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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菊花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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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的转过头,看了这个城市一眼,四周惟有雨线不停的抽打着地面,一片的水气茫茫。 沈熠辉接过了冯管家手里的雨伞,劝道:“苑霖,我们上车吧。”
皇甫皓沉默的点了点头,回过身,像是没有了知觉一样,慢慢的随他一步一步登上了火车。冯管家一行人也一直将他们送到了包厢门口,才告别:“少主,您保重。”
临出口时,皇甫皓转过身对冯管家说道:“你一定要找到她!好好照顾她!”
冯管家极为恭敬的对他笑了笑,要他宽心:“少主,你放心吧,我一定尽力找到莫小姐。”
车子终于是动了,缓缓地向前滑着,微微的颤动着,汽笛长鸣着,像是一根根的尖针,扎得人头疼欲裂的。
皇甫皓回头望向站台,只见冯管家等几个侍卫依旧站着,像是一个个柱子似的,虽然大雨滂沱,衣服尽湿,但还是一动不动的。终于站台越来越远了,那些人,那些物,那些景不断的往后退去,越退越后,越退越远……终究没有看见她是身影。
他走时,怀里握着那条紫水晶的菊花项链。水晶,原本是清澈透明的,可是因为他眼里的雾气,水晶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在迷蒙中分不清了方向。
车站的角落里一双水灵的眼正紧紧的盯着驶去的火车。望着远去火车的方向,只见天地间只有雨水茫茫,哪还有火车的半点影子。雨还是哗哗的下着,不停的打在她脸上,她身上,她却还是不肯离去,只呆呆的望着。
乞求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莫若嫣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皇甫皓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给了她一份短暂的安宁与幸福,她已经不能要求更多了,她也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如果可以,她愿意放手,还他一个广阔的天空,让他自由飞翔。而她愿意独自站在一个角落里,默默的等待,只是没想到,这一等,便是十年。
…………
不知何时雨势也渐大了,只闻雨声刷刷轻响。
皇甫皓轻轻叹了口气,见她身体微微一动,便冲上前一步替她挡住风雨,他左手撑着伞,右臂将她的肩环住,她想反抗却无力的妥协了,她的头就靠在他的胸前,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草味,他的怀抱温暖有力,给了她一种奇妙镇定的慰藉,这样的温暖她究竟渴望了多久,她已经不记得了。此刻她愿意卸下所有的戒备与坚强,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前,看眼前流云细雨的飘落。
沉默片刻,皇甫皓突然指向前面的一片平原:“那个地方还是一样的荒凉,一点生气都没有,不如改变一下好了,也有一个新的开始。”
“你不是说你喜欢菊花吗,我从国外带了许多菊花的品种回来,我们将它种在这里好不好?”
莫若嫣摇了摇头,“算了吧,现在时局不稳,战乱随时都会发生,这种荒郊野外本就该是荒凉的,在这里种只会浪费了你的心思。”
“对你,所以的一切就都不是浪费!”他把她的脸转向自己,轻抚过她的脸庞,温柔的说:“嫣儿,你相信我,只要我在桐州一日,这里的一切我都不会让它改变。”
她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朦胧的雨雾中两人深深的拥抱着,大雨冲刷不净回忆,更冲不淡他们曾经的感情与信任。原来不管时间过了多久,他们分离的多久,他依旧是她避风的港湾。
温暖的感觉固然美好,可是却也会让人更加忍受不了寒冷的苦痛。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可以预见未来,知道他的离开会改变自己的一生,若嫣那个时候一定会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不顾一切求他不要走。
若嫣笑了笑,心中嘲笑自己真是异想天开,过去了就过去了,再也不能重新来过,所以在他离开的那一刻,他们的人生都已经变了,但是她依旧愿意握住他的手,既然事已至此,就这样握着他的手吧,享受着他带来的温暖吧,再也别想将来,是冷是痛……
只是这一次,幸福注定更难,走得路注定更长。
、天都四会(一)
天气越来越冷了,整个桐州也进入了寒冬的季节,战事仿佛也是一触即发。因为皇甫鸿的身体不佳,边缘的几个小城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北线虽然有海浪会的军队防守,但南线却一直是由靳军掌控,而靳恺毅提前来访桐州,他的举动不得不让人忌惮三分。
天都四会由于皇甫鸿的身体不好而暂交由皇甫皓管理,自掌权以来,皇甫皓行事果断,数日内便调齐重兵压境,逼得靳军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挑衅,整个桐州城获得了短暂的平静。
虽然在皇甫皓的雷霆手段下,天都四会的状况得到了缓解,但毕竟他在国外呆了这么几年,对天都四会内部的运行并不熟悉,而他采用的新思维改革在这样一个规模庞大的集团实施起来注定是困难重重,一些年老的掌事对他的意见也与日俱增,但碍于皇甫鸿的威严也一直不敢表现的太明显,采取隔岸观火的态度。
在这样一个内忧外患的情况下,皇甫皓每走一步也是步步为营,身后有无数只眼睛,时刻专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让他不容有丝毫的松懈。
这日,沈熠晖急匆匆的开车到天都集团,跑到会议室,但见房门一直关着又不好直接冲进去,询问旁边的侍卫:“少主在里面吗?”
侍卫颔首道:“少主正和海狼会的雷少将在里面商量事情。”
“什么时候结束?”沈熠晖急忙的问道。
“可能要不了多久了,从今早开到现在也快结束了吧!”
沈熠晖站在门口踌躇不决,那侍卫看他一脸着急的样子,劝道:“沈掌事,不如你先到休息室坐一会儿,等少主结束了我立刻向他禀告。”
沈熠晖轻叹了一声,“也只好如此了”转身下了楼。
会议室里,雷绝正为皇甫皓的新计划而不满,大声的嚷道:“冼阳会的计划必须停下!”
皇甫皓因他是齐敬殷的义子,也一直礼貌的称他为“雷大哥”,此时见他发火,心里虽不舒服,但依旧耐心的劝说:“雷大哥想必也知道,冼阳会这个修建医院的这个计划是在一年前就已经定下的,如今说停就停损失的不仅是财力,而且还有天都四会的名誉。”
雷绝却对此并不服气,问道:“修建医院重要还是支援前线重要,现北线的战争随触即发,如果没有充足的后备,这仗还如何打?”
听他如此狂妄的口气,皇甫好倒也不气,“雷大哥不用着急,北线所需的一切都不会有丝毫的减少,等下月的预算一报上来,我便马上派人给雷大哥送过去。”
雷绝轻哼了一声,“我知道少主和冼阳会的沈熠晖都是从国外回来,又是好兄弟,他的提议少主当然会首先采纳,但与其学外国人那样只会做些表面功夫笼络人心,我还是认为真正的一刀一枪实际些。毕竟保护桐州的天下,我们海狼会手中的兵力才是最坚固的保证,我希望少主做事还是三思而后行,以免日后追悔莫及!”
皇甫皓微笑着说:“雷大哥多心了,我们都是天都四会的人,所做的一切即使方式不一样,但我们的目的不都是为了桐州能够安定稳固吗?海狼会,冼阳会同是我们的屏障,我又怎么会偏心呢?”
“但愿如此吧,我会将此事据实转告三爷的”雷绝勉强的接受,说:“少主,我先告辞了!”
皇甫皓微微点了点头,雷绝开门离开了会议室。
皇甫皓重重的长叹了一口气,坐在檀木的椅子上,一手撑着头,一只手轻轻的揉着眼睛,连日来的事务已经弄得他筋疲力尽,刚想躺在桌上休息一下,门口又听见有人敲门。
门外的侍卫禀告道:“少主,沈掌事求见。”
皇甫皓振作了一下精神,“请他进来吧。”
“是!”侍卫领命而去。
“苑霖,出事了!”沈熠晖推开门,人还未进屋声音便已经传了进来。
他心中着急也没多注意其他的,带抬起头时,见他一脸的倦容,他突然想到刚出去的雷绝,不安的向他询问:“刚雷绝是不是又来和你闹了?”
皇甫皓淡然一笑:“还不是军响的事,他听说我打算要建医院,害怕耽误了他的事,便来找向我询问。”
沈熠晖脸色一变,怒道:“这个雷绝太过分了,战乱平了半年多也没搞定,现在要钱倒跑得快。我听说本来北线安城的动乱并没有多厉害,可他就这么一直耗着,我看他是希望以此为借口不断的向你要钱,真是贪得无厌。逼得太急,我们就直接去找齐三爷,看他还能怎么样?”
“没事,就雷绝那点心思我还能应付,都是些老毛病了。”皇甫皓说到这儿,不禁叹了口气。
在这样一个庞大的集团里,最可怕的不是外战,而是内讧,外敌可以一战而灭,可内部的腐朽却是一点点的在侵蚀着整个集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解决这些根深蒂固的问题,他不能着急,更不能自乱阵脚,抽丝剥茧尚需时间。
他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才问道:“你这么着急找我,出什么事了?”
“你看我被雷绝气的都把正事忘了,你快看看这个,”沈熠晖拿出手中的报纸递给他,“这次靳恺毅改成暗战了,我想接下来展翼会恐怕会有一场大麻烦了。”
皇甫皓看着手中的报纸,上面是靳恺毅对这次来访目的宣示——“我这次来桐州就是为了查清前三位将军被神秘暗杀的事,对于凶手我们已经在调查中,也已经有了初步的目标。虽然对方有很大的势力和背景,但只要让我们查出来足够的证据,靳家军就一定会追究到底,绝不罢休。”
沈熠晖站在一旁说道:“这几位将军的死只是一个幌子,靳恺毅只是想借此次机会翻出展翼会是根基,以此削弱天都四会在桐州的力量。”
“他们有什么行动?”皇甫皓缓缓的开口。
“这还不清楚,不过展翼会做事从来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所以我想他们短时间内应该查不出什么,只是,展翼会那边……”
皇甫皓顿了一下,吩咐道:“立刻备车,我要出去。”
门外的侍卫应了一声,忙下去安排了。
沈熠晖问道:“你要去展翼会吗?”
他转身拿起大衣,对沈熠晖说道:“你先去报馆了解一下实情,我去找程四叔商量一下。”说着,已经走出了门,沈熠晖还未来得及回答,他已经上了车,自己开车走了。
******
雷绝离开天都集团后,并没有直接回北线安州,而是转折去了齐府。
齐敬殷最近一直在为安州的动乱烦心,今日难得空闲无聊,看几位姨太太们打麻将,他自己抽了两个烟泡,实在无聊的要紧,便起身替八姨太打牌,方才出手,四姨太就嚷嚷:“三爷不行啦,这你可就太偏心了。咱们姐妹几个玩得正好,你硬要上来插一手,这赢了可算谁的啊,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另几位姨太太一听也不肯干了,一起嚷嚷起来,吵嚷的热闹至极。这时只听门外侍卫跑来禀告:“四爷,雷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吧!”
侍卫帮雷绝推开了门,作了个请他进去的手势。
雷绝也不迟疑,走了进去。见几位姨太太正吵得热闹,他径直走到齐敬殷面前恭敬的问候道:“义父好福气啊,几位姨娘相处的如此热闹。”
齐敬殷膝下无子,姨太太虽多但却只有一个女儿,雷绝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的,又是他的得力战将,见他进来,心里自是十分欢喜,笑着挥了挥手,“罢了!你们自己去打吧。绝儿,你来陪我坐一会儿。”
雷绝笑着颔首,在他身边坐下,先叙了几句闲话,待几位姨太太另去花厅里打麻将,只留下了一个丫头使唤,齐敬殷方问:“你见过少主了?”
雷绝本来心就不平,听义父这样问更觉得脸上无光,慢吞吞地说:“还不是为了粮响的事。”
“他没答应是吧,如今这个时候你去向他要钱,他会答应才怪。”齐敬殷笑道。
“这本来就是他应该的嘛,我们在前方辛苦的打仗为他保江山,而他只是坐收渔翁之利。如今只是向他要点军饷,谁知他对我推三阻四的,说什么要先为前线的士兵修建医院,提高医疗技术,您说荒不荒唐啊。” 越说心中越是憋闷,拿起茶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将嘴一抹坐在哪儿呼呼的喘气。
齐敬殷捻了捻唇上的两撇菱角胡子,微微一笑:“你啊,就是太冲动了。我们这位少主可不是简单人物,他的理想远大者呢。”
“他也只会想想罢了,要是真抢实干,他行吗?”雷绝不屑的说。
齐敬殷用碗盖撇着那茶叶,慢慢的说道:“你还别不信,我听说他在国外可是样样精通,文武双全。领主当初秘密将他送出国,如今病危却拼尽全力也要撑到他这个儿子回来接管他的事业,由此可见他对他这个儿子管理天都四会可是充满了信心,而皇甫皓接印后数日便可让虎视眈眈的靳军偃旗息鼓,这小子的能力绝对不容小觑。”
雷绝将大腿一拍,说:“我才不管他是从哪国留学回来的,初出茅庐的小子能有什么大作为,现在我先忍他,哪天他把我逼急了,我的抢杆也不是吃素的。”说完说完抽出腰间的佩枪,“啪”一声就拍在木柱上。
齐敬殷忙拉住他,怒斥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要小心,要冷静,你这样浮躁怎能做大事?”
雷绝气的七窍生烟:“该小心的是他,义父,其实你不用担心他的,桐州的天下的你们打下来的,怕他一个毛头小子干嘛。”
“我不是怕!正因为桐州是我们这一辈人打下的,我可不想我人还没死,它就先毁了!”齐敬殷严肃的说:“现在的桐州我只希望它能一直风平浪静的生存下去,即使有一天桐州不再安宁了,那破坏它的人也绝对不会出自我海狼会,你明白吗?”
当初打天下时他们每个人都是雄心壮志,希望在乱世中创造出自己的辉煌功绩。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看着桐州,这个他们圆梦的地方,在他们的保护下安安稳稳的走过几十年的岁月,齐敬殷心中也对这个地方产生了感情,虽然他征服天下的愿望并没有消灭,但面对桐州这个呆了半生的地方,他也绝不会,不允许在这里挑起战火。
雷绝虽然暴躁,可对齐敬殷却是尊重万分,听他将话说得如此决绝,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得遵从,愥愥的回答道:“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小心的。”
知子莫若父,齐敬殷看他的样子,又岂会不知他心中的怒气,也明白再说下去无意,随即向他摆了摆手,道:“你先回去吧!自己想想……”
雷绝点了点头,转身刚准备告退而出,又听见齐敬殷叫住他:“姗儿在安城怎么样了?”
谈到这里,雷绝刚还郁闷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含笑回答:“韵姗很好啊,她每天都在军队里帮忙,前几日她还为我献了几个计策,我看都挺不错的,义父,你就别担心了。”
齐韵姗是他的独女,自小随他们在军营中里长大,样貌才干都是一流。齐敬殷对她也是宠溺万分,但无奈齐大小姐却一直不愿乖乖的呆在家中,做父亲的掌上明珠,经常背着他们的管束跑到前线去,像男孩子一般,在军营中出谋划策,甚至还想上战场打仗,齐敬殷对这个女儿可没少费心。前不久听到北线安城在打仗,又偷偷跑了过去,害齐府一家人都没少忙活。
“能不担心吗?这个丫头就是不让我省心,你这哥哥也是的,不把她给我抓回来,还让她在那儿胡闹,前线打仗的事是她一个女孩子能管的吗?不像话!”齐敬殷口气虽然愤怒,但却充满了宠爱。
雷绝笑道:“您又不是不知道韵姗的脾气,她不想回来又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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