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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铁树花-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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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斋躺在椅子手里夹着雪茄,边喝茶边欣赏三姨太翘着兰花指头扎郝允雁,说;“我喜欢听她的叫声。”白敬斋说:“我也是,越响越刺激,你自己决定吧,反正你恨她。”郝允雁提心吊胆的望着三姨太手中的绣花针,这种痛是无法忍受的,她开始后悔昨天不应该逞强到这里来求情。
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迎来白敬斋满足的狂笑,三姨太兴奋地道:“老爷,我真想把这贱人吊到院子里让所有家丁一起分享,这才有趣呢。”白敬斋摇头晃脑道:“嗯,可以考虑。”
一个女佣慌张的跑进来禀报:“老爷,外面有人闯进来拦也拦不住。”
白敬斋并没有意识到会跟郝允雁有关系,跳起来骂道:“册那,谁那么大胆子敢闯我白府?”话音刚落,欧阳雅夫领着刘秋云他们冲了进来,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郝允雁赤裸裸悬在半空中,四肢撑开着就像一只风干的板鸭,女人所有的隐秘暴露无遗,三个大男人惊慌失措的转过身去。郝允雁大喊:“快救我。”刘秋云扑过去不知道如何解开绳子,看见她身体的敏感部位穿着两根绣花针,歇斯底里的骂道,“白敬斋,你这个畜生。”
沈默然冲过去掏出小刀迅速割断绳子,欧阳雅夫和刘秋云一起托住她放在地上,郝允雁背过身自己拔掉绣花针连忙穿上衣服,想起刚才的丑态,抱着刘秋云大哭起来:“秋云姐,我没脸见人了啊。”
白敬斋魂飞魄散的站在那里,担心沈默然会杀他,三姨太也一脸的惶恐搞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来路,沈默然挥了挥手中的刀呵斥道:“你这个汉奸上次我留你条狗命,今天居然如此对付郝小姐?看来你是活到头了,还有你,作为女人如此残忍。”
三姨太咕咚跪下求饶:“这位大爷,不管我的事啊,都是他让我做的,别杀我,别杀我。”白敬斋慌忙跟着跪下支支吾吾地说:“沈,沈先生,看,看在白某曾经立功的份上,您,您就饶过我吧。”刘秋云在床那边厉声道:“住口,你死有余辜,沈先生,杀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白敬斋不停的在地上磕头,他意识到自己的生死就在这一瞬间,他跪爬过去求郝允雁,道:“郝小姐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了。”他又向欧阳雅夫叩头说:“欧阳先生救救我,我一定想办法把你姨太太救出来,好不好?”
欧阳雅夫很想杀他为妻子报仇,但又觉得不能直接说出来,万一沈默然没杀他反倒被白敬斋记仇,他与日本人关系密切,目前正是救关洁的时候,伍侯看透了他的顾虑过来解围,问白敬斋:“关洁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白敬斋忙答道:“昨天我当着郝小姐的面给警察局张局长打过电话了,他说考虑考虑,我已经尽力了啊。”郝允雁冲过去质问:“你不是说他答应了吗,怎么一会变考虑考虑了?”
123。别了白府
白敬斋狡辩道:“张局长是说可以帮忙,但是这起案子日本人在管,他得去张罗啊,要是日本人不同意也怪不得张局长,更不能怪我。”郝允雁这才明白过来白敬斋是在哄骗她,气愤之极地骂道:“原来你在骗我,你这无耻之徒。”她只能骂到这水平,刘秋云是个厉害角色,一通脏话骂得白敬斋狗血喷头,白敬斋有点急了,狡辩道:“不管怎样,昨天她是自愿留在我这的,又不是我强迫,而且我们都有八年早就老夫老妻了。”
郝允雁总不愿公开承认她与白敬斋之间的那层男女关系,现在又一次被他赤裸裸的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羞得无地自容,抢过沈默然手中的刀声嘶力竭地喊道:“你给我住口。”
伍侯断定白敬斋今天必死无疑跑到客厅门口去望风,猛然看见院子里来了一队警察在家丁的带领下,忙回到房间喊道:“不好,有警察。”沈默然敏捷的夺回刀,问:“到院子了?”伍侯说;“马上进来了。”白敬斋见救兵来了,得意的站起来拍拍皱巴巴的裤腿,三姨太兴奋的跳起来说:“你们完了,都抓去坐牢。”沈默然急中生智一把抓住白敬斋衣襟警告道:“一会你要是出卖我,我就告诉日本人假钞的事,大家完蛋。”话音刚落,家丁带着几名警察稀里哗啦闯进房间,举枪对准他们,领头的大声命令道:“都给我站着别动。”
三姨太急忙跑过去报告:“警察先生,他们……”
白敬斋很理智,如果沈默然被抓到警察局去,很可能会被认出是几年前新公园袭击案的主犯,拷打之下他要是把假钞案牵连进来,自己就是首犯,当年照片是他给拍的,宇喜多井昨日已经回到上海,追究起来死路一条,马上喝住三姨太:“贱人给我闭嘴。”他冲过去推开三姨太,满脸堆笑道:“警察先生,我是白敬斋,你们张局长的朋友,没事没事,他们是白某的客人。”带队的山东警察认识他,奇怪的望望身边的家丁和三姨太骂道:“他奶奶,谁吃饱了报警啊?”
白敬斋从五斗橱抽屉里取出一叠钞票往那警察口袋里一塞,点头哈腰说:“可能是误会,误会,这点小意思让你兄弟们去喝茶。”警察一摸口袋鼓鼓的,装腔作势地嚷道:“他奶奶的,你把我们警察当什么人啦?欺人太甚,看在张局长的面上饶了你。”一挥手对部下道,“收队。”
白敬斋深深的吐了口气穿上衣服,讨好地沈默然说:“白某上路吧?”
沈默然眼睛瞪了瞪说:“算你识相,否则你不死在我手上,就会死在日本主子的刀下。”
白敬斋意识到拣回了条命,连忙点头称是,说:“白某懂,白某懂。”
刘秋云不满地说:“有没有搞错,就这么饶了他?”
沈默然其实并不想杀他,目前留着可能会有用处,认为在国家民族利益面前,个人恩怨可以暂时放下,他说:“自然不能就这样算了。”转而问白敬斋,“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白敬斋不置可否地说:“您说怎么解决白某照办。”
刘秋云今天看到郝允雁被折磨得够惨,顿时也血腥气十足喊要杀白敬斋,这回见形势变了,说话口气也软了下来,有点后悔刚才骂得太凶,倒也是骂给郝允雁听的,抢过话说:“白老板,饶你可以,不过你要保证以后别再来纠缠。”白敬斋现在说一百个也是个答应,煞有介事的发誓道:“当然,当然,我白某要再来同泰里不得好死。”伍侯凑过去问:“白老板,你答应郝小姐帮忙把关小姐救出来不假吧?”白敬斋连连点头:“白某尽力,尽力,下午就去张局长家落实,能不能办成就听天由命了。”
刘秋云说:“不行,是一定要办成。”
沈默然看时间呆得差不多了,对白敬斋说:“这样,第一你以后不许骚扰郝小姐,第二关小姐的事情尽量去说服张局长放人,对你有好处,第三郝小姐遭到你的身心摧残,你拿出五万块钱出来作补偿,我明天到你的洋行来取。”刘秋云似乎也是这个意思,但第三条怕被人小看了郝允雁,反对道:“谁要他的臭钱,我们不稀罕。”伍侯戳戳她说:“那你要咱样?事已至此就是杀了白老板也挽救不回来了。”刘秋云与他顶上了牛,说:“你倒轻飘飘,要是我被人家这样绑着,看你还乐意不?”伍侯急了与她针锋相对说:“我又没有说乐意,怎么说话的?”
郝允雁烦了,只想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便说:“都别吵了,就按沈先生的办吧,钱我不要。”说着自个儿往门口走去,所其他四人跟了出去,白敬斋没有挪步,站在原地抱拳道:“再会,再会,恕白某不远送。”郝允雁在门口停住脚步,回过头望了望曾经让她饱受耻辱八年之久的房间,横梁上半截麻绳在微风中晃动,她的目光突然与白敬斋尖锐的眼神撞击在一起,八年里她看到过无数次这样的指令,那是自己做错了事的时候,心脏陡然像泡在醋里,本能的跪趴在地上请求惩罚,虽然这是种折磨,但她是愿意的,并从他的羞辱中体验到快感,霎时,整个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
中午时分,郝允雁回到家时门开着,赵丽娜手里拎了块湿淋淋的尿布正要出来,赵丽娜率先尴尬地说:“你们来啦?他刚才小便席子上全是,我怕捂出痱子来,所以就……”她指指地上放只的脸盆,里面盛满了水浸着毛巾,郝允雁很感动,接过尿布说:“谢谢赵小姐,您真是个好人也不嫌脏的。”赵小姐坦然地说:“这没什么好谢的,大家都是邻居,连友正好出去买烟去了。”刘秋云说:“这孩子,我让他看着王先生,他倒好,关键时候开溜了。”
通过这件事情,刘秋云对儿媳妇有了全新的认识,以前总耷拉着脸不多说话,感受上是个六亲不认的冷血动物,在饭桌上刘秋云跟儿子聊些左右邻舍的事情,她都表现得漠不关心,其实赵丽娜是个善于察言观色之人,周围人看得很明白。有次她对边连友说:“你们楼下的那个周太太骨子里是个泼妇,叫你妈最好少惹,楼上的郝小姐是个好人,也很可怜,你看她与那姓白的老板关系暧昧,全然是为了丈夫和她的家,这样的女人我非常尊敬。”边连友表示同意,说:“周太太我平时也不待见她,看了打声招呼就罢,郝阿姨我也尊敬,只是她与我年龄相仿不大亲近而已,怕你误会。”赵丽娜笑道:“你心里没鬼怕人干吗?郝小姐确实不是一般的美丽,只可惜她的男人是植物人,要苦她一辈子了。”她又想起伍侯,说:“对门的那个你觉得有没有问题啊?”边连友是个粗人,说:“他是做玉器生意的,要么出去跑活,要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会有什么问题?”赵丽娜说:“正因为这样才有问题,一般邻居间平时见了多少要说说话,这大热天的把门关着不怕热?”边连友调侃道:“要不他和我们一样在房间里滴滴答?”赵丽娜说:“他要是干我们这行的,我赵字倒着写,你好歹是老特工居然还分辨不出,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喔,我从来没见他同你妈说过话,这难道正常吗?”边连友想了想自信地说:“我妈守寡十年,人也老了不会有此念头,就算有也看不上对门的那位武大郎。”
郝允雁端了脸盆去卫生间洗尿布和换下的裤衩,刘秋云跟过去说:“我来洗吧,你睡觉去,今天你什么也别动,中午我去买冷面大家一起吃,晚饭也我来烧。”郝允雁有气无力地笑笑说:“没事,我洗完去睡,冷面我吃你的,晚饭自个烧,你也累一上午了,今天多亏你带人来救我,谢谢啊。”刘秋云忸怩地说:“我们谁跟谁呀,你还谢我不是见外嘛,对了,那个白老板的钱拿来你可要收下啊,这也是你的……精神损失费。”她差点把肉体二字说出口,其实这话的意思出来了,郝允雁没吱声洗着尿布,刘秋云轻声说:“你现在离开他后不真需要钱嘛,实际点,不拿白不拿,以我的意思索性应该狠狠敲他一笔。”
这话郝允雁听着分刺耳,想想上午在白敬斋房间里丑态百出,在那三个男人眼里一文不值了,欧阳雅夫毕竟彼此几年前有过肌肤关系,沈默然是她尊敬的大哥,平时不大见面倒也罢了,就如她曾经被三姨太脱光衣服在白府院子里到处爬,展览给家丁看,这辈子见不到他们也没那么的耿耿于怀,伍侯是邻居,刘秋云的相好,怕是以后跟他说话会矮三分,现在刘秋云说这种话,知道她是无心,却也是真实想法,感觉一阵的羞辱挂在脸上,停下手眼泪滴了下来。
刘秋云意识到自己的话伤了她,忙说:“好好,我不说了便是,你别哭啊。”
伍侯进来悄悄问:“冷面要我去买吗?你儿子他们在,买多少斤啊?”
刘秋云紧张兮兮地说:“要死啊,知道他们在你还跟我说话,快下去快下去,冷面我自个去买,这几天吃的你自己解决。”
伍侯讨了个没趣,离开时瞥了眼郝允雁一眼,郝允雁浑身骤然滚烫起来,仿佛是被烈火烧尽了衣服,自己现在是光秃秃的。
白敬斋中午没有吃饭,靠在躺椅上发呆了几个小时,与郝允雁八年的性交往,羞辱过她,折磨过她,也给过她很多的钱,这一刻离开她时,才懂得女人最需要的真情与尊重没有给过她,回想几天前他打电话用命令的口气让她必须来白府,倘若当时自己和蔼一些,体谅一些,或许也不至于落得今天的地步,在白敬斋思维中,郝允雁为了钱什么都会屈服,八年里她真是这样做的,所以白敬斋习惯了把她当做一个奴隶,而并没有洞察到近半年里郝允雁积攒了些钱后正在思考如何离开他,他太自信了。
三姨太端了只盘子上面放着饭和几样小菜进来,笑吟吟地说:“老爷多少吃点吧,别为了女人伤了身体。”白敬斋这话听起来像是三姨太在幸灾乐祸,瞥了眼她说:“我见不了郝小姐你是不是很满意?”三姨太放下盘子做作地说:“老爷若喜欢或是不喜欢哪个女人,贱妾从来不敢过问,倒是一直在关心老爷的身体,吃点吧,要是下午不去上班,贱妾陪你睡会消消晦气。”白敬斋猛然想起沈默然要杀他时,三姨太为了自保出卖过他,一股怒气直冲脑门,道:“你刚才说要让我消消晦气,老子还真的想发泄。”三姨太以为是床上之事,正是求之不得,现在自己是老爷唯一的女人了,抓住机会要好好表现,兴奋的应道:“老爷只管在贱妾肉体上发泄,贱妾从来就把自己当作老爷的发泄工具。”白敬斋主意已定,冷笑了声问:“刚才扎郝小姐的绣花针呢?”三姨太打开梳妆台抽屉说:“我刚收起来了,老爷要它做啥?”白敬斋拿过放在桌上说:“看到她被扎的时候鲜龙活跳的,什么烦恼也没有了。”三姨太附和道:“是啊是啊,贱妾看了也很兴奋。”
白敬斋拿起筷子糖醋排骨和清蒸黄鱼各夹了些放嘴里吃着,他在家里中午一般不喝酒。
三姨太讨好着说:“这糖醋排骨是贱妾亲自下厨做给老爷品尝的,比那厨子烧得好,知道老爷喜欢吃,吃饱了一会我们上床,贱妾先给你整理房间。”她拣起地上被沈默然剪下的绳子往手臂上绕了绕,又去拉系在横梁上的半截,白敬斋道:“别拉下来,你把手上的那半段跟上面的打上结连起来。”三姨太不明白,说:“结它干什么,取下就直接扔掉的。”白敬斋生硬地问:“叫你做点啥那么多废话?”三姨太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乖乖的系好绳子,恢复到吊郝允雁时的状态,感慨道:“这回看这绳子悬在半空怵得慌,始才郝小姐在时感觉不一样。”
白敬斋放下饭碗说:“你不是说要上床吗?还不快脱衣服?”
三姨太赶紧脱掉所有衣服站在他面前说:“老爷要看着贱妾身子吃饭才是香呢。”
白敬斋冷冷地说:“刚才沈先生要杀你时,你是怎么多他说的?”
三姨太忘了,疑惑地问:“好像是求饶呀,还会是什么话?”她认真想着,白敬斋玉器淡淡地说:“不用浪费脑细胞了,我告诉你——这位大爷,不管我的事啊,都是他让我做的,别杀我,别杀我。”三姨太也回忆起来,慌忙跪下解释:“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呀,我,我……”白敬斋哈哈大笑,说:“别慌,站起来回话。”三姨太哆嗦着站起身,说:“老爷怕是误会贱妾了。”白敬斋重新靠在躺椅上,三姨太依偎过去说:“老爷我们上床吧。”白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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