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怅卧新春白袷衣-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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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74军军长,山东省主席)带着十万大军对抗共军时候的讲话。
“原陆军第十一师师长明清远,谨以至诚昭告山川神灵。我今率堂堂之师,保卫我党先辈艰苦经营遗留吾人之土地,名正言顺。鬼伏神饮,决心至坚,誓死不渝。生为军人,死为军魂。后人视今,亦尤今人之视昔,吾何惴焉!今匪来犯,决予痛歼力尽,以身殉之。然吾坚信苍苍者天必佑忠诚,吾人于血战之际胜利即在握。此誓!”改自胡琏(明清远原型之一)石牌抗战时候的宣誓。
“为国战死,事极光荣,你们母子今后生活,当更痛苦。但恩祈、恩和二儿,俱极聪俊,将来必有大成。你只苦得几年,即可有福,自有出头之日矣。望勿以我为念。”改自戴安澜抗战时的家书。


、番外:明清遐篇 不记人间落叶时

01
都说上帝造人独一无二,偏偏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存在。
他和我有一模一样的面孔,一模一样的眉眼,一模一样的笑容。
我恨他。
恨他影子般的存在,恨他对三民主义的热忱,恨他抢走我的所有的一切,尤其是……她。
02
记得当时还小,三岁的时候,母亲携了我和弟弟回了中国。
父亲极是高兴,带了我们游历号称“远东巴黎”的上海。
有的人的记忆是从第一次耶诞节礼物开始,有的人的记忆是从第一个拥抱开始,但是我的记忆,却是从那一日开始。
那天中午,吃罢中餐之后,上了一盘荔枝。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到荔枝,小弟尝了一颗之后,直接伸手去取了一把放入盘中。
父亲呵斥道:“看看你哥,再看看你!”
我心念一动,当即谦声说道:“爸,我是哥哥,理应让他。”
父亲显然是对我的这句话非常满意,将所有的荔枝都给了我。
这件事情,我一直记在心头。
小孩子也有心计。
此后无论什么事,我都是一副谦逊温和的样子,如此这般,父亲母亲对我愈加的好。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给了我再给小弟;做了什么坏事,挨打挨骂的也总是他。
为此我不免沾沾自喜——谁叫他什么都不懂?
到后来,年岁既长,中国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这些岁月里,蒋委员长率领国民革命军北伐,先后与各路军阀斗法,把他们一一收为己用。这样一个乱世中的枭雄,小弟对他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说他到二十岁时一定要报考黄埔军校当蒋委员长的学生。
听他这般说,我心中愈发不喜,他想去黄埔,想当国民党,我便偏偏去入了共Chan党。
没过多久,我遇见了夕颜。
03
其实夕颜长得很似一个人。
全家搬到北平时,母亲和当地大户慕容家的二小姐慕容琅结成了手帕交。
不知为何,她长得极似琅姨,却比琅姨生得更美。
那一夜,我站在未名湖边看月,突然有人在后面拍我的肩膀:“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过头。
站在后面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穿学生制服,还绑着两条辫子。
明明稚气未脱,但是五官都极为秀美,尤其是那双慕容家特有的大眼,
漂亮得几乎令我无法正视。
是狐仙么?
《聊斋》里面总是有美艳的狐仙来找书生,婴宁、青凤、红玉、辛十四娘、娇娜……
我想了想,同她说:“我姓沪,沪雪笠。”
她对着我浅浅而笑,声音婉转轻盈,倒似南方腔调:“这么巧,我姓苏,苏娇娜。”
这一笑,浮上我心际的,竟然是那首古老的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不由得想逗逗她:“似小姐这般的身段,倒不若改叫苏婀娜。”
她浅浅的一笑,却有些怯生生的。
后来,就自然而然的开始约会,开始亲吻。
只是再后来……我做了一个极长的梦,一梦醒来,原来我已经睡了十多年。
这样长的岁月,已经足够改变太多的事情。
原来应该是我拥有的,全归了小弟,包括夕颜。
再见到夕颜的时候,小弟在她心中的份量已远远多过了我,更何况,他们还有了一个女儿。
无数个暗夜里,我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我只能忍,只能待她们好,这样……她才会因为感激留在我身边。
多可悲,却也只能如此。
04
从小弟那里出来,一个星期之后,渡江战役全面展开。
长江天堑到底还是没能挡住殚赫千里的百万之师,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旗帜如同断了脖子的鹞子一般嘶叫着从阴霾的南京上空坠落下来,西元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三日,解放军占领南京,解放了这个所谓的被国民党反动派统治的最腐朽的中心。
只是攻入总统府的共军惊奇地发现,中华民国大总统蒋介石的办公室居然这么小,小到只放得一张桌子,桌上端放着一套《曾文正公家书》,台钟、笔插、毛笔、镇纸依次放着,而国民政府各个部长的会议室,无论如何都说不上豪华与宽敞。
蓦地,我心中一恸——到底,他是和我血脉相连的弟弟啊,为什么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他,想置他于死地?
刚打完仗,兵荒马乱的,我疯了似的在乱军之中四处寻找小弟,倒也奇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怎么找都找不到。
“或许是死于乱军之中了。”说完这句,陪同我寻找小弟的叶飞又赶忙劝道,“又或许是趁乱逃走了。”
这会儿一名警卫员匆匆跑来道:“司令,参谋长,你们都在呀!我们发现了这个,不过上面写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知是什么。”

七八糟?我连忙接过那张纸笺,是小弟的笔迹,因为用的是小篆的字体,无怪这些人不识得。
小弟写的是一首词:
一卷书来,十年萍散,人间事,本匆匆。当时并辔,桃李媚春风。
几许少年俦侣,同游日,酒与情浓。而今看,斜阳归路,芳陌又飞红。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的那首词,不是我写的,是百剑堂主题《书剑恩仇录》的。


、番外:林慕容篇 海外徒闻更九州

01
明清遐走了。
仲玉慢慢地上了楼,一步一步,都沉重无比。
我守在门口,低声唤他:“仲玉。”
明明是一脸疲倦的样子,他却仍勉强笑道:“慕容,你还没睡吗?”
我望住他,轻轻道:“我在等你。”
他突然揽我入怀,紧紧地拥住:“慕容,我好累,真的好累,不知该要怎么做才好。”
我轻轻抚摸他的背:“仲玉,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不言,只是浅的一声叹。
我知道他的心里仍有她,也许现在他正在期许说这句话的人是她。
老实说,我真的不曾期望自己能胜过她,只要能这样一直站在仲玉的身后默默地看着他,这就够了。
就够了。
02
我叫林慕容,这个名字是父亲的姓加上母亲的姓。
关于父母的记忆,已经很淡了。
记得我十岁那年的七月,也许是因为战火纷飞,天气格外的热。
那时候正是民国二十六年,父亲奉命来守上海,还没有打仗的时候,父亲带母亲和我到外滩去看戏,是大明星胡蝶的戏,《永远的微笑》。
□女和马车夫相爱,终还是因为种种原因而不能相守。
看到胡蝶饰演的虞玉华死在爱人怀中的时候,父亲突然握住母亲的手:“我们比他们幸福多了。”
“是啊。”母亲同父亲相视一笑。
可是没过多久,父亲就死了,死在淞沪会战的战场上。
消息是仲玉带来的,母亲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她就笑了:“明少帅,慕容以后还要劳你多多照拂。”
这边仲玉才点一点头,母亲那里便是一声枪响,她仍笑着,可胸口却似开了朵红莲。
临死之前,母亲同仲玉说:“明少帅,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生死相随吧,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只是我就这么变成了孤儿。
山河破碎,时局动荡,不知有多少人骨肉离散,家破人亡,不知有多少生命如同草上的露水,朝不保夕。
我知道这不单是我一个人的故事,更是整整一代人的故事。
离乱人不如太平犬,不分贫富,无论贵贱。
所幸在之后的岁月里,我便一直由仲玉遣人照顾,他对我一直都很好。
我在重庆读书的时候,正是仲玉在战场上拼杀的时候。
日本鬼子见房就烧,见人就杀,一路长驱直入。仲玉是带兵
的将军,打尽了险仗恶仗,很多次来后方看我的时候,他身上都带着伤,可是他从来都是只字不提战场上的事,若不是日军时时来轰炸重庆,后来又入缅,想来……我是不会知晓战争的可怕吧。
日也盼,夜也盼,终于长大了。
十五岁那年,我随远征军入缅,终于见到了朝思夜想的仲玉,为了救我,他孤身犯险。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仿佛是悄悄一线月光照到我的脸上,亮得我差点惊喜地叫出来——大哥哥,你来了。
03
从十岁,到十五岁,整整五年我都一直以为,他是爱我的。
但不是。
仲玉遭受日军枪击,受伤之后,他流了太多的血。
我守了三天三夜,仲玉终于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他抓过我的手问道:“夕颜,是你吗?是你吗?”
谁是夕颜?我的心一紧。
“是你。”他的眸子突然黯下去,放开了我的手,“抱歉,我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让他如此心心念念?
我心中一冷。
夕颜,夕颜,这个名字成了我心头的一道伤。
拂之不去。
终于,还是见到了她。
夕颜,是他的大嫂,明顾夕颜。
她确实是极美的,只要有她在坐,便觉清风习习,暗香浮动。
我并不知道仲玉与她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他们俩个也似约好了一般并不怎么对话,但是看着他们的目光,就已经可以知道他们曾经深爱。
往事历历在目,我睁开眼睛。
“慕容,你还没睡?”许是弄出了什么动静,扰到了仲玉,他索性坐了起来,同我说道,“明天我就要去金门岛了……其实我也睡不着。”
我打开床头灯静静地看他,眉是这样的,眼是这样的……这么多年了,已经如此习惯了他的样子,他的味道。
南京一别,再见仲玉,已是民国三十八年十月初的事了。
南京失守后,仲玉且战且退,上海、浙南、福建……一路与共军周旋,可到最后,仲玉也只能带着无尽的遗憾退至台湾。
看着这样沮丧的他,其实,我想同他说,只要他在,一切就好。
侧过头来,旁边的仲玉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笑意:“你别担心,这次去金门岛,我不会有事的。” 
我点一点头,望住他,一如当年初遇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首歌,你可一定要听听,这可是写给你的歌。”俞大维轻轻拊掌,立即有二十多名年轻的国军官兵站成三排。
明清远挑一挑眉表示不理解:“写给我的歌?”
“仲玉,自八二三炮战之后,你出使越南八年,这几年又在美国养病,当然不知道岛内发生了哪些事了。”俞大维笑道,“你驻守金门的事迹被改成电视剧了,华视主播,三台联播,叫《风雨生信心》,主题曲也叫《风雨生信心》,骆明道作曲,萧孋珠主唱。”
说罢一挥手,那二十多位年轻的国军官兵们齐齐唱道:
不怕风和雨,
不怕浪如山,
同舟共济,
冲破黑暗,
信心要坚强!
你把舵,
我摇桨,
万众一心有力量,
乘风破浪,
看雨过天晴,
光明在望!
一战古宁头,
再战大二胆,
同仇敌忾,
消灭匪党,
光辉的八二三!
在前方,
在后方,
反攻复国齐欢唱,
胜利在望,
看春回大地,
还我河山!


、第一章 刘郎已恨蓬山远(上)

电话又响了。
这个时候,是西元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的早上八点,蒋介石提起话筒,和前面的几通电话一样,那边传来的依旧是空军司令周至柔的声音:“委座,战机已全部待命,随时可以出发。”
蒋介石略略沉默,回答道:“再等等。”
从早上六点就摇电话过来,问了几回都是这样的回答,本来预定在这天轰炸天An门的,谁晓得蒋介石居然在这个关头犹豫?
周至柔急道:“委座,时间不多了,再不下命令就来不及了。”
蒋介石只是道:“再等等。”
等?怎么等?等到什么时候?
周至柔道:“委座,再不下命令就真的来不及了!再不起飞,我们就不能按时到达了!”
听到此言,蒋介石只是无可奈何的一声叹:“任务取消。”
周至柔大惑不解:“委座,请再考虑考虑,我们准备得很充分,保证完成任务。”
蒋介石提高了声音:“任务取消!”
周至柔还想再问,这边蒋介石已经放下了电话话筒。
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多么残忍,却又多么无奈。
用空袭破坏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大典,炸死那些心腹大患,故能解他的忧虑,但天An门广场与故宫相连,如果把故宫炸了,把北平的那些古建筑炸了,他蒋介石不就成了火烧圆明园的英法联军了?将来……将来他还有什么颜面可以还乡?
蒋介石坐在沙发上打开收音机,仔细地听着广播上播报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一新政权的事情,此刻的他,再不似一代乱世枭雄,他只是一个憔悴的老人。
下午两点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大典正式开始,毛泽东登上天An门城楼,以一口浓重的湖南腔庄严宣布道:“同胞们,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在今天成立了!”
听到他这般说,蒋介石只是浅的一声叹。
同样在这个时候专心致志地听着广播的还有在福建前线的三野第十兵团的官兵们。
这第十兵团的司令便是从前华野一纵的司令叶飞,因为土改将大量的土地分给农民,投军的农民越来越多,所以叶飞手下的兵也越来越多,官越做越大。
听到主席在广播里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第十兵团的官兵们都笑着,跳着,两眼放光,兴奋得心里暖乎乎的。
自渡江战役胜利后,人民解放军连克要地,所向披靡,迅速夺取了闽北、闽南各城,就连从前各路解放军最害怕遇见的明清远新建的第十二兵团也被解放军驱赶着退至广东的
潮汕一带,被迫从汕头悉数登船渡海,撤往台湾。
叶飞当即决定大挟胜势,一鼓作气解放了台湾岛。
金门岛是台湾岛的门户,要解放台湾,必须先打下金门,解放了厦门之后,叶飞在当地征集了大量民船。是年十月二十四日晚间九点,两万多解放军分乘各型船只二百余艘,分别在莲河、澳头、大嶝发航,并于次日凌晨一点半分别在金门岛的龙口、古宁头、湖尾乡突破登陆。
接到解放军登陆成功的报告,叶飞以为胜利在望,洋洋自得,想不到真正的考验却是在此时。
金门岛上的国军官兵们巧妙地借助潮汐和空中力量打击登陆的解放军,解放军奋战两天两夜,换来的却是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回来的事实。
金门岛终于沉寂了,五华里宽的海面已变作赤色,这都是解放军的血。
一大早,海滩上就站满了人,黑鸦鸦的一片,上万名官兵都静静地望着同厦门最短距离只有两千三百一十公尺的金门岛。
这样窄的一湾海峡,却成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叶飞泪流满面,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想冲向大海,想冲到金门岛,好几名战士拼命地拉住他,叶飞只是哭喊着:“兄弟们啊,你们都是一路跟着我过来的啊,怎么就这么走了?这样我怎么向你们的妻儿交待啊……”
他这个司令员一哭,海滩上的其他官兵们也都放声大哭了起来,上万条汉子惨痛地的嚎叫着,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此时,没有一个人不在痛哭流涕……
对岸的金门岛,那样小小的一座岛,却咽吞下了两万多名解放军,四个加强团的兵力……叶飞拔出手枪大吼道:“他妈的,到底是哪个狗娘养的把金门岛守的滴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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