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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三剩女职场拼杀:狩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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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菜放进厨房水槽,就去厕所洗手。推门进去吓了一跳,一个男的正站在洗手池前洗衣服,是史墨。
“我忘了告诉你,史墨从安徽回上海了。他辞掉药房的工作暂时住在我这里。”林行简解释。
“他干嘛好好的把药房的活辞了?这样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有点奇怪。
“半夜本来睡得好好的,几次三番爬起来拿药你以为很舒服啊?白天那么辛苦,早就应该在外面租房子了。”林行简反驳。
我心想也是,睡眠是最重要的,每天多睡几觉人兴许还能养胖点。
“我还给马克莱莱先生买了鱼。”我说着从袋子里拿出几条新鲜小黄鱼,放在盘子里。马克莱莱先生闻到腥味立刻过来了。他走起路来尾巴总是竖得笔直的,很神气。
史墨从厕所出来也不说话,站在一堆砖头后面看着我和林行简。黄昏的阳光从窗户落进来,把他整个背影都照亮了,他还是默默看着我们。
开饭了,林行简一如既往以笑话开场:有一只企鹅,他家离北极熊家特别远,要走20年。有一天,企鹅去找北极熊玩,走了10年了想起忘了锁门了,于是只好回家去锁门。然后企鹅再次出发去找北极熊,它终于花了40 年才到了北极熊家。然后企鹅就敲门说:“北极熊北极熊,企鹅找你玩来了!” 结果北极熊开门以后你猜他说什么?他说还是去你家玩吧。
我噗哧一声从嘴里喷出一只完整的虾,林行简把虾扔在地上,马克莱莱先生冲上来叼起跑了。猫还蛮专业的,可以充当半个垃圾桶。史墨却毫无反应,就像根本没坐在这个屋子里。我接下来跟林行简海天海地胡扯也丝毫没有干扰他,除了我无意中提到芮禧的名字,史墨明显颤抖了一下。他勉强把饭吃完,主动捧起碗筷去厨房清洗。
我和林行简收拾桌子,门铃响,他跑去开门。
我听到芮禧的声音,她问,“药房的人说是你帮史墨搬家的,他在吗?”
“他回安徽了,还没回来。”林行简挡在门口。
他一挡,从门口的位置就看不见餐厅另一头的厨房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打他手机也不接。”芮禧问。
其实随便找个公用电话打过去,对方不知道是什么号就会接了。但那不是芮禧。
“不知道。”林行简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他的意思是让我别吱声。
“你饭吃了吗?最近怎么样?”我连忙走过去。
芮禧根本没听见我说什么,说了句“那我走了,打搅了。”然后转身就离开了。她穿了件黑衣服,整个人单薄得像一张剪影。
“请解释一下。”我看着林行简。
“你那么聪明,还用解释吗。”
“问你呢。我现在就可以打一个电话让芮禧回来。”
“史墨爱上芮禧了,他被自己吓到就回安徽了。本来想回去找家的温暖,结果发觉还不如上海。”他压低声音道,“他怕芮禧去药房找他,就把那儿的活辞了。他还是很负责任的。”
我点了点头,看样子他还没来得及吃芮禧豆腐。
“你赶快劝他把老婆接来上海,她对两地分居也没什么想法?”
“人家在安徽已经快到副局级了,不可能来上海。这个女的你是没见识过,业余生活就是看党报,边看边拿支荧光笔划重点。她全副心思都拿来追求信仰了,只要史墨活着就行,随便他干什么。”
“但毕竟是他老婆。当时又没人逼他结婚。”我说。
好一会儿,我们没有再出声。
史墨脸涨得通红从厨房出来,刚才芮禧的声音他一定听到了。有什么比思念中爱人的声音更揪心呢。他说出去走走,就离开了。
一只敬业的猫(2)
“他不会去追芮禧吧?”我有些担心。
“你觉得会吗……奇怪,你妹妹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你也不看看她师父是谁?记者都不是白给的。”
“可是你跟师父我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怎么连一句法语都不会讲?”
“所以你要好好反省反省,教不严,师之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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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警报,东北风7到8级阵风9级
黄梅天登陆还不到一个星期,台风就尾随而至了。中午以后开始电闪雷鸣,狂风来势汹汹,路上行人的衣服都被吹成一个个球。
我跟林行简哪里也去不了,只好待在他家打发周末。暖气工程已经竣工,林行简甚至还把原来的阳台恢复原貌,放了一张圆桌了两把椅子,用来陪马克莱莱先生晒太阳。可惜老先生像它的主人一样乐于享受,宁可躲在房间里吹空调。
窗外的闪电一道道的,我大部分时间卧在地板上看书。史墨搬家带过来一些新闻学的书和杂志,林行简横在沙发上正在读其中一本杂志。采访对象临时取消了采访,史墨没地方可去,就站在窗前看雨。这些天来,他其实更像一个隐形人,早出晚归,即使在家也无声无息。他在用沉默来掩饰伤痛。
窗玻璃被雨水打出花斑点点,我转身换一个姿势,把头靠在沙发背上。林行简踢了踢我的背,我以为他要吃东西,就爬起来去冰箱里拿了个冰激凌递给他。他没碰冰激凌,而是指了指手里的杂志,里面插了页写满字的纸。我接过杂志,纸上用钢笔抄了首普希金的诗,这年头原来还有人手抄诗歌。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
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
有如昙花一现的幻想,
有如纯洁之美的天仙。
在那无望的忧愁的折磨中,
在那喧闹的浮华生活的困扰中,
我的耳边长久地响着你温柔的声音,
我还在睡梦中见到你可爱的倩影。
我是这样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你。
杂志是这个月的,我还给林行简,我没想到他爱芮禧爱得这么深,芮禧也好不到哪里去。怎么办呢?我看到林行简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门铃响得比我想象中早
“史墨,去开门。”林行简道。
芮禧穿了身无袖连衣裙,长发被风吹得乱成一团,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撩出来。她的脸仿佛从史墨的心脏直冲大脑,“啪”的一下在那里炸开了花。他们就那样站着,相互间仿佛很陌生。然后他们渐渐认出了对方,紧紧拥抱在一起。
“是你策划的。”我对林行简低声道。
“你是共犯。”他握住我的手。
芮禧的整个人几乎都挂在史墨身上,史墨不再克制而是尽情流泪。爱着,终究要来过。爱情,终究以她的方式来临了。
What a wonderful world
林行简的暖气工程在一片期待声中迎来了试水。在他的一再要求下,我休假半天去现场观礼。为了突出效果,我们把房间空调关了,等待房间被迅速加热成桑拿室。工人开始试水,林行简把我的手放在暖气片上。
“等一下你的手就会滚滚发烫,越烫冬天房间越暖。暖气片肯定比开空调舒服;而且温度均衡。如果你在北方感受过就会有同感。”为了证明5万块钱物有所值,他像个促销员一样唾沫四溅。
“我没在北方住过没同感。怎么还不热?”天气预报说今天最高温度33度,我已经热汗淋漓。
“马上就热了,你离暖气片再近一点。”他把我往前推了推。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强劲的冷水从暖气管里喷出来,把我全身打得又湿又疼。林行简本能地冲上来护住我,水流都打在他身上。工人立刻去关总阀门,水才停了。客厅的一半地板都被水淹了。
林行简简单招呼工人擦地,就陪我去换衣服。其实刚才被水喷的时候,他推开我就行了,用不着冲上来帮我挡水。说明他还是蛮心疼我的,回公司的出租车上我一直美滋滋地想着。
林行简原来上班那家法国公司的两名“猎物”顺利搜到了。林行简的successor条件相当优异。国内硕士毕业后在法国高商拿到MBA学位,又被TOP3猎头猎去一家500强IT公司一待4年。从我们第一次通电话,到签offer经历了一个月。候选人很感激我,觉得我们能力强。我也感激他,因为一个月就赚了不少佣金,大家是双赢的。法国人对他很满意,说没想到我们会对他们这样一个小公司如此上心,我回答说市场总在不断变化,会重新分割,小公司一样可以做出名气。
带着成功的喜悦和对男友爱情的回味,我度过了一个颇有成就感的下午。
林行简已经把暖气修好了,他下课以后约了人喝下午茶,说好晚上给我做饭。我一下班就兴冲冲去他家。我准备重新体验一下热乎乎的暖气,然后添油加醋赞美他一番。最后手拉手去楼下的意餐厅大吃一顿。想想就觉得爽,What a wonderful world。
然而,他却铁青着脸在等我。
“你怎么了?暖气又不好了还是地板被水泡坏了?”我问。
他没说话。脸板得难看极了,该兄台连上个厕所都是优雅的,我没见过他气成这样。
“出了什么事了?”我走过去拉他的手,被他甩开了。
“我下午跟我以前老板喝下午茶。他劝我别在法语学校混日子了,说一个月前有个猎头毛遂自荐去找他,现在空缺的职位都找到人了。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他说没准猎头那儿还有合适的机会。我本来没兴趣,可他硬是从手机里翻出号码……是你的!”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想到事情那么快就穿帮了。
“做猎头就像sales,有潜在客户就应该抓住。”我道。
“生意是做不完的,你是我女朋友,至少应该避避嫌。”
“反正你已经离职,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而且本来也不是你介绍我认识法国人的。”
“芮祥你太现实了,不就是为了你那点佣金?”林行简轻蔑地说。
“你根本不了解我。”我大声道。席老师曾经痛心地说:“芮祥你醒醒,世界上最不实际的人就是你。”
“证据呢?既然说我不了解你,证据我看看。”他摊开手。
“信不信由你,我不会给你看的。”我倔犟地道。
“好啊芮祥,我很严肃地通知你:我们分手吧。”林行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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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痛分手
我躺在床上,身边躺着枕头。如果年轻10岁,失恋对我来说或许只是道明媚的忧伤,而今它却成了一记心头重创。一想起林行简的话,心脏就仿佛裂成两瓣,人也抖成一台拖拉机。所谓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我又变回剩女一只。爱情是乡间小路上抬头看星星的晕眩,而我注定被命运一次又一次的突然袭击击中,看着朋友们前赴后继结婚,剩下自己一个孤独终老。我越想越自怨自艾,眼泪流了一大堆。都说时间会抚平失恋,然而对高龄剩女来说最缺的就是时间。一个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恶语相向就提分手?我知道他容易较真,但怎么可以只注重自我感受不在乎别人想法。既然那么容易放弃,分就分好了。作为自由女青年,我有义务让自己的生活丰富多彩,比如瑜伽、跑步、旅游,还可以养只狗或者搞点一夜情,当然还有美容。迷迷糊糊中我想起自己白白在床上躺了那么久,却没意识到美容的真谛是睡眠。于是我就睡着了。
闹钟没响我就醒了,一睁开眼突然想起自己失恋了,于是心里空荡荡的,所有的人生目标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我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如果年轻10岁,我说不定会卧床痛哭一周郁郁寡欢一年,以此证明自己爱得伟大。然而对高龄剩女来说,最伟大的爱就是养活自己,5分钟不到我就起床了。
地铁里像往常一样挤,每个人被挤成了一张扑克牌,表情各异。静安寺站快到了,迎面对着我的女孩从座位上站起来,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不知道我也到站了,奋力挤到我面前,推开女孩,一屁股坐到位子上,然后旁若无人地开始抠鼻子。可见还是单身好,不用跟这样那样问题的男人周旋。我阿Q精神地边想边出了地铁,七月的阳光像暴雨一样笔直打下来,全身被烤得热乎乎的。还好不是冬天失恋,一路抖抖嗦嗦心更要碎了。
我进了办公室碰到Sarah,她穿了身鲜红的连衣裙正在跟前台讲话。
“芮祥你又迟到了。”考勤机大叫一声,有点像在马路上遇到个打劫的。
“你想怎样?”我冷冷地白了她一眼。有个很小的声音在说:“芮祥,收拾心情上班了。”
伊莎兰发过来个闪屏,过几天是她生日,小报关和老Vendor都踊跃报名为她祝寿。小报关是从伊莎兰身份证上看到这个日子的,虽然伊姐姐一直把自己的身份证藏得很好;老Vendor估计是利用人脉之便,从HR或者FESCO那里打听到的。
“你说我跟谁一起庆祝?”她问。
“一定要两人世界,不能搞party?”如果组织集体活动,两名候选人就可以当场PK。
“不能。”
“那看谁安排的节目更吸引人。比如先开宝马看夜景,然后包个餐厅烛光晚餐,外面的空地再找个人放焰火。”我当然在暗示骆峰,瑜伽课结束以后只看到小报关骑辆轻骑,他摆不出这样的排场。我才不准备推荐这小子,我怀疑他每天挤地铁也会抢座位抠鼻子。
“你和林行简送什么礼物给我?”伊莎兰问。
我在屏幕敲下“我们分手了”几个字,立刻觉得触目惊心,连忙擦掉,换成“让我想想。”
更触目惊心的是看到林行简上线,我难过地将他从联系人名单里删除了。
中医谋财;西医害命
我下班回到家,老远就看到张媒婆又在作案。如果我将来养只狗,每天出去遛弯回来一定能找到家。不是因为他沿途尿尿,而是老太婆满路撒的中药渣。张媒婆的老公常年吃中药,她每次都把煎服过的药渣倒在家门口路上,据说踩过的行人把病带走,病人就好了。居然希望别人替他背黑锅,没有比这更恶毒的邻居。还好是封建迷信,要不然我们全家人早就死光光了。
“芮祥那么早就下班啦?”张媒婆被我撞破,有点尴尬。我和芮禧曾经受席老师委派,轮番义正严词地谴责过她很多次。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老太婆每次都积极承认错误,然后改在半夜倒渣子。今天整幢楼的老师们都去喝副校长女儿喜酒,只有张媒婆不舍得送红包赖在家里,恢复了白天作案。
“张阿姨,是药三分毒,你们已经吃了快10年了。”我说。
“10年怎么了?又没吃死掉!中医是绿色疗法,中药是绿色植物。”张媒婆狡辩。
“绿色植物就不要倒在没土的地方,它们会干死的。”
她动了动嘴唇,不过没说话,眼光似乎被远处吸引了。我顺着她望过去,看到芮禧和史墨手牵手向这里走来。为了避风头,芮禧已经有一阵子没回家了。今天是得到我的通风报信回来拿夏天的衣服。
“这不是史记者吗?”张媒婆自言自语。
芮禧和史墨走近了,史墨发现老太婆目如铜铃地看着自己,不由自主地松开芮禧的手。芮禧二话不说又把他的手找回来,用自己两只手握紧了。
“你们……谈恋爱啊。好好好。你妈妈终于可以放心了。”张媒婆道。
我心想席老师要是知道了史记者有老婆,会更不放心的。我今天早上起床就见她和芮老师在找婚礼穿的衣服。然后当着我的面故意唉声叹气。小道消息说副校长的女儿怀孕了,所以婚礼办得很匆忙。“女儿结婚没几天就可以当外公了。”妈妈羡慕地说。不知道是出于抱外孙心切还是迫于副校长的威严,换了以前,她会觉得这种事伤风败俗的。
芮禧拿了衣服,又给史墨找出几本书。我没问他们晚上住哪里,是在外面租了房子,还是依旧回到看更的药房?史墨问候林行简,我本来想说“我们分手了。”分量太重说不出口,只好点了点头。他们手牵手离开了,连背影都是重叠的。
无论将来怎样,眼前拥有一份幸福的爱情还是值得庆幸的。
你的生日快乐吗
“我想不出送什么生日礼物给你。”我直截了当告诉伊莎兰。
今天是她生日,我中午去楼下商场转了一圈,没什么值得下手的。几个月前我为自己的生日礼物也大伤脑筋。女人2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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