了枚弹弓朝着她射了出去。
陈碧棠只抬了手,尖锐的石子在她手心里蹦落,一阵刺心的疼。
他忽的一愣:“你怎么不躲?”
她笑:“不过是枚小石子。我哪里就怕了。我问你,你可有认识的革命党人。”
“我是不会同你说着这些的,趁早死心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怀里有枪,要是想杀你的话,哪里要等到现在?”
那孩子一时有些愣住。
“这就是你家?”
“废话。”他将怀里没有张贴完的单页收进柜子里,又上了锁。陈碧棠这才看清那柜子里藏了许多类似的东西。
“你整日里发这些不要命的东西,就不怕死吗?”
他倏地耷笼着脑袋道:“怕死,可是不发也是饿死。我娘死的早,会里的人至少还给我口饭吃。”
“似乎是个可怜的孩子。”
“我警告你,不要和我套近乎。”
“可巧,我有个朋友也是同盟会的。在同盟会里混得还不错,不然下次让他照顾下你?”
那孩子一听,猛地开心道:“哦?叫什么名字?”
“陆覃之。”
“陆大哥?他可是我的偶像!”他刚说完,就后悔了。
“你认识他?”陈碧棠眼里忽的亮了一盏的灯。
“女人,我和你说过,不要和我套近乎!”
陈碧棠也不管其他,自顾自地说道:“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他写字很是好看……”
那孩子忽的打断她的话道:“喂,女人,我知道他在哪?只是你要告诉我他喜欢什么东西。”
……
“覃之,看到你活着真好!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看到穿了一身小西装的陈碧棠时,陆覃之的心底不知为何会猛地生疼一下,皱了眉道:“陈碧棠,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大喜,忽的一步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道:“覃之,你还……记得我对不对?你没有忘记我对不对?”
陆覃之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只是不知宋夫人来前所为何事?”
她听见他如此唤了自己,她忽的垂下了双手,耷笼着脑袋,一瞬间有些颓唐。
“宋夫人你理当在家陪伴丈夫才是。”
“覃之,我和文甫的事,我可以解释。那时候……那时候……”她说了一半,却不知怎么同他说,忽的落了大颗的泪。
“不用说了,我怕是没时间听你说这些了。”他解了门上的锁就要进去,陈碧棠却一下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到底记不记得我?”她越说越哽咽。
“自然是记得的。”他说得很是干脆,推门进了那屋子,又抬手要锁了那门,将她挡在了门外。
“允帧……”
“你唤我什么?”他关门的动作忽的卡住了。
“允帧……这是……你的乳名。你也忘记了对不对?”
“哼,怎么会忘记?不过是好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叫我罢了。”
漆黑的门从里面关上,陈碧棠却是抱膝蹲坐在那门前没有离开。本是毛毛的雨,却渐渐落得有些大了,雨珠沿着她那一头的墨发,落了许多下来,她干脆将头埋进膝盖里,任那雨沿着脖颈留到衣服里去。
陆覃之将一些信件都处理好了,外间的雨却是变作黄豆般大小了,敲打着玻璃上劈啪作响。他不知为何会想到刚才那双浸了春水的桃花眼。
……
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转暗,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柄大伞径直将她罩住。世界格外的安静,只有雨滴落到那油纸伞面上发出的“滴答”声。
她抬头,猛地撞进那人漆黑的眼里,心也似小鹿一般乱撞。
“覃之……你当真都记起来了?”她受了冷,说话禁不住地发抖。陆覃之见了她落汤鸡一般的模样,心底却不知为何又是一阵酸疼。
“没有……”
“覃之,不记得也没事,我可以告诉你的!”
他忽的硬了心肠道:“我记不记得是我的事,只是你宋夫人到底要在我家门前呆多久?宋家的眼线太多,我只是怕你坏了我们的大事。快寻了住的地方去。”
她摇了摇头,极为小声地说道:“可是,这里我只认识你。可不可以……在你这里寄宿一晚?”
“不行!”
“陆覃之,我不远万里地来找你,你竟然这样待我?你知不知道那一路检查的人有多可怕……”
“起来!”他倏地打断道。
陈碧棠无法,只好扶着那墙壁站了起来,腿有些麻,一时迈不动步子,动一下就是一阵酸酸麻麻的痛。没办法,她垂头丧气地就要走到雨里去。
他也不去留她,硬邦邦地说道:“陈碧棠,只一晚,明天你就回南京去。” 
他竟然留了她,她眼底的喜气一下将雨天带来的阴霾浸染,更更让她开心的是唤的是她名字却不是什么宋夫人。
“愣着做什么?还要在外面淋雨?”
她连忙摇了摇头,嘴角忽的荡起一枚春花一样的笑。
她抬眼看了看,不大的屋子,像所有陆覃之待过的地方一样,冷清、简朴。
只见他忽的走到桌前,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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