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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皇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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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一起。
对于射箭,每日练一个时辰,混水摸鱼,也算练过了。习教师傅介于他是太子,也不敢多加苛求,只能听之任之。
今日,连晏又到了御射场,如往常一样拿起弓箭,瞄准,射出。
一箭过后,不出所料,箭与靶子擦身而过。
箭,又没。。。。落到靶上吗?
连晏挑眉,从箭袋里又拔出一支箭,架在弓上,正准备射出,就听见一声嘲笑,声音不大不小,却又刚好让人听见。
这种声音,真是让人生厌。连晏眯了眯凤眼,将箭放回箭囊。转过身,就看到不远处一群身着华服的贵气公子正朝他走来。
为首的青年大约二十来岁,一袭牙白的骑射装,眉目清俊,被一干公子爷簇拥着,有着不可一世的高傲。
“你就是太子堂弟?”为首的青年微微扬起下颌,询问道。
连晏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何人。”
“太子堂弟莫不是连堂哥也不认得,我是宋卿辉,你的堂哥。”
原来是六王爷的嫡子,连晏半眯着凤眼,似笑非笑道: “堂哥?本宫凭什么要认得你。”
宋卿辉眼中一凛,面上却笑:“堂弟既不认得为兄,那想必为兄身后的几位,堂弟也不识罢。这位是七皇叔的嫡子宋濂昭,这位是八姑姑之子刘元修表弟,这位是。。。。。”
一圈下来,连晏也认得七七八八,这些人他从未见过,都是些皇亲贵族,他不想惹麻烦,便依照礼数一一打了招呼。
可有人却不想放过他,宋卿辉取来弓箭,故作疑惑道:“堂弟方才是在射箭吗,怎么没有箭落在靶上?”说完,拔出一支箭,上弓,发箭,动作干净利落。
只听“嗖”的一声,箭正中红心。
围观的公子爷们纷纷叫好,宋卿辉收弓,遗憾道:“可惜距离太近了,不痛快。”转头询问连晏:“太子堂弟不建议为兄将靶子往后挪挪吧。”
“随便。”连晏勾唇,手指却暗中收紧。
宋卿辉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堂弟连这么近都射不中,更别说将靶子往后移了。”
连晏看着他,微眯着凤眼,但笑不语。
宋卿辉见他无动于衷,又接着道:“哎,不是说堂弟是名门高徒吗,怎生连箭都射不好,莫不是小时候练功时贪玩去了?还是说,堂弟根本就不是什么名门高徒。为兄倒是很好奇,堂弟那十七年间,到底在作什么呢?”
连晏听后,收紧手指,妖娆一笑, “堂兄,不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好奇心太重,终归不是件好事。”
“谢谢堂弟提醒,为兄自然省得。”宋卿辉微微一笑,“不知堂弟敢不敢与为兄赌一场。”
“赌什么?”
“射箭。”
、宝剑锋从磨砺出(二)
第三十七章:宝剑锋从磨砺出(二)
“赌什么?”
“射箭。”
连晏笑:“堂兄当真要与本宫赌?本宫才学箭术数日,你就不怕胜之不武。”
“所以说,是赌。双方不冒点风险,何来‘赌’字一说。其实,为兄何尝又不是在赌呢,为兄学箭的时间要比堂弟长上许多,万一输给了堂弟,让为兄颜面何存。反之,堂弟若是输了,只不过落下一个习时过短,学艺不精的名头。”
连晏眼中含着冷意,勾唇道:“呵,如此说来,这场赌局本宫岂不是占了便宜。”
宋卿辉眼中的鄙夷一瞬而逝,皮笑肉不笑道:“堂弟真的如此认为?”真是不知死活,也对,妓女之子能有多大能耐。
连晏扫了他一眼,把玩着手里的弓箭,没有答话,只是漫不经心地问:“如何赌。”
“虽说是赌,为兄亦不会让你吃亏。射箭本身并不是件难事,为兄当年也是练箭三月,就可正中靶心。以堂弟的聪慧,定能很快掌握技巧。
我们就以三个月为期限,五十米开外设靶,堂弟取十支箭中最佳的三支,与为兄射得三支箭做比试。倘若堂弟十支箭里有三支正中靶心,就算为兄输了,如何?”为了让他答应,宋卿辉做出了让步。
“可。”连晏浅浅一笑,点头。
宋卿辉怕他不答应,早在心里想好了各种应对的说辞,却没想到对方如此爽快的答应了:“好,堂弟果真爽快之人。不过,凡属赌约都需赌注,这场赌局亦不例外。”
连晏微敛凤眼,问道:“赌注是什么?”
“如果为兄输了,为兄便答应你一个要求。反之,若是堂弟输了,亦然。”宋卿辉勾起一侧嘴角,“我的要求很简单,只希望到时能听到太子亲口承认自己逊我一筹、甘拜下风即可。”
宋卿辉特意加重了“太子”二字,语气中暗藏的张狂呼之欲出。
连晏的手指在袖子里收紧,凤眼里暗涛汹涌,他妖娆一笑,缓缓地道:“本宫若赢了你,就请堂兄拿出自己府上的库银,去城南施粥救济半年,顺便帮那些贫民将破旧的屋子翻修一下,以本宫的名义。堂兄你看,可否?”
宋卿辉轻哼了一声,毫不犹豫答:“当然可以。”心下却万分不爽,完全不可能有赢的胜算的跳梁小丑,也敢在自己面前嚣张万分。
“对了,本宫还有一个要求。”话一出口,宋卿辉面上立即显出不满。连晏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堂兄莫要担心,这个要求对堂兄可是大大有利。本宫向来不愿占他人便宜,所以,愿意以三支箭迎战堂兄的三支。”
“呵呵,好,好!堂弟好魄力!那便三个月后见!”宋卿辉怒极而笑,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竟敢在他面前口出狂言,难道真以为箭术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哼,三月之后的今天,就是你颜面尽失之日。说罢,领着那一群公子爷离开了御射场。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连晏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
他之所以三支箭对峙宋卿辉,并不是因为不想占对方便宜,而是不想便宜了对方。外人才不会在乎你的习时长短,输即是输,赢即是赢。
如果以十对三,即便自己赢了,传出去也是胜之不武。而,宋卿辉要是赢了,便是以少胜多。自己又怎会让他的如意算盘如愿以偿。
呵,而这次赌约,他就让宋卿辉好好尝一尝为他人做嫁衣的滋味。
。。。。。。。。。
最近,东宫上下人心惶惶,谁也不敢靠近太子寝殿后的那处空地。
因为,他们的太子殿下每日都会在那里练箭,殿下的箭除了不会射到靶上,射到任何地方都有可能。
前些日子,有位负责清扫那处空地的小太监,一大清早刚准备过去打扫,才堪堪走了几步,迎面飞来一支冷箭,擦着他的脸颊过去了。小太监当即吓软了腿,跌坐在地上。
连晏忙疾步上前,见小太监只是被吓软了腿,并无大碍。不由松了口气,问道:“你来这作甚?”
小太监顺势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回殿下,奴才是过来清扫庭院的。”
瞥了眼横倒在地上的扫帚,连晏吩咐:“传本宫的命令,以后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地。”
“是。”小太监点头应道,捡起地上的扫帚,偷偷瞟了眼“远在天边”的箭靶,慌忙离开了,心想:这,太子殿下的箭未免也偏离箭靶太远了吧。
不过,经此之后,再无人敢来此地。
。。。。。。。。
近日,连晏整天“沉溺”于射箭,甚至不惜放弃了可以与宁致远独处书房的时间。这一反常举动,可急坏了小全子。殿下这样没日没夜的练箭,也不是个办法呀,万一身体吃不消,累病了。殿下自己难受不提,他这个贴身太监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小全子最后还是坐不住了,朝寝殿后的空地的走去。小心翼翼地走到连晏跟前,劝说道:“殿下还是先歇一歇,待会再练也不迟。”
连晏放下手中的箭,秀眉一皱:“不是说过,不要靠近这里吗?”
小全子为难道:“殿下您整日这样练箭,奴才担心您的身体。。。。”
“无碍,你走开点,本宫的箭向来无眼,说不定会伤到你。”连晏看了他一眼,嘱咐道。
小全子心下一暖,其实殿下除了性子阴晴不定外,不失为一个好主子。正当他打算离开时,却无意间瞟见了连晏的手心殷红一片。不由失声道:“殿下,你的手受伤了!”
一连几天不停地重复单一的射箭动作,连晏细嫩的掌心早已被磨出泡,渗出血来。
连晏将手收回袖子,淡淡地道:“无事,起了茧子就好了。”
小全子脸一垮,殿下这么好看的一双手,若是起了茧子,可真是糟蹋了,“殿下等手上的伤好了再练也不迟啊!”
“不用你管,你且退下。”
之后,不管小全子如何劝阻,连晏始终无动于衷。无奈之下,小全子只得去搬救星,全东宫上下也只有一人能说动殿下。
小全子找到宁致远时,宁致远正在屋里看书。
放下手中的书,宁致远温声道:“小全子公公,有何事?”
小全子将连晏练箭伤了手的事告诉了宁致远,并希望他可以去劝劝殿下。
宁致远沉思了片刻,抬头便见小全子一脸焦急地盯着自己,不由莞尔:“公公放心好了,在下会去与殿下说说。”
有了宁致远的承诺,小全子瞬间松了口气,“那一切就拜托太傅了。”
宁致远点点头。
小全子走后,宁致远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白玉瓶,顺手塞进了衣袖里,便离开了房间,朝太子寝殿走去。
。。。。。。。。
寝殿后方的空地。
“嗖”的一声,箭迅速离弦,却再一次落到了里箭靶三尺开外的地方。
连晏轻轻蹙眉,还是。。。不行吗?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正要再次搭上弓弦。就听见身后温润如水的声音响起:“殿下。”
连晏微愣,放下弓箭,转身对来人道:“你怎么来了?”
宁致远微微一笑,“小全子很担心你,所以让我过来看看。”
“如果你也想劝我,那大可不必了。”连晏背过身去道。
宁致远解释来意:“我。。下官不是来劝你的,殿下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下官过来只不过是想看看殿下手上的伤势。”
“。。。不是说过很多遍了,在我面前你不用自称下官。”连晏突然转过身,看着他正色道。
宁致远清澈的眸子微动,浅浅一笑,梨涡浮现在唇边。他走上前拉过连晏的手,看了看,估量了一下伤势,拿出已准备好的白玉瓶,“这个是芙蓉出水美人玉肌膏,有生肌化瘀的作用,我帮殿下上药。”
连晏顺从的让他帮忙上药,顺便提出疑惑:“为何这药膏的名字如此花哨。”
宁致远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的梨涡越发炫目,“这个药膏是我师兄研制的,名字自然也是他起的,以我师兄的性子,取出这种名字不足不为奇。”
又是那个所谓的天下第一美男子!连晏半眯着凤眼,一年了,他发现,不管是宁致远愉悦的回忆亦或是悲伤的过往,或多或少都有这位师兄的身影。
连晏一把收回手;轻哼道:“可以了。”
宁致远无奈地摇摇头,拿出锦帕将连晏的手包扎好,将药瓶塞到他手上,叮嘱道:“殿下记得上药,尽量不要沾水,我先告辞了。”说罢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连晏看着手中的药瓶,刚想随手扔掉,但想了想后还是小心收下了。药膏虽然是骚包研制的,却是宁致远的一片心意,他不想辜负了。方才上药的时候,似乎,宁致远手指的温度还残余在指尖。
愉悦地扬起嘴角,连晏再次拿起了弓箭,总有一天他会射中靶心,不是吗。
。。。。。。。。。
日子在连晏起早贪黑的拉弓射箭中慢慢流逝,转眼两月余过去了,连晏的箭术也有所长进,至少每一箭都能落到靶上。可是,能射中靶心的十之却只一二。
对于这样的结果,连晏早有预料,归根究底还是他自负了些。看来,要做些其他的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啦!撒花~这本小说好像都没人看了,好忧桑,只能怪我!唉。。。
、梅花香自苦寒来
第三十八章:梅花香自苦寒来
这日,连晏破天荒没去练箭,而是在寝殿的榻上闭目养神。
小全子见状捧着衾被,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给他盖上。
还没走近,连晏就醒了。他睁开了眸子,坐起身慵懒地道:“你来得正好,本宫有事找你。”
“。。。殿下找奴才干嘛?”小全子暗暗叫苦,一般殿下找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连晏走到里间,拿出一把弓递给小全子,吩咐道:“你去找京城最好的工匠,让他在弓上做些手脚,不要让人轻易发现了。你亲自去一趟,记住,暗中行动。”
小全子按捺不住好奇心,问:“殿下为何要这样做?”
连晏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问这么多作甚,到时你自会知晓。”
小全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领命下去了。
望着窗外冷翠的芭蕉,连晏想了想,抬脚朝宁致远的住处走去。
见到宁致远的时候,他正在屋内摆弄着一把古琴。
连晏走了过去,有些讶异地问:“你会弹古琴?”回想起以前宁致远在城南唱得那首不着边际的歌,让他一直以为对方是个不通音律的人。
“略懂一二。”宁致远停下手上的动作,朝他微微一笑,顺便拉过他的手,仔细的看了看,此时连晏掌心的伤口早已被薄茧所替代。轻叹了一口气,宁致远放开连晏的手,问道:“殿下今日找我,可有何事?不是说近来要休文练武吗。”
连晏正出神地盯着他,听他这么一说,才恍然回神想起自己的来意。将与宋卿辉的赌约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宁致远,并说出了自己的对策。
“。。。。方才我说的,你可否能做到?”此话虽是疑问,但连晏笃定他一定能够办到。
宁致远沉默了一会,道:“能。”
连晏勾唇,“那到时候,你便按我的方法去做。”
宁致远摇了摇头,淡漠道:“虽然我能够做到,但不代表我会答应帮你。这是殿下自己承诺的赌约,和我无关。”
“为什么。。。。”连晏甚至都来不及隐藏语气中的不可置信,质问便脱口而出了。他曾考虑过宁致远可能办不到,但却从未想过宁致远会拒绝帮他。
“殿下做事难道都不会三思而后行吗,这次赌约殿下确实太过鲁莽,箭术怎可能一蹴而就,不要凡事都想着我会帮你。”宁致远语气平静地陈述道。
连晏突然笑了,“可你也说过,兵不厌诈,不是吗?正常途径若不能胜出,就可另辟蹊径。”
宁致远看着他,神色认真:“可我,并不打算做殿下的蹊径。殿下请记住,永远也不要将最后的退路寄希望于他人身上,尤其当你成为一位君主时,最后的退路更要紧紧掌控在自己手中。”
“难道,连你。。。都不可以吗。。。”连晏凤眼中藏着哀伤。
宁致远轻描淡写道:“殿下不是也看到了吗,我拒绝了。”
连晏敛下眼帘,再睁开时眼中的哀伤早已退却,他冷笑道:“我懂了,受教了宁太傅。”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宁致远看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感伤,默声道:对不起,殿下。我只是想教会你,不能太过依赖一个人,因为人心最难测。作为君王若是太过于信赖某个人,那将会是灭顶之灾。而我,终究不能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
寝殿后方空地,深更夜半,却还火光通明。一支支箭矢划破夜风,凌厉长空。
小全子在一旁担忧地劝道:“殿下,已是半夜了,不要再练了。。。。”
连晏抿唇,视若无睹,依旧我行我素的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下一刻,带着厉风,箭离弦而出。可惜,差一点便可正中靶心,看来还要再向左上方一点。心中算计着角度,连晏默然抽出下一支箭。
小全子本想让宁太傅来劝劝殿下,哪想去找宁太傅时,直接被对方回绝了:“这是殿下自己的事,与在下无关,公公请回。”小全子当即就傻眼了,他从没想过这话会从宁致远嘴里说出来。东宫中谁都知道,宁太傅对殿下那可是出了名的细心体贴,关怀备至。殿下近一年来,几乎每天都与宁太傅待在一处,二人的感情不可谓不好。难道,最近太傅与殿下吵架了?
可除去宁太傅,小全子着实想不到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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